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乃仙乐。”王世祖做出侧耳倾听,为此倾倒的样子,“张兄果然才气过人,在下没有看错你。不过阁下别忘了要弹的是那力发千钧,犹如万马奔腾的‘广陵曲’,所以还得加把劲。”
话音刚落,便变本加厉地抚弄他的胯部,使之更为高昂,并用指腹细细地涂抹他的股沟,在菊花周围圈来转去,就是不去碰那嘟著嘴的|穴口。张冰痛苦极了,任他如何扭挣著身体都是原地踏步,|穴道越发饥渴,寒毛倒竖。
花心早就湿成一块吸足了水的抹布。轻轻一挤压,就会水到渠成,肥水滚滚。不出一刻,又是几滴Yin水滑出,径直跌下,有的与琴弦擦身而过,有的砸在琴面高高跃起,扑在弦上,转了几圈。激起好一阵叮叮咚咚,靡靡之音。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王世祖不知何时离开男人身边,变出一把剑来,在不远处舞起来。剑光绵延不断,在月光下蝴蝶翩翩,剑气孜孜不倦,破空斩月,荡开整整一方圆,周围的桃树被震得摇摆不停,桃花自然而然地纷扬起来,在晶莹的剑光里妖冶地流窜。那场景美不胜收,叫人转不开眼来。
张冰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景致,心中汹涌澎湃。特别是男人停下来,在熙熙攘攘的花瓣中,长身玉立,惊为天人,张冰腹部一抽,根部一紧,竟然高高地喷射出来,击中半空中翻飞的花瓣,顿时窘迫得很。那人却笑得牲畜无害,看著那洞口口水滴答,Yin水泛滥,成双结对,如同集体自杀般,陨落於琴弦,奏成轰轰烈烈的桥段。
“刚才张兄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转眼就开了窍,现了慧根,弹出了‘广陵散’的高潮,让在下欣喜得很。”王世祖笑眯了眼调侃,把那人弄得红了脸,“阁下贤良方正,锦心秀肠,如果推荐给当今圣上,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哈哈,或许君王从此不早朝!”
乔风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生命的迹象三起三落,要不是席冲供给的真气,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经过十五天源源不断地泄气,席冲也是脸如菜色,乔风也好不了哪里去,可以用人比黄花瘦来形容。
乔风醒来时,只有一个婢女苦著脸伺候。据说姓席的照顾了他一宿,去睡回笼觉去了,他却没有一丁点感动。
他现在已经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心中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阴影,阴晦的空虚仿若幽灵缭绕在心底。
席冲那些匪里匪气的手下也没有再去嘲笑他。席冲在他醒来的几天後完全不见踪影,据说他日理万机,‘没有空闲去应付一个人尽可夫的瘟神’,是他对大家的说辞。
乔风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的,但不知为何,在听见这很可能是流言蜚语的话时,心里竟是刺痛刺痛的。也许自己下意识地,将这个人隔开了冷血无情,以最美好的个性定格在了破裂的心蒂。
直到有一天,一群衣著不凡的男女闯入了他的房间,对他品头论足,说东到西。席冲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干人的无礼放肆。
那一刻,他的心凉透了。他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那里面一点细微的色泽清浅的变化都会刺伤自己。
“看来乔大侠这样的身体,是无法胜任武林盟主这般艰巨的头衔的。但武林不能一日无主,不如由席兄暂时代替,也好安定人心。”峨嵋师太翘著眸子,盯著那人目不转睛。
席冲淡淡一笑,拱拳道:“小辈一初生牛犊,凡事有欠火候,怕是难以胜任。”
最前方的少林主持说话了:“席大侠年纪轻轻,便德高望重,武艺超群,这盟主之位落在你头上,我看合适得很,完全是量体裁衣。”
乔风就坐在床上,冷眼看他们如何弹著双簧,越看越是觉得可笑。
果然席冲行了个大礼,谦虚恭敬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落得个皆大欢喜。
待那些人如释重负走脱之後,乔风看那人一言不发也要跨出门去,禁不住要说它两句:“别说德高望重,武艺超群,光是演戏都演得那麽好,怪不得前途无量。”
哪知男人转过身就给了他一耳光,乔风没稳住身体,栽倒在床铺上,接著头发被狠狠拉起,那人一脸恶毒道:“废物,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再敢说一句,小心我把你扔到青楼里,千人跨万人骑!”
乔风嘴边淌出一丝鲜血,肿大的脸笑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是啊,我就是欠操的东西,那你救我干什麽,你他妈救我干什麽!”
只听‘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同一伤口上,乔风只觉昏来倒去,眼前全是星星,一个重量狠狠压上自己身体,不住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大病初愈,根本无还手之力。接著下身一凉,裤子竟然被拔去。
席冲突然住了手,在对方全身赤裸的时候。他呆呆地忘著手下布满伤痕的身体,一只手放在肋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顺著腰线滑下,乔风大气都不敢出,那人漫无目的的触碰,似梦似幻的温柔,深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颗心是守还是不守,是动还是不动。
有些东西越是渴望越是幻灭,但是有个真理,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受过一点伤害,就不可能再敞出心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当然你也可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人的情感是细密的脆弱,复杂的坚固,纵然语言博大精深,也无法为它定夺。
乔风任男人那双长满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动,他能感觉它们充满了晦涩的难懂,不知不觉两人陷入了一种热烈而又乏力的暧昧气氛中。那异常宽大的骨节做著这样轻柔的动作,会让人见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乔风眼睛涩涩的,仰望著男人脸庞深邃的轮廓,快乐不由自主地要放行了,悲伤也在跳著恐惧的舞。但那双手滑到他的腿时候,忽地发难了,几乎是毫无人性地猛地扭住了他的Gui头。乔风痛叫一声,身体一跳双腿反射性地张开。
“哈,阁下的淫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你也能不失时机地舒坦,席某真是望洋兴叹!”
男人满脸意犹未尽的嘲讽,配合冷酷的笑容,足以让乔风退避三舍,不敢出洞。适才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乱,奋不顾身的沈沦,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期盼,全是过眼云烟,狠心的欺骗。乔风只觉无限悲哀,心中白茫茫一片,是那寒冷彻骨的三九天,草木凋零,冰冻虫伏,只剩一望无际的死土和黑暗。
在乔风睁著无神的眼失去反应的时候,两只大腿已经被席冲掰开,向上撇去,本来乔风是练家子的,故肌肉匀称,身体柔韧,席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男人的腿弯成了漏斗形,和双手绑在一起,系在床头。男人却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一点排斥,眼神仍是缺乏焦距。这让席冲很是不爽,便顺手拿来靠在桌边的扫帚,将扫帚头狠狠插进那闭关修炼的小孔。
“呃……”尖锐的痛楚强行唤回意识,当乔风看见身下的惨状,说不出的恐慌。扫帚柄有一半没入甬道中,|穴口处大出血,血色比哪一次都要豔丽,好似惊心动魄的诀别。“你把我的房间弄脏了,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席冲拉起乔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还不快用你含著的东西把地板打扫干净?!”说罢,替他解了绳索,将他身体拉起来,逼他站立,“啊……”乔风顿时痛得无法言语,这样的姿势无疑让身体整个重量都放在上面,柄部更加深入,唯恐被刺穿,男人只好踮著脚尖,手慌忙抓住桌弦以保持平衡,就算如此,股间依然痛得钻心,由柄头死死顶著的花心,被压成了一片又油又烫的薄饼。
乔风五官都扭曲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打著寒战,仿佛随时都可能昏倒。偏偏这种时候,还被那人落井下石地推了一把,乔风失去重心,往前扑去,扫帚也随著向前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印记,他当下就痛得痉挛在地,被帚柄捣伤的小|穴更是血流不止。
席冲见差不多了,也就到此为止,拔了那东西出来,丢在一边,重新将人扔回床上,恢复到刚才漏斗状的姿势。
“阁下那里夹著扫帚扫地的模样,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比街上的杂耍精彩无数,任谁看了都要鬼哭狼嚎,不是有句话麽,只要功夫深,铁杵都夹成针!”
乔风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尚不能和男人嚼舌根,只能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痛诉:“你……你怎麽能……这样对我……竟然……这麽对……我……”那声音说不出的悲怆,里面盘旋著乌鸦的鸣叫,以及死亡的呼啸。他的脸完全没有一点色泽,就像一片死气沈沈的沼泽,生命在绝望中一点一点溃散,尘埃落定在虚无里,终於六根清净。
本来席冲还想他夹著血扫帚在地上写个字来玩玩,但看在男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也就勉为其谈,其实自己和他并没什麽深仇大恨,只是实在是对那具肮脏的身体厌恶到了骨子里去,明明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却又不得不接进席家府邸,污了席家的面子,尽管知道真相的人没几个人,可是自己总是心存瓜葛,所以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不让他好受,那些下贱的过往总要他铭记於心。
其实乔风也知道席冲为什麽讨厌自己,不就是嫌自己脏,里里外外都腐到极致。其实他也不想再拖累谁了,也找不出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那些大声嘲讽别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盛气凌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来不禁黯然神伤。
就在他哀悼曾经电弛雷掣,洋洋洒洒的美好时光,春药又发作了。情欲幻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把他纠缠得身心俱毁。什麽孔尊礼教,中庸之道,在欲望的潮流中,全都石沈大海,荡然无存。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服从本能,只懂得不顾一切地释放,只熟悉淋漓尽致地高潮。
席冲远远离开了床榻,那人满是血污的下身让他直犯呕,特别是当他看见乔风的男根竟然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同僵尸一样跳来跳去,心下又鄙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淫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生威。”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挑起吊在|穴口上的碎肉,嘴里啧啧有声地变本加厉:“你这样的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席冲赶忙收回手,定睛一看,指甲竟然被那淫|穴给示威般地夹断了,心里直道不可思议,那玩意看起来颓废柔弱,一无是处,竟然也暗藏杀机,妖魔化了,懂得报复。不禁向後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摔门而去。
而那血窟旗开得胜,好不得意,啪嗒啪嗒地一咬一合,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直叫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虽然把男人给吓走了,那淫|穴却反而不安起来,烦躁地蠕动著,扭来扭去,左右乱颤,花样百出地自娱自乐,并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把股缝糊了又糊,乐此不疲。
“呃……”乔风更是躁动不已,几次想伸出手去,捉住根须痛快抚弄,无奈被捆住了手,苦不堪言,欲哭无泪。只得抬起膝盖,去撞高高竖起仿佛在翘首企盼的荫茎。上面得不到有效的舒缓,下面也空乏其身,各自的痛苦融会贯通,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哎哟哟,乔兄,多日不见,竟然出脱得更加妖娆动人了,真没白让在下为你守身如玉,高风亮节。特别是下面的小孔,啧啧,何时变得这般如狼似虎,暴戾恣睢,怕是早已杀根如麻,食根无数。”
王世祖站在那里,一脸的奸诈和嘲弄,目不转睛地盯著那生机勃勃雀跃不已的菊洞,表情变得十分温柔,就像母亲对著摇篮里的骨肉。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著他,血红的眼里升起一抹希望,嘴里发出‘赫赫’的声响,脸上尽是哀求之意。
王世祖却不慌不忙,坐在床边,捉著他的手臂,婆婆妈妈地在他耳边念叨著甜言蜜语,声嘶力竭地表达著源源不断的爱意。偶尔还引用几句捉襟见肘的古诗。把乔风快要急疯了。
“宝贝儿,自从离开我以後,有没有想过我的那条猛龙?你摸著良心说,这世界上谁的有我那话知书达理,足智多谋,每次都能插得你浪叫不已,光是体位就是九九八十一种,更别说当中机密。就算席冲那根碗口粗细,持久力相当可歌可泣,又哪里有咱的别树一帜,面面俱到哩?”男人在那里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盏茶的时间,终於有了上阵的决心。毕竟光说不练,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为了证实自己的床上功夫毋庸置疑,便免不了一番处心积虑。男人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新的招式,一时笑得好不开心。
乔风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再等,男人说什麽就是什麽,有求於人,也只有点头的份。王世祖见他这般乖巧,心中便生出几分虚荣感,多的便没有了,毕竟这人早可以媲美烂货。
“为夫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来探望娘子,一路上风霜雨露,也不容易。我知道宝贝你忍不住了,但至少也得让为夫吃点东西,补充些体力,等会才能好好满足你,是不是?”王世祖这话说得有条有理,天经地义,一心为他做想似的,脸上善始善终,保持更古不变的笑容。
乔风也没有办法,身体就快烧成灰烬,那人的故意刁难,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尽管心凉透了,身体却始终如一块炭,熊熊燃烧,怎麽也烧不完,燃不尽。
王世祖坐在床边,对男人亲昵得很,也不嫌弃他满身的汗臭味,一副甘之若怡的表情。他翘起二郎腿,心情好得不得了,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一串葡萄,摘掉一颗,塞进那淫|穴里,笑呵呵地催促道:“为夫想吃只葡萄,就有劳娘子帮我剥皮了。”
记得张冰都不曾把这事做得圆满,更何况心浮气躁的乔风呢,果然,那葡萄刚进去,就壮烈牺牲,连点皮都不剩。
“哎呀,你个笨手笨脚的死人!”王世祖故意气鼓鼓地敲了他一记,嗔道:“你还要不要我尽快填饱肚子了啊?”风情万种地翻了个娇羞的白眼,又拾起一只香蕉,插进那蛮横的小|穴里。
这一次乔风努力控制住小|穴的力道,让坚韧的媚肉从上至下地在香蕉上刷动,甬道奋力做著分工配合,而且,那只香蕉给里面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快乐,肉壁也乐於助人,对香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