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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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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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荒诞念头,奇怪前卫的打扮,都不翼而飞了。
                          
林信隔着大书桌和安燃正经地报告帮里的事,我坐在侧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镜头,忍不住打量他西装裤下的裆部。
                          
惊觉说话声忽然停了,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我脸上。
                          
安燃说,「君悦,你有话要问?」
                          
林信也看着我。
                          
我能问什么?林信,昨天我看见了一个刺激镜头,很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主角,麻烦你宽衣解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我摇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听见安燃轻笑,问,「君悦穿白色,真的很好看,对不对?」
                          
林信愕然,才应了一个词,「应该。」
                          
安燃又说,「有时候,我想让他试试穿全黑的。他皮肤又白又透,穿黑色也会很不错。」
                          
林信这次,似乎更不知答什么好。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他莫名其妙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
                          
安燃的口气,忽然变得很抚慰人心。
                          
他说,「林信,我们都知道君悦的为人。」
                          
林信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安燃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君悦不是。」
                          
我终于装不下去。
                          
合上书,索性抬头打量林信的脸色。
                          
他的脸色,当然十分精彩。
                          
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
                          
很快,他就知道安燃想听什么。
                          
林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糊,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操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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