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知道的,但现在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每当手指搓过细嫩的左||||乳尖端时,自己就像是一尾不能自主的鱼儿,不住地弹跳、扭动着。
只要男人咬住了那边的||||乳头,自己就会有错觉产生,以为他吸咬住的不是||||乳头,而是自己的心脏!男人含住它、用舌头在又红又肿的珠体上滚动时,他也会以为正被他翻搅玩弄的,是自己的一颗心。
……那错觉是如此逼真,让他的心脏又是紧缩又是狂奔,在恐惧的尖端尝到晕眩般的麻痒快感,快感也像是把薄刃在男人的舞弄下,贴着他的背脊一刀刀的刺入、穿出。
「……好痛……好痛……」这种心脏被绞住感觉,陌生而可怕,他不由得发出懂语。
「你说错了,阿单,应该是好棒、好舒服吧?」
啵地放开他傲傲挺立的小||||乳头,梁双站直了身,俯瞰着眼前的美景,仰瘫在巨大的桃木书桌上的……献给恶魔的羔羊祭品……每一处他所烙下的红印,到了明天将会转化为斑斑淤青吧!不过此刻这一朵朵的红花,像缤纷娇艳的落樱,绽放在这贝凄美的身躯上。
感应到了他的视线,原本在喘息的人儿饮下啜泣声,伸起双臂想要遮掩自己的脸,而梁双不让他那么作——扣住了双腕,压到黑发的两侧,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交。
「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把你自己藏起来,阿单。」
惶恐的神色、红晕的双颊,黑水晶般透明澄澈的眼,情潮未褪的眼角泪光……男人要以眼睛吞噬掉这所有一切,将这一刻记录为永恒。
再过不久,我就只剩这些记忆,能回味一辈子了。
所以——
「来,听话,为我把你的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那羞于见人的地方。」
倒抽了口气,梁单猛烈地挣扎起来。
「真是不死心的家伙,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跟我装什么害臊呢?」扣住他一边的腿窝,高高地抬起,梁双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低语着:「这两年来,你没有让别人碰过这儿吧?阿单。」
「你!」
满意地微笑,他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梁双点头说:「很好,要不然我可会好好地惩罚你。让你知道唯有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唯有我才可能进入你的体内,让你欲仙欲死。」
「啊——」
突如其来的,长指没入那未经松弛的后||||穴,唤起过往血泪交织的初次体验,梁单绷起了全身的肌肉。可是它并未带来预料中的痛楚,湿黏指头在丝滑内壁移动的感触很诡异没错,但那不像前次一般疼痛。
「先让你的身子疲累几趟,接下来要抗拒也没力气了吧?」含着笑,梁双淡淡地望着他的表情说:「不需要这么诧异,过了这几年,我也不是没长进。多少学了点技巧,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你痛得死去活来的。」
从牙缝中,从喘息中,梁单勉强自己拉开紧抿成一线的嘴巴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感谢倒不必,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扬眉,梁双把指头缓缓地抽到最边缘,接着再一口气插到深处,让梁单发出了一声无音的颤吟。
「不过……要是你愿意求我,我会再更怜惜一点,非常有耐心的,帮你舔到这里松软软的、棉糊糊的,骨头都酥了,再放进去。」
诱惑地耳语着:「只要说一声求我,并不难吧?阿单。」
低咒着变态,梁单咬着唇挣扎着,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保住自己的屁股安危,不要再遭受像上次那样的惨剧(接连一礼拜连上厕所都很痛苦)重要。
「不管哪一边反正我都没差,就这样直接上了你,看着你哭泣求饶也好,或是充分地爱抚到你嘤嘤喘息,看着你难以自抑地央求我上你,我都会很爽……怎么样?你喜欢哪一种?」
暂时把手指退出他体内,梁双颇带威胁的,将自己的欲望抵住了他。
摇着头,梁单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忘记。那次壮烈的经验已经够多了,要再来一回——他实在没这勇气。
于是以蚊子般的声音说:「……求……求你……」
「嗯?我听不见,你要求我什么?」
羞耻到最高点,「我求你舔我!」
呵呵地笑着,梁双先是低头给他一记火热的长吻,舌头狠狠地揪住了他。让他在自己怀中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抵抗的手也逐渐忘记了抵抗,继而环住自己颈项后,这才松口说:「我答应你,我会舔到你高兴,舔到你忘了东南西北,爽上天。」
梁单颤抖着,怀疑这将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烫热的舌在美丽的绉折上,细细的舔舐着。
「……不要……够了……可以了……」吟拉着,扭动着腰,从腰际蔓延到全身的热浪,啃噬着理智。
但舌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
它在撬开那融化开来的洞||||穴之后,跟随着一根长指往花芯中央探去,硬质金属的戒环伴着指头的深浅抽擦,摩擦着蔷薇色的柔嫩花瓣,不住给予小小刺激。在这不屈不挠的挑逗中,卷动的花缘,由内向外绽开,翻出美丽的胭脂色泽。
「小骗子,这儿可是吸着我的指头不放呢。」
间隙的舔舐着自己指头与花瓣间的缝细,梁双一手将他的腿推得更高地说:「不晓得这儿能扩张到什么程度,要不要来试试看?」
还没意识到梁双接着想作什么,他便感到两根长指同时在体内缓缓地分开……撑开……
「不要!住手!」
「还可以,你不觉得痛吧?要容纳我的话,至少还要再撑开一点。」
「不……」
真正叫梁单抗拒的,并不是痛楚的感觉,而是一种连内脏都要暴露在他面前的羞耻感,那种无所遮蔽的感觉……叫人害怕。
「啊嗯……」
撑开的两指之间,舌头探入。
先前的刺激所无法比拟的,和着淫亵声响的舔舐动作,滋滋地烧灼着骨髓,从身子中心被他所舔食掉了。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梁单还宁可……
「哈啊……」
腰剧烈的斟颤着,即将绝顶的冲动,忽然被人制止。
梁双抽出了深入他体内双指,禁锢住他欲望根部,「真是坏孩子,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想一个人独自爽快吗?」
「不要……让我去……我要……」
羞耻的摇晃着身子,梁单快疯了,快被体内无处宣泄的渴望逼得……
「你真是没耐性,已经让你爽了那么多次,你就不能再忍忍吗?」
梁双一边说着,一边攻击他的双珠,让梁单的高涨欲望,悬在伸手可及的高潮,与不得满足的半空中。
「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梁单开始抠着光滑的木桌表面,下腹不住地抽搐着,疼痛啃噬掉他所有的羞耻,只要能求一解脱,他什么都听他的!
「拜托……阿双……救救我……」
呛着泪,双瞳已经哭得泛满红丝,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红肿不堪,梁双迷恋地凝视着他的痴态,自己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比天还高的自制力消失,重重束缚住的道德观被毁灭,剩下的就是一匹为了渴求、为了欲望、为了那一瞬间解放的高潮,而狂乱地扭动身躯的牝兽——而自己则是唯一能满足他的牝兽。
也许,自己所要的并不是最终结合的喜悦。
梁双细了眼,凑上前去,在他耳边说:「想要我救你的话,阿单,就用你自己的双手把腿抬高,摆出准备好要交尾姿态。你作得到吗?」
我想要的是……
梁双注视着咽下啜泣,睁大黑瞳的梁单,在一瞬间露出求饶的神色。但在震惊与惨白的觉悟过后,垂下眼睑,默默地照他所说的话去作。
这一刻。
梁单的全部都暴露在我眼前的这一刻。从头到脚,从内心的羞耻到一根散落在地上的头发。鉅细靡遗,将这一切都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刻,叫人不上瘾也难的这种快感。
彷佛借着这样的动作,梁双可以感受到梁单的耻部也是自己的耻部,紧紧地相系在一起,犹如回到母胎一般。
骂我变态也没关系。
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梁单那在热气中不住收缩颤抖的部位。算准他呼吸的节奏,梁双在他吐出紧张气息,放松全身力气的一刻,腰使劲顶进。
「啊……啊啊……」
一下、两下地叩门,熟成燠热的花瓣,不费多少功夫便把他含了进去。
反正早在我发现自己对阿单产生情欲之后,我便再清楚不过,自己是只没有廉耻的畜生了。
被他的火热紧紧包围,梁双费劲地控制住自己驰骋的渴望。在那夜后,曾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对梁单粗暴的行径。这一次,他发誓绝对不再那样莽撞了。
「……双……」
吐出微热的气息,晕醉的呼唤,酡红的颊映着一双水波荡漾的瞳。
这种种讯号,让梁双知道他已经迫不亟待的,要迎向下一步骤。于是乎,轻轻摆荡着,演绎着深入浅出的节奏,不一会儿便让阿单发出了嘤嘤细喘。无论多美丽的女人所发出的娇美吟声,也不及他瘖哑压抑的细微声响。
男人的叫床声能好听到哪里去?——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吧,可是梁双觉得阿单在激|情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天籁也是魔音,是引人想疼惜,却又想让他叫喊得更嘶哑的两极魅乐。
再多叫喊一点……
强悍地攻进湿||||穴中的最深处,后撒。
擦过洞口顶上,有赖状似栗子大小的地方,身下的人儿反应剧烈。哈啊、哈啊的喘息中,呼应着花芯蠕动、收缩,缚得他好紧好紧。
涣散的瞳孔内,现出迷醉的虹彩。
伸出手,扣住梁双手臂的指头,狠狠地吃入了他的肌肉里。
「……好……好好……啊噢……」
狂乱地摇头哭泣的人儿,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幻境,频频迎合着他冲撞的态势,将自己的腰抬高,摆动,剧烈地收紧、夹住——
「啊嗯……我要去了……让我去……」
拔高的声音在身下尖喘着,梁双也差不多濒临界线。他奋力地驱使着那股攀登上峰顶的热焰,持续狂燃。将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成两半的,由桌面上半架高。嘎吱嘎吱大幅抽插的动作,逼得桌脚哀鸣,与噗吱噗吱的淫声合鸣伴奏下——红热的Rou棒,不住在糜烂的花芯中进入、拔出、进入、拔出,进入、拔出……
啜泣声骤成断续吟哦,不多久,「——阿双!!」
人儿攀上绝顶的尖叫后,梁双扣住已经先弃白旗投降的梁单双腿,在他喷洒完近乎透明的Jing液后,也把自己的热液全都贯入他的体内。
「啊嗯……」
怀中的身子一软,在高潮的瞬间晕死过去。
三、
簇新的五层楼洋房,有着华丽的维多利亚风的外观。这栋称之为「悦宾楼」的酒店,其实正是大班强纳森,在英租界最新投资的产业之一。宽敞大厅内的男男女女,都身着时髦洋服。倘若在这儿出现一名绑着发辫、土包子打扮的中国人,大概没进门,就会被人像狗一样的赶出去了。
租界这种国中之国,往往造就许多扭曲的价值观。
明明站在饭店门口的门僮也同是中国人,但却会以挑剔的目光批判上门的同胞客人,到底是不是有资格进入饭店内。相反地,只要是金发蓝眼的洋佬,即便是赤脚没穿鞋,门僮也会毕恭毕敬的弯腰招呼。
梁双在饭店门口一下车,门僮的眼睛登时一亮,殷勤地上前为他拉开镶着金铜把手的大门,说道:「梁大爷,大班等你很久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
打赏了门僮一点小费,才进入那座号称当今全湾仔最豪华的酒店内,一旁沙发椅上坐着的魁悟男人,便举手朝他招了捂。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怎么这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梁双站在沙发椅边,冷眼地扫过陪坐在男人身侧的莺莺燕燕。这些交际花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强纳森喜欢耍气派的毛病,似乎是没改善的一日了。
「妳们几个,还不让个位给梁老板坐?梁双,你瞧,我可是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些位天仙美女来招待的。」强纳森咧嘴一笑,沾满雪茄烟渍的牙,看来格外刺眼。
「不必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大班说船上有消息捎来了,是不是货快要抵达了?」
「瞎,怎么开口净谈公事,等会儿一块儿用餐再慢慢谈。」
「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
「连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从沙发椅上起身,强纳森亲热的搂着他的肩膀说:「走、走,我都已经命人摆好酒席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什么都可以等,就是吃饭不能等』吗?我这可是入境随俗呢!你就卖我个面子啰!」
在尚未看到货物抵达前,梁双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惹恼这个自以为是的洋佬。
强纳森带着梁双坐进二楼的隐密包厢房内。那儿一张可容纳十人的圆桌上,已经放了不少凉拌拼盘,还有一壶济。喜欢炫耀他半吊子中国通的强纳森,一边为梁双倒酒,一边说:「喝喝看,这山东茅台可是我费心弄到手的,你一定会喜欢。干杯!」
举杯嗅了嗅,梁双随即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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