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很快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伊人午休时到餐厅陪仁咏慈吃饭,他还笑着对她说,期待晚上的约定。伊人脸上发热,又很快地压抑下去。她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一直在骚动,液体也比平时分泌得更多些,搞得内裤上总是湿湿的。这么羞人的事,伊人绝对不会对仁咏慈讲出来,怕他笑话她太过淫荡。
吃完午饭,又在校园里转了半圈,伊人回到教室时心情很好。下午再有两节课就放学了,然后少爷说要带她到外面吃饭,他已经在酒楼订了海鲜大餐。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也不再畏惧必将发生的深夜中的性爱,伊人整个人好像处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在思念着她的情人。
第一节是历史课,很无聊,别的同学都在睡觉,只有伊人坚持着听讲。下课之后,老师便叫伊人帮他把地图和教具拿到资料室去。伊人乖乖地将东西抱在怀里,走出教室。历史老师用的资料室,是在教学楼旁边的教师办公楼的二层。老师先走一步,把钥匙拿给伊人,叫她放好东西之后,再将钥匙送到他的办公室去。
伊人以为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快些走,赶在第二节课上课之前回到教室就好了。她抱着东西下楼梯,出教学楼,沿着雨廊进入办公楼,上二楼,打开资料室,进去之后再按着老师的吩咐将教具摆到架子上面。伊人按着编号找到架子,但却在最高一层,她个子矮,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我来吧。”身后突然冒出男生的声音,然后就伸出一只手,抽走她手中的地图,插到顶层的架子上。伊人像是中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那男孩还在后面站着,也没有移动。他怎么来的?是跟着她来的么?他来这里做什么啊!伊人越想越害怕。
“你没事吧?”男孩轻笑地问。
伊人稍稍扭了下脖子,看到身后仁念慈的俊颜,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她问他:“你也来资料室,是要找东西吗?”心怦怦地跳,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仁念慈笑得很美,却透着阴邪的气味,“是来找东西的,想问你要件东西。”
“问我要?”伊人疑问,她没拿他什么东西吧。
“对啊。”男孩眨了下眼睛,用可爱的语气说:“我把书拿给你,还替你保管了好几天,这个人情,我想找你要回来。”
完了!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这个家伙可不是好人,他给她书是要交换条件的。伊人努力维持镇静,轻声问:“你要什么?”
“你。”仁念慈加重语音,“只要你就可以了。”
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听得懂,他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男孩眼中的欲望一目了然,使她想起几天之前在实验楼二层的道具室发生过的事情,仁念慈可是没少折磨她啊!她不由自主地害怕,身体紧紧地绷着,想往门口那边移动。可是女孩所有的小动作全被仁念慈瞧在眼里,她沉重的吸吸、起伏的胸口、变化的表情,还有游移的眼神,闪过盘算计谋……这个小女生不喜欢和他接触,这可真不好玩!
仁念慈静静地看着伊人,没有出手。她一步一步地移,小心翼翼。这资料室本来就不大,只放些和历史课相关的书籍地图还有仿制古董之类的东西,所以伊人站的地方离门口也不算远,她挪了几步,可以摸到门把手。不自信地对仁念慈苦笑一下,说:“那个,要上课了,我先走了。”声音未落,手便扭动门把手,作势要跑。
门开了一条缝,她还没来得及挤出去,腰部被人拦住,活生生地拖回到资料室里。随着喀嚓一声,通往自由的大门关闭了,伊人又回到室内,和仁念慈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有念头忽然闪过:这回真的完蛋了!
“呐,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个急性子……”仁念慈清朗的声音变得暗沈,透出浓浓情欲。他用左手揽着伊人的腰,将她锁入自己怀中;右手摸到她的胸部,紧紧地按在女孩的左边乳房,那里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怦怦、怦怦!一声比一声更重,更响,更快。
“你放开。”伊人吐出气声,被绝望压得无法呼吸。很明显她逃不掉了,在她开始尝试接受第一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时刻,第二个男人又在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仁念慈动手解开她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将衬衣敞开。伊人里面穿着淡粉色胸衣,四分之三杯型的,边缘还有蕾丝花边。乳房不算大,他的一只手完全包裹还有富裕,在这点上男孩不甚满意。他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像韩笑笑那样的,握紧时乳肉多得像要从指隙间流出去。
女孩不停地扭动,做困兽之斗。衬衣领子从肩上滑落,露出整个肩头,皮肤细腻得看不出汗毛。仁念慈横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在身后冷冷地警告:“你不要再乱动了,小心我打你!”
伊人听了很害怕,她觉得仁念慈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是不想被打,就要任他予取予求,被强奸和被打又有什么区别!“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一张嘴,就透出哭声。
仁念慈才不管伊人有没有哭,继续拨她的衣服。上衣松垮垮地挂在女孩的两只胳膊上,他摸到她的后背,轻巧地将胸衣挂扣解开,然后松开束在伊人腰上的手,想把衬衣和胸衣从她的胳膊上褪下去。谁知女孩还没有完全死心,得到这个抽身的机会,又往门口跑去。她胆子也够大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了,还敢往外跑!
“回来!”仁念慈抓住伊人的裙子,硬把她给拽回屋子中央。
“不!”伊人凄凉地尖叫,泪水从眼眶崩出。拉扯之中,女孩撞到书架,顶层的几本书没有插得很深,在架子摇晃中掉落下来,其中一本正好砸在她的后颈。伊人哀鸣一声,皮肤上立刻留下大块青紫的印子。仁念慈将伊人按在地上,她的双膝和双手都被地面的灰尘弄脏。这资料室看来许久没人打扫了,随意一动就溅起一层薄灰。伊人有轻微过敏,吸入那些尘埃便开始打喷嚏,阿嚏、阿嚏、打个不停,弄得什么气氛都没有了。仁念慈看她趴跪着,身体随喷嚏而抖动不止,那可怜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你是故意的吧?”男孩冷冷地问。
“哈啾!”伊人的喷嚏声音很小,像小猫那种,轻轻地哼一声。
“别再打了。”他拉起她,将她的小脸扭回来,看到鼻头已经变成粉红色了,“你对灰尘过敏?”
“是,哈啾!”可怜的伊人,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在供暖不足的资料室里冷得瑟瑟发抖。仁念慈见她这副模样,也便失了兴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还拍了几下,扔给伊人,说:“快穿上,我们离开这里。”
伊人马上听话,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手忙脚乱地穿上胸衣,再穿好衬衣,仁念慈就在门口看着她,但伊人也顾不上羞耻,忙着整理衣服。裙子被抓皱了,她努力地用手展平,可还是很皱。仁念慈在旁边说:“别弄了,这个只能熨平。”
女孩哀怨地看他一眼,仿佛是在控诉。仁念慈便问她:“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伊人只好这么说。
“起来吧,别在这里待了。”男孩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资料室。
伊人还要去历史老师那儿交还钥匙,于是仁念慈又跟着她去。伊人怕他,又没有办法让他走开,一路上都很别扭。到办公室时,老师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伊人忙着道歉,说自己太慢了。因为耽误的时间不算太久,历史老师又是个中年男人,没大在意,就叫伊人快点回去上第二节课。伊人于是向老师告辞,走出办公室,瞧见仁念慈还在门口等着。
怎么办?现在她可以顺利地回到教学去了吧。伊人小心地看仁念慈一眼,低下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仁念慈抓起她的胳膊,说:“你衣服脏了,找地方洗一下吧。”
“不用,我要去上课。”
“就这样去上课吗?手脏脚脏,脸也是脏的。刚才历史老师都没问你吗?”
伊人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狼狈。仁念慈说起来,她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如果真的很惨,那还不如不回教室。男孩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地指着走廊尽头说:“那边有洗手间,里面应该有镜子,去照照吧。”
“哦。”伊人小跑地过去,到里面一照,差点吓死。她的头发全乱了,像个狮子头;脸上有泪痕,沾上尘土变成了几条泥印;衣服布满褶子,手上脚上全是灰。她这个样子,历史老师居然都没有特别注意到!伊人太佩服那位老师的粗心程度了。
她用水把皮肤上的灰尘洗掉,又将头发捋齐,衣服是没有办法了,整理过后,还算能见人。再走出来,仁念慈还在外面。伊人见到他就发怵,想绕又绕不开,只好小声地问:“你不回去上课吗?”
男孩回答:“早就上课了,与其迟到被骂,不如干脆翘课算了。”
“那我回去了。”伊人说罢,转身就走。可是仁念慈一直在她后面,走出办公大楼,又奔向教学楼。这明明就是跟踪她嘛!伊人头痛地回望仁念慈一眼,希望他别再跟着自己了,最好随便到学校别的地方去玩。仁念慈却只是对她淡笑,笑意没到达眼睛,冷得让人发寒。
“那个,我去教室了,再见!”伊人很想就这样客气有礼地退场。她进入教学楼,上楼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身后的男孩依然跟着。三楼已到,她要往教室那边走,身后的男孩突然抓起她的胳膊,拉着她上四楼。“你干什么!”伊人压低声音问,眼中充满恐慌。
“你如果想叫全校人都知道,就尽管大声喊出来!”仁念慈对她阴笑,完全掌握了这个女孩的弱点。伊人好面子,又为人低调,虽然早就成了学生中的焦点,可她却鸵鸟般地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把绯闻藏得很好。这怎么可能啊!全校人都知道她是仁咏慈的情人,而且他们还有频繁的性关系,这点只要从伊人脖子上偶尔露出来的吻痕就能看得出来。另外,仁念慈也可以从韩笑笑嘴里得到证实,仁咏慈那小子在床上功夫这方面,颇有实力。切,阴茎长得大有什么了不起,他的宝贝尺寸也不小!
仁念慈冷哼一声,继续拖着伊人上楼。女孩的精神已经崩溃,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却喊不出半个字来。是啊,她就是个大傻瓜,面对男人的侵犯,却总是无力抵抗。只为了小小的面子,不想叫同学都知道她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们过了三楼、四楼、五楼、六楼……这就是教学楼最高的一层了,可是仁念慈还是没有停止脚步。伊人气若游丝地问:“你要去哪里?”
“天台。”仁念慈回头对她一笑,“那边风景好。”
天啊,他居然要到外面,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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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的腿再也抬不起来,瘫坐在楼梯上。她太傻了,为什么要被这个卑鄙的男孩逼到如此境地!仁念慈回身,双手抓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像扛麻袋那样把伊人带到天台。女孩的头冲下,眼泪流到额头再滴落至地面。
“仁念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声哀恸,可是男孩听了毫不心软。他将她放到地面上,喘了口气,笑道:“放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做事!”
“算了吧,你能我为做的那些事情,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仁念慈的眼睛冷得像蛇,盯住伊人就不会放过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如果在楼梯那里喊,也许还有人能听到。但是到了天台,呵呵,六楼没有人上课,五楼又隔得太远,学校的窗户隔音做得很好,你大可以尖叫试试,看有没有人听得见,跑上来救你。”
伊人扭头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会来救她了。仁念慈蹲下身体,欺近伊人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女孩吓得直说:“我、我知道你本性没有这么坏。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得是,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啊。”
“原因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啊!”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伊人怔住。原来是这样,以前是韩笑笑,现在又换成她,真不知这对兄弟为何如此仇视对方?仁咏慈和韩笑笑好的时候,仁念慈要插一脚;后来仁咏慈不喜欢韩笑笑了,仁念慈也不再理韩笑笑;到现在仁咏慈收她当情人,然后仁念慈又来威胁她……伊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要跟着倒霉么?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伊人仍在做最后的努力,“我可以和你做,用嘴用手都行,你不可以插入。”
“你还要和我谈条件吗?”仁念慈冷笑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你来命令我!”
女孩哭道:“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做,这样我会被少爷给打死的!”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你真要逼死我吗?”伊人说着,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见女孩一直不从,仁念慈也觉得很烦。他的分身早在资料室和伊人近身接触时就已经硬起来了,因为她遇了灰尘不停地打喷嚏,他才不得不停手。现在将她带到顶层无人的天台,勃发的欲望在裤子里面不停地叫嚣,嫌气他忍得太久了。如果就这样直接上了这女孩,也许她真的会被逼急了而大喊大叫吧?仁念慈虽然嘴上说着不怕有人来,但他心底并没有绝对把握。如果伊人呼救的喊声够大,也许会有老师学生或是校工跑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他也不太好收场。想到这里,仁念慈咧嘴笑了,阴恻恻地说:“用嘴也可以,但你要做得让我满意才行。”
“我保证!”伊人擦了擦泪水,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可以用嘴巴来满足这个男孩,以此来保全身体的贞洁。虽然像她这种夜夜与男人做爱的女孩说贞洁这个词显得很可笑,可是伊人并不喜欢放纵自己,那种和很多男孩都发生肉体关系的事情她做不来,连想都不愿意想。
现在毕竟是冬天,天台有风,所以待久了并不舒服。仁念慈带伊人到天台小屋背风的地方,他倚墙站着,伊人则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着解开男孩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