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道光亮,我嘴里的白玉佩这才被君离拔了出来,可就在君离将我口中白玉佩拔出的刹那,那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再次在我身体里流走。吗反记扛。
我疼的只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可君离却让我躺下,随后让云景转过身去,将我衣服扒开,掏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在我体内几处地方刺上一刺,随后挑出几只墨绿无比的大肥虫子,再将白玉佩放在我的伤口上为我将伤口抚平。
而这几只墨绿无比的大肥虫子,在被挑出我体内的刹那,便直接死成了几滩墨黑墨黑的脏血。
我看的只觉得恶心无比,不过好在被下的这蛊不是太厉害,被君离轻轻一挑便弄走了,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和君离,云景回到昆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这几天在地宫的“奔波劳累”累的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养回了元气。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有些奇怪,这凌舜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让我带走了美人图?也不上门来挑事?
而这美人图总共有七卷,现在我的手中已经有了五卷,也就是说,我还有两卷,就能集齐美人图恢复记忆了吗?
想到这,我难免还是有些差异无比,生怕这段期间会出什么差错,出现一些幺子。
而这些天里,君离和云景俩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的,难以见到人影,每当我问起了,就说他俩在忙,让我别担心。
可这些天过的,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少了点什么,直到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想不想要你的孩子?”
我一开始见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绑匪要钱的时候把短信发错了,可我却在下一秒,猛地反应了过来……
我的孩子!
准确的说,是我和君离的孩子!那个被萧绝打掉的孩子!
莫名的,我想到这个孩子,总觉得萧绝告诉我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偏差,毕竟萧绝当时害我的时候,可是直接将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
我前世就算再狠,再耍心机,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孩子都给弄死了吧?
更不至于从前世算计到今生,算计了一盘这么大的局,还拿自己的孩子做代价!
除非……
这个孩子,是在我算计意料之外的产物,而萧绝早在那时,就已经起了异心!
只不过,现在的萧绝在想什么,我猜不到,他起了异心,到底想干些什么,我也猜不出来,我只能在原地默默的等,可就当我这个念头闪过的同时,我却发现,我一直带在身边的血珀不见了!!
还记得当时,这枚血珀忽然出现一个婴儿形状的时候,我正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君离,最后却因为种种事情所耽搁,在加上出现的事情都比较急促,而且我自己也无法确定,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被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搅,搅的自己都忘了。
以至于血珀什么时候没掉的,在哪里被偷的,或者是被自己弄掉的,我都不清楚!
我尝试着想要沟通血女,却无法沟通上她的人。
我被吓的浑身发抖面色发白,坐在沙发上一愣一愣的。
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很喜欢小孩子的人,可这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啊,哪个女孩子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哪个当妈的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而且,这孩子与我和君离都有缘,在那么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时候留下,又在怀它的时候,被人算计了那么多次,最后流掉却再次被聚魂,可这才刚刚被聚魂,却又被我粗心大意给弄丢了!
我急的都想要杀人了,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遍,从未有过如此讨厌自己,可却也明白,在这种时候我就算把自己一刀杀了,都没一点用处。
手里紧紧握着手机,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对策,可此时我的脑海已经乱成一团,自己在想些什么,自己都弄不清楚!
最后,狠狠一咬牙,我给那匿名号码回了一条:“你偷走了血珀?”
谁料,这匿名号码却回了我一句:“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是偷?这血珀明明是别人亲手送到我身旁的。”
我一听他这话,眉头顿时一紧,却没怀疑身边的人。
君离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可他也是最不可能把血珀给别人的人,不为别的,他可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
而云景也可以排除,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相信云景。哪怕他上辈子害过我。
而顾以城,萧绝他们,都没太多机会能接触到我,顾以筠碧色凌舜也不太可能在和我打斗的时候夺走我的东西,那会是谁?
思来想去,我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想给这个匿名号码回短信,却一直忍着,怕泄露了自己的害怕。
要是可以,我也想没有软肋不需要铠甲。
可我是人,是有软肋的,也很脆弱,需要铠甲的保护。
许是见我没有回短信,匿名号码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照片拍的,正是那枚化成了灰我都能认出的血珀!
血珀,真的落入了别人的手中……
而这匿名号码给我发来照片的同时,还十分讥讽的问了我一句:“想知道是谁把这血珀给我的吗?”
第二百五十二章威胁!
我没回答它,而是再次的尝试沟通血女,可结果却都是一样,无法沟通上血女!
前一段时间,血女被顾以城给带走了,所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她,可正是因为带走她的人是顾以城。我特别放心所以都没联系她。
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起了顾以城是不是对血女怎么样了,要知道我和血女可是有主仆契约的。现在连最简单的沟通都联系不上她了。
不过,我对顾以城也仅仅只是怀疑,毕竟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把算计做的那么明显,而且他这样的人,最擅长的还是悄无声息的算计,不是吗?
狠狠的闭了闭眼。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我这才一咬牙,给顾以城打了个电话,可就在电话被他接起的刹那。他立马开口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好像把你的人弄丢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一愣,随后问顾以城:“血女什么时候没掉的?”
他回我说他这段时间很忙,他也不知道,正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却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听后顿时没在说话,可却不由得将顾以城列在了怀疑名单之上。
毕竟,我可是那么信任他的情况下让他带走的血女,他这么有能力的一个人,竟然将我的人给搞丢了,说出去谁信?
可就在这时,顾以城却反问了我一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这些,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和顾以城说血珀丢了的事情,只是问他:“一枚曾经滋养过魂体的琥珀或者是玉佩忽然丢了,你觉得有几种可能?”
顾以城听后,笑了笑,这笑声听的我总感觉,他是从我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可他这饶有心机的人,却根本不拆穿我,而是回答,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我掉在了什么地方,一种是被人偷的,还有一种,是那东西自己没掉的。
可按照我的情况,前两种可能性不大,只有第三种了。
但不管琥珀还是玉佩,都是死物,哪怕生出了灵性也不过是死物罢了,根本不可能自己消失的。
除非,是被滋养在了那里面的东西,居心叵测,在琥珀或者玉佩里的时候,就下了暗子,让那玉佩或者琥珀,在合适的时候,自动去往她的身边。
他这话,就是傻子都能听的明白,是在告诉我,他猜到了我的血珀丢了,而且血女这样忽然失踪,很有可能,是血女把血珀给偷走的。
可他说的十分隐晦,一没说谁,二是以分析的口吻。
但他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有些怀疑他。
你说,要是这件事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瞎搀和什么?
随后,我问顾以城,被滋养在琥珀或者是玉佩里的魂体,为什么会将东西偷走。
他依旧给了我三种答案,一种是被养的魂体在最初接近我之时,就是带着目的性的。吗反见巴。
一种是我对她不好,她被外界引导的。
还有一种,是我即便对她好,但她根本不珍惜,还被外面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很显然,后面两种猜测都不成立,毕竟血女和我相处那么久,她是什么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但要说她是在最初接近我的时候,就是带着目的性的,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说血女多好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是带着目的性接近我的?
叹了口气,我把顾以城的电话挂了,脑子很乱,很想和君离商议,可看他最近那么忙,又不忍心给他打电话,想着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但现在是下午,要想君离回来,得等多久?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却是相当煎熬。
那个匿名号码在给我发完这条短信之后,便没了音序,仿佛早就驾定我会给他回电话似得,半点不着急。
可他不着急,我着急啊!
临近傍晚,我是再也忍不住,回了一条短信。
“谁给你的血珀?”
可没想到,电话那头却反回了我一条:“谁给我的,你不清楚吗?”
我只感觉自己还真是日了狗,因为心急反而坏了事,自乱了阵脚不说,还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可我相信,不管是谁,此时站在我这个位置,都能急的跳了眼了!
我没在回短信,那个匿名号码却在半个小时后,回了我一条。
“萧晓,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未出生的孩子一般死了就是死了,你却还能为它聚魂,而且还是当成了灵胎来聚魂。”
我看完这条短信,那叫一个呵呵一笑,要是可以,真想把这匿名号码的主人一巴掌拍死。
可我听着这说话语气,觉得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脑子乱成一团,干脆将精心咒翻出,开始不断在脑海中默念,还将美人图和君离的白玉佩掏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手中。
不得不说,这道家的静心咒就是比较有用,念着念着,我那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静了下来,不再像方才那样毛躁,而是绷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静静的等着君离回来。
君离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云景没有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君离回来的时候见我浑身气息阴沉,坐在客厅里像尊雕像,连个灯都不开难免有些诧异,开了灯,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问君离:“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时候被算计那个我之后,我们有一个孩子?”
君离听后,浑身一颤,顿时瞪大双眼,眉头一紧的问我:“怎么了?”
我把血珀的事情,包括方才匿名短信的事情都和君离说了一遍,君离听后让我把手机给他,随后直接拨打了这个匿名号码。
可这号码就像早有防备般,根本打不通,而且还在电话挂断之后,发了一条十分狂妄的短信。
“我就在你们身边。”
君离看后,整张脸阴的可怕,笑了笑,面上没什么反应,可他浑身冒起的气息,就像能吃人一样可怕。
只见君离狠狠的握着这个手机,随后直接朝沙发上一抛,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云景打了个电话。
随后问我:“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还问了君离一句:“这件事,和血女有关系吗?”
君离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
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整个人气息冰冷的我都有些不敢靠近。
可莫名的,我看着这样的君离,内心却有几丝欣喜。
君离,还是在意他的孩子的,不是吗?
毕竟,哪有当父亲的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可我总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拿我们的孩子来做威胁我俩的筹码,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要么,是阻止我们去拿美人图。
要么,就是一点都不想我和君离能好。
淡淡这两种猜测,满条件,我认识的人里,少说也有四五个。
不说顾以筠和碧色这两个女的吧,就是男的,都有三个。
凌舜,萧绝,和顾以城。
这一世对凌舜的了解很少,甚至没有怎么接触,可我每次见到他,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浓浓的占有欲。
而萧绝,现在就像疯子似得,估计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反观顾以城,神秘的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特别是和他那妹妹混在一块,更是让人觉得云里雾里。
就在场面冷的都快要结冰的同时,君离家的大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来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断
我被这敲门声吓的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正想去打开门,君离却拦住了我,直接对着门外喊了句。
“敲什么敲,你自己进不来?”
话音刚落,门外顿时响起了一阵钥匙插门的声音。声音响起的刹那,还听见了云景那小声嘀咕的抱怨。
听见他骂了君离一句:“死面瘫。冰山脸,不要脸。”
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听见云景骂的这句。竟还觉得挺押韵的?
云景进门后,君离便开口,让云景起局看看这血珀是被谁给偷了。
可君离的话音刚落,云景便像看白痴似得看了一眼君离,还骂他是不是傻?敢和我们叫板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风水命理,不设局遮掩一些东西?这怎么可能断的出来。要是真起局去断这件事,说不定还会被误导。
而云景这话刚说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君离的表情。发现自己现在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自找苦吃,要是稍不留神,估计能被君离狠狠记上一笔!
我淡淡看了一眼云景,心中为他默哀了三分钟,可自己也十分着急,连忙跑到楼上准备了纸和笔,想着要是云景不起局,我就自己起局来看看。吗反史巴。
可自己也明白,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算,我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起局,方寸大乱,算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准。
可云景这话刚说完,君离还是让他起局,看了这血珀是被谁给偷的。
云景听后,叹了口气,小声的道了句:“我真是怕了你了。”
可眼中,藏着的还是满满的关怀,想必,云景也很着急吧?只是云景这人善于伪装,用一副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模样来伪装自己,实则比谁都还要细腻。
起局之后,云景没有直接断局,而是把纸拿给了我看,随后开口道:“总体盘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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