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后,云果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双手盘绕在他脖子上,死活不肯撒手,从他身上下来,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扬起下巴蹭他的下巴,青青葱葱的胡渣扎得 她感觉很不舒服。
罗平无语望了望天花板,想掰开她的手,让她躺床上休息,她不肯,嘀咕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罗平想洗澡,自己身上还有个八爪鱼,死活不肯下来,他扶着眉骨,对她试探性威胁说:“我去洗澡啊,你再不撒手我们来鸳鸯浴,我不介意的,我数三啊 ……”
“一……”手臂越来越用力,她不的态度明确。
“二……好吧啥也不说了,我们去洗澡。”
半晌后,云果呜呜假哭着对罗平说:“我前几天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你见过我那个讨人厌的弟弟了……”
“然后呢?”
“讨人厌的弟弟说他的男性朋友看上你了……”
“……”
“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赢了的表情。”
“疯言疯语,别乱动,我给你梳头发,头发乱糟糟的,改天去剪了吧,你留短头发好看。”
“短头发没女人味。”
“……”
罗平抱着云果坐在床沿边看电视新闻,罗平捏着她的手掌,慢悠悠说:“你的意见呢?”
“什么?”
“结婚。”
“……”云果没有话可以回答他。
罗平炙热的望着她,一动不动的,那眼神实在是太过专注了。云果这才注意到罗平的长相,眼睛狭长,鼻梁高挺,唇……
默默转移视线,那张唇,可是一一*了她。尤其是那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里流露出让人着迷的东西来,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所以云果才会着了他的道,都 说眼睛狭长像桃花眼的男人容易引蝶,花心。想起来,罗平的确很花心,但他也会辩解了,说:“我那是千挑万选找的好的,实战积累经验啊。否则我一不留神 让人家骗了可怎么办。”
这借口找的真是理直气壮,理所应当,一点也不含糊。
何况,谁能骗得了他。
而他也着急想跟她结婚,云果却迟疑了。她害怕他知道自己家里那些情况,会对她有不好的看法。她是喜欢他,所以才会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一切的一切 。
“罗平……”云果刚想跟他说话,罗平的手机忽然想了,罗平立刻不满意撅着嘴巴,不甘愿拿出手机来,不甘愿对她说:“不该来的时候偏偏来,你等我一 下,我接个电话。”
罗平是看到来电显示才打算接的。
云果点头,没有说什么。看着他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去接电话,他打开窗户,一阵阵凉意深深的风立刻灌进来,他立刻又把窗户关上,还把窗帘给拉上,说 了几句:“我暂时有事呢,什么事?很重要的事,终身大事……诶,你说什么?你官司打赢了?呵,大半年折腾下来可算打赢了,恭喜你啊。可为什么我会感觉 你那么心酸,打个官司不容易啊……”
“要我给你庆祝官司打赢了,那你要什么?吃饭?K歌?我还是给你唱首歌吧,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春天在你的菊花里……不要听了啊?那我不唱了。 ”
云果默默看电视,按着遥控器不停换台,可却无视不了罗平唱的那首歌,不行了,要憋不住了。
罗平听到云果哈哈大笑地声音,转过身来,对云果挑眉,那意思是你笑啊,继续笑。等会收拾你。
“我忙着呢,晚点说,奇了怪的,你们怎么都不去找沈从分享成功的喜悦,每次都找我?大三那年,你打赢了人生的第一场案子,第一个找的居然不是你女 朋友,而是我,你什么心态?大半夜的跑出学校跟你去喝酒,喝到凌晨差点喝出胃穿孔。你是多开心啊?这还不算,结帐买单时怎么是我出钱啊?不该是你吗? 我说,你等会去找沈从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不可能的。唉,你死心吧,我已经有老婆了。”
“再见!最好是不见了!”
打来电话的是张文森,他跟艾琳的案子,他打赢了。被喜悦冲昏头,潜意识里就直接给罗平打电话了。结果换来罗平的挖坟。
罗平打完电话,云果已经不笑了。抱着枕头,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想睡觉了。
罗平走过来,脱了外衣,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住云果,下巴蹭她的脑袋,说:“打电话的是张文森,你好像没见过,他是律师,刚打赢了一个案子,高兴 得不得了,就给我打个电话了。嗯,他挺厉害的,我没当面夸奖他,是怕他得瑟,忘了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得意忘形。”
一边说着,一边阴魂不散的手在蠢蠢欲动了。
大掌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捏着她腰间的肉,一直网上,摸索到她内衣的边缘,又停下来,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低沉说:“今晚,我不想放了你。你哭我也 不会心软。”
“切,谁会怕你啊。”云果也来了性子,不屑哼一声。
罗平嘿笑,最好是这样。
内衣被他推高,大掌一下子就覆上去,掌心是他滚烫的体温传递过来,云果不经浑身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害怕,却隐隐带着期待,也许是两个人分开的时间 太久了。这一下的亲密,云果还在适应。
罗平皱眉,低眼望着云果,深邃的眼眶轮廓有些释然,他身上还是穿着纯黑色的西装,里面的黑色衬衣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隐隐看得到他里面的肌肤, 而房间床头柜还亮着台灯,云果更是能够清楚看到他的表情甚至是……他的胸肌。
云果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俏皮眨眼间,忽然绕开话题,“我忽然想起一个小段子。那段子说,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待你长发及腰?不如待我八块腹肌,云果嫁我可好?”
云果脸红了,转移注意力去戳他腹肌,*的,“现在多少了?”
罗平咧嘴一笑,低头就对她索了一个深吻,深吻后才告诉她,“不多不少,刚好八块。”
云果傻眼了,继续戳他腹肌,“你玩命啊?太臭美了吧,八块?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隐隐约约八块出来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这段时间可把我折磨坏了,担心你出事,一颗心整天悬着,这刚要出现的八块腹肌也因为这样而没 有去练了。不过现在还残留一点,你赶紧验货,验完货就跟我去民政局。”
“你,动作是不是太快了?你都没有求婚……戒指没有,鲜花没有,浪漫没有……”
“都会有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戒指不是问题,鲜花也不是问题,像我这种人,却唯独想不来浪漫,云果,你换个要求,不要浪漫。浪漫不能当饭吃。 ”
“可是……”
“不说话了,我想你了。”
直接封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了。
火热的缠绵的深吻,一点点啃噬两人的神经,罗平一碰到她就欲罢不能了,而且都禁欲那么多天了,现在又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折腾点火花出来对 不起苍天大地啊。
云果被他吻的头脑发热,浑身的血液只管往脑袋冲,意识涣散,被他托着腰,他的手在她身上身下到处点火,她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件脱下来,亲手脱的。
“罗平……你慢点……”罗平太过热情而让云果吃不消,她本来就怕罗平在这件事情上那么用力和蛮干。罗平什么都好,除了他过去的桃花债给他减分意外 ,本质不坏,还很负责,也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做什么,头脑再清醒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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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果也不知道怎么地,天底下男人那么多,偏偏看上了这个一向以风流为本性的男人。刚认识他,云果就觉得他不是好人。流连花丛,每隔一段时间的伴都 会换个,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却一个比一个换得快。
他们的认识也纯属偶然,是因为冯家宝的关系,两个人才认识的。
罗平当初先认识了沈从,而冯家宝又是沈从曾经的妹妹,云果又是冯家宝的好友,这样不算是错综复杂的关系下认识的,当初云果还跟冯家宝说过罗平这个 人,说冯家宝怎么会认识这种人,风流成性,桃花孽缘多,怎么就跟他摊上了呢。
冯家宝告诉云果,罗平人不坏的。
对于罗平当年风流,冯家宝也是看在眼里,可罗平对她很好,而且沈从也说过,罗平只是放浪了点,他人……还行吧。
放浪这个词形容的好。
感情的事情说来本就复杂,云果曾经的委屈,无人去听。归咎到底说是咎由自取,这感情,许许多多。自古以来,男男女女的情爱纠缠一直都是茶余饭后津 津乐道的趣事,无非结局两种,一种是花满月圆大结局,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悲可泣的遗憾结局。
而云果跟罗平,两者都可能有。
小萝莉的那爹还跟罗平说过,既然想要定下来,要结婚,那么过去一切的习惯都要改变。比如,不能不耐烦老婆说的话,老婆一个月那几天也要照顾着,还 有不能吝啬钱包,要知道,女人在钱的问题上很敏感。你的钱包要是不给她呢,她会认为你不够爱她,你要是给她了呢,你就没有零花钱。
很矛盾是不是,可女人就是这样。
床头灯光晕黄,倒影出在床上交缠的两人影子。一室的温度在攀升,似乎还没有到极点。
罗平在云果身上肆意撩拨挑逗,伏身在她身上留下印子来,双手也不闲,游走在她身上,最后停在她的膝盖上,握住,然后慢慢往外拉开她的双腿,能让自 己下半身更亲密接触她。
托起她的臀,对准自己下身,那早就挺拔到不行的部位,徘徊在她门口,感觉到她的紧张也感觉到她的湿润,他觉得可以进入了。可云果的不适宜他也看在 眼里,她双手揪着他的手臂,咬着银牙,艰难出声一直喊他:“罗平,罗平……”
罗平遂俯身过去亲吻她的嘴唇,忙不失说:“我在呢,在,怎么了?”
“罗平,罗平……”
云果就重复喊他的名字,双手攀着他的手臂,似乎是害怕他又忽然消失。
罗平害怕她这样的表情,心里一惊,没有功夫做其他动作,紧紧抱住她,扶着她的背,坐了起来,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拉过被子裹住她,怕她裸露太多而 着凉。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就在刚才,她忽然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吸取他的温暖。
罗平轻柔问她:“怎么了?”一手温柔很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贴着自己。
“我爸爸说我没良心,他说把我养大那么大只会气他……”
罗平平稳呼吸,听到她似呓语的话,浑身的汗毛猛地一颤,好像知道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早上去她家里看到她父亲,她父亲的态度是那么冷淡,还带着疏 离。嘴巴上虽然说担心她的安危,可那神态,语气,实在古怪。他当时被吓住了,没多想,只想快点找到她,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她父亲的样子,如今想来,实在 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还有云少卿,她那个弟弟。
罗平在她头发一吻,更加抱紧她,说:“他是你爸爸,怎么会说那样的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爸心情不好,所以才那样说。”他只是想安慰云果 ,更怕她胡思乱想。
“他没有心情不好,就算、就算是他心情不好,那也是因为我不听他的话,不遵从他的安排跟其他男人结婚,他说,把我养大就是用来回报别人的恩情。那 个男的爷爷救过我爷爷,我爸爸爷爷就想把我嫁给那个人,你说荒唐不?说来就是可笑极了,仿佛是个笑话,而我也注定被笑话的那个。”
云果憋了好久,总算把话说出来了,只感觉到浑身的压力似乎没有了,松了一口气。可心里不甘是事实,被伤害了也是事实。她失望,对父母的失望,对爷 爷的失望,更对父亲所说的那些话失望,糟糕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为什么就让她给摊上了?
罗平也没想到,云果的父亲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又说要把云果嫁给别人,他可不干了,他不出现就当他不存在?开什么玩笑,他才是云果的正主,他才是云 果的男人,男朋友,未来,不用未来了,过几天就会是云果的合法丈夫。
“有我在,谁也别想做主你的婚姻,你只能跟我结婚,跟我生小孩,跟我一辈子,也只能在我身下承欢……”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罗平不做多想,抬起她 的下巴,低头就是一个将近窒息的吻。
野蛮带着气似得,啃咬着她的嘴唇,下巴,脸颊,耳垂,紧接着是脖子,狠狠在她肩膀上咬,反剪她的手放在她后腰,让她挺起胸脯来贴着他,让他更好的 吻她,疼她,爱她。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炙热又熠熠明亮,*裸的有他对她的欲望。被他盯着看,云果身体的温度直直高升,脸颊也滚烫得吓人,很害羞,却又被他捏着下巴,抬 高了脸蛋任由他看。
今晚的罗平有点陌生,这种陌生又是令她惊喜跟意外,又是诚服他。
坐在他身上,下身能够很清楚感觉到他,他对她的向往和爱怜。
“云果,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云果想闭上眼睛,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去面对他的眼神,她害羞更害怕。
罗平轻轻放平她的身体,自己而后俯身贴下来,两句身体,男欢女爱,最原始不过,但是建立在他爱她的基础上。
“你、你不要那样看我……”云果羞的不行,手臂横在眼睛上,不敢去看他。
罗平把她的手拿下来,很慢很柔和在她耳边低语,“我想看着你,看着你在我身下*的模样,不管是害羞还是其他,都很漂亮,云果,不需要害羞,来,学会 接触我……”他更是大胆牵着云果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下走,又俯身在她耳边蛊惑低语,指引她的小手到达目的地。
罗平的呼吸再度紊乱,当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时,全身上下的毛孔仿佛都在呼吸,更刺激血液游走,燥热的难受。
“我需要你……需要云果,需要你安慰我……”
罗平话没说完,咬着她的耳垂,刺激她也行动起来。
云果干瞪着眼,一直舔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