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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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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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漠也在旁边,她根本不可能会有时机去下毒,那下毒的肯定是另有其人,李念玉看着这个娜木的表演,顿时想起有句成语叫物极必反,越掩饰越辩解的多只能证明她心里有鬼。
  而那边耶律胡睹似乎被这卖力的演出折服了对娜木说:“娜木,你跟着本王的时间是最长的,照理说本王也该陪你过这个生辰,那一会本王便去陪你。”
  听了耶律胡睹对娜木说的话,其实李念玉也早该猜到这娜木的目的又怎会达不到,这一箭双雕的苦肉计娜木肯定是算准了耶律胡睹会上套才会来这一出,她还能说什么。
  耶律胡睹对着下人们厉声的说:“今日之事先到此为止,本王定要将此事彻查到底,我北院府中不会留这种下作之人。”说完看向李念玉:“玉儿,今晚本王就不能陪你了,本王去陪娜木过生辰,你晚上一定要多盖一床被子,夜里不可着了凉。”
  李念玉此时的心情就是被人算计了却发不出那股憋着的火,听了耶律胡睹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微微给耶律胡睹行了个礼:“大王严重了,整个北院王府都是您北院大王的,您要去哪做什么不用告诉臣妾,如果大王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臣妾就告退了。”李念玉给耶律胡睹微微行了个礼,不等他回答便带着忆柳准备回自己的潇澜院,路过那个被耶律胡睹踹了的侍妾旁边时,那个侍妾给她扑通一声跪下了,对着她说:“奴婢谢王妃的救命之恩。”
  李念玉扶起她说:“不必谢我,连去过厨房的人都没有下毒,你在这人来人往还有人在旁边看着你的屋里又怎么可能下得了毒,好了,你也受了惊吓,早点回去歇着吧。”
  说完这些话,李念玉从忆柳怀中接过睿婕头也没有回的就回了自己的潇澜院……

  
  20 查明真相(上)
  李念玉和忆柳回到潇澜院之后,将睡着的睿婕安置好又让忆柳在小榻的小桌子上多点了盏灯,坐下后李念玉顺手拿起边上放的《史记》开始翻看了起来,忆柳站在小榻边看着李念玉愤愤不平的说:“公主,您还有心思看书,依奴婢看啊,那个娜木今日肯定是故意的,说不定毒就是她下的,故意装成那副可怜样让大王去陪她,谁知到大王去了,他还有什么妖媚的功夫等着大王呢。”听了忆柳的话,本来抑郁的心情居然莫名的好了一点,李念玉笑了笑依旧看着书对她说:“你呀,难道让我去她那大闹,人家北院大王可都同意去了,给我说只是通知我他要去,可不是询问我他该不该去,他不来难道我们就不睡觉不过日子了,他想去哪就让他去好了。”
  忆柳听完李念玉的话也将泡好的茶递给了李念玉:“公主,奴婢知道大王今日这么做其实您心里难过,上次您让我去查完那几个侍妾,奴婢就说这个娜木心计很深,没想到今日众目睽睽的她就间接地埋怨大王这段时间一直在您这没有去她那,还不是说您把着大王不放,大王还当着众人的面答应她,这让您多难堪,怎么能不伤您的心。”
  李念玉放下书对忆柳说:“不要怪娜木心机重,这世道本就是这样,如果耶律胡睹的心意在我这,又怎会被娜木的几句话所迷惑,我上次不就告诉过你,耶律胡睹对这娜木就是没有感情但娜木陪了他这么多年,信任或是其他的感情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公主,奴婢就是为您觉得不平,那往日大王说的那些与您的恩情又算什么。”忆柳瘪着嘴说。
  看着忆柳李念玉微微一笑说:“忆柳,若是有朝一日没有了耶律胡睹,我们的日子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所以不要伤脑经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眼前我们最要紧的是要找出下毒的真凶,明日你去打探一下耶律胡睹喜欢吃娜木做的什么点心,那些点心的材料都有什么,再去厨房看看今日厨房都有什么东西,是否真的做不了点心。”
  “奴婢明白了。”
  北院府娜木的别院内……
  只见娜木穿着一身轻盈的纱衣,拉着耶律胡睹坐下后,屏退了婢女,点上檀香使屋子里飘满檀香的味道,扭着水蛇腰坐在耶律胡睹的身边,拿起酒杯泛着骚说:“大王,这杯酒奴婢敬您,这酒可是奴婢亲自酿的。”耶律胡睹拿起酒杯什么话也没说仰起头将酒喝完,娜木又给耶律胡睹倒上酒,耶律胡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什么话都没有说,娜木见耶律胡睹不言语,便费尽心思的想着留住他。
  娜木起身说:“大王,就让奴婢给您跳支舞吧,大王好久没有看过奴婢的舞了。”“好。”耶律胡睹吐出了一个字。
  娜木开始了舞了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的引诱着耶律胡睹,但此时耶律胡睹的心思却并没有在娜木身上,他脑中浮现的是李念玉在听他说他要来娜木这时给他说的话还有离开时的背影,耶律胡睹开始后悔自己答应了娜木的请求,他听得出来其实李念玉是生气了,因为她叫他北院大王而不是耶律胡睹,虽然他有些狂喜,因为李念玉生气证明她是在乎他的,但是看着她的背影,耶律胡睹很想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告诉她自己不会去吃那什么该死的生辰宴。
  想着想着耶律胡睹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娜木看着自己在檀香里加的媚药开始起作用了,就故意将身子靠在耶律胡睹身上,勾引着耶律胡睹,耶律胡睹怎经得起这种撩拨,便抱起娜木去了床上。
  秋风瑟瑟的从窗户吹进来,吹动着床边的帐子轻轻地摆动,铺着厚厚的裘绒的床上一副蜂蜜色躯体与白色躯体不断的纠缠到一起……
  第二天早晨起来,李念玉没有什么胃口随口只喝了几口粥,便让忆柳给她磨了些墨,开始练起了毛笔字,忆柳没有多言便去查李念玉教给她的任务,李念玉哪有什么心思好好练字,只是想让自己静静心而已,一直以来她都忽略了耶律胡睹还有他的这些个侍妾,她承认自己也不是那种可以大方到容得下三妻四妾的人,毕竟自己是长在红旗下,生在平等里二十几年,就算再回来我也没那么高风亮节的,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这就是她一个王妃该有的操守,为什么那些个侍妾就可以没有任何操守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们就可以大庭广众的给她难堪她却得吃着哑巴亏。
  娜木的别院内……
  耶律胡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清楚旁边睡的人之后,甩开搭在他腰上的手,霍的起身叫来了伺候的下人,娜木看着耶律胡睹想要起身帮耶律胡睹穿衣服,被耶律胡睹甩开了她的手,只见下人们进来伺候耶律胡睹穿好衣服后,耶律胡睹只冷冷的说了声:“让厨房把药端来,看着她把药喝了再走。”说完跨出了别院,娜木看着耶律胡睹的背影,瘫在了床上。
  耶律胡睹来到潇澜院没有让下人们禀告走到屋门口他看见李念玉在练字,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站了片刻,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叫来了巴奴尔去马厩牵来他的汗血宝马,跨上马,他便与巴奴尔去了军营,一整天他都一直骑着马狂奔,没有人知道大王到底怎么了,因为大王的心思其是可以随便猜的……
  一整天李念玉都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不是练字就是看书,要么就是哄着睿婕玩,连下午李漠来看睿婕她都没心思与他斗嘴。
  直到晚上,忆柳关上房门这才告诉她:“公主,奴婢今天打听了那个娜木给大王做的点心,都只是普通食材做的,奴婢去厨房将今日新到的食材除去,细查了昨日厨房的食材,奴婢发现那个娜木说了假话,明明是做点心的材料都有,可她却说没有了,奴婢觉得她与下毒这事一定有关系。”
  听了忆柳的情报,李念玉点了点头说:“现在只能说她与这事情有关,却不能说明她就是下毒之人,你在仔细查查昨日厨房放羊奶的碗周围可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还没有被收拾干净,再去管家的记录那查下这几日有哪些下人出府去了药铺,都买了些什么药。”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今日一整天大王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好歹也来看看您再走啊。”
  “他可能去军营了,我也没有期待他能来能说什么,倒是你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事情,是不是我交给你做的事情太少了,明日我在多加点事情给你。”李念玉故意岔开话题跟她打趣道。
  只见忆柳突然给她跪下说:“公主,奴婢知道这次大王做的这件事情让您很伤心,您心里难过,今天一整天您都没有好好吃过饭,奴婢明白您是王妃整个王府都在看着您所以受了委屈也只能放在心里,可奴婢只求您不要再糟践自己的身子了。”
  李念玉扶起忆柳说:“忆柳,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我没事,只是为了这睿婕中毒之事烦心而已。”
  突然门外的婢女禀告说敏蝶主子求见,有要事相告,李念玉不知道这个时候那个敏蝶来做什么,虽然自己为她解了围可是李念玉觉得自己不过是因为想要查清事情不想冤枉了任何人,她又想了一下就让她进来了。

  
  21 查明真相(下)
  敏蝶进来之后对李念玉行了礼,李念玉让着她坐了下来后就开口问她:“不知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何事?”
  敏蝶微微福了福身说:“回王妃,奴婢先谢过王妃昨日的救命之恩,奴婢今日前来是来告诉王妃小公主中毒之事的。”
  李念玉听了之后微微有些震惊,她是怎么知道是谁下的毒,会不会有诈,带着疑问:“这么大的事情你怎敢就这么告诉我,难道你就这么信任本王妃?”
  “回王妃,从昨日之事奴婢就看出您绝非争风吃醋怀有心计之人,而且从您进这王府一直帮着大王打理府中事物,下人们都说您未打骂过她们,以您的气度奴婢就敢将此事告诉您。”
  这时忆柳送来了茶水轻声放在了她的手边,李念玉看着茶杯问她:“既然你信任我,那你知道关于下毒这件事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言告之。”
  敏蝶微微一顿,接着说:“平日里那娜木便嚣张跋扈,只是她心机颇深在大王面前可以装出懂进退识大体的样子,所以大王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只是她背后不知害死了多少侍妾,也只是大王对这些侍妾也从不关心,所以才让她屡屡得手,昨日她当众给您难堪便是她惯用的伎俩。昨日您让扶起奴婢的那个下人,便是奴婢的贴身女婢,看着昨日娜木对您的做法,我们心中颇有不平,回到别院后,我们便商量着要帮您找到那个下毒的人,奴婢一直怀疑是娜木所为,便让贴身女婢去找娜木的女婢套话,那娜木的女婢也对她有所不满,便说出了,她看见娜木下午拿着一个纸包装在袖口里出了门,不让她跟着,可没过多久就听说小公主中毒了,所以奴婢想这一定是娜木所为。”
  李念玉听了敏蝶的话觉得她说的要是真的,那么这个纸包里的东西一定有问题,她又问敏蝶:“那你可否让你的女婢去打探到娜木将纸包放在何处,我好带人去抓她的现行。”
  “王妃请放心,这不是什么难事,奴婢这就回去打探,一定在明天之内告诉您。”敏蝶胸有成竹的说。
  李念玉说:“那就有劳你了,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敏蝶起身,李念玉也赶忙起来,敏蝶对她行了礼说:“王妃,那奴婢就告退了,不过奴婢斗胆有几句话想给王妃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王妃您一定放宽心,奴婢看的出来其实大王心里是喜欢王妃的,王妃万万不可为了娜木昨日之事太过烦恼,伤了自己的身子,您要相信大王。”
  “谢谢你。”李念玉对敏蝶说,敏蝶对着她只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晚上李念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又怕影响了睿婕,就让忆柳抱着睿婕和她一起睡,半夜,李念玉听着有人推门而入,朝她这边走过来,刚想要起身去擒这个人,只觉得越来越近的薄荷味道向她扑来,是耶律胡睹来了,李念玉忙装作睡着的样子,感觉耶律胡睹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用他凉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只说了一句:“玉儿,对不起。”便转过身走了,听见他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李念玉睁开眼睛,眼睛里缓缓地淌下眼泪。
  第二日一大清早敏蝶就过来将娜木藏放那个纸包的地方告诉了李念玉,李念玉让忆柳找来那天个给睿婕看过病的那个太医那颜图,只告诉他与自己去诊断一味药。
  李念玉带上忆柳与那颜图一行三人便来到了娜木住的别院,进了别院娜木装模作样的给李念玉请了安行了礼,娇滴滴的问:“不知王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李念玉嘲讽的一笑说:“我来自然是有事,我们一会再细说。”说完就对忆柳使了个眼色,忆柳心领神会的从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纸包交到了李念玉的手上。
  娜木看着李念玉手上的纸包,脸色有些惊慌,李念玉将纸包交给那颜图说:“你来看看这纸包里是什么东西?”
  那颜图打开纸包,闻了闻,并拿手指捻出一点磨了磨,对李念玉说:“启禀王妃,此乃一种毒药,但并不是剧毒,人吃上不会立刻毙命,但是如果服入的量多的话,会在三个时辰内死亡。”
  李念玉假装很惊讶的问:“哦,是这样,那这毒与那日小公主中的羊奶里的毒可是一种。”
  “臣感肯定的说,那日小公主所中之毒就是这个毒,”那颜图肯定的告诉李念玉。
  听了那颜图的话之后李念玉不在言语而是看向娜木,娜木镇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李念玉说:“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小公主的毒是我下的?”
  李念玉轻笑:“我可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会有小公主中的毒。”
  娜木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回王妃,我不知是哪个小人想要诬陷我,将这东西放在我的屋内,去您那告状说我这有给小公主下的毒,奴婢只求您能明鉴,不要受那小人的挑唆。”
  被抓现行还能如此的善辩,李念玉与她着实很是佩服,但她不想与她周旋在这无聊的对话里,只说:“是与不是,你最清楚,收起你那套吧,我可不是北院大王耶律胡睹,会夸你识大体知进退,你有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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