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海懿,他自然不会跟我们一起去,而是连夜返回了成都,他怕成都那边发生什么变故。
再者小和尚贠婺和林森被抓到了臧海一派,我们心里虽然担心,可暂时却也是无计可施,唯一让我们心里稍稍安稳一些的是,臧海一派承诺不会伤他们。
在往赶尸门的路上,我自然不会忘记把金丹拿出来把玩一阵,那金丹速度极快,除了阿魏魍。我们中任何一个都抓它不得。
可阿魏魍却是一副很嫌弃那个金丹的样子,如果不是我让它抓着金丹,估计它一把就给扔到车外去了。
那金丹就是一个小小的金球,不过它身上的力量却是十分强悍,这也是它给了我一股气就助我升了一段的原因所在。
看着那金丹,我就问它:“你再给我一股气,再让再我升一段呗。你看我们都救了你了。”
听我这么说,王俊辉就在前面摇摇头,好像是觉得我有些贪得无厌了。
而兔子魑爬在我腿上口水一直流,它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下那金丹去。
金丹那边并不怕兔子,也丝毫不担心兔子吃了它,它在阿魏魍的触手??一直不停的转啊转。
阿魏魍在路上好几次都想拿着金丹给兔子魑食用,那金丹却也是不反对,好像它已经把自己的命交给了阿魏魍一样。
不过阿魏魍的这一行动却是被我阻止了,因为这金丹关系到九尾狐尸的安危,我们暂时还不能打这金丹的主意。
另外阿魏魍也给我们翻译了不少金丹“吱吱”说的话,我们才知道原来这金丹才有了灵智不过两三年而已,所以它还不会说人话,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里的。
再换句话说,现在的金丹就像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
还有最让阿魏魍无法接受的一点,好像这个金丹在亲昵它的时候,还不停地喊它“妈妈”。
听着阿魏魍的解释,我们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了,我还调侃阿魏魍说:“哎呦,你都有孩子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被我这么一问阿魏魍愣了半天,然后没好气地跟我说:“我整天跟你睡,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那你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阿魏魍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喝水,顿时嘴里的水一口就喷了出去。
我赶紧道:“话可不能乱说。”
阿魏魍继续没好气道:“你知道就好!”
好吧,我手下这几个小家伙越来越放肆,改天我一定要给它们开个会,好好给他们重新做下人生的规划的和定位。
我和阿魏魍说着话,王俊辉那边的表情也是放松了一下,我就趁机岔开话题对他道:“王道长,你也不用太担心,虽然有些事儿,我不能现在告诉你,可是我用性命向你保证,臧海一派的人,绝对不敢对林森和贠婺怎样,还有小狐狸的母亲天莘。”
我说完王俊辉就点了下头说:“我明白了,初一,你现在真的成长了不少,让你做我们队伍的决策者,看来是正确的。”
我现在是队伍的决策者,很多事儿肯定和王俊辉做的时候,做出的决定不同,太正确我不敢多说,我只希望不要错的太离谱。
很快我们就到了湘南的赶尸门,我们在去赶尸门的路上就给素月打了电话,所以我们刚到赶尸门山下的时候,素月就带着张德亮、张大能赶尸门的长老铺开了阵势欢迎我们。
弄的跟接待外宾似的,这让我心里顿时膨胀了不少。
敲锣打鼓地把我们迎了山,进到一个道观之中,素月就摒弃了左右,只留下张德亮和张大能两个。
显然这两个已经是素月的心腹了。
上山的路上我们寒暄了不少,所以现在素月直接开门见山道:“初一,你们这一耽搁就是半个多月,我真担心出了什么事儿,你既然来了,就给我们说说,明净派那边到底什么态度,真要和我们赶尸门开战了吗?”
我摇头说:“别的我不敢说,蔡邧和海家是坚决反对梁家对你们动手的,至于蔡生那个宗门,多半也是隔岸观火,不会直接出手,所以你们主要对手还是梁家。”
素月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我们和梁家必有一战了?”
我点头说:“也不一定,这次我们因为什么事儿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也有耳闻了吧?”
素月点头说:“知道,金丹异象对吧?只可惜我们赶尸门的实力一落千丈,已经没有实力去参与那些事儿了。”
看着素月有些感慨,我便说:“这么多门派,肯定都有大起大落的时候,只要你用心维护和经营,赶尸门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们说了两句话,感觉有点说远了,我就把话题扯回到梁家上,我道:“这次我们抢夺金丹,和蔡家、梁家都有交手,两家损失了一个立宗的老者,而且都是损在我们手上的,所以我想,只要我们在赶尸门坐镇,那梁家是绝对不敢进犯赶尸门的。”
“啊?你说梁家折损了一个立宗的强者?”素月难以掩饰脸上的兴奋。
我点头说:“是,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修了,不过看起来她好像有些鼠目寸光,不足为患。”
素月高兴道:“这倒真是一个好消息,如果梁家不藏私的话,两个立宗天师,应该是他们家族的所有的支柱了,折损了一个,梁家就等于倒了一半,现在梁家绝对不敢再贸然动我们赶尸门,就算你们不来这里坐镇,也是如此。”
我问素月为什么这么肯定,她就说:“别忘了,梁家面对的不光是我们赶尸门的压力,还有明净派的内部,如果和赶尸门开战,他的中、低层道者损失再过大的话,那它别说占我们赶尸门了,搞不好会被明净派其他的实力给吞了。”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看来素月想的比我透彻。
如此看来梁家折损了一个立宗强者倒是足以化解赶尸门的危机了。
既然赶尸门的危机已经解除,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天,就离开了,然后往北去湘西的仙乐苗寨去了,每隔一段时间我和王俊辉都要去看看徐若卉和李雅静。
特别是王俊辉,他是必须要来的,因为李雅静是一个孕妇,需要王俊辉这个丈夫的多多关心。
当然离开赶尸门的时候,王俊辉就给素月一张传音符,这张符箓是徐铉留给我们的,王俊辉在上面加上自己的印记,这样一来,只要赶尸门有危险,素月只要引燃了那张符箓,那不管我们在什么位置就会立刻知晓。
这也解决了万一我们出案子去什么深山老林手机没信号,联系不到我们的问题。
到了仙乐苗寨这边,本来我和王俊辉想着待个一两天就走,可没想到我们到了这边后,寨子里的大巫师却是让秧玥把我们给留了下来,说是非要让我们住够半个月再走。
我问秧玥是为什么,她摇头道:“这是大巫师的决议,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照做,不过我肯定他不会害你们,等着时间到了,大巫师肯定会召见你们的。”土乒讽巴。
的确依着我们和仙乐苗寨的关系,他们肯定不会害我们的。
也罢,反正我们离去臧海一派还早,我们在这正好能好好陪下我们的爱人。
到了这边后,我们自然没有把林森和小和尚被抓到臧海一派的事儿告诉她们,我们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在外面实际上是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的。
同时我们也在静候大巫师的召唤。
第398章 一张合影的故事
在静候大巫师召唤的时间里,我们的日子过的都很清闲,徐若卉在这边已经很熟悉了,她每天都领着我到附近去欣赏所谓的美景,然后问我很多关于外面的事情。
我这边也是报喜不报忧。
这一日我们两个步行在山后的竹林小路上,兔子魑、阿魏魍跟在身后。当然还有那个一直粘着阿魏魍的金丹。
大概已经和金丹熟悉了,兔子魑也就不吃它了,反而是和它玩成了朋友。
我经常拿兔子魑开玩笑说,阿魏魍是金丹的妈,那兔子魑就是金丹的阿姨。
徐若卉那边也是很喜欢金丹,只可惜那金丹跟人怎么也熟络不起来,目前为止能靠近它的也就只有阿魏魍和兔子魑。土坑肝划。
在这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徐若卉就忽然道了一句:“初一,这已经半个月了吧,那个大巫师应该要找你们谈话了,谈完了话,你们又该走了。”
我知道徐若卉心中有许多的舍不得,其实不光她,我心里也是一样的。
徐若卉在说这些的时候,正在和金丹玩耍的兔子魑也是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跑到我和徐若卉跟前对着徐若卉手舞足蹈了一会儿。
这次不用阿魏魍翻译我也是看明白了。它的意思是让徐若卉跟着我们一起走。
徐若卉笑了笑。弯腰摸摸兔子魑的脑袋说:“我也想啊,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给我半年时间,到时候我肯定能完全掌握控制血母蛊王的法子,有了蛊王傍身的我。就有能力和你们一起行动咯。”
我在旁边也是笑着道了一句:“真期望那一天能快点来。”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甲壳虫忽然对着我们这边飞了过来,我以为是我们要被蛊虫袭击了,顿时捏起相气就准备去打那蛊虫。
徐若卉一把拉住我的手道:“初一,别打,这是寨子里送信的蛊虫。”
说着徐若卉就伸手出来,那蛊虫也就落到了徐若卉的手上,它在徐若卉手上落下后,就不停地抖动自己的翅膀,抖了一会儿它就又飞走了。
徐若卉对我说:“初一,那只蛊虫说,大巫师让我们回寨子,他要召见你和王道长了。”
终于还是等到了。
我点点头就和徐若卉往寨子方向走。快到寨子的时候,徐若卉就拉拉我的胳膊说:“初一,我的右眼跳的厉害,我在寨子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我估计你可能要遇到什么危险,大巫师如果交给你们麻烦的案子了,不要急着接哈。想想自己的实力再说。”
我点头说:“嗯。”
到了寨子里,王俊辉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问李雅静呢,他说回屋休息去了。
我们碰面后,徐若卉也就领着兔子魑、阿魏魍和金丹先回房去了,而我和王俊辉就去了大巫师所在的木楼。
我们去的时候是寨子里一个的男丁领着我们,他带我们去的不是大巫师平时住的那栋木楼,而是一栋看起来很老旧,但是又很结实的竹楼。
竹楼分两层,一层是空的,里面堆放了很多竹筐之类的竹制品杂物,而在那些竹筐中间我隐约还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竹制框架,有的像是动物,有的像是人。
我们从旁边的楼梯上楼,到了楼上,我们就看到正厅的那个房间门是开着的,苗寨的大巫师坐在大厅中间的一个蒲团上,骷髅头拐杖在一旁扔着,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牛皮纸袋子,从样子和破损程度上看,有些年头了。
见到大巫师我和王俊辉就恭敬地对其行了一个礼,大巫师没有转头,而是吩咐那个男丁退下,然后让我们进来,并在他旁边的两个蒲团上分别坐下。
我和王俊辉坐下后,就发现大巫师的双眼是闭着的。
在苗寨这边住的时间很长了,我早就想知道大巫师找我们什么事儿,所以盘腿坐下后我直接问大巫师到底有什么事儿要吩咐我们。
那个大巫师这才缓缓睁开眼,把手中的牛皮袋子递给我说:“初一,我想了很久,就觉得吧,这个案子交给你和王道长最合适了。”
我一边问什么案子,一边去打开那个老旧的牛皮袋子,里面只有照片,总共有三张,两张单人照,一张合影。
两张单人照都是黑白的,照片上的人都很年轻,不过从照片的年代上看,现在照片上的人至少应该也都五六十岁了吧。
而且照片上这两个年轻人我都不认识。
说不认识吧,其中有一个人我看着却是觉得有些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可具体是在哪里,我却是想不起来了。
在看到那张合影的时候,我却是一下愣住。
合影的照片上有三个人,那两张单人照上的人也都在照片上,除了那两个人,还有一个年轻人,我却是认识的。
正是年轻时候的爷爷!
之前我在老家县城住着的时候,在爷爷的旧物里见到过爷爷的一张单人照,跟合影上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合影看了一会儿就问大巫师:“照片上有我爷爷,那旁边的两个人是爷爷的朋友了?”
大巫师点头说:“的确,中间的那个是李神相,他左边的人叫秧骨,是我们苗寨的一个巫师,跟着你爷爷一起出了寨子,后来在一次任务中死掉了,右边的那个叫上官阳,是普天之下少有的扎纸好手,他曾经一个人就扎出了一个上百的金甲兵团!”
“然后他一个人又带着那金甲兵团远赴南疆,剿灭了一个由南疆邪巫控制的上千人的阴兵军团,名噪一时!”
上官阳,这个名字我好像在那里听过啊?
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上官阳,上官老头,这不就是我们和爷爷开寿衣店那会儿,一直给我们供纸人货的那个上官老头的名字啊!
我心中一阵激动,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还有这么风光的时候。
不过再想下也就没什么意外的了,我爷爷之前在我眼里不也是一个糟老头的形象吗?
觉察到我的表情后大巫师就笑笑说:“看来你们是认识啊。”
我说:“算是吧,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高人。”
大巫师继续说:“这次的案子就跟他有关,当年李神相,我们寨子的秧骨,以及上官阳一起出了一个案子,秧骨就是那次死掉的,也是那次案子之后,上官阳就隐姓埋名做起了扎纸匠。”
我问大巫师,是不是上官阳比我爷爷选择隐居还早,大巫师点头说:“是的,早了整整十五年,上官选择隐居那会儿,你父亲还小呢。”
我点头继续问大巫师这次到底是怎么案子,为什么会牵扯到那样的老人。
大巫师说:“跟我们寨子秧骨死掉的那个案子有关,具体的案子的细节,我无法给你们多说,需要你们去找上官阳,见到他,你们只要问他丽江古城案,他就明白了。”
丽江古城案?
大巫师继续说:“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们即刻动身吧,上官阳还在你从小长大的那个县城里,那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点头说:“明白了!”
这案子具体的细节情况,我们一概不知,可我们却稀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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