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睹骑着它溜了溜,还是近距离的,算了,还是什么时候他们北院王府自己狩猎的时候她再大显她捕获小野鸡什么的威武吧。
想起来她的莲花不知道怎么样了,李念玉想去看看忆柳忙拦了下来,说怕她去受了风,还是她去看看,顺便添点草料什么的。忆柳离开后,李念玉继续收拾着东西,忽然听见有人进帐子,李念玉以为是忆柳忘带什么东西又回来了,刚想回头,却感觉后脖颈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一股冷风让李念玉打了个冷颤,开始渐渐的清醒,等她看清周围时,李念玉一惊,她怎么会躺在外面,而且还是荒郊野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到这来?李念玉整理了一下思绪,如果没猜错那一定是那个打晕她的人把自己弄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此时天色已经变暗,李念玉看着周围没有一丝烟火,她该怎么回去,她想就算没有烟火,应该也离狩猎驻扎的帐子不远吧,如果带她离开的太远,反而说不定会碰见巡逻或是狩猎的队伍,李念玉看了看周围的路,选择了一条较宽的路走着。
不知走了有多久,还是一个人都没碰见,李念玉心里不由得开始着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的“嗷嗷”的声音,李念玉心里一紧,该不会是碰上狼了吧,她回过头,只见不远处有几匹狼窜动着,因为天色较暗,看不清楚狼的大小,只能清晰的看见放着光的狼眼,也许是闻见了人类的气味,几匹狼纷纷向她这边奔来,李念玉心想这下完了,招惹上觅食的狼了。
几匹狼越来越近,李念玉这才看清楚,是几匹不是很大的狼,数了数,七匹,这还真是男人不止一面,七匹狼。没有时间自娱自乐了,该怎么对付它们,李念玉身上连个匕首都没有,这下只能用功夫了,还来不及多想,一匹狼已经“嗷”的一声向她扑来,李念玉急忙俯下身,从狼的肚子下穿过,那匹狼越过我站立后又回过头呲着牙看着她,旁边的狼好像看出了那匹狼的伎俩不行,就直接呲着牙扑着前面两只爪子就像李念玉扑来,李念玉赶忙往旁边躲闪过去,幸好及时,她只被它扯烂了衣袖上的一点布料。
旁边的几匹狼依次用他们的进攻方法来攻击李念玉,见她一一躲过,便开始两只同时来攻击她,因为消耗了许多的体力,李念玉的力气开始越来越小,没有办法再那么灵巧的躲避了,身上已经被狼抓出了几道伤痕,这时所有的狼开始围着她打着转,李念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过此劫,只能尽力挣扎着与这七匹狼斗着,她想我要是穿着七匹狼男装是不是它们就走了。
突然一只狼在李念玉来不及躲的时候已经朝她扑来,用它的狼牙咬住了她的肩胛骨那,一阵剧痛袭来,李念玉本能的拿手用力的掐住它的喉咙,一直没撒手,因为那狼的体型不算太大,所以没几分钟它就松了口,李念玉狠狠的从它的脖子揪起它,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就将那匹狼朝着最近的大石头上摔了过去,也许是角度问题,那匹狼的头朝着石头撞了上去,脑袋一下就被撞得开了花,李念玉顾不上肩上的疼痛,警惕的看着其余的六匹狼。
也许是其余的狼看着那匹狼已死,有些害怕,攻击的状态也没有先前那样的强烈了,不一会,又一匹狼被我给弄得脑袋开花而死,剩余的那五匹狼看着已死的两匹狼的尸体,开始有些害怕了,“嗷嗷”的叫着,围着我转了几圈后,就逃走了,李念玉终于松了一口气,肩上的剧痛让她有些支持不住,李念玉低头看着自己浑身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狼的,真是应了那句狼狈不堪。
李念玉压着肩上的伤缓慢的走着,希望能赶快找到狩猎的巡逻士兵或是营帐。
一阵马蹄声传来,李念玉顺着声看去,只见一个一袭黑衣蒙着面的人骑着马朝她这奔来,因为天色已晚,她看不清那人是男是女,但看身影应该是个女子。在李念玉面前停下马后,没说一句话就一把将李念玉拽上马,让李念玉骑到了她的身后,她就驾着马朝着她来的方向去,一路上她们没有说话,李念玉因为浑身伤口疼痛不已不想开口,她也没有问过李念玉,只是快马加鞭的朝前骑着,就在李念玉感觉自己已经快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看见前面灯火通明的营帐了,就在离营帐不远处她将她放下了马,执鞭就要走,李念玉压着自己肩上的伤口对她说:“今日多谢姑娘相救。”她的后背微微僵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看李念玉,骑着马扬长而去了。
李念玉缓慢的挪着步子好不容易磨到营帐那,全看见整个狩猎营帐人流缓急,大家都在营帐外,整个营帐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李念玉正找着回北院王府的帐子时,那些巡逻的士兵看见李念玉后开始惊呼,李念玉不明白他们在喊什么,就算是她受了伤的造型很别致,也不该是这种效果啊。
就在这时,离她最近的帐子里居然走出了耶律冷,耶律冷看见李念玉后,立马朝她走了过来,先是把李念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开口道:“竹阳公主,你去了哪,怎么浑身是伤,你知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你到底去了哪?”
李念玉想她去哪和耶律胡睹有关系,和你耶律冷有半毛钱关系吗,自作多情什么玩意,她凭什么告诉你,哎呦我滴妈妈,咋这疼,这狼再不要狠点。李念玉对耶律冷说:“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转身我就准备回北院府的帐子,耶律冷急忙跟上李念玉说:“你现在这样怎么能走,本王送你回去吧。”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会来接她回去,不劳南院大王费心。”耶律胡睹凌冽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念玉回头看去只见耶律胡睹与巴奴尔已经走了过来,耶律胡睹看见自己后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玉儿,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待走到李念玉身边后,耶律胡睹看着她身上被狼抓伤的痕迹,还有李念玉压着的右肩的左手已被伤口冒出的血染红,还不断往外冒着血,等他看清后,咆哮着对身后的巴奴尔吼着:“巴奴尔,去把太医给本王叫到帐子去,要是慢了,本王要他的脑袋。”
“是”巴奴尔匆匆的就去找太医了。
李念玉还没有开口,耶律胡睹就抱起她往北院府的帐子走去,一直冷眼旁观的耶律冷这时突然嘲笑着说:“没想到堂堂的北院大王居然让自己的王妃受了这么重的伤,耶律胡睹,你去找圣上求旨娶来的王妃就这么对人家,真是暴遣天物啊,也是,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耶律冷,我们北院府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就算耶律胡睹冷血无情也好,暴遣天物也罢,都与你没有关系,既然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我就不希望听到有人当我的面说我夫君的坏话,今日之事与耶律胡睹有没有关系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李念玉撑起一口气对耶律冷说。
耶律胡睹抱着李念玉对耶律冷说:“耶律冷,本王劝你最好少管闲事,本王该怎么对自己的王妃本王自己知道,还轮不到你来教本王。”
说完后便没有理会身后的耶律冷,抱着李念玉往北院府的帐子走去……
28 狼口脱险(下)
回去的路上,李念玉紧紧的搂着耶律胡睹的脖子,耶律胡睹心疼的问她:“你去了哪,怎么会受伤?”
李念玉将自己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耶律胡睹听后心有余悸的说:“今日要不是你遇见的是小狼,怕是早让它们吃进肚子里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进的了营帐把你弄晕带走的,玉儿,你可看清他的长相了?”
李念玉摇摇头说:“我根本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被拍晕了。”姐我终于有挨拍的四了。
刚被耶律胡睹抱进帐子,忆柳赶忙过来,见李念玉一身的伤,惊呼道:“公主,你怎么受伤了?到底是谁弄得。”
“没事,忆柳,都是小伤。”李念玉安慰着忆柳。
耶律胡睹皱了皱眉对忆柳说:“忆柳,去给王妃拿身干净的衣服,再打盆水来。”
“是,忆柳这就去。”说完忆柳就开始忙乎起来了。
耶律胡睹刚将李念玉放到了床上,就听帐外巴奴尔已经将太医请来了,进来后,太医开始检查着李念玉的伤口。检查完后对耶律胡睹说:“禀告大王,王妃身上其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涂些药几日便好,就是这肩上的伤口是狼牙咬的,伤口较深,愈合会比较慢,但愈合后会留下疤痕,所幸的是王妃没有内伤。”
“那你把药给本王留下,要是还需要服的药,你将药单留下就行了。”耶律胡睹对着太医说。
太医从他背的箱子里拿出一个药瓶,交给耶律胡睹后说:“大王,王妃这次并无内伤,所以不用服药,只要将臣的这瓶药在伤口上一日三次的涂上,伤口不出几日就会痊愈,只是王妃肩上的伤需要多涂些时日,等到伤口结痂就可以不用涂了。”
“知道了,下去吧。”太医行了礼就出了帐子。
忆柳拿来一身干净衣服放到床边,又端来一盆水,耶律胡睹将忆柳赶了出去,坐在床边开始给李念玉清理伤口,虽然右肩上的伤口虽然不再往出冒血了,可李念玉还是觉得生疼生疼的,耶律胡睹清洗的时候虽然尽量放轻了手劲,可还是疼的李念玉脑门子不断往下冒着汗。
好不容易忍着疼让耶律胡睹清洗完了伤口,耶律胡睹把药一个一个伤口的给李念玉涂着,然后包上纱布,最后处理好肩上的伤口绑上纱布后帮着她换上了干净衣服。
“忆柳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李念玉问耶律胡睹。
“好了,你这伤口明日能走吗?”耶律胡睹让李念玉躺下,给她盖上被子问道。
李念玉笑着说:“当然可以,只是小伤而已,别因为我在扰了大家的行程。”
耶律胡睹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就这般胆大,本王回来到处都找不到你人,便派人去寻你,没想到你却被人给掳到了狼窝,你是怎么找到回来的路的?”
“我哪知道回来的路,是一位蒙面女子将我救下送了回来。”李念玉对耶律胡睹说。
“蒙面女子?”耶律胡睹沉思着。
俩人正说着话,帐外的忆柳就说太子他们来看李念玉了,迎来了太子他们,原来她的失踪牵动着这么多人的心,慰问完她之后,耶律黎昕又留下听着李念玉的传说。
“王嫂,你果然是女中豪杰,没想到你居然就那么把两只狼给摔死了。”耶律黎昕竖着大拇指说。
李念玉得意的笑着说:“一般一般,虽然江湖没有了我,但还是留着我的传说。”
耶律黎昕一脸崇拜的问李念玉:“王嫂,你就不害怕吗?”
“其实打得时候哪顾得害怕,光想着保命了,不过现在想想有点后怕,不过没有什么大事,这就是万幸了,而且事情都过了,就没什么什么好怕的。”李念玉淡定了下自己的情绪说。
“王嫂,你果真不是一般人,那个,王嫂,今日我就不打扰了,你早些休息,来日我们再慢慢聊。”耶律黎昕看了眼耶律胡睹快要发飙的表情说,为了一会走的不至于太难看,耶律黎昕决定还是先开口为妙,争取主动的机会。
“那就不送了,你也早点休息。”李念玉对耶律黎昕挥了挥手。
第二天耶律胡睹没有骑他的兰博基尼,而是和李念玉坐在马车里,一路上耶律胡睹都搂着李念玉,怕颠簸的路况把她肩上的伤口弄裂,经过大半天的颠簸之后到了北院王府已经是傍晚了,忆柳叫来几个婢女将东西归置好后就忙着去摆饭了。
娜木的别院内……
娜木狠狠的将桌子上的茶具摔在了地上,她此时一定最能体会什么叫人生的托盘上总是摆满着杯具,地上跪着一个婢女,瑟瑟的发着抖,只听娜木喊道:“你这个蠢货,不是让你做到让王妃有去无回吗,怎么她还是回来了,你是怎么办的事?”
那婢女回道:“奴婢将王妃打晕后把她送去的那个地方是有狼出没的,任谁肯定都是有去无回,可没想到王妃打死了几只狼把其它的狼吓走了,好像还有一位蒙面女子将她送了回来。”
“蒙面女子,可知是谁?”
“奴婢不知,就是王妃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了,滚下去吧,你们这些蠢货什么事都办不了。”娜木骂道。
婢女恨恨的往出走心里想着:“你能,你咋不去,有本事自己去啊。”
此时门外娜木的贴身婢女透过门缝看着这一切,再次把天上所有的菩萨拜了个遍,感谢菩萨保佑她那毒蛇主子害人未遂,王妃没有大事,她再次相信那条毒蛇一定会遭天谴。
夜里,耶律胡睹拆下李念玉伤口上缠的纱布,准备为我上药。
李念玉背对着他说:“让忆柳来就行了,你干嘛还得亲自动手。”
耶律胡睹边给她上药边说:“本王就得亲自来,你不知昨日本王回来找不见你,本王真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李念玉笑了一下说:“你该去问那个掳走我的人,是不是不想让你再见我了。”
耶律胡睹说:“当时有人来报说你回来了,等到本王赶到时,看到你的样子,真是快吓死本王了,不知道你去干了什么就带了一身伤回来了,本王还以为是有人伤了你,当时本王杀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你还是那个骁勇善战的北院大王吗,我这点伤就吓着你了,妄你打了这么年的仗。”李念玉嘲笑着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给李念玉缠好纱布后,说:“本王定要查出这个人,亲手宰了他,连本王的王妃也敢掳。”
李念玉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阴风吹过……
29 狐皮斗篷
就在李念玉肩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只剩下太医说的消不了的疤的时候,辽国的冬天也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耶律胡睹见李念玉受不了冷就命管家送来了几个炭火盆,让每个屋子都点上一盆炭火。
这天李念玉正在小榻上裹着披风看着书,只见李念玉的别院里的两个婢女捧着两个放着丝绸包裹的托盘就进来了,见到李念玉行了礼,就说是耶律胡睹派人送过来的,李念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