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首领只觉的自己头晕的厉害,暗叹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竟然遇上了个煞星。
“呵呵!卫尉大人,这犯人倒是很和本王的心意啊,反正他被你捉回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你就将他交给本王吧!你放心,本王会给你们陛下修书一封言明此事的,上路!”大队骑兵开动了起来,首领虽然心中焦急,但是只能恭敬的推倒一边施礼,一直到全部的骑兵都失去了踪影。
“大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照实说吧。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反而让陛下断了心思,而且卖了这个逍遥王一个人情,说不定能够将他拉过来成为陛下的助臂。”
“这到也是……”
此时,颛孙仪的马车上。
祁麟脸红红的向颛孙仪施了一礼。
“在下刚才错怪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哈哈!无所谓,本来我就是为了让你错怪我才那么做的,否则看你平时说话都这么酸溜溜的样子,怎么可能演的像?”
“……”听颛孙仪说话,祁麟是哭笑不得,这算是褒还是贬呢,“不过如此一来让王爷声誉受损,祁麟难辞其咎,待情况安稳,在下一定为王爷正名。”
“嗯?”颛孙仪一呆,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五殿下啊,你可真是个君子啊,不过,殿下,您认为逍遥王颛孙仪还有声誉吗?!在下的名声在中原之中早就狼藉非常了吧!倒是殿下,如此一来可是要受在下所累了。”
“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歪,祁麟自然无畏。”
“王爷,找到扎营的地方了!”听到车外董云景的声音,颛孙仪舒了一口气,还好,他可是最不会应付这种正直到可怕的人。
祁麟没想到,这个大的恐怖的马车里竟然还有三个人——刚刚都被用棉被裹着睡在颛孙仪身后……
想到自己刚上马车时被颛孙仪突然拉到怀里,然后就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那种情况,即便是沉稳如他也惊叫咒骂了起来,不过没喊两声就被颛孙仪封住了哑|穴,然后就被放在了一边。那时候他才注意到了颛孙仪的神情,见对方丝毫无亵玩委琐之意,反而一脸沉静,再听他与车外人的交谈,祁麟才意识到刚刚不过是作戏而已。
“祁麟多谢王爷相救,如有机会定当报答,便在这里告辞了。”马车停稳,祁麟掀帘便要下车。
“等等,五殿下这里距离刚刚那群人也不过数里,你在这里下车,八成会再和他们碰上,那个时候岂不危险?”
“王爷放心,在下自有办法躲避追捕。”祁麟一笑丝毫没有犹豫勉强之意。
颛孙仪却知道这个祁麟是怕给他惹麻烦,毕竟现在在祁国境内,他身边也不过就这五千兵马而已,如果祁帝有心要留下他并不困难,“殿下刚刚与本王在一起,就算现在离开那些人还是如此认为的,到时候殿下不在本王身边反而麻烦更大,况且……本王曾经得殿下帮助,那么殿下该知道本王现在行动不便,虽然身边军士神勇,但毕竟比不得江湖人身手敏捷多变。殿下可否在本王身边呆上一段时间,等到本王腿伤痊愈自然任凭殿下离开。”
祁麟停颛孙仪说话,眉头不禁一皱,显然是想到了自己现在就离开确实反而给颛孙仪添了麻烦,想想现在的情势,祁麟答应了下来:“王爷,既如此祁麟就到外面和军士们住在一起好了。”
“自然。而且,殿下也该处理下伤口。”
祁麟下了马车,却见一个十几岁的大眼睛少女走了过来。这些日子他为了躲避追捕一直窝在深山老林里,自然不知道已经传遍天下的“逍遥王为妹伸冤怒惩薄情郎”的戏码,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个军中唯一女眷的身份。
薛宝宝走到了祁麟的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男人:年龄,应该是二十出头,够年轻;相貌,不如几个嫂子那样的硬气,充满了书卷气,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刚毅不屈的气质,内敛温和但却不娘儿气,像是一把裹在鞘中的宝剑;身材,是那种劲瘦,当然不臃肿可是也丝毫不单薄。
薛宝宝看到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好男人啊~~~好男人~~~~”
祁麟看着她却背心冒汗,有一种即使在千万人围困下也没有的战栗感……
突然,薛宝宝兴奋开心甚至贪婪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大大的眼睛盈满了水波,精亮亮的,“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好男人总是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好男人的身边,为什么我总是慢了哥哥一步呢?!呜呜呜呜呜~~~~看来我这一辈子只能看着嫂子流口水了~~~~~”说罢,上了马车。
祁麟迷惑的看着身边的董云景,谁知对方只冲他无奈的一笑,“那是王爷的义妹,天真顽皮,让殿下看笑话了。”
祁麟摇摇头,不知为什么,下意识中他觉得那小姑娘莫名其妙的话于他却如预言一般,可是,现在他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颛孙仪躺倒在了车上,听着外面杂乱的声响,看着三个男人沉睡的脸。当然,他们都被点了睡|穴,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三个人还不早就醒了。如今,不过是看着他们睡着的样子,一种安逸而快乐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哥哥!!!!”某人突然扑了上来,打断了颛孙仪少有的宁静。
“怎么不在外面呆着跑到我这里来折腾?!”
“什么叫折腾?我到你这里来可是你的面子大!”
“好,我的面子大,那你为什么总朝廉那里看?”颛孙仪一边说一边把宋廉的被子紧了紧,刚才没发现,他的肩头露出来了。
呃!看不到了……“我哪里朝宋嫂嫂那里看啦?哥哥!是不是我以后会不会又有了个祁嫂嫂了?”
“知道了还问?”
“呜呜~~~大哥啊,你一个男人干什么和我们女人争男人啊!而且还都是这种绝对拥有质量保证的男人……”
“怎么,嫉妒了?”
“我怎么……对!我就是嫉妒了!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发现这人根本没什么破绽,虽然他腿折了,但是我堂堂的逍遥公主难道要欺负一个“残废”吗?
“不是还有董云景吗?为什么不找他?”
薛宝宝一呆,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哥哥:“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董将军对你的心思,如妹妹我都已经发现了你这个成精的家伙还能不知道?”
“我和董云景小时候曾经有过一段经历,不过当初我并没将他当回事,如今,董云景对于我也不过是报恩的心思而已,我虽然是个施恩图报的人,但是只要他把他的忠诚给我就好了,其它的我不需要。”
“你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啊,哥哥!人家小景可是那么情深意重的!”
“那给你好了……”
“心里没我的人,我才不要!对了,这个祁麟你要怎么安排啊?”
“我欠他人情,自然是还人情。还要怎么安排?”
“你对他就没什么意思?”薛宝宝好奇宝宝样。
“……你以为你哥是色魔啊……”
“当然不是!”颛孙仪满意。
“你是色神!你的‘色’已经到达的神通广大的境界,说你是魔那可是低估了!”薛宝宝洋洋得意,总算看到她哥吃鳖了,哈哈哈~~~
“……”
少时,马车外的士兵们,看见了某公主被扔出了车外,然后车上立了一个牌子,上书“名薛宝宝者不得入内”
“……”
第二天,得到颛孙仪的命令,原本轻松前进的队伍开始急行军。直奔现自立为平王的原七皇子的势力范围而去,七天后,他们到达了第一座平王势力范围内的大城茅盖城。
这时,宋廉三人已经都恢复了健康,但是看到可怜的某王爷一个人坐在车里眼巴巴的望着外面,三个人只好轮流进车里陪伴某人,自然成了某人送上门的大餐……
茅盖城的城守自然也如同前面许多城镇的掌理者般,亲自带人出来迎接。
颛孙仪让陈巍扶下了马车,自然又是和城守说了半天场面话。不过,这次总算让他发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城守身后的一个卫士……颛孙仪一笑,想曹操对待匈奴的手段竟然被用在了他身上,不由得竟然起了玩心。
先是色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侍卫两眼,然后冲着城守淫笑了两声,“城守大人,您身后那名侍卫不知道是何人啊?”说话间,色眼更是看着那侍卫,而且视线还集中在了男人的下三路。
侍卫早就发觉自己引起颛孙仪的注意了,他自问自己易容的面貌并不惹眼,怎么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了呢?
“呵呵,王爷,我已为您准备了侍侵的妙人。这人不过是个有几分武艺的粗汉,怎么能够入王爷的法眼呢?”城守一怔,挪到了侍卫的身前,挡住了颛孙仪的视线。
“可惜啊,恐怕本王要辜负大人的苦心了,本王喜欢的就是这种粗汉的调调!”说话间,不过轻轻一推,城守已经“让”到了一边,“越是粗汉,身子才越美妙的紧呢!况且……以本王的能力如果是个娇娇弱弱的人儿,那到底是要本王舒服还是要他舒服,所以还是禁得住的为好啊……”
颛孙仪这一番话,不但那侍卫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搀着他的宋廉还有一边的陈巍和柳敬晟虽然知道颛孙仪这番作为必定另有内情,但如今也是面红入血,又气又羞;早就看着这侍卫眼熟的祁麟如今也是看出他的身份了,并且多少猜出颛孙仪是故意找事,可是如今他却不好加手,也是面红耳赤的站在一边;其余众人,祁国一方的是或鄙夷、或焦躁、或慌张,而高阳国的骑兵们则是一副看好戏,外带全力警戒的样子。
侍卫看样子是气得不行,蓦的抬头,一对眸子精气肆意,怒火熊熊。却见颛孙仪双眼精光一闪,笑得更是“Se情”。
“好啊!如此的一双妙目,怎么能说他不过是个粗汉呢?如果看到这样一双眼睛泪花涟涟,哀求痛苦的看着你该是何等的滋味啊!”所谓Se情狂加变态,颛孙仪上辈子看的多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各种各样的黑暗变态晚会很多时候就是洽谈生意的场所。所以,模仿能力十足的他,自然学得惟妙惟肖。
“你……”侍卫咬牙切齿,看上去像是要把颛孙仪吃了。
“呵呵~~~可人儿……是人都是有个价钱的,如果我说你跟了我,我便出兵帮助你们平王统一祁国如何?”
侍卫浑身一震,周围众人也喧闹了起来。
颛孙仪迷着眼睛站在侍卫面前等着看好戏,他清楚的看见那侍卫双眸中的挣扎与犹豫,但随后却归于了冷静与平和。
“平王如要统一祁国,那么也要是用自己的力量,何必借用皮肉裤带。”
颛孙仪笑了,而且很满意,随即,竟然转身上了车:“本王前来祁国的目的已经达到,诸位,告辞了!”风风火火到来的队伍,于是开始前队变后退朝茅盖城歪退去。
“五殿下,不和你弟弟在一起吗?”看着又要跟着队伍前进的祁麟,颛孙仪笑问。
祁麟一怔,停下了动作看着颛孙仪,随即深深一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的恩泽祁麟他日必将报答!”
“哈哈!一切不过是你当日援手之下种下的因,如今我不过是还了果而已,男儿之交,五殿下不要太过婆妈了!”声音扔在耳边,队伍却早已没了踪影……
“陈巍,我们下一站去陈国,去着你妹妹……”握紧陈巍的手,颛孙仪感到那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
第二十章 美人
陈国位于江南,江南多水,且地势多丘陵。因此,在进入陈国的地界之前,颛孙仪将五千骑兵留在了怒龙江的北岸,只带着三个老婆外加油瓶(薛某某)一只踏上了开往对岸的渡船。
“……”站在岸边看着逐渐远离的渡船,董云景掏出了一直贴身存放的锦囊,里面装的是一只血玉镯……看着那锦囊,他脸上神色变换,忽悲忽喜,忽忧忽乐,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换回了平常淡然的表情,率领着骑兵们离开了。
虽然明的部队离开了,但是暗中跟随保护的部下还是穷追不舍的。在渡船上,颛孙仪就看见了几个熟面孔!
不过那也是老婆的关心不是?所以,颛孙仪当然只能无奈的叹气,然后略微“惩处”一二就好了。
虽然已经是隆冬,但是由于怒龙江水流过于湍急,因此江面上根本没有结冰,也才有了渡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渡船并不是在江两岸直来直去的摆渡,而是走了一个斜线,所以,虽然明明能够看见对岸的陆地,但是就是要在船上呆上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
颛孙仪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船上无聊,但是,不过小半刻过后,他就有事干了——宋廉竟然晕船,而且是很严重的晕船!不过,想想也是,宋廉长期跟他生活在北方,虽然高阳国也有海军,但是他们视察海军的时候也就是上船看看便完了,从来没跟船走过。
于是,颛孙仪只好将他一指点晕,然后喂下去了些安神的药草,等着上岸后再叫醒他。完事之后,颛孙仪却发现身边少了个人。
“王爷,陈巍近乡情怯,您去看看他吧,这里我看着。”柳敬晟淡淡一笑,坐在了宋廉的床头。
颛孙仪从旁边又端出了碗药,却是刚刚给宋廉熬药的时候一起弄的,“刚才就看你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也晕船?”
柳敬晟一怔,心中却是感动的。“不过有些头晕,没那么严重。”
“喝了!然后陪他一起睡!”颛孙仪却不管,那药蛮横的朝他面前一放。
柳敬晟自然只好喝下了药,药本来是苦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尝着发甜不知道王爷在里边放了什么。
看着两个人都安稳的睡下了,颛孙仪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只觉得有时候这样看着便满足了。随后起身,出了舱房。
陈巍坐在船头,呆呆的看着怒龙江汹涌的江水,眼神迷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忽然,一件披风上了他的肩。
“船头风大,怎么不多穿些?”
“王爷?!”
“起来干什么?我还要你陪我坐坐呢!”
“宋大人……好些了吗?”
“他没事了,不过你们三的称呼还真是有意思。敬晟是直接叫名字,廉是称呼先生,到你这连大人都出来了。”
“这个……”陈巍苦笑,其实他们三个人在有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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