捡到也是她的,这里可是她的地盘!
“我在找。。。。。。”尹花暖转了转双眸,望着金坍坍那张艳丽的小脸,最后抿抿唇。
“找?”金坍坍回望她,“找人?找谁?还是找东西?”
“廉天昊。”她不隐瞒。或许她的未来还得借助表姐的帮忙,”我在找他。”
金坍坍先是皱眉一下,然后开口,“他不在庄里啊!”
“不在庄里?”尹花暖嘟着小嘴,似乎有些失望。
金坍坍当然没有错过她小脸上的失望,”他不是被你抓去当男奴一个月吗?你怎么会到这儿找人呢?”
尹花暖努努菱嘴,”他跑了。”
“跑了?”金坍坍的眉皱着更紧了,她以前再怎么折磨廉天昊,他就算流血也会咬牙吞下,怎么会跑了?
“你是怎么整他的?”金坍坍望着尹花暖,眸里写满无数的疑问。
“我哪有整他?”尹花暖嘀咕一声,”我只不过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他就像只小狗般的落荒而逃。”
这勾起金坍坍的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真心话,可以整得廉天昊像小狗般?那她也要学起来,省得他天天见到她都骂她“三八”。
“什么真心话?”金坍坍富与味的问着。
“我不想嫁给元兀烈,我想嫁给他。”尹花暖不以为意,直接道出。
就算金坍坍遇过大风大浪,也没有遇过这么直接的告白。
也难怪廉天昊会吓得躲起来,连她的心脏这么强,也被郡主这番话搞得倒抽一口气,更别说是当事人了。
“表姐,为了我的幸福,帮帮我吧!”她上前,揪住金坍坍的衣袖,“只要你帮我搞定元兀烈,促成我和廉天昊的好事,事后我肯定会给你很多好处的。”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有难度。”如果好处给的太少,金坍坍局的这件事根本没有必要她出马。
权益衡量之下,哪边利益多就往哪边钻,一向都是她的本性。
“表姐……”尹花暖当然懂这位嗜钱如命的吸金鬼的暗示,于是她扬起甜美的笑容,“只要我能顺利嫁给廉天昊,礼金都归你收,还有,我愿意将我的私房钱全数奉上。”
金坍坍一听,双眼一亮。
礼金加上郡主的私房钱?
这下换金坍坍扬起灿烂的笑容,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表姐办事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廉天昊怪怪娶你……至于元兀烈……我可先说话,你自己要先打发他,表姐可不负责。”
“当然。”尹花暖点头。
于是两名女人私下完成这项交易,而贡品就是
廉天昊。
廉天昊以为自己逃得神不知鬼不觉,逃得漂亮,也已为那霸道的郡主最近应该忙着处理那凭空冒出来的“未婚夫”,没有空搭理他。
但是他真的将女人想得太简单了,也太小看尹花暖的手段。
就算他再怎么逃,一时从她的指缝中逃出,也忘了金沙城的地盘终究是归金坍坍所管辖。
任凭他有三头六臂,甩掉了尹花暖,却忘了要连金坍坍一并躲藏。
在一次月夜风高之下,从他借住酒楼的大门踏出,准备往几步外的面摊吃夜宵。
他先是听见好大的声音在自己的后脑传来,接着痛楚从脑后向四周蔓延,散到他的大脑。
娘的!真他奶奶的痛。
这是他痛昏之前,唯一的感想。
待他醒来之后,他眼前迷一片,外加口干舌燥。
“人就在房里,其他的,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门外,有个女人压低嗓子说话。
虽然可以压低嗓子,廉天昊还是能轻易分辨出声音的主人金坍坍是也。
他与她共事这么久,再怎么蠢也不会不认得主子的声音!
换言之,找人偷袭他的是金坍坍!
他咬牙咬得咯咯作响,想要下床夺门而出找那三八理论,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无力。
明明他四肢健在,也没有绳子束缚他的自由,他却脑袋昏沉沉,身体沉重得像浸水的木头。
喉头一咽下口沫,他企图咽下那不知名的燥火,却不经意发现他的下腹有股莫名的骚动……
该死!他好像被下药了!
他奶奶的熊!肯定又是金坍坍拿出她的私房手段,想要整治人或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时,都会用此等烂招。
只是……为什恶魔金坍坍要对他用这等烂招呢?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眯眸一瞧,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尹花暖!
怎么会是她?
“你……”他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指着她,“怎么会……”
尹花暖关上木门,扬起甜美的笑容,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你以为可以逃到哪儿去呢?”
“卑鄙!”他咬牙,从齿缝之中迸出话来,“你竟然联合老板设计我。”
“兵不厌诈呀!”她甜甜一笑,根本不在意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再说是你无情在先,就别怪我无义呀!”
“我哪里无情了?”他拢眉,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气。
若他恢复力气的话,恐怕会将眼前的妮子给掐死!
“你明明知道我爹要将我许配给番邦王子,你却见死不救,又听到我想嫁给你,你倒是不关己事的一走了之。”她坐在床前,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模样。
虽然她不明白金坍坍是如何教他就范,但是见他此时乖得像一只小猫,她满意的勾起唇角的贼笑。
“你……”他恨恨的咬着牙,发现她的身子越是靠近他,他的鼻前就越是容易嗅得她身上所散发的馨香。
虽然是清淡的茉莉香味,但仿佛是勾引他的诱惑。
他到口的话说不出来,身子不断的往床后退去。
真到他退到无路可退,背部顶到壁,她娇软的身子也跟着上床,仰着一张小脸望着他。
“都被我逼到无路了,你还想躲我?”她冷哼一声,娇俏的小脸摆出不悦之色。
他不躲她,难不成还要他自己送上前去吗?
而且他现在身体非常的“不适”,还能勉强大来的欲望,但下一刻呢?
问天啊!
他口干舌燥,尤其鼻前不断嗅到她身上的好闻的味道,眼前又映入她放大的小脸……
近看才知道原来她肤如羊脂,耳旁的长发不听话的滑落至她的胸前,发梢还顽皮的在她性感的锁骨上飘晃。
他咽下口沫,喉结滑动着。
“郡主……别闹了。”他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希望她不要再靠近他了。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她侧着脸庞,一副不解的问道,“怪了,天气有这么闷热吗?”
瞧他,一张脸都涨得红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虾子般。
“你……”不要在靠近他了,他已经快压不住那袭来的欲望了,“快、快离开我的眼前,我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她一听,板起小脸。
“可恶,你凭什么赶我走?”她咬咬唇,讨厌有人命令她。
“你……”这个番婆!“你再不离开,我会做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他奶奶个熊!金坍坍为何要如此整他?他在心里哀号的低吼。
要整他也不必如此大成本吧!还派来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这辈子我要做的事情,不会有“后悔”两个字。”她眨眨清灵的大眸,还勾起唇瓣。
“我、我会伤害你……”他双排牙齿紧紧咬着要自己别做冲动事。
“哦?”她挑眉,觉得有趣,“那我可期待了……”她娇小的身子几乎是压上他的身体,低头望着他空窘的模样,“你要怎么伤害我?”
该死!这女人总是挑战他的忍耐力……
他不管了啦!
就算事情失控,也是她自找的。
他像是反客为主的将尹花暖压往床上,额头冒出无数的汗珠,牙根还咬得咯咯作响。
“这是你逼我的。”这小妮子太无法无天,总是将他当玩具般玩弄,他不是泥人,也是有脾气的!
她被他压制在床上,脸上却没有一丝惧色,反而眨着一双长睫,一副在老虎嘴上拔毛的模样。
“你敢对我怎么?打我?还是杀了我?”她的双手虽然被他的大手箍制,但她还是挑衅的笑一声。
“你……”他为之气结,没想到她依然如此气势盛焰,专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下一刻,他让自己的薄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要他别再开口说出那些令他气得牙痒痒的字句。
她没有想到她罚她的办法,竟是吻住她的唇……
她本能的闭紧自己的唇,然而他的舌尖却硬是撬开她不乖的唇,霸道的钻入她软湿的腔内。
“唔……”微微皱眉,他竟然大胆的以舌尖侵犯她。
然而她的身体被他压制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他的舌尖在她的口内不断的翻搅着。
他的舌尖进入她湿软的檀口之内,便马上寻找着她的粉舌,与她的丁香勾缠。
原本他只是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但他却没有想到她的味道是如此的甜美……
一尝,就教他无法停止侵略的动作。
尤其她的舌又滑又软,吸取她口中的蜜津时,仿佛有些浇熄那不断从下腹冒出的火焰。
她好甜,甜的让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他的舌将她口中的蜜津不停的勾进他的嘴里,勾成了缠绵不断的银丝,纠缠得密不可分。
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热的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而这一吻,更是将两人推向深渊。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硬是扯开柳腰上的带子,解开后,大手毫不客气的扯着她的双襟。露出里头透明的襟衣,让她的若隐若现粉色的肚兜与她粉嫩的肌肤相互辉映着。
他的大掌褪去她的裙子,只有短薄的底裤。
少了衣物的遮挡,她的双腿又细又均匀,完全让人想象不出来,原来在衣物下的身材,竟是如此的玲珑有致。
她就像拥有魔力般,正吸引他一步步向堕落的深渊坠去。
这是第一次,她与一个男人如此的靠近。
而这个男人在很早以前就让她动心,只是倔强的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如今他宽阔的胸膛压在她的上方,两人的肌肤相贴,热的几乎要燃气火花似的。
她知道接下来,两人今后的关系会有巨大的改变
但很神奇的是,她竟然不害怕。
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他在她的心里早就深深植入了不可磨灭的魔咒……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一旦被吸引,是一种无可救药的喜欢,下定主意的决心,仿佛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去改变。
随着他的动作愈来愈放肆,她的身体似乎也被他的体温给温热,平坦的腹中像是藏着一团火焰。
火焰开始自她的腹部开始蔓延,扩散到四肢,就像火苗要燃烧成火舌。
他的舌尖早已离开她的唇瓣,往她的唇瓣下方而去,滑过她小巧光滑的下巴,来到盈满香气的纤颈,他用唇瓣轻啄着。
她压抑自己的声音,不敢将那羞人的声音喊出。
接着她的双腿被他的长腿硬生生的分开,以膝盖顶着她的腿心之间,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机会。
他要她成为他的人!
第七章
它不像其它姑娘,见到有男人扑上来,她就显得惊慌失措,反倒像是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
尹花暖微微抬起小脸,让廉天昊能过尝到她身上的味道。
他就像贪婪的野猫,正伸出舌尖不断舔弄她羊脂般的肌肤,由她的颈子,经过性感的锁骨,一路到她的胸前。
粉嫩的兜儿阻去他的欲望,找回他的一丝理智。
他略微停下充满侵略的动作,用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眸凝视着她漂亮的脸,或许她的长相不是最倾国倾城,却拥有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充满着无限的生气,以及能够牵引出他心底最深的悸动。
原以为只要逃离她,他的日子就会回归平静。
她当她的逍遥又嚣张的郡主,他当他的浪荡狂徒平民,两人又会恢复以往不曾搭上线的并行线。
但他愈是这么想,她就愈像不气馁的野生藤蔓,不知不觉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扎根的悸动愈往下,就愈是钻进他最柔软的部位。
他以为他不会对这般野蛮又无理的贵族郡主动心……
有太多的以为、太多的自以为是,原来在这最后时刻,那扎根的悸动早已大乱他人生的步伐。
止不住动心的涟漪,在此刻化为狂烈的浪潮,狠狠地想将她一同卷入他最放肆的情感之中。
狂傲的浪,化成他的大掌,袭向她胸前的兜儿。
他使劲一扯,兜儿被硬生生的扯开,两团白皙的胸脯就像完美的羊脂面团,有弹性的微微一晃。
他的喉头仿佛被一颗青涩却带着香气的梅果吸引,贪婪的在脖子间上下滚动,还咽下那不断泌出的津液。
大掌很轻易的覆上毫无遮蔽的胸脯,锁骨下的一对饱满雪乳,随着他的大掌左揉右搓,泛起一丝粉嫩的颜色。
她的身子因为他的碰触,想株娇羞的含羞草,正闭合着她的双腿,身子也微微弓着。
许是他的指尖都带有火热的温度,令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烧似的。
“我……”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仿佛想要呼出身体的燥热。
“嗯?”他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关系变得低哑,更是迷惑了她。
“好热。”这是她现下唯一的感觉。
他的只见不但滑过她的花蕾,偶尔还故意以两指的指缝,夹住那最敏感的莓果。
他的指尖暖暖的、甜甜的,甚至黏热得就像凝固后的糖霜,热烫的敷在她的肌肤上头。
当他探出舌尖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似乎都能舔到她身上泌出来的甜美的香气。
“天昊……”她难得唤出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无心的娇媚,不想原本的她。
她窝在他的怀里,就像一只小猫,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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