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精壮的小伙,站在猎猎朔风中,没有一个表现出畏缩的姿态,这就是蓝渊的侍卫恆国的兵。
“很好,那我们现在出发!”蓝渊一夹马肚,率先出了城门,雪幕中一百精骑紧随其后,渐渐地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东延·恆国使者别馆
“陛下亲自来了?”绍炎听到这消息,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只带了一百御林军,如不出意外,最晚明日辰时便可抵达。”信使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薄霜。就在蓝渊要万公公传口谕之时,万公公便指派了信使,骑上千里马,马不停蹄地传送十万火急地加急信件。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信使走后,绍炎便派人前去东延近郊等候迎接蓝渊,而他却来到院中,放飞了数只信鸽。
越接近东延边境天气越冷,这里的温度怕是比恆国更低,蓝渊抹了一把脸上的飞雪,转头激励身后的一百御林军:“快到东延了,这一路上辛苦大家了,若是拿下东延,日后朕必定重赏大家。大声回答朕,还能不能坚持?还有没有斗志?”
“有!能!”
蓝渊满意地笑了笑,回身捂住嘴抑制咳嗽,原本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想是这天气太过寒冷又诱发了病根。
东延·宰相府监牢
乐璇双臂环抱,坐在囚牢一角瑟瑟发抖,牙齿的磕碰声越来越大,他褴褛的衣衫已不足以抵挡这寒冷的天气,将身边的稻草盖在身上,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乐璇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就凭那几根潮湿的稻草岂能增加温度。好怀念蓝渊身上的温度,暖暖地温和地,带着一点点蓝渊专属的味道。乐璇闭上眼,用头轻轻磨蹭着自己的肩,幻想着自己此时正靠在蓝渊宽厚的肩上。“渊……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来啊,我好冷!”
就在乐璇恍恍惚惚快要睡着的时候,牢门开了,上次那个满口黄牙的狱卒□着走了进来。
乐璇一看是他,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原本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这下抖动得更厉害。
黄牙狱卒走近,蹲在乐璇面前,欣赏着乐璇的恐慌和无助。待到看满意了,才摸出一个小方盒,然后捏住乐璇的下巴,强行将盒中的一粒赤色药丸喂进乐璇口中。
“吞下去,你不是冷么?吃了这个你就不会冷了,只会越来越热,等到你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喊爷一声,爷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什么叫鱼水之欢。呵呵哈哈哈哈哈,如果觉得热了,千万不要憋着哦,若是不及时发泄散热,以你现在的身子骨一定受不了那□焚身之苦,这可是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顶级好药,你看爷多疼你啊。”
“唔……唔……”不能吃,不要吃,可是嘴被狠狠地捂着,乐璇泪水夺眶而出,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便昏了过去。
狱卒这才松开手,,用手拍了拍乐璇的脸,自言自语道:“小美人儿,你先睡会,养足精神;没有足够的体力,爷怕不尽兴,哈哈。爷一会儿给你拿床被子来,毕竟你马上就是爷的人了,爷会好好照顾你的,今夜爷不去妓院了,精华全部为你保留着,到时候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啾——”黄牙狱卒临走前还不忘在乐璇脸上亲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爷爷突发疾病了,更文可能有些不及时,望大人们谅解。
明日尽量更,但不能保证。
天未怜
独自徘徊在无尽地黑暗中,很冷,一切都变得冰冷,摸索着一步步向前行,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没有终点,不知身在何方,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彻骨地寒冷,被冻得麻木的手脚一点点一寸寸向前挪动,不知道为什么朝前走,只知道一停下就会被黑暗吞噬,不想就这样消失,我还要见他一面,他已经来救我了,我要坚持,坚持到他到来的那一刻。
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慢慢有一丝亮光透出,虽然微弱但却能感受到它的温暖,那是希望,那是出口,那是彼岸吗?
已经麻木至不听使唤的身体像是被那亮光注入了活力,浑身瞬间充满了力量,加快步伐朝那亮光走去,越来越近,亮光发出的热度温暖了身体,融化了冰雪,照亮了黑暗。
笑了,笑着向越来越大的亮光伸出手,想触摸它感受它的温暖,渴望光明渴望救赎,不敢向后看,怕再次掉进那如黑洞般的万丈深渊。
亮光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乐璇的手,大力地将乐璇拉进了亮光之中。红色,鲜红,血一样的鲜红,原来亮光中的世界是这样的,偌大的空间被单一的红色填满,环顾四周,还是一望无垠,但能感觉到热气正从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淡淡地温暖渐渐被炙热所代替,热。。。炎热。。。炽热。。。舒适的温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温地烘烤,像被丢进了巨大的蒸笼中,大量蒸汽伴随着高热一点点将人烹煮。
撕扯着身子上单薄破烂的囚衣,想要逃离这火热的空气,赤(和谐)裸的上身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清凉,擦去眼前朦胧的水雾,巡视着,寻找着,是什么东西能散发出沁人的清凉。
那是一块晶莹如水晶,却凹凸不平地巨大冰块,在红色地陪衬下倒像一块巨大地血玉静静耸立,冰身诱惑地弥漫出阵阵白色雾气。
没有丝毫犹豫,乐璇将赤(和谐)裸的身体贴上了巨冰,好凉,好清新,好舒爽,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乐璇失去了原有的自控力。摩擦,用身子大力摩擦着巨冰,之前仿佛着火的身子终于得到了解放,清凉的感觉让乐璇沉沦,皮肤有些刺痛,但是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将那小小的痛掩埋,闭上眼,乐璇没看见,这块原本晶莹剔透的巨冰已经被他的鲜血染成了真正地血红色。
突然一股大力将乐璇从巨冰上拖离,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他的脖子上,脚好像也被束缚了,不能动。乐璇挣扎,是谁?是谁这么坏,连这点小小的舒适都要剥夺。身子又开始发烫,乐璇发疯般地挣扎着,不管你是谁,求你,求你给我一点清凉。。。
黄口狱卒刚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乐璇歪坐在狱牢的墙边,用赤(和谐)裸的上半身磨蹭土墙,灰黄的墙体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每磨蹭一下,便是一条长长地血痕拉出,乐璇瘦弱苍白的身体颤抖着,光洁的背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黄口狱卒气急,野蛮地将乐璇拖离土墙。好你个乐璇,宁愿自残也不愿意伺候老子,老子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给乐璇套上项枷,脚镣,看着乐璇潮红的面容,扭动的身子,凌(和谐)辱他的想法在脑中升腾。
在乐璇身边坐下,并不急于动手,乐璇他会主动的,吃了极品十字香,体内的燥热会让人疯狂,进来之前专门脱去了御寒的棉衣,还在冷风中站了一炷香时间,就为了这一刻,要他自己贴上来,要他主动献媚,要他求自己上他,哈哈哈。
巨冰离自己的距离不到三尺,可……为什么就是触碰不到呢?很焦急,急的流出了眼泪,长长地伸着手,只差一尺,近在咫尺啊。。。用尽了力气,仍是徒劳,无力地垂下手臂,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也许会就这样焚身而亡吧。
就在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物体,摸摸,不是很凉,但也能纾解体内燥热,将整个身子贴上去,有着淡淡的温度和适中的清凉,好舒服。
黄口狱卒咧开嘴,桀桀地阴笑着,尤物果然是尤物,红色和白色混合,强烈的感官刺激,细滑的皮肤主动磨蹭着,下腹一阵躁动,差点就精关失守。
推开乐璇,站起身,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尤物是要慢慢玩弄的,这天还很长啊。
乐璇毫无防备被推到在地,挣扎着爬起来,颤巍巍地伸手抓住那物体下摆,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它,不要离开,离开会死的。
黄口狱卒瞥了乐璇一眼,嘿嘿荡笑两声,便动手解裤带,第一次要快速发泻,后面才能持久。
掏出丑陋的凶器,抖动着放在乐璇眼前,口中说着放蕩的话:“小宝贝儿,小美人儿,来给爷吸(和谐)吸,你先让爷爽了,爷保证会让你腾云驾雾,快活似神仙的。”
乐璇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是眼睛却是能看见的,硕大的丑陋物,还散发阵阵恶心的味道,偏过头去,胃中翻滚,干呕出声。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乐璇脸上。
“你还嫌弃老子?服侍爷是你的荣幸知道不?”钳住乐璇的下颚用力捏开。
“不……不……拿……开”最后一点清明让乐璇奋力抵抗着,不敢贪图你的清凉了,只要你离开,我宁愿焚身而死,也不愿屈辱至此。
黄口狱卒不管那么多,左手钳住乐璇的下颚,右手扶着自己的兄弟就往乐璇口中送。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后,狱中恢复了宁静。
乐璇因为过度刺激昏死了过去,犹如断线的风筝,飘零而落,缓缓地歪倒在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作者有话要说:怕明日来不及更,先存点稿吧。
伴月眠
蓝渊满身风雪赶到狱中,虽然做过思想准备,知道乐璇的状况不大好,但眼前猥亵的一幕让蓝渊紧绷着的神经彻底绷断,毁灭一切的心情油然而生。
那个龌龊,低下,丑陋的狱卒居然……居然……,若宁被迫张着嘴,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个龌龊的东西就要碰上若宁的唇。。。
不可抑止的怒火腾腾升起,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不知从谁手中拔出了长剑,用力,用尽全力一剑砍向那个猥琐,恶心的狱卒,一剑不够,不足以弥补若宁所受的屈辱和伤痛,两剑。。。三剑。。。。四剑。。。。。。那个只叫了一声的龌龊男人,倒地抽搐着身体,鲜血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喷溅而出,溅在蓝渊手上,乐璇脸上和灰黄的土墙上。
不知道砍了多少剑,地上蜷缩着的人停止了抽搐,渐渐变得僵直,血肉满地,场景甚是恐怖,蓝渊还挥舞着剑砍剁着地上的人,奕秋紧紧握住蓝渊的手,制止他疯狂的行为。
蓝渊鼓着血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奕秋:“放开!”
“陛下,你看乐公子……”奕秋慢慢松开手,此刻的蓝渊是头受伤的困兽,谁招惹他那就是找死。
此时的乐璇目光呆滞地看着蓝渊手起刀落,一刀刀将人砍成肉酱,是什么腥热的液体溅到了脸上,终于。。。终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若宁!”蓝渊一把丢了手中满是缺口的剑,在乐璇要倒地之前将他拥入怀中。
奕秋让一干随从退出囚牢,乐璇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太多人看见,而牢中两人也需要时间和空间。
“若宁,你怎么样了?我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怀中的人儿轻如羽毛,□的身上满是伤痕,背部更是惨不忍睹,脚踝处被脚镣磨得青紫出血,颈部。。。颈部也是紫红一片。心像被人硬生生剜了去,痛得无以复加。
搀着让乐璇靠在自己身上,脱下毛绒袍铺在地上,轻轻将乐璇放在上面,然后转身在那堆血肉上寻找着钥匙,终于找到了,拿着滴血的钥匙,解开枷锁,没了颈枷的支撑,乐璇又歪歪向下倒去。
蓝渊急忙扶住乐璇,把毛绒袍盖在乐璇身上:“若宁……若宁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轻轻摇了摇怀中气息微弱的人儿,豆大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滴在乐璇脸上,发里。
“若宁,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让你离开我,不该……不该拒绝见你,不该……不该醉酒后伤害你,不该……不该伤你的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若宁……我来晚了!”
将头埋在乐璇的颈间,决堤般的泪水汹涌而出:“呜呜……若宁,我是想放你自由,我是因为爱你才……才放弃你的,我不想看见你每日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我忍住心痛帮你完成愿望,我每日忍受着蚀骨噬心的思念,顺你的心意送你归故土,难道……难道这一切我都做错了吗?若宁……你醒来告诉我啊?”
“若宁啊……”蓝渊痛不欲生的低沉叫喊声让牢外众人潸然泪下,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都不敢多看那凄惨的场面,不敢多听那凄厉的叫声。
“是……是陛下吗?是……是你来了吗?”土墙另一边传来虚弱的声音。
“谁!”蓝渊抬起头,停住了哭泣。
“呵……呵,是我……舒维,你……你来了就好了,璇儿他一直在……在等你,终于等到了,咳咳……他怎么样了?他两天没跟我说话了,他……”
蓝渊看了看怀中苍白消瘦的快要随风而逝的人儿,这才回过神来,冲着牢门大喊:“来……来,来人,快……快……快叫御医,神医,什么医都行,立刻马上!”
一阵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舒维靠墙而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璇儿,你终于等到了他,你终于脱离苦海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我也累了。
东延·恆国使者别馆
大夫络绎不绝来了四波,个个满怀信心地来,然后灰头土脸的走,虽然不知道那个暴躁的男人是什么大官,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气势让人臣服,只能任他谩骂着庸医,神棍之类的话。
“陛下,这位公子外伤甚重,身体内部也因阴寒入体而受了不同程度伤害,加之受了严重刺激从而导致至今昏迷不醒,外伤已经处理过了,但一定要注意不能受感染,如果邪毒再次侵入的话,那……这位公子恐怕……”
“滚!”最后一位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