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的汁液,所以进入时十分顺利,丝毫不受阻碍。
逍枫只能无助的张著口急促的惊喘著,像是游在鱼缸内将嘴一张一合的金鱼,「啊……」火热的体内一下子含住了冷冰冰的物体,就好像是从热热的温泉中跳入了冰冻的池水中,他本来是冷得受不了,但不一会身体开始调节了异物激变的温度,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竟油然生起。
「喂喂,我都还没开始扩张检查呢,你怎麽可以一个人擅自感到快乐呢?」注意到他秘缝上竖立的钟||||乳石拚命抬头挺胸宣告著兴奋的情绪,澐瑞忍不住捉住了那纵情享乐的结晶,锐气四射的眼睛愉悦的半眯了起来。「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东西了吧?」
逍枫羞惭的掩住眼睛,彷佛这样就能遮住一切的羞耻般,「唔…没…没有…。」与他本人的意愿无关,下体自作主张的以膨胀的硬度来回馈男人的握力。
「没想到你这麽快就适应这个扩张镜了,这个变硬的小弟弟与花||||穴都不断流著湿湿的蜜汁,几乎都要把我的手指淋得湿淋淋的,」澐瑞像是要加强他的羞耻度般不断说著猥亵的言语,「那接下来要开始扩张哦,把身体放松,不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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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医生在劝告病人般温柔的叮嘱了几句,澐瑞慢条斯理的握住露在入口外的把手往下一压。
瞬间,停留在体内的扩张器具开始以大幅度往外扩张,使得坚守壁垒的花蕾再也挡不住强劲的拉力,慢慢的往外绽放开来,将深藏在内部的柔软部份毫不保留的呈献在男人的眼前。
「呜…」被异物强行撑开的不适感令逍枫一下子停止了呼吸,身体也跟著僵硬了起来,他只有仰起了下鄂,默默忍耐著冷冷的空气灌进门户敞开的密||||穴的冲击。
「没想到这样小的||||穴可以被撑开到这样大,这荫道扩张镜真是名不虚传,」澐瑞以一副评论家的口吻往里窥视著纤柔的内壁,「哇,看得好清楚,原来你里面的颜色是红色的,而且连蠕动的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逍枫羞惭得无以为继,遭到扩张的蕾苞在男人视线的侵蚀下楚楚可怜的痉挛著,他泣诉似的哀求著男人的赦免,「你看也…看到了…。快点把…。。那东西…。拿出去…。」
「别急,我还没看够呢!」澐瑞一脸悠的说,恶作剧似的将长著茧的粗大手指探进去查探他体内的温度,「你的里面好热,我可以用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得到了。」
「唔唉…。不……」莫名的热火从接触的那一点急速撩起,分不清是苦闷亦是欢悦,逍枫不由得自紧咬的齿缝间呼出了恼人的啼声,洁白的身子难耐的抖颤著,犹如一株开在陡峻山崖上遭到风吹雨打的小白花。
澐瑞乐不可支的搅动拨弄著温热的花壁,并惊喜的发觉它敏感的缩紧了扩张镜。「感度还是像以前那样好,手指一碰就有反应。」
「啊…。」逍枫睁开水波荡漾的眼眸投诉似的朝斜後方的男人望去,想要请他抽出手指,但男人却在他要将诉求说出口之前冷不防低下身扳过他的脸,以狂风暴雨之势攫住了他的唇。
狂猛的像是发情野兽般的狂吻几乎吞噬了他,神智刹那间从脑部剥离了,他完完全全迷失在甜美、悦乐、深沉的感官世界里,让那股令人发狂的电流贯穿了全身细胞,渐渐触发了沉睡在体内深处的原始情欲,他本能的伸出了舌头,贪婪的索取著男人炽热、熟悉、带著尼古丁味道的吐息。
「检查合格了,」直到品嚐够了他的滋味,澐瑞这才在他耳边用蛊惑的嗓音呢喃道,「这是给你的奖励!」凝眸的目光溺爱似的柔得像要滴出水,他再次给了他一个吻。
逍枫无暇细想,整个人就像块溶掉的巧克力融化在他缠绵的柔情里,彷佛骨髓消融般,薰染的热气渗透进他的四肢形骸,使得脉搏狂野的加速跳动,呼吸失控的动乱起来。
就在他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间,澐瑞拿掉了塞入他体内的扩张镜,改用朝气蓬勃的怒张抵住了尚未恢复原状的入口,正准备提马上阵,进入那睽违多日的温暖部位重温旧梦。
「啊……。」等到逍枫回过神来时,男人雄壮的男根早已一马当先冲进了他强自凋敝的秘花,先斩後奏的占据他的身子。「怎麽…。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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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你失踪的期间,我可是一直忍耐著性欲,现在终於将你找回来了,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俨然化成野兽的男人从背後抬起了他一只白玉般光滑的脚,让跃跃欲试的分身得以挺进更深处。
「唉。。不…要…啦…。。饶了…。。我…。」承受著惊涛骇浪似的冲击,逍枫边喘著边连声讨饶,说什麽要补回几天的份,根本就是澐瑞拿来藉题发挥的藉口,看他那副要把自己吞入肚的饥渴模样,这一做下去还得了,他肯定会被榨光的,仔细想想这头精力绝伦的禽兽在他不见的期间居然没有找其它的床伴,算他还有点良心。
「不行,谁叫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让我这麽的焦急,一天不碰你就像要发狂似的!所以你得使我满足!」澐瑞粗重浓厚的呼吸喷在他侧脸的发际间,灼热的手指抚遍了他的每一片肌肤,雄壮的腰身恣意的往那赤裸的臀部横冲猛撞,每一下都像要不够他似急切的埋入,寻求秘蕾内部蚀人的温暖。
「啊啊…。不要…太大力…了。。。会伤到…。宝宝…的。。」像要炸开的快感迅速从连结的下半身传了开来,逍枫发狂的啼叫著,深怕男人迅猛的掠夺会惊动到肚里沉睡的宝宝,更怕自己会迷失在这样令人心醉的震里。
「我会注意的,现在的你只要全心全意感受我在你里面就好!」澐瑞冲刺的速度微微放慢,但仍是维持著深深进入的姿势继续肆意的掠夺,他用手指勾缠住他下体坚硬的青芽,再用另一指滑进源源不绝流出爱液的花径内,同时进行爱抚。
「啊啊…。。」过度强烈的刺激令逍枫的四肢妖的痉挛著,美丽的脚趾往上绷紧,他不由自己的将臀部往後迎合著男人的抽送,浑然忘我的享受著来自三方的美妙滋味。
正当他沉迷在极端的快乐欲海中如痴如醉,眼看就要攀上最高峰,澐瑞却突然抽开手指,并令进入他体内肆虐的雄柱停止了一切的活动。
「咦……。。」被强行从快乐的境界中剥离,逍枫迷惘的睁大了一双水雾的眸子,刹那间恢复静止的身体彷佛缺了什麽似的迫切得空虚起来,他不懂男人为什麽突然停了下来。
「看你这表情好像在说为什麽不继续动的样子,没想到你这麽的虚索无度,真是贪心的孩子,」有意使他焦急似的,澐瑞游刃有馀的停留在他紧窒的菊蕾里,「要我满足你的话也是可以,可是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逍枫神智昏乱的说著,难言的焦燥感早已令他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力。
「爱我吗?我要你说爱不爱我?」澐瑞一手捧起他的脸,用嘴轻触著他轻颤的唇瓣趁机拷问,一双霸性十足的黑眼珠像会吸人魂魄般对他绽放魅惑的魔力。
逍枫一时之间意乱情迷,深深陷入了他的魔咒中,竟不由得吐出了由衷之言,「嗯……我最爱…。。你了…。」
「真乖,」澐瑞一脸的眉飞色舞,苦苦等待了许久时日,他终於能从他那超级迟顿的爱人口中听到爱的言语了,尽管是在两人肌肤相亲的情况下,他仍是感到满足,「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因为你除了爱我之外也最爱这个吧!」
像是作为褒奖般猛地往前一挺,澐瑞再度抽动炽热的分身。
「啊……啊……啊…」销魂的快感再度袭来,逍枫紧紧抓住枕头,一头墨云般的黑发狂乱的凌空飞舞,像是天女散花向四处飞散著湿漉漉的汗珠。
「更加愉悦的喊叫吧!」那悦耳恼人的娇喘让澐瑞更是振奋,夹著惊人的火力勇猛的挖掘著狭隘的内道,粗厚的手指伸到他胸前摩擦著挺立的突起。
「啊啊啊……」受到激烈的震撼,逍枫妖的扭著下肢,唇半开著流出银丝,浑身都透著靡烂的愉悦,在逐渐升高的情热中,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冒出一丝绚烂得刺眼的烟火,他坠入了无可自拔的淫狱里,直到下身爆发出溃堤的官能泉源,才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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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飘浮在快乐的边境,直到感觉到光线的刺激,逍枫垂落的眼皮敏感的睁了开来,室内一片昏暗,只点著一盏淡黄|色的小灯,他起初还有些迷迷糊糊,等到他发觉自己正以极亲密的角度侧卧在澐瑞的身边,脸不偏不倚的伏贴著他刻著青龙刺青的赤裸胸膛,彷佛只蜷缩在主人怀中寻求温暖的波丝猫,虽然枕边的男人仍在沉睡当中,但是那双长期握枪而长满厚茧的大手占有性极强的搂住了他的细肩,两条光溜溜的大脚更是不客气的卷缠住他的双腿。
一股澐瑞特有的男性荷尔蒙窜进鼻内,逍枫脸红的悄悄直起庞重的腰身,半点也不敢惊醒沉睡的野兽,要知道这男人昨晚把自己搞的欲仙欲死,几乎要虚脱了才肯善罢甘休,要是吵醒了他後果不堪设想,他才不要一大早醒来又被拖去成为男人身下的饵,就在他挪动的那一瞬间,却猛然惊觉男人早该鸣金收兵的武器尚停驻在他的体内,箝制他的行动力似的紧紧崁住了他的下半身,害他一时之间动也不是坐也不是,唯恐会唤醒了男人好不容易止息的兽欲。
一动也不敢动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理所当然的将视线投向了万恶之源的原凶,瞧他睡得那麽熟,一点也没顾虑到自己如坐针毡的窘态,不由得伸出手报复性的想要去捏男人的脸颊,可是一想到惹恼他的下场可能会得到怎样的惩罚,他立刻打消了这主意,悻悻然缩回了手,无可奈何的盯著男人贪睡的容颜,那平日散发著肃杀之气、令人望之生畏的瞳孔紧紧的合闭,清爽俐落的黑发有几丝垂落在额头上,看来凶狠的嘴唇放松的打著呼,露出了最无防备的一面,彷佛收起了锐利爪子、安安稳稳睡著的猎豹,一点也没有了醒著时的可怕。
他看著看著不知不觉著迷起来,仔细凑近观察著那像孩子般无邪的睡颜,意外的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好浓密,鼻粱好高挑,眉毛又有形又漂亮,眼睛的形状更是零缺点的完美,以前从未这麽近看过,原来他有一张令人羡慕的好脸蛋。
倾靠在他胸前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逍枫的手指无意识的为他拨开碍眼的前发,心跳加速的多漏了两拍,这就是他最锺爱的男人,一股莫名的冲动令他情难自抑的俯下脸去轻轻吻了澐瑞的唇,在碰触的那一刹那间,那柔软的触感、甜美的滋味、混和著古龙水与烟草的芬芬,像是香醇醉人的陈年老酒,盈满了他的感官,一口气直击下半身的欲望。
当他察觉到下腹燥热的骚动,惊恐的往下一望,哇!他一大早的发什麽春,只不过是吻了一下澐瑞的唇而已竟然会兴奋起来,他的身体未免太没节操!岂不跟发情期的公狗一个样吗?幸好澐瑞还在睡,否则被他发现一定又会嘲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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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怎麽办才好?
他急得满身是汗,雪白的双颊怖满了赤红的霞光,抵抗不住分身不断升温的热度,彷佛有一团热烘烘的欲火在体内越演越烈,激烈的攻占了他所有的感觉神经,令他越发想要宣泄囤积的热情,可是他现在尚与男人结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身去浴室淋浴,逼不得已之下他只有将手伸到下方抚摸著变挺的细小纤体,渴望在最短时间内逼出高潮。
为了不惊扰到睡得正香的男人,他忍住羞耻心默不作声的爱抚著自身,视线片刻也不敢离开他的脸,深怕他会突然醒来,逍枫边提心吊胆的提防著,边增快了套弄的速度,像是考试时在监考老师的眼下作弊的危险感,竟成为了一种性的刺激,令他沉浸在自蔚的欢愉当中,陶醉的将细长的手指挑拨得更快更急。
随著指腹的来回摩搓,高昂的快感从凝聚的结晶体放射出来,诱使前端流出性感的泪水,他向後仰起首,死咬著下唇,硬是憋住了即将从嘴中迸出的甘美呻吟,很快的,在一阵间歇性的痉挛中他达到了悦乐的顶点,从振奋的前端释放出白色的精华,他赶忙用手接住。
就在这个时候澐瑞突然一个翻身,逍枫悚然一吓,以为他恢复了清醒,身体反射性的往後一退,哪知这一动非同小可,原本躺在他内部冬眠的巨龙居然就这麽脱落了,无法面对被撞见的难堪,他顿时像个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般羞惭得不敢抬起头,但他等了老半天,只听见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并没有任何他所预期的反应。
他讶异之馀胆战心惊的定眼一瞧,这才发觉男人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压根没有清醒的迹象,真是白紧张一场了,他松了一口气,抽起了一张卫生纸擦拭手上沾染的粘液,彻底的烟灭证据之後,他下了床,正准备要去浴室梳洗,脚一时不察踢到了散乱一地的衣服,那是昨晚澐瑞粗暴撕扯的结果,有如在说明两人的情事有多激烈,他不但任凭著澐瑞摆弄著他,还配合著他摆动腰部追求肉体的欢愉,直到失去知觉为止。
方才那股燥热似乎又死灰复燃了,他急忙甩开那段鱼水交融的鲜明回忆,一件件的捡起散落的衣服,本来是有专门负责清洗的小弟可代理,但他哪有这个脸交给小弟去清理,那不等於是在宣告全天下他昨晚跟他们的老大Zuo爱了吗?
当他动手拣起最後一件已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连身裙之际,压在底下的窃听器与留有电话号码的纸片随之揭露在眼前,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倏地想起了那是天风交给他的东西,大概是澐瑞把他身上服装扯掉,随手抛到地上时不小心掉出来的。
他拿起了窃听器与纸张,愣愣得盯著,脑中响起了天风与秦念阳告诉他的话:
你父亲就是被陈澐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