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了,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你看着办吧。”泰王说完后便一挥袖子离开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北澈和晕迷在床的徐冉两个人。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徐冉,再看看洗澡桶,北澈有些认命的走向床去。
将徐冉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待将他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后,只见他身上都是昨夜欢爱时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红痕。
见到此种光景,北澈顿时血气往上冒。
不再多想,将徐冉一把抱起,来到澡桶边,将他放入水中。由于澡桶比较高,将徐冉放入后很难帮他清理,于是北澈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随后也泡到了澡桶里。
他将徐冉面朝桶沿,并将他的双手悬在澡桶外面背部对着自己,随后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来到他的下身后|穴处。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清洗他的内部。
“嗯……啊……”被纤细的手指刮弄着内壁,徐冉无意识的呻吟。
“喂,不要再叫了,不然我当你这是在邀请哦。”北澈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反应了。(C:上吧上吧小澈,亲妈我支持你。澈:……我对奸尸没兴趣。)
待清洗好后|穴,北澈将徐冉翻过身面对自己,然后用湿布擦洗着他的身体。只见他的身上皮肤雪白、线条分明,上面红痕点点召示着昨天的欢爱。此刻他的脸也因为热气的关系而显出胜过女子般嫣红、娇媚的色彩。北澈努力克制着自身的冲动。
好不容易将这个困难重重的澡洗完,北澈将徐冉抱回到床上拿出药膏帮他上药,看到他红肿的后|穴,北澈此时也有些觉得对不住他,他昨天……应该是第一次吧,待帮他上好药、穿好衣服。此时外面的侍女秉告说药已经煎好,于是要其端了进来,并让人将澡桶搬下。
端起那碗药,北澈将其吹凉,再将徐冉上身托起喂药。但是药怎么也喂不下去,晕迷中的徐冉没有意识吞咽。
北澈寻思了片刻后先将药含了一口,然后对着徐冉的嘴哺给他喝。
就这样一碗药总算是喂完了。将徐冉重新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擦去嘴角的药渍,北澈就守在一旁看着他。
晕迷中的徐冉看上去异常的脆弱。突然他将一只手伸出了被子,抓住了一旁的北澈的手。
北澈先是一愣,随后想将他的手放回被子,此时隐约听到徐冉在喃喃的说着梦话。
“妈妈……你为什么会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 徐冉紧紧抓着北澈的手,眼角流出了泪水。
看着此时的徐冉,北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以另一只手揩去了徐冉眼角的的泪水。
他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北澈突然很想了解他。
(C:下面由于小冉醒了,第三人称叙述到此结束。(下台一鞠躬))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看到的景象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只见我的手抓着北澈的手,而北澈此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上身却趴在床边睡着。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大大的疑问让我好生纳闷。
记得昨天我先是去上朝,后来随着群臣一起议事,然后……然后我好像是晕了。
汗,那接下来呢?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我仍不死心,努力的回想。
此时床边的北澈好像是由于我的动作,而被惊醒了。
“你醒了?”他抬头看到我,随后摸了摸我的额头,“嗯,已经退烧了。”随后便要起身,只见他刚站起来,身形还有些摇晃,想必他一夜没睡好。
“你……嗯……昨天你是不是照顾了我一夜?”我问出心中的疑问。
“我很想说不是的,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对于他的回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又没强迫你来照顾我。
我翻开被子正想起身,此时北澈上前来将我压回了床。“你烧才退,还是不要下床,再养养,我让侍女弄些清淡的东西来给你吃。”随后便下去了。
我心中顿时疑惑重重。
这人是北澈吗?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生病的是我吗?还是他?难道说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想整我了?
正在烦恼的时候北澈已经去而复返了,身后的侍女端着清粥和几样小菜跟了进来。
“要我来喂你吗?”他作势要接碗。
我赶在他前面把碗抢过来道:“我还没病到这种程度,我自己来。”随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北澈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一边吃一边想心,他现在的心思真不好琢磨,看样子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要怎么对付他了。
初露锋芒
我在床上已经歇了好几天了,除了如厕需要下床外,其余时间都在和床做亲密接触。早朝我也没去,相信那日早朝后的事件此刻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吧,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驸马经过这几日的休息、调养身体已无大碍了,相信明天就可以上朝了。”床边为我把脉的太医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一边的北澈说。
太医立马起身作揖:“微臣告退。”
此时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了。
我没话好对他说,只是看向窗外怔怔的发呆。次时外面正下着大雨,窗外面的树叶被大风刮得沙沙作响。
“在想什么呢?”忽然看到他的脸在眼前放大,我吓了一跳。“没,没什么,你干嘛凑着么近啊?”我怒视他。
“我说过许多遍了,不要你啊你的叫我。叫我澈,我们都已经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他意有所指。
“什、什么亲密关系,你、你,还不都是你我才……”下面的话我不好意思说下去。
“难道不是吗?这几天端药送饭,擦身换衣,不都是我来帮你做的?”只是要你叫我声澈就不行吗?
我顿时无语。的确,我们的关系从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就有了质的改变。由原来的相互敌视变为我单方面的敌视。而他最近总是对我嘘寒问暖,端茶送水,照顾有加。我不仅怀疑他是不是在算计我,比方说让我感动而后爱上他,随后又把我给甩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造成的,由你来照顾我也是应该的。”我继续抗争。
“随你。”他在我身旁躺下,“你进去点。”他示意我睡里面那边。
“干嘛,太子寝宫没别的床了吗,干嘛非要和我睡一块儿。”难道他想乘机占我便宜?
“没办法,我认床,这几日为了照顾你我都没好好睡觉。现在让我躺一会儿不为过吧,”说罢他又往我这边挪了几分,我只得向床内靠去,腾出地方让他躺。
他在我旁边躺下后到也没有非份的举动,只是乖乖的闭着眼睛睡着,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见他睡着了也就放下了戒心,此时已经是傍晚了,渐渐的我的睡意也袭来,于是也闭眼睡觉了,待我正要进入深层睡眠时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凝视着我。只是睡意正浓我也没有多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他推醒。
“喂,今天你也要去早朝了,还不快点起来。”他说完便起身下床,由一旁的侍女上前伺候梳洗。
我见他已经下床了,便也起身,此时另外两名侍女也上前伺候我梳洗。
待我两都梳洗完毕后来到饭桌前,此时饭桌上已经摆上了几样精致的早点。来此至今我都没有和他一同吃过饭,只见他吃相斯文,细嚼慢咽。
他见我在看他便说:“看我干什么,快点吃,不然赶不急早朝了。”
“噢,好。”我便低头吃我的,只是心里在暗想,我这是怎么了,他有什么好看的。
待一起用完早餐后便两人一同赶去大殿早朝。
来到大殿,只见此时已有好些大臣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见我们过来,便都围了上来。
“驸马,经过这几日的调养身体可有好些?”一位大臣说。
“驸马,您和太子正当年少,切不可纵欲过度,身体要紧啊。”另一位大臣道。
此时嘘寒问暖声此起彼伏,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没脸见人了,我的形象啊~~
“皇上驾到。”还好此时太监的通报声帮我解了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三呼万岁跪地行叩首礼,我与太子则是微微欠身作揖。
“众卿平身。”宝座上的泰王示意。
“徐驸马近日身体可好些了?”泰王一上来就问我这个问题,我真有些愣住了。立马回道:“承蒙皇上抬爱,微臣已经全好了。”
“那就好,以后国事还要你与皇儿多多费心了。如今皇儿已经成家,朕也要渐渐的将国事都交与皇儿管理,来日便要将这皇位禅让于皇儿了,希望你与皇儿能够相协互助,将国家管理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说罢,便开始议政了。
我一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复,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迫不急待的就要放弃手中的权力?看看宝座上还未及五十的泰王,我百思不得其解,回想中国历史上的众多皇帝,哪个不是做皇帝做到不能做为止才让位的?这位泰王还真是奇怪。
朝堂上的议政众大臣都会询问泰王的意见,而泰王则会问太子的意见,因为太子现在的职位是监国,所以事事要管,这想来对他也是一种锻炼。
等早朝退下后,我与众大臣来到议事厅议事,没办法谁叫我现在是户部尚书兼军机大臣还管着京城所有兵马,光这一堆的头衔都快要把我压垮了。
对了,这里的六部管理和中国以前的六部管理是一样的。
吏部负责官员的管理;相当于人事部;组织部。
户部负责管理人口和税收财政;相当于财政部(古代的税收主要是人头税和地租)。
工部负责工程建设;包括水利建设;漕运建设以及皇宫宫殿的建设;以及手工业建设(兵器;造船;轻纺行业)。
兵部负责军队的日常管理;以及后勤管理;但不具备调动指挥军队的权力。
礼部负责对外交流;祭祀;教育(科举考试中乡试和会试就有他来管理;殿试由皇帝直接负责)。
刑部负责司法管理。
我管理的户部是与钱有关的,自然是重中之重。
此时一位官员上前来了,是来请款的。“驸马,北方今年又发生旱灾,农民颗粒无收,臣特请款十万两白银用来赈济灾民。”
从古自今水灾、旱灾都是每个国家所要面临的自然灾害。这泰国也是年年如此。
“这样啊,十万两白银。”我在心中暗腑。“之前在朝堂上好像有位南方的官员说是南方那里在闹水灾。”我问道。“正是。”一旁的太子过来说。
“去拿本国的地图来。”我对一旁的一名官员说,此时太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没多久,一份绘制在羊皮纸上的地图拿了过来,虽然没有像现代的地图那么的精准,但是也已经是极尽详细的了。
我对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在心中暗暗的盘算了一遍。随后想出了一个办法。
“工部尚书何在?”我对着群臣说。
“微臣在。”一位看上去很是瘦弱的年近六十的官员上前来。
我让他上前同时示意太子也过来一起看地图,指着南方的上游水脉说:“每年都是因为南方的雨季使得这里的河水暴涨,从而淹没良田,而北方则是因为常年的干旱,经常的是颗粒无收。国家每年为此花费了大量的金钱、人力和物力,但是总是没有改善,因为之前的办法都只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我刚才看了一下地图,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指着地图上面水的水脉处说“何不在这条水脉的一处开辟一条人工的河渠,将南边的水引到北边,从而起到南水北调的作用,这样即解决了南边的水灾,又同时解决了北面的干旱,此方法乃是一举两得,虽然过程会有些久,但这是最好的能从根本上解决的办法。
待我说完后周围鸦雀无声。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这个办法不可行?”我莫名的看着周围。
“这个办法的确不错。”最先说话的是太子。此时周围的群臣也都回恢了过来都赞不绝口。“工部,你快去做一个详细施工的方案出来。”太子吩咐工部尚书。“那今年的赈灾银子我这里还是先发放了吧,改渠道乃是长远之计,同时也要先解决目前的困难。”我插嘴说。
“好,那你就去办吧。”
于是我就和户部的其他官员去一旁计算赈灾的银粮和发放等事宜。而太子则在一边和其他群臣讨论着刚才说的改渠事宜。只是他有时会时不时的看向我这边,目光里有着探究和沉思。
路遇好友
我那边的事情已经议完了,于是我先回寝宫。
一路上注意到皇宫的景色不是一般的好。周围的花卉争相绽放,一些珍奇的鸟类也不知从何处飞来。想必这里应该就是御花园了吧。我心想上次来宫中比试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的,只是当时可没这闲心去看周围这湖光景色。对了,说到湖光景色。我走向到湖边,之前从远处看到湖中心有一个小凉亭,但是却没有见到有台阶通往那里,这是怎么回事呢?
只待我走近一看,原来如此。
因为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本来通往湖中小亭的,由从湖底打桩的一个个竖立着的小圆台阶此时隐隐约约的没入了湖中,唯有走近看才看得到。
我一时玩心大起,见周围没有人,便脱下鞋袜放在岸边,踩在没入湖中的小圆台阶上步向湖中小亭。
淹没小台阶的水其实并不深,才约有一寸而已。每个小圆台阶之间相隔也只有半尺的距离。我一步一跃的走着,感觉自己就好想就像似踩在水上走一般。
我突然玩兴大发,唱起了《罗德岛战记》中的(吟游诗人)这首歌。
歌声悠扬轻缓,如梦似幻。脚下的湖水平滑如镜,我自己也陶醉在这美景和歌声中,不知觉的踩在水中的台阶上舞了起来。感觉此刻自己如在仙境、浑然忘我。
待我一曲完毕,突然听到岸边有鼓掌声。我先是一惊,没想到被人看见了。回头一看,我更是大窘,此时谁来不好,偏偏来人竟是北澈。被他看到了,我还不如找个地洞钻进去。(C:小冉啊,此时地洞没有,只有湖,不如你就跳湖吧。冉:(一脚TF)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