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小丫头已经不在了,那么要你们何用?”
这下陈祥可是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公主,我何时说娇儿公主已经不在了?!”
“你是没说,可是……你已经表示了……陈巍虽说在我哥哥那里受宠,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还犯不着你们这么对待她的妹妹……事有反常啊!”
“这……这个……”陈祥吓的是全身哆嗦。
“即如此,我也用不上你们了……”
布置在大殿周围的士兵,忽然看见一个黑影从那大洞中“冒”了出来,不用问,众人自然是乱箭齐发。这黑影立刻被射成了刺猬,不过还没等他们松一口气,第二个、第三个黑影也出现了。
这个时候,指挥的卫尉才知道不好了。同时,那已经成为刺猬的黑影也落在了地上——竟然是当朝的丞相陈祥……
“快接人!”卫尉一声大吼,立刻冲向某一个黑影,这种高度,就算他们不采取什么措施,直愣愣的掉下来也是要出事的。立刻,原本层次分明的士兵们乱成了一团。
而颛孙仪就在这“天下大乱”之中,失去了踪影。
整个浩都四门已闭,各处严查,可是,陈国最中心的指挥系统已经完全混乱,并且逐渐开始向外围波动,所谓的严防死守,不过是“惯性”作用使然而已。
一直到三天之后,浩都才开始了全国严查,不过这个时候众人都知道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了!
数天之后,大难不死——右腿骨折——的陈帝,接到了一封来自海港城市盐津的八百里急报,那是逍遥王的一封信函。
信函的内容众人不得而知,因为看了不到一半怒火攻心的陈帝便见那锦帛撕成了碎片,不过看随后陈帝吐血的情况,那信中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就在这同时,一个牵着匹灰马的男人上了开往怒龙江北岸的渡船。灰马浑身脏兮兮的,马的背上驮着一个麻布口袋,还有两大捆柴,男人短襟打扮,身材魁梧,长相憨厚。
晚上休息的时候,男人从布袋里拿出了一个小酒囊,进了自己的舱室自斟自饮。
敲门声响起,男人没抬头,只说了声进来。
门打开,来人是前陈国丞相府中的门客,向涛。
“你到底是谁?”
“与你何干?”
“你……”向涛气得够呛,“你是男是女?”
“你管的着吗?”
“你……我当然管的着!如果你是女的,我就娶你,你是男人,我就杀了你!”
“噢?哈哈哈哈哈哈!咳咳!”男人大笑了起来,却被自己喝的酒呛到。
“你笑什么?”
“我笑世上可笑之人。”
“你……不与你废话,你到底是男是女?”向涛有些恼羞成怒。
“哼!老子当然是男人!”
“那就……”向涛拔剑在手,刚要出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小子,教你一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向涛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向涛是被船老大叫醒的,此时船已经到了北岸,而那男人也已经失去了踪影。
一座小镇的客栈之中,店小二和店老板同时感叹,正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啊。
那原本进店时的邋遢男人和邋遢马,此时就是他们眼前的英武汉子和高大骏马,两人竟然看呆了。
“老板结帐!老板!”男人喊了两声,老板才总算回了神。
“让二位见笑了,如今地面上不太平,还是刚刚的打扮安全些。”
“那您怎么……”现在又换回去了?
“……”男人笑而不语。
老板也醒悟,有些事情不是他该问的。
骑上马,男子上路出了镇子。
“哎~~真是憋死我了……”男人在颈上一抹,再一拉,竟然揭下一层皮来,露出的是一张俊美堪比女子的脸——颛孙仪,“狮子,这次,朝北跑,咱们回家了!”
火狮子脚程极快,颛孙仪也无所谓宿头不宿头,一路上虽然遇上些拦路抢劫的匪盗,但是颛孙仪也无心料理他们,仗着马力冲过去便算。因此,不过半月,他便要进入自己的领土。
不过,今天颛孙仪前进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他面前有一座山——满是树的山,这样的山,在现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多如牛毛,颛孙仪一路上也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了。可是,几天这座山却有些不一样了。
首先,颛孙仪能听见喊杀声;其次,暗处有几只弓弩正指着他;最后,他的面前有四个身穿祁国军服的军汉挡住了去路。
本来,颛孙仪一心想着早回家,因此少有的安稳的停住了火狮子,等待这些人完事。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形容词,叫“不知好歹”,如今,他面前的几个军汉就是如此。
这几个军汉本来见颛孙仪身着战袍,手提长戟,背上也是背着长弓,胯下的骏马更不是凡品,想着这个男人大概是那个行伍世家的小公子。于是,拦路的时候到还算有礼。可是,看到颛孙仪老老实实的停下了,他们反而动起歪心思了。
“哎!大哥,看着小子一身的家伙,都是好东西,咱们不如……”汉子作了个下劈的动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子里现在还乱着,咱们还是别惹麻烦了。”
“大哥,这周围都是咱们的兄弟,看这小子长了张漂亮脸蛋,说不定还能乐和乐和,完事之后处理干净不就好了。要知道,现在马市上,就是匹老马都要二十万贯,何况这样的好马呀!”
“是呀!看他身上的兵器也不是简单货色,正好卫尉大人生辰快到了,就当礼物送给大人了。”
“是啊!”
看自己的三个兄弟都同意了,大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大红的战袍,阳光下,映着他那张俊美的脸更多了几分娇媚,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诸国虽然都不禁男色,可是要说最好男色的要数祁国,甚至可以说,祁国上下的男人只要长得看的过眼,过了十二岁的少有没尝过男色滋味的。
“嘿嘿!咱们也不必杀他,这样的美人,可是少见啊……”
“嘿嘿!是啊……是啊……”
这四人挤作一堆小声商量,颛孙仪都听进了耳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脑海里全是怎么料理这几个杂碎的画面。
正想着,那四人已经朝他走来了。
“这位公子,您在风里吹着也不是个事,我们里面搭了帐篷,进来暖暖吧。”这军汉说得恳切,要是不知道的兴许还真给他骗了去。
颛孙仪冷冷的看着他,这军汉背脊直冒冷汗,只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此时有些后悔和自己兄弟的决定了。
蓦的,颛孙仪一夹马腹,火狮子箭一般冲了出去。而那军汉胸口一冷便呼吸困难了起来,紧跟着的是胸口巨大的痛苦还有窒息的苦闷——颛孙仪刺穿了他的肺。
红马突然启动,林子里的弓弩手措不及防,根本没来得及射箭。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红马骑士已经没了踪影了。
剩下的三个军汉匆忙扶起了自己的兄弟,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人已经是没救了,此时再懊悔自己财迷心窍已经于事无补。其实他这兄弟到也死的干脆,如果让陛下知道是他们坏事,到时候可是求死不得了……
不过,想那骑士不过单身一人,应该……没事吧……
几人相视而望,却都没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信心!
颛孙仪策马狂奔,说实话,他根本没想着什么救人,按照他现在的速度,明天傍晚就能够到达过去的晴国,如今的绥国境内。再走三天的路程那么他就到高阳国了。不过偏偏捉人的和被捉的都挡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而且,双方他还都见过。
捉人的就是那个祁国卫尉;被捉的是祁鸾。
不过这两人,于颛孙仪来讲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卫尉是因为当时两人隔着马车的车壁,祁鸾是因为易容。
包围着祁鸾的卫尉正大笑着要接收自己的胜利果实,突然“噗哧!”两声,他的包围圈就出现了一个缺口。双方都是一怔,然后一个火红的身影就从那里冒了出来。
“颛孙仪?”祁鸾叫道。同时,卫尉带领的祁国人马也朝着颛孙仪杀来。这些人倒是训练有素,竟然把颛孙仪给逼停了。不过,他们也丢掉了六条人命。
颛孙仪转头,看着这个陌生人——就是因为他刚刚一声喊,自己才被看成是和他一路的。脸是不认识,但是他那双桀骜不逊的眼睛,颛孙仪倒是似曾相识。
“小侍卫……怎么,倾慕本王,所以当逃兵了?”颛孙仪调笑着,明知道他是谁却不说破。
祁鸾没想到,这个逍遥王竟然这么不正经——虽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已经不正经了。本来软倒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瞪了颛孙仪一眼,举剑警戒的看着卫尉的人马。谁知,腰上忽然一紧,竟然被颛孙仪抱上了马,还被点了|穴道,而且,这个逍遥王竟然缓缓的从他的胸口摸到了腰侧,最后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祁鸾身体一僵,但他也知道这人如今是救他,因此忍着身上竖起的寒毛,安稳的坐在马上。
“阁下,可是逍遥王?”那卫尉总算反应过来颛孙仪是谁了。而且,也暗骂自己属下白痴,刚刚他也看出来了,如果自己下属没有阻拦,那么颛孙仪就直接冲出去了。可是,如今倒好,让他们两人相认,给自己添了麻烦。
“……”颛孙仪点点头,没说话。
“王爷,您怀中那人,是我朝的钦犯,可否……”
“卫尉大人,倒是巧了,每次见您您都在抓犯人。而且,每次抓的也都还是本王的熟人。”
“这个……确实是巧啊……”卫尉干笑。
“那么……就再见了……”颛孙仪拨转马头,准备继续自己的行程。
卫尉尴尬的张张嘴却不敢说话,刚才六个人拦截颛孙仪也不过是让他停下来而已,可那六人都是他手下一流的好手,但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让人都给撩倒了,现在剩下的也不过是二十多人,全上去了,干什么?给人加菜呀!
反正已经抓着一个了,也算是对陛下有交代了。事后他知道,事情的最初原因竟然是外面把守山路的四个军汉,更是高兴自己得以脱罪。
卫尉一声令下,众人也都回去复命。
第二十三章 和亲
颛孙仪带着祁鸾跑出了对方的势力范围便降低了马速,让火狮子溜达着继续朝前走。
按说,祁鸾或是道谢之后自己行动,或是向颛孙仪寻求帮助,现在都是说话的最好事机,可是,不知为什么,祁鸾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如果自己现在回头,结果就是尸骨无存的异样感觉。
“祁鸾……”
颛孙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祁鸾身体不由得一僵。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对了。首先颛孙仪揽着他腰的手越勒越紧,其次,颛孙仪竟然呼吸急促,甚至坐在他身前的他都能感觉那灼热的空气,但是因为这些变化并非突然之间发生,而是一点点加剧而产生的,再加上祁鸾本来就精神紧张,竟然直到现在才发觉。
“王爷,在下多谢王爷施以援手,现在……”
“别动……”颛孙仪打断了祁鸾的话,他喘息的厉害,声音甚至都有些嘶哑。忽然“扑通”一声,祁鸾只觉得背后一轻,然后就是沉重的脚步声。祁鸾回头,见颛孙仪一身尘土,踉踉跄跄的不知要往那去。
颛孙仪现在是浑身燥热难当,与上次在那迷谷之内失控感觉相似,不过这次好像更严重一些。其实早在陈国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感觉了,不过,上次无意之中吞下去的小石头一直镇压着这种燥热,可颛孙仪自己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失控,所以才让那几人先走。原本以为是上次太“兴奋”走叉了气,但是如今看来好像没这么简单……
虽然现在他依旧神志未失,但此刻颛孙仪眼前已经是一片粉红色了而且眼色开始逐渐加深,朝大红迈进。这时,他的腰忽然一紧,颛孙仪低头,竟然是祁鸾。
“滚!”真气外放,祁鸾顿时觉得胸口被大锤重重打了一下,但他依然没放手。
“你如果答应救我五哥,我就帮你舒缓药性!”原来祁鸾误会了,只看颛孙仪的表现像是欲火中烧,以他的武功和心志还会出现这种情况,那自然是非常厉害的春药,媚毒一类了……
颛孙仪动了真气,不但没好受,反而更加燥热难当,然后耳边就来了这么一句。现在他的脑袋已经有些迷糊了,只大概知道答应一个条件,自己能好受。根本没想到他的情况哪里是什么药物引起的啊!
一把将祁鸾扛在了肩上看准了一边树林茂密——虽然是冬天,但是树木还有有一定遮挡作用的——处就跑了过去,幸好颛孙仪还记得这种事情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不然的话,如今他们可是在官道之上……
祁鸾被人活物一样扔在了地上,没有树叶的树枝遮挡不了什么,他头上的正是明晃晃的太阳。看着颛孙仪涨红的甚至已经可以说是狰狞的脸猛然之间就压了下来,祁鸾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祁鸾紧闭着眼睛,听着自己衣衫破碎的声音,听着颛孙仪野兽一样的喘息,听着冷风吹拂而过的声音。祁鸾一直尽力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可是,当一个火热的棍子抵在他下身的时候,他没法不在意了。
他睁开眼,看见的是颛孙仪黑色的头颅在他胸口上移动。然后,仿佛是意识到他在看他,颛孙仪抬起了头,神色间竟没有了初时的狰狞,只是异常迷茫,甚至有些忧郁。不过,看着他这样,祁鸾更是气的可以,他此时的表情可是丝毫都不和他双腿之间的那个霸道的东西相匹配。
祁鸾看着他,然后猛地用双手抱紧了颛孙仪,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下一刻,吃痛的颛孙仪也凶悍的进入了祁鸾的身体。
痛!太他妈的痛了!
恶性循环之下,祁鸾咬得更紧了……
而颛孙仪自然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冲猛撞了起来。
祁鸾更气,想着:你能撕我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撕你的?!
于是半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半是抱负心态作祟,祁鸾把颛孙仪上身的衣物撕的粉碎,并且又抓又挠,外带连掐带拧。而颛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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