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材质,戴了感觉几乎没戴,韧性强,保证不易破裂,让您和您的伴侣之间可以拥有最完美的Xing爱,不用担心任何后遗症。”
厉仲桀从青春期身体“发育”以来,就面区一项严重的困扰。因为一般市售的保险套几乎都是亚洲规格,想买到大size的保险套只能利用网路邮购或是到情趣用品店。
“好,全买了。”在车子里放一盒,公司放一盒,剩下的放家里,这样想做时就不用烦恼没套子了。
“可是里面的保险套种类有很多种,您不看一下吗?”有颗粒、有震动、有带环的,这位客人都要吗?
“没关系,都包起来。我和人有约,快来不及了。”厉仲桀皱眉看著手表。
今天是星期五,他和奇凯约在西门町的捷运出口站,整整五天没见了,他好想见奇凯,只是不知道那小没良心的家伙有没有想他。
太好了!贩售小姐高兴得不得了,居然来了一个大客户,让她销售的业续暴增不少。
“以后我们店将会进口全新上市的保险套,有55种不同尺寸的选择,从8cm到25cm长,都可以为顾客订制,和传统单一尺射不同,若您以后有需要,想和我联络。”贩售小姐将名片一起放入提袋。
厉仲桀记下这个讯息,决定这批货用完后再来订制。他提著袋子走出店门,走到捷运出口站接奇凯。
一吃完饭,肚子好撑,我提议到附近公园走走。
“等……等一下……我有话要说。”没想到话还没说话,厉仲桀就一把将我拉入车内,迫不及待地吻我,浓烈的吻缠绕著我的唇,我的舌被他纳入口中,剥夺了我抗议的权利。
好一会后,我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厉仲桀的目的地早已移到我的脖子,我按著他的后腰,要他克制点。
“好痛!”
“谁叫你这么急,叫你等一下。”我努力拉好T恤,手脚真快,才一下子疏忽,连我牛仔裤上的钮扣都被解开了。
“为什么要等?我等了整整五天,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星期五晚上。”厉仲桀极力抗议。
“我要跟你说,下星期我不能来了,学校要开始期中考,而且还有一堆报告要写。”
厉仲桀抱头哀嚎。
我没好气地瞪他。鬼叫啥,我还是学生啊,有什么办法!
厉仲桀听了这消息后,整个人就像消气的汽球,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看他颓丧的样子,我也有点于心不忍,像厉仲桀这样的官能兽类,要他禁欲半个月简直要他的命。
可是身为健康学子的我也不好受啊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不是能满足于右手的性生活了。这该是算好还是坏?(泪)
“我们下去走走。”厉仲桀打开车门,站在一侧等我下车。
我跨步走下车,与他并肩走著。
公园内一隅,一些情侣亲匿地坐在椅上交头接耳,大胆一点的,在树下或搂或抱,完全不忌讳他人的眼光。
越往内走,灯光越昏暗,有好几盏灯都坏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到公园的提议很不聪明。
越影幢幢,看起来阴森森的,极目望去一片黑暗,我忽然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
厉仲桀被我吓了一跳,一些躲在树下的情侣也赶紧探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知道树丛下居然还藏著这么多对情侣。
“干嘛!”他没好气地骂我。
“那里有东西在发亮……”我身体整个不自觉地贴近厉仲桀。明明记得农历七月还没到……
厉仲桀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原来你怕”
我掩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将‘阿飘’讲出来。阿飘就是两腿不著地的‘ ’(
这个字我不敢说出来)。
“那是狗的眼睛在发亮。”厉仲桀指著刚从树丛踱出的流浪黑狗兄。
我尴尬不已,公园内的情侣横目扫了我一眼,又各自消失在树丛里,继续Zuo爱做的事。
“我……我们回去吧……”我小声地说,转身准备要走。
“我们难得来公园走一走,这么快回去太可惜了。”厉仲桀心悄忽然好转了,刚刚听到我下个星期不能来找他还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他拉住我,不让我往回走。
屁啦,根本就是想看我害怕的卒仔样!我瞪他,生气地想甩开他的手,偏偏他紧抓不放。
见我的反应,厉仲桀开心极了,显然爱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发作了。
“既然来了,不想试试看吗?”他指指躲在附近树丛的情侣。
“一点都不想。”我投以责备的目光。
这种事A片里看看就好,何必亲身去试,躺在家里的床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阴森森的树下做这种事怎么会舒服?吓都吓死了。
但是厉仲桀若是这么好商量就就不是厉仲桀了,他不顾我的反对,强将我拉到一处隐蔽位置。
“我说我不要”我小声地吼,眼睛狠狠地瞪他。
周遭乌漆抹黑,伸手难见五指,我恐惧地打量四周,一股毛毛的感觉更强烈了。
忽然我下身一凉,厉仲桀已经扯下我的牛仔裤,蹲在我的身前。
“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到……呜、嗯……”
灵活的舌头卷起我垂软的性器,纳入温暖的口腔,在颊肉一吮一拢间,我很快地就勃起了。
太过分了,老是用这招对付我,我双手紧紧捂住口,深怕被别人听到我的话声。
燃起的快感漫布全身,煽撩著感官,打颤的双膝逐渐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背向后靠在粗硬的树上,寻求支撑。
朦胧中,我依稀还记得今天好像是轮到我的日子,我挣扎著,努力将沉溺在欲海中思绪拉回。
“今天是输到我做的……”我不忘争取我的权益,上次明明说好了。
“我知道,等一下再说。”厉仲桀语意模糊,决定采取更猛烈的攻势。
我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在我前方肆虐的舌尖移到了后方,厉仲桀将我臀瓣分开,用舌尖舔刺我的后|穴。
“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唔!”太卑鄙了!
这下他更过分了,将手指伸我的内|穴扩充著,伴随温热舌尖移动,时而挑逗我的囊袋。
我紧紧攀住树干,彷彿当作救生的浮木般,体内敏感的点被再伸入的手指刺激著。“不……别摸那里……”
我吸呼变得急促,臀肌不断颤动,缩紧肠道内的手指,在体内急窜的快感已经找到出口,白浊的Jing液射在草地上。
就在我趴在树干上无力地喘息时,厉仲桀拿出口袋里的保险套,用牙齿撕开铝箔,一抹萤绿光芒忽然映入我的视线,我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
厉仲桀也被手上那抹萤绿光芒吸引住。
现在我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厉仲桀笑了。
“你……你想做什么……”这问题根本是多此一举,不过突然看到这种特殊的保险套我一下子也愣了。
厉仲桀将套子没入坚挺的分身,傲入的条件将萤光保险套撑大成巨棒,在黑暗的树影里发出微弱的萤绿光芒。
“这时候我们还能做什么?”厉仲桀趁我来不及防备,将我压在树上,性器的尖端刺入我已扩张好的|穴口。
我想抗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巨根扎扎实实贯入我的体内,将肠道满满地撑开。
“你疯了,居然在这里做这种事……”我忍住欲到喉间的呻吟。
“大家不都是也做做?”厉仲桀下腰游刃有余地开始慢慢移动,将性器几乎拉离,让撑满的甬道霎间感到空虚不已,再缓缓地又全部贯入。
可是我们两个是男人,万一被人看到了
可是这些顾虑,随著后方的律动增加,我的脑部逐渐空白。
在这样焦灼的节奏下,我十指紧紧抓住树身,不由得移动后方的臀部,想抓住几欲拉拢的性器。
“这么急?”厉仲桀在我耳边低笑,用手控制住我的后腰,不让我靠近。
我又气又急,但又奈何他不得。
忽然,树丛里发出惊叫声,我吓了一大跳,体内因为突来的惊吓紧缩。
“啊!那是什么?”
“啊?”
厉仲桀因为这刺激开始猛烈的冲刺。
树丛外惊叫声更多了,耳边掠过阵阵模糊的叫声,我不晓得他们在叫什么,强力的冲刺让我只能紧紧抱住粗糙的树干,努力压住欲脱口的呻吟不被人发现。
“你们看,越动越快了”树丛外的人大叫。
在害怕被人发现的惧感和体内的快感交错,我发觉身体比平常更敏感,我体内的收缩越来越快,我发现厉仲桀似乎也比平常更激动,他的性器在我体内不住颤动。
就在最后一刻即将来临时,树丛外忽然有人说。
“会不会是鬼火?”
我和厉仲桀均一愣,似乎隐隐约约明白外面尖叫的原因了。
一股笑意让我也忍俊不住,我紧紧用手压住急欲泄出喉间的笑声,腹部肌肉忍得几乎打结,体内缩得更紧。
这动作也使得厉仲桀再也忍不住,不顾自己是外面尖叫的元凶,冲刺变得更粗暴,每一下几乎捅穿我的肚皮。
“啊”
“鬼火又变快了”
忽然周遭的尖叫声忽然消失,所有的情侣都吓跑了。
树丛里只剩下仍在我后方冲刺的官能禽兽……
隔天网路忽然发出流言,说XX公园于昨日晚间出现鬼火,指证著人数众多,均知口发誓决不是自己眼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