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探进去的是中指。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在她的体内竖着中指,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的怪呢。
但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因为慕容湛的手指开始动了。
虽然这次只有一根手指,但那根手指是最长的啊啊。一进一出,极具震撼性。而且他的牙齿现在还在啃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着她的耳侧。
她很快的就听到了什么可疑的水声,她的脸轰的一声就开始发烫。
她安慰自己,这一定与自己无关,一定是慕容湛亲着她耳垂的口水。
但慕容湛低沉撩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轻声的响起:“湄湄,你又湿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要说又啊混蛋。
顾湄觉得,她现在脸是可以去做那铁板烧里的那块板子了。
甭管什么,往上一放直接就熟了。
她好想捂脸啊。她虽然是认命的任由慕容湛对她做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事,可是,能不能有点骨气不要有什么反应的啊摔。
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但很快的,她又开始安慰自己,这个身体是红摇的,不是我的。所以,这并不代表她不争气。
握拳,对,一定是这样的。
慕容湛在她的耳旁低低的笑。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撤了出来。
顾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酷刑总算是结束了。但很快的,她只觉得胸前一凉。
目光看了过去,慕容湛正将刚才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中指在她的顶端来来回回的扫着。
看这样子,是将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抹在她的那两草莓上?
顾湄觉得,她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就改卖铁板烧去吧。
现成的铁板啊,什么材料直接往她脸上一放就熟啊。
她微微的仰着头,眨巴着眼望着帐顶,不敢出声。
而慕容湛的唇已经是慢慢的移了下去,将一颗草莓含在口中开始裹弄了。
顾湄体内奇异的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开始四处流窜,就像是忽然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同时的在她的身上爬。
她紧紧的抿着唇,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慕容湛裹弄了其中的一颗草莓。草莓原本是粉红色的,现在经由他一亲,唔,看起来水光润泽的,在盈盈烛光下看起来竟然是,亮晶晶的。
他抬眼见顾湄双眼紧闭着,更是死命的咬着下嘴唇,眉间也是皱了起来。可是她的脸却是如最好的胭脂一样的泛着红色,就连全身,那也是泛着绯色的。
这样一幅倔强的样子,当真是看起来很可口。
慕容湛唇角微勾,觉得他不能就这么的放过她。他比较喜欢的是两个人的互动,最好是顾湄对他所有的动作都有很热情的反应,而不是跟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什么,哪怕她就是心中再躁动那也不表现出来。
所以他又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毫不费力的探了进去,紧紧的追逐着顾湄的舌,含在口中又吸又允,末了还带着蛊惑的声音喑哑的说着:“有没有尝到你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顾湄觉得她这会要是死了,绝对是羞愧而死的。
大哥你做就做吧,没事老跟我说这些让我恨不得去挠墙的话做什么?
但慕容湛就是势必要她对他所做的一切有反应。他重又去裹弄另外一颗草莓去了。
允吸了一阵之后,见顾湄还是没有反应。他的双唇索性沿着她软软的小肚子一路亲了下去。
细腻润滑的大腿根部,微微拱起的小丘附近,他一一的用舌亲吻过,再是舌一转,朝着沼泽地就亲了下去。
顾湄无法控制自己,瞬间唔的一声就哼出了声,然后她睁开了眼,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被子,双腿更是想要合拢起来。
但慕容湛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就阻止了她的双腿合拢,继续在那沼泽之地吸允着。
顾湄都快哭了。这种感觉太强烈,她没法抵挡。
而且她觉得很害羞的啊好不好。那地方,艹,片里看看也就算了,,轮到她自己被人亲的时候,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她几乎是带着哭音的就叫了出来:“慕容湛,别,别亲那里。”
慕容湛充耳不闻,舌头扫过她前端的那颗小豆子。
电流过身,正想坐起来的顾湄支撑不住,重又倒了下去。
我靠,这种感觉。他再这么亲下去她一定会溃不成军的。
她继续挣扎,双腿就是动个不停,颤着声音想了另外一个理由:“慕容湛,别亲我那里。脏。”
他不是有洁癖吗?这个理由最好了,可以防止他以后再来亲。
但慕容湛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是抬起头来看着她,墨黑的眸中有某种光芒在闪烁:“你的身上,哪里都是最干净的。”
话说,他又低下了头,舌尖一次次的扫过那颗小豆子,而同时,他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激烈的一进一出。
顾湄终于忍不住,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巨大的感觉中。
身下的被子被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拽着,皱成了一团,而她的口中却不时的有细碎的呻吟传出。
这感觉太恐惧,她既害怕,可又期待。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随着慕容湛的动作,这种感觉终于到达了极致。
就像是水库里的水,一直在涨,一直在涨,然后忽然开闸了,先前体内那般四处躁动的水终于可以畅快的泄了出来。
她一身薄汗,双目有些发愣,不敢置信的盯着帐顶。
刚刚她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不停弓起了腰,尖叫着去体会那种感觉。
这还是她吗?
啊啊,好丢人。她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就是那种四处找洞,然后迫不及待的想往里钻的状态。
可慕容湛那货又爬了过来,湿润的舌吻着她的唇,激烈的与她的舌追逐着。
顾湄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貌似,貌似,就是被正在亲她的这位仁兄给全都吞了下去吧。
换句话也就是说,她刚刚在他舌尖上尝到的那种有点腥甜的味道,就是她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觉得有点羞耻。她开始摇头,开始挣扎,拒绝慕容湛再吻她。
可慕容湛双手紧紧的捧着她的头,将她的头固定住,然后他的舌一遍遍的肆虐着她,最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暗哑的又问着她那个问题:“湄湄,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甜你个大头鬼啊甜。顾湄欲哭无泪。
可慕容湛等不及了。刚刚顾湄的那一系列反应虽生涩,但够热情,这极大的鼓舞了他。
而且,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上高潮,任何男人心中都会有一种极大的自豪感。
慕容湛现在心中充斥的就是这种自豪感。而与之相呼应的是,他身下的乌将军高高的昂起了头,气势豪迈的四处寻找着目标。
慕容湛撑开顾湄又妄想合起来的双腿,指使着他身下的乌将军开始寻找目标。
乌将军很快就圈定了自己的战场,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进军。
旗帜一挥,它瞬间到达了战场中心,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舞刀弄枪。
顾湄酡红着脸,双眼开始迷离。经过刚刚慕容湛一番对她的调教,她现在没法忽略掉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给激活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传到了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只舒服的她脚趾头都想蜷缩起来。
而慕容湛看着他身下双颊胭红神色迷茫可爱的顾湄,忍不住的就低下头来吻着她,但是他身下的乌将军却依旧没有放缓的趋势,反而是愈战愈勇。
“湄湄,湄湄。”他不停的低声的叫着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她。只是觉得,只有不停的叫出了这个名字,他才会好受一点。
他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整个的都掏出来,然后喂给这个在他身下曼声低吟的人。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的将它生煎或者烧烤,想怎么51、肉之又肉 …
吃就怎么吃。
只是,这时我们的慕容大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种对顾湄掏心掏肺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他只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因为,顾湄是他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他才会有这种与她很合拍的感觉。
腰身不停的律动中,乌将军进进出出间,慕容湛的脑中瞬间的闪过了一句话,有个能/干的妹妹,真的很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个能/干的妹妹什么的,乃们懂的,不是俺的原创。纯粹的就是,想表达一下大哥此时的心里想法而已…
52、网中之鱼 …
顾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托着下巴,很认真的在考虑一件事,一件刻不容缓的事。
其实说白了,她就是在考虑怎么样才能不怀孕的事。
跟慕容湛圈圈叉叉也就算了,这件事她没得选。可要是一不小心弄了个包子出来……
还是饶了她吧。一来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当妈的准备,二来,如果有了慕容湛的孩子么,那这辈子她都甭指望离开慕容湛离开这了。
咱不指望这年代有避孕套这种玩意,也不指望有事后的X婷可以紧急拦截,但好歹出去配个几服药预防下什么的,还是有的吧?电视上不经常有这些?甚至是红花或者麝香之类的,能让你这辈子都没法怀孕的东西。
不过这个有点太狠了。她还是算了,别去想这些一劳永逸的玩意了。
但关键问题是,她得能出了这个院子才成。别说慕容湛了,估摸着那个如幽魂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阿青她都打不过。
所以她琢磨来琢磨去的,心里做了决定,还是去找慕容湛对他明说了吧。
虽然是不确定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她会被他整的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总归比弄出来个小包子让她手足无措这辈子都没有自由的好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变态,应该不会真的将她怎么着了吧?虽然说是不至于弄死她然后毁尸灭迹,但要是给她身上弄点伤口或者干脆是喂她吃点毒药什么的,她也没法反抗啊。
这孩子犹豫了,她纠结了,归根到底,还是怕死给闹的。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秒秒钟就可以搞定。但活着,那才是很难的一件事。这花花世界,她还没有看够。哪怕就是现在这样的处境,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哪怕再痛再苦,那也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这些痛和苦。
但刚打瞌睡上天就给她送枕头来了,她还没转身呢,就看到面前有人影映在了地面上。
她对着那个阴影在心中暗暗的竖起了中指,丫的你走路就不能大点声吗?仗着学过轻功就了不起啊。
慕容湛修长白净的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递了过来。
顾湄抬头看着他那虽清雅之极但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打了个哆嗦。
不会她刚刚想到他会喂她毒药的事就成真了吧?
她眼望着面前白瓷碗里黑褐色的药汁,哆嗦着问了一句:“这是,这是什么?”
慕容湛站在她面前,高高的身子将她面前的日光全都挡住了,莫名的就让她觉得心里怵的慌。
“药。”他惜字如金,明显的并不想多说一个字。
顾湄吓的都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知道这碗里装的是药不错,但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个药他是什么药啊?
姑娘我没病没痛的,你无缘无故的就给我递过来一碗药又不解释,我能不想歪吗?
“毒药?”她抬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但心中其实特紧张。
她就怕他点头,或者开口说是。
慕容湛的长眉微微的拧了起来,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他怎么会端碗毒药给她?
“避孕药。”又是平平无波澜的声音。
听到这三个字,顾湄先是放了心,还好还好,小命又一次的保住了。但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弥漫开来。
酸酸的,涩涩的,像是还没熟透的梅子,怎么就是那么的难过呢?
她仰头望着慕容湛。背光的阴影里,他俊俏的容颜依然一如往昔,面上的平静也依然一如往昔,完全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顾湄接过了那碗药。
仰头喝药的时候,她在心中苦笑。真是犯贱啊,明明先前她还在一直琢磨着怎么出去弄几服避孕药呢,但现在不用她费事,有人就将避孕药弄好了这么送到她面前来了,她反而觉得心中是那么的苦涩。
真他妈的是做了婊子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她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但放下药碗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特想哭。
慕容湛俯视着她,看着她面上由一开始的震惊忽然转为平静的神情,知道她在不高兴。
其实他不想要孩子。嫌孩子烦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如果有了孩子,那顾湄的眼中心中就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势必会分了一部分去给孩子。
可顾湄的眼中心中就只能有他慕容湛一个人,就是他的孩子,也不能分得一星半点她的注目。
只是这个理由,他没有对顾湄说。如果说了出来,那也就相当于跟她承认了他对她的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世间千千万万之人,但你的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人。如果有了其他人,他不确定他会怎么办。杀尽这天下所有之人?还是先杀了顾湄,然后再自杀?
他妄想用面上的平静和面无表情来掩盖他内里其实早就已经变态的实质。
顾湄可没心思来琢磨他心里想的这些,因为刚刚的那碗避孕药让她心里觉得难受的慌。
所以她比现在的慕容湛更加面无表情的起身站了起来,就想绕过他,然后去屋里睡一会。
只有睡着了,她心里那种奇怪的苦涩滋味才会退去。最好醒了过来,她就好好的睡在她家里的那张床上,眼前的所有穿越就只是一场梦。
可是慕容湛拉住了她。
她回头看了过来,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所以就站在那里等着,等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但慕容湛只是望着她,定定的望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难道跟她说,顾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所以我宁愿这辈子你都不生孩子。因为我怕有了孩子之后,你就不会再只关注我一个人了。
慕容湛其实是一个心里不健全的人,换现在的说法,丫的就是有那么点的神经质。只是平时他都用他的那副面无表情来掩盖住了而已。
顾湄诧异的看着他。大哥你说你这么拉着我又不说话是做什么?玩猜谜啊?我可猜不透你心中在到底想些什么。
所以她挣扎了下,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你拉着我做什么?”
慕容湛的手将她的手腕拽的很紧,她挣脱不掉。
她开始烦躁了。要不是面前的人站着的是太高深莫测,她根本捉摸不透的慕容湛,估计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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