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成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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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变成花木兰-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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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自觉的去猜他们的目的,因为思考过于专注,我端起酒杯,放到嘴边才发现没有酒了,对面传来笑声,我忍不住看过去,王洋正眉眼带笑的饮着酒看我,那双眼眸散发的笑意像一下子冰雪消融般温暖人心,我的心渐渐加快了速度。
这里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是女的,所以他这样一笑让我丢了近六年的羞涩、矜持一下子全冒了出来,脸立刻烫了起来。
清咳一声,千雨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你看上他了?”
因为她离我太近,吓了我一跳侧身的时候差点从坐垫上翻倒,我周正坐姿后严肃的看着她,说:“胡说!”
千雨又看向王洋说:“长得不错呦,那他看上你了?”
我喝的酒立刻喷出来,呛得我一阵咳嗽,我压低声音说:“我求你了,千雨,给哥留点儿形象好吗?”
“切!我拜托,你是女的!”她靠着我坐下,给我重新斟了酒。
“嘘——!有人在呢!”千雨见我很豪爽的喝了酒,她闻了闻酒坛,说:“你太会偷工减料了吧,兑水?”
我抢过酒坛瞪了她一眼并且示意她闭嘴。喝了一会酒见她还不走,我问千雨:“你不上场?还是露儿没安排?”
千雨说:“露儿说,有个节目必须你参与让我来跟你说一声。”
我点点头。在我和千雨商量节目时,对面的金将军说话了,“花将军近座可是名满京都的梦闲雅居名妓千雨姑娘?”
听了这句话我很上火,正要反驳,身边的千雨站起身,袅袅行礼道:“小女子花千雨,乃是花将军的义妹,不是什么名妓。”
金将军故作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不知为何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讽刺的感觉。
“花将军,可还记得本将?”我看向旁座,我记得他,害死露儿一族十几人的须副将。
我笑了,学着金将军的样子看向他,说:“陈将军手下须副将军,我们久未谋面了。不过须副将军在本将面前不该自称本将……”
“是啊!花将军如今是将军了。”金将军说道。
我很想问问,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吗?但为了自身形象我暂时忍了。不过我向来是在别的地方吃亏在另外的地方补回来,既然对手没为自己留后路且如此咄咄逼人,那就别怪我出手了。
我既不再礼让的暗讽道:“金将军位高权重,是英雄越矩了。”
姓金的看了眼中间的王洋,王洋冷峻的面容看着面前的舞蹈,好像在看“飞天”一样的专注。他端起酒碗饮酒不理会金将军的眼神,片刻金将军自讨没趣的低下头饮酒。
我扬了扬嘴角,跟我斗?有王洋在,在座的这几位谁当得起这“位高权重”这个词,我爽到了!
群舞的几人下去后,安静下来的校场响起了清脆的笛声,紧接着一阵行云流水般的琴音加入,露儿一身白衣手持长笛如仙女一样优雅走来,我身旁坐着的是弹琴的千雨,我笑着说:“想不到你还会这手?”
她冲我眨眨眼说:“你想不到的多着呢!快上场吧,该你了!”
这张我二十一世纪的脸原来也可以做着或调皮或妩媚的表情,是我不懂好好利用啊!
我拿过身边的长剑,“唰——”在周身划个长弧,然后“嗖——”长剑刺出,整个人弹出座位,跳到露儿身边后,我将剑耍的像白练一样,长剑在我周身闪烁着寒光。
“好!”云将军站起身赞道:“早知花将军有神射手之称,未曾想剑法也如此精妙绝伦!”
长剑划过,“砰!”我挑起桌上的酒杯,横剑饮下,朗声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乐声欢快喝着我的声音,剑尖弹起酒杯横在身前接住酒杯挑起眉扫了全场一眼,然后假装醉倒在地朗声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刚念完,全场肃静下来,金将军拔高的嗓音吼:“大胆,花英雄,你危言耸听,影响前线士气!”
我收起剑向他们拱手道:“英雄无意得罪各位将军,只不过有感而发,还请将军们见谅!”
王洋细品着“古来征战几人回”说:“英雄何错之有?不过是实话、真话罢了!”
春日的夜空,月朗星稀,谷鸟声声。溪边的草地上,我与千雨相对而坐,此刻我忘记了我是将军,忘记了那些赖在我营地的几位如佛爷般的守备大将,脑海里干干净净就像此刻的夜空一样。
难得的我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你说同性恋有什么好恋的?大家都长得一样啊。”
千雨白了我一眼,反问:“你在替你自己问?”
我看向她,非常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替自己问,还会替谁问?
千雨看向夜空,说:“兴许人家恋的不是身体!”(此答案源于作者高中时代,那时候作者是多么一纯洁小孩啊!自从最好的朋友给了这么一个玄幻了的答案后,作者怀着好奇宝宝的心态,投入了耽美事业,誓要弄明白不恋身体恋什么,结果经作者一再考证,都是身体的世界啊!这世间欲字当头啊!SNOW:这种话你都好意思说,纯洁?)
“不是身体?那我一定不是!我最在乎露儿的身体,谁要是碰了她我敢灭他满门!想当初那个山贼头目就这么死的,现在想起了都恨的牙根疼。”我咬牙切齿地说。
千雨显然被惊到的问:“那,露儿以后就不嫁人了?”
我笑着说:“当然要嫁啦!我觉得安敬奥挺好,不过露儿不喜欢。”
千雨说:“她喜欢的是你!”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露儿的想法,可是绝对不可以。
千雨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说:“真不知道大晚上的我跟你在这里聊什么?”
我正要拦住她,就听到:“花将军,”是云将军的声音,我从草地上站起身,微微侧身看到褪下一身戎装的云将军朝我走来。
他站到我面前,我说:“云将军,你我是旧识,您与我义父同辈又是前锋将军,唤我名字即可。将军将军的,莫不是要责杀晚辈了。”他笑呵呵的说:“英雄,适才听王将军言,你一人手无寸铁冲入敌营用计将他救出,我等很是倾佩,故而我来与英雄你邀战、切磋,拼计谋、兵法、布阵如何?”
我笑着说:“云将军随英雄回营,我们细谈。”
昏黄的油灯下,一张实木长桌前坐着几位军中守将,王洋懒洋洋看着讨论的众人,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既时切磋那该惩有罚有奖有赏,各将以为如何?”
见大家点头,我说:“前线战事虽处冰期,但守备大将如此会落人口实,说我等不务正业!不如取个名字以正其名,模拟战事如何?”
云将军笑道:“好好,花将军想的周到。”
王洋看着我,眼神灼灼地说:“既然如此,那说说奖惩,各将有何提议?”
须副将站起身,粗犷的声音飞出营帐:“若我胜,露儿姑娘随我回营!”
众人轻抽一口气,然后所有人看向我。我知道露儿姿容仿若谪仙,但是如此大庭广众说出来真让人憋气,愤怒的我刚站起身,就看到了营帐口站着的露儿。
她似乎听到了,稍稍愣了一会儿神,袅袅走来,将手中茶盘放下,转身正要离开,我冲过去拦住了她。
露儿抬头看着我眼中带泪的说:“将军会输吗?”
我哽咽了一下,说:“不会!本将要赢且……”我转过身,看着须副将说:“我要须副将手下五千兵马!”
又是阵阵抽气声,转头看着座上的王洋,王洋则一副高深莫测的望着我,说:“如若在座各位无异议,那一局定输赢!”我见没有人说话,便轻声对露儿说:“走,我送你回去休息。”
“将军,”露儿低声叫我。
转头撞上她的视线,她说:“将军可是要为露儿复仇?”
我不解的反问:“为何如此一问?”
露儿轻叹,说:“将军记得须副将就是两年前害我族人的侩子手?”
我点头,她继续说:“将军想代替露儿羞辱须副将复仇?” 我又点头,其实我想通过这样补偿露儿,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是这样了。见她沉默不语,显然在为我担心,我说:“露儿,我会胜的。”
见她点头,我牵过她的手送她回了营帐。
从露儿营帐里刚走出来,就听到有人在重重地叹气,在漆黑的夜里格外耍枳呕鸸饪慈デв暌性谝桓鲇释猓嶙磐房次遥页呷ヌ剿担骸拔宜担萃心惴殴歉鲂」媚锇桑∧阏馐崩涫比雀盟詹荒埽衷诤昧颂嫠顺穑灰陨硐嘈聿殴郑憔筒荒芤恢崩涞降祝俊�
深夜里她的话像冷刀切得我心里发寒,我很想问问我不能作为朋友帮她吗?只是我知道当初的误会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我的一时不忍一时的恶作剧已经伤害到了露儿,尽管如此明天我还是要赢!
千雨见我不答又说道:“他们还要住多少天?”
我说:“十天左右吧!”
回答完就见她大步进了营帐,她的话久久在我耳边回荡:“真是越来越乱,怎么人家穿越都是吃好喝好?”
是啊!怎么我就不能轻轻松松的混日子?

校场比武

阳光不吝啬的洒向大地,空气的热度正在告诉我们夏日来了。
在校场,我看着一身戎装的须副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傲视我的资本,铁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铁色头盔下,一脸美髯,手持劈天铜锤,安坐在名叫金鹰的骏马上。
我回头看了一下高台上坐着的几位裁判,王洋把玩着自己随身的宝剑,笑着示意一旁的士兵,士兵会意上前。王洋望向我,我今天换上了久没穿过的铠甲,手握长枪,座下的青锋焦躁的来回走动,我安抚了一下,又看向高台,王洋笑眯眯的似乎在说:别让我失望啊!
我清清喉咙假装没看到,收回视线的同时我又看向高台下坐着的露儿,她紧张的绞着手帕,露儿旁座的千雨正吃着新摘的野果,我轻哼一声:真会享受!
“咣!——”一阵锣声拉回我的思绪,高台上的士兵朗声说:“马战,战者刘将军部下须副将军!规矩如下,先下马者输,比试其间不得求助不得偷袭不得伤其要害不得……” 须副将等不及要杀我,他冲士兵吼:“他niang的,少罗嗦,看招!”
金鹰马一声长啸飞奔来,座下的青锋显得很兴奋,是啊!它本就是上等的战马,铜锤迎面砸下来,我侧身的同时轻拍马屁躲开,同时长枪横扫,须副将附身在马上躲过,他刚想起身我的长枪有横回来,他速度弯腰躺在马背上躲过。我扯过缰绳远离须副将以方便他在我长枪的刺杀范围内,须副将似乎知道,策马靠近,是的,铜锤所伤范围必须近身。
就这样,一个想侧身离开,一个紧紧黏住不放,我们僵持了有一个小时,场外围着的士兵一直在呐喊“必胜,必胜!”还有“花将军必胜!”“须副将军必胜!”
我从小到大都没参加过什么运动会之类的,这样的呐喊声让我有些眩晕,就这个时间,铜锤朝我脑袋砸来,露儿的声音清晰可闻:“将军,小心!”
我弯腰,长枪刺出,然后上挑,须副将的缰绳和马鞍同时发出“砰!——”,然后“噗通!——”有人掉下马,当然不是我!
须副将摔下马的同时,场外就有手下飞奔而来搀扶,他的头盔歪了,胡子上沾着土渍草屑,站起身扶正头盔后,他大吼:“本将不服,再比一场,你这是投机取巧!”
王洋的话在场上响起:“须副将,如若眼前的花将军是敌将,此刻长枪一指,须副将命已休矣!须副将军大丈夫输就是输,愿赌服输怎能再来?”
须副将听到这话,朝地上吐了一口,气歪歪的上了高台!几人围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王洋宣布我胜!场下的部下像高中生一样欢呼雀跃。
“何事如此高兴啊?”全场所有人都看向来人,只见他一身低调的华衣,乌发、银冠,座下是匹白马,他身后跟着数十人皆是乌衣草帽遮脸,看着来人我不自觉摘下头盔下马相迎,穿过人群正要行礼,看到旁边已经先有人下跪行礼了,“王洋携属下见过太子殿下!”周围的人这才随着跪下,齐刷刷的声音响彻晴空:“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当然跪着的众人包括我在内。
太子殿下让众人起身。
王洋为太子解惑,解释完太子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说:“本太子就知人杰绝对当得起人中之杰出之名,想那孙仲谋也及不上人杰之万一!”
被他这么粗鲁一抱我尴尬笑道:“太子殿下谬赞,人杰实不敢当!”
太子哈哈笑道:“当得起!来人,把百花琼酿抬上来,我要与花将军不醉无归!”
我的营地又变成饮酒作乐、歌舞升平的地方,各守备大将更是对我议论纷纷,他们不解我是怎么认识太子的。
喝酒的时候,太子说:“那日没送你莫要怪罪我,只因安阳皇叔也是那日离开,这不皇叔亲酿的百花琼酿捎来给你赔罪!” 我连忙拱手:“太子殿下严重了!太子能来已是对人杰莫大恩宠,怎敢怪罪?”
太子笑起来,对坐在一旁的王洋说:“表哥……”
“噗!——”我一口酒喷了出来,紧接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边说:“末将失礼末将失礼!”
王洋笑了笑没说什么,是啊!他能说什么,这家伙是皇亲国戚,保不齐仗打完要回去封侯拜相,惹不起啊!
就在我以为已经没我什么事的时候,金将军走出席位跪到太子面前说:“太子殿下,明日还有一场比试,末将请太子殿下观看!”
太子喝了口酒说:“比什么?”
金将军说:“阵法!”
太子大笑看着我说:“好!本太子就来看人杰如何取胜。” 我嘴角微抽,人家没说和谁比,你怎就知道呢?难道……我看向满眼笑意的王洋,这会是个有计划有阴谋的比试吗?
第二天下起雨,夏至了。
我本想说等雨停了再说,谁想到输给我的须副将不仅嘲讽还激将,“花将军身娇肉贵,自然是要避雨的……”
我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王洋一句话拍定:“战场拼杀,不因天气骤变而有所更改,演练继续……”
既然都没意见我也只能遵从。
淅淅沥沥的雨飞在眼前,我穿着雨蓑问:“安校尉,你可了解敌将生平?我所指的是战事。”
看着有越下越大趋势的雨,我很怀疑他们的话,这样的雨连人都看的模糊,如何打仗?古代战场又常见肉搏,而且泥土变成泥浆行军也很困难。看样子电视上常演的那种拼命三郎似的雨中作战不全是夸张!
“回禀将军,金将军从军20载,大大小小数百场战役,金将军是从小兵做起,为人不失为大丈夫!只是,他不常运用兵法,末将以为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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