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子,赵裙说想离开焚情宫,所以我便帮她问问。”向右后知后觉地没察觉到,如实回道。
“你以为我会舍不得赵裙离开,所以不敢开口吗?”月倾城对向右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魔爪不着痕迹地往她的双/峰袭去。
“我毕竟是侍女,公子的事不是我这个侍女能管的,心中有些忐忑,才会难以启齿——”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向右不确定地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月倾城的手正在……
她的脸倏地变成了煮熟的虾子,弹跳而起,纤指指向月倾城:“你,你,你这个采花贼……”
月倾城却轻蔑地扫视她一眼:“本公子摸你,是你的福分,没手感,没意思!”
“你?!!”向右气得脸色青白交错。
世间竟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她今日算是长了见识。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侍女,我看你早就忘了我是你主子的这个事实。”月倾城冷哼一声道,邪眸却**地盯着她的胸瞧了又瞧。
向右吞了吞口水,退后一步再一步,就怕月倾城突然扑向她,将她**。
“公子言重了,我时刻不敢忘记这个事实。不过公子可得信守承诺,还有二十五天,公子要放我出焚情宫。”向右要提醒月倾城这件事,不然他到时不认帐,那她怎么办?
“向右,你这是在数着手指过日子吗?你放心,我说过,只有对方愿意,我才会碰。你虽然讨我喜欢,但我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月倾城咬牙切齿地道,真想**这个女人的衣裳,看看她的身子与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听到月倾城这样说,向右放下心中的大石,并不知月倾城脑中尽是龊龊思想。
“公子说的是,公子不仅才貌无双,公子的处事原则更是天下闻名,我当然相信公子不会言而无信。”现在她还在月倾城的手下过日子,还是拍好他的马屁才是正理。
“你倒是挺会说话,我听着倒也开心,向右,不如你再考虑一下留在我这焚情宫,做我的侍女如何?这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等着我青睐,我都不屑一顾。如今我对你恩宠有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月倾城趁机游说,掌心还留有她双/峰的软绵触感,着实销/魂。
“多谢公子抬爱,向右是个粗鄙之人,恐怕难当此重任。况且公子身边有倾风照顾,倾风定能比我更能胜任。”听着月倾城的狂妄之词向右觉得很可笑,这天下最无耻之人怕当属这个王八蛋了。
“向右,你别不识抬举,能让我焚情公子看上眼的女人,当今世上没有几个。如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我究竟是哪里让你看不上眼了?”月倾城嗔怪地瞪着向右,并无恼意。
“不是我看不上公子,而是公子你实在太好了。我乃残花败柳之身,跟在公子身边只怕有辱公子的威名,是以向右才会不愿意在焚情宫停留,我一切都是为公子着想。”向右没看月倾城,不紧不慢地回道。
“你——你这该死的女人——”月倾城见向右跳了几乎一丈远,更为不悦。他冷哼道:“那便作罢。天色渐晚,回屋睡去吧。”
“公子,今晚我睡倾风那里,我已经跟她讲好了,打扰了公子几日,实在是不妥……”
“向右!”月倾城突然大喝一声,吓了向右一大跳。
她无辜地瞪大美眸看着月倾城,嗫嚅道:“公子,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没有说错话啊,月倾城怎么突然就发了脾气?
这种男人真是难侍候,亏倾风居然能忍受他这么久,就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今晚就睡欢情苑,不得有异议。”
“可是……”
“没有可是,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作了你!”
向右无语,月倾城的语气和千容转的语气一模一样。
摇了摇头,向右回过神,她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了,难道对他还不能忘怀吗?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心有戚戚焉。
“向右,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人?”
月倾城的声音近在耳际,他的呼吸在向右的玉颊上,激起了她的鸡皮疙瘩。
可恶的变态加N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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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朝旁侧开一步,说道:“公子,那我先去睡了。”
向右说着便往那墙边走去,她记得月倾城就是往墙上不知怎的一弄,密室门就开了。她上下搜寻,却没找到什么机关,月倾城到底把机关藏哪里了?
“公子,昨天向右见你就是往这里这么一弄,密室门就开了,我怎么找不到?”向右学月倾城作了个手势,样子好笑,月倾城看得目不转睛,唇角掠过一丝浅媚的笑意。
“你如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别想歇息。”他轻哼道。
向右不知道月倾城为什么对自己的所思所想那么感兴趣,她只是他的一个侍女,并没有对他交待自己**的任何理由。
可现在她还在他焚情宫的地盘上,还要仰仗他月倾城的鼻息才能过日子,所以不能得罪他。想到这里,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她回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作古的往事。”
“是什么往事,为什么你会露出那种神情?”
“我露出什么神情了?”向右不解地道,她能露出什么表情呢?
“有些苦涩,有些哀戚,还有一丝迷惘……”月倾城说着说着突然神情变得狰狞,他接着又道:“说,你在想谁?”
“我……”向右看着月倾城扭曲的俊颜,她害怕地往后退,可她身后是墙壁,已退无可退。
向右的脚在哆嗦,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我只是想起了我已经去世的相公,所以才会有你说的那种神情出现。”
她不相信自己会露出这么多的表情,她只不过想起了千容转片刻功夫而已。
“你去世的相公?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那套说词。你最好给我将实情说出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日你所说的谎话。”
“公子,我真的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
“那你相公是怎么死的?他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还有他的生辰八字,你都给我交待清楚。”
“啊?”月倾城这问题还真难倒了向右。
她根本就不知道千容转的生辰八字,也不可能说出千容转的名字。月倾城真是有病,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并不想再忆起往日的伤心事,与他的情份也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了断,希望公子别在再问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向右只得找了个借口推托,脸露伤心,希望月倾城能放她一马。
“你真的忘了他?”月倾城将信将疑。
向右见有戏,加油添醋地道:“我早已忘了他,刚才之所以会想起他,是因为看到公子这般年轻已经如此优秀,而他年纪轻轻便命丧黄泉,我只是替他惋惜而已。”
“也吱,我暂且相信你的说词。夜深了,随我进去歇息吧。”月倾城说着进了内室。
向右忙叫住他道:“公子,你还没给我开密室的门。”
“我叫你跟我来,你没听到吗?”月倾城停步脚步,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赵姑娘还在里面,我,我还是去找倾风好了。”说着向右打算走出欢情苑,去找倾风挤一晚。
只是她不知倾风住哪里,这要往哪边走?
正在向右犹豫不绝的时候,她被月倾城当小鸡一样拧在手中,将她提进了内室,才把她放下。
赵裙坐在床上暗自垂泪,看到向右和月倾城进来,便停住了抽噎,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赵裙,你下来,本公子要歇息了。”月倾城面无表情地对赵裙喝斥。
赵裙听到这句话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想不到月倾城如此无情。
向右看着极不忍心,便说道:“公子,你不能如此对待赵裙姑娘,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能如此绝情??!”
“你别忘了,刚才是你说要送她走。如今我只是随了你意而已,现在反而责怪起我的无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向右顿时语塞,然后才道:“公子,那也是明天的事,现在赵姑娘还没走,你就不能如此对待她。”
“向右,算了,谢谢你的好意,焚情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却是赵裙回话,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让向右看着气急攻心。
她顿时失去了理智,冲着月倾城吼道:“月倾城,你这混蛋,简直丧心病狂,赵裙这么好的姑娘如今被你糟踏了,你居然如此待她,你小心总有一天遭到报应!”
“向右,你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月倾城说着勒住向右的纤细的颈子。
向右怒视他,不愿妥协。死就死吧,反正她也活不长久,想到这里向右闭上美眸,任凭宰割的模样。
“你,不怕死?!”月倾城松开了勒住向右咽喉的手,轻柔地抚上向右的玉颈。
向右没理他,当作听不见,看不见。
“向右,你说话!”月倾城又放柔了语气,向右没看他,还是没说话。
“你!给我滚出去!”向右听到这句话如获大赦,转身就要步出内室。
月倾城拉住向右的手说,“你,不许走!”
向右这才知道他是叫赵裙走,赵裙已经抽泣着跑出了内室,看着她绝望的身影离开,向右很痛恨月倾城。
她很明白那种绝望的感觉,可月倾城却比当时的千容转还要可恶。
“月倾城,你,你实在是太可恶了!”向右只差对他尖叫。
她不会骂人,来来去去就会这几句,这更加令向右气愤不已。
想尽办法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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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还没见过我真正可恶的地方,你现在要不要试试看。”月倾城说着,脸露邪恶的笑容,毫不掩饰对她的热切渴望。
向右看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吓得就要跑开。
可她才动作,便被月倾城拧回原地,她被迫与他亲密接触。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忘了焚情公子行事诡异,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向右赶紧别开脸,伸出手挡着月倾城靠近的脸说道:“公子,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这回就原谅我,我一定会好生报答公子这次的大赦之恩,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向右就跪了下来,如今只有降低他的怒气,她才能保全自己。
反正只是下跪而已,她的膝下也没有什么黄金,没什么不能跪的。
“很好,今晚你就给我在这里跪一整晚。”月倾城眸色一沉,恨声道。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嫌他,可恶!看他怎么惩治她!
向右觉得月倾城说的话有如天籁之音,还好,她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她没敢抬头,只听到悉悉嗦嗦宽衣的声音。
直到觉得月倾城已睡了过去,她才抬头,却见月倾城光着上身站在榻前看她。
向右微一窘,忙又低下了头。
南唔阿迷陀佛,她真的不是要故意偷看的,请原谅她的无心之失,罪过罪过。
向右在心里鄙视自己无耻的“偷窥”行径,希望能减轻一点自己的负罪感。
此后,她好像听到月倾城一声低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月倾城不是才刚得到赵裙的身体吗,在他的猎艳史册上又多添了一笔,应该高兴才对。
她干嘛要想他有没有心事,看来在变态身边待久了,她自己都快变得不正常了。
现在才刚入夜,漫漫长夜要如何渡过?
只是奇怪,在焚情宫的遭遇怎么跟在皇宫的遭遇这么相似。在皇宫跪了一次,如今在焚情宫又跪了一次,只是那回有向晴陪在自己身边,如今,却是自己一人。
又过了许久,向右偷偷地瞄了床沿一眼。没人,月倾城已经睡了。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偷懒?反正这里不是皇宫,也不会有什么欺君之罪,不是皇宫就有这点好处。
思及此,向右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双腿。
“向右,我有叫你坐下吗?”月倾城的声音有如鬼魅般在向右身后响起,她记得刚才明明看见他躺在床上的,怎么一下又跑到自己身后了?
向右赶紧又跪好,恭敬地回道:“公子,我这就继续罚跪。”
“向右,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月倾城沉声说道。
“是!”向右又恭恭敬敬地回道。
这晚,向右每次偷瞄到月倾城睡在床上,便偷偷地坐在地上揉揉发酸的腿,可不到一刻功夫,月倾城必定会像鬼一样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她便又正襟端跪在地上。
如此循环往复,她便在跪跪坐坐中过了一夜。
她还好,因为一晚上也休息了大概一个时辰。
月倾城却很奇怪,竟不嫌累。晚上为了看住她没偷懒,整晚没睡好。每回她坐了大概一刻钟后他才会提醒她,好像在故意放水。
第二天早上,向右跪在地上打磕睡,却被月倾城用脚踢醒。她睁开迷濛的美眸,看向月倾城。
月倾城看到向右无意中露出的媚惑之态,心微微一悸,气急败坏地朝她大吼道:“向右,你别想用这种方法引/诱我,我才不会看上你这个死女人!”
“啊?!”向右顿时打醒了十二分精神,眼神变得清明,月倾城刚才说什么?是她听错了吧?
“你起来帮我更衣,你一个做奴婢的,居然还要我这个主子唤醒你,你到底是怎么做侍女的,你信不信我一不开心,一个月后你别想出焚情宫,被我折磨一辈子?!”
听到这里向右想不醒都难了。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因为跪太久腿又酸又麻,一不小心就要往前摔倒,月倾城眼明手快地扶住向右。
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她身子柔若无骨,淡香如兰,他身子迅速紧绷,沉声道:“这又是你的诡计,是不是?你想尽办法勾/引我,对我投怀送抱,就是想让我被你迷住,是不是??!”月倾城的声音越吼越大,向右的耳朵都快被他震聋。
“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跪太久腿发麻了而已,这就帮公子更衣。”向右拿过月倾城的衣裳,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在想,月倾城是不是有起床气,一大早就在这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