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彦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身体某个地方更难受了,“你说,你是我老婆?”
“对啊!”白小柔嘟着一张嘴。
霍炎彦骤然脊背一僵,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我……有点不习惯。”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平时他也不是没梦见过她,不过更多的时候,他梦见她的都是她小时候,她在他的课堂上,这一次在梦里她居然变成了他的老婆,而且刚刚他们还接过吻,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明天醒来就好了。”白小柔笑脸盈盈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奇怪,月亮都上来了,她身上的血咒怎么还没发作的?
难道……跟她怀孕有关吗?
明天醒来就好了……
霍炎彦回味着她的这句话,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所以,这一切都是梦吗?
“你在想什么呢,老公?”白小柔拍了拍他的胸脯,“时间不早了,咱去睡觉吧!”
睡觉?怎么个睡法?!
霍炎彦有些僵硬的缓缓低头,只见他眼前的小女人媚眼如丝,盈盈动人,脸颊上还带着红晕,明明风情万种,却偏偏又透出一种过分纯洁的气质来。
她的身上,完美的演绎了妖娆和清纯的结合。
霍炎彦控制不住的喉咙一紧,眸底骤然升腾起两团暗红的火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白小柔勾了唇角,挑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要你抱着我睡。”
“……好。”回过神来的霍炎彦应了一声,“你……去床上躺好。”
“老公,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吗?”白小柔被霍炎彦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我……不穿衣服睡不着。”
“哈哈,是吗?”
白小柔只觉得他此刻的样子可爱极了,尤其联想到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老公喜欢裸睡”、“宝贝,我的身材你还满意吗”……
霍炎彦这个混蛋,简直不能再闷骚了。
两个人很快在床上躺好,白小柔等了好久都不见他靠近她,翻过身来才知道那家伙居然睡到了床边上,俨然一副守身如玉的矜持样子。
呵,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白小柔勾唇笑了笑,一下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将那骨子里的妖气演绎得风华绝代,“人家就要你抱着我睡。”
“你,真是个妖精!”霍炎彦手掌一紧,很快握住她的下巴,准对那片绯色殷红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
她的唇如棉花糖般的柔软,香甜,霍炎彦就像是一头危险十足的猎兽,捕捉到了最可口的猎物,贪婪的享用着,在温热的檀口里,更加放肆的掠夺着每一寸柔软。
“唔……”白小柔几乎不能自已的浑身一颤,感觉身体都烧燃了,理智强迫着她推开了他,“老公,我好困,不要……”
“睡吧!”霍炎彦揉了揉她的头发,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恩,你也早点睡。”白小柔在他踏实的怀抱里慢慢闭上了眼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气味,渐渐入梦。
月光下,床上的男人看着她睡着的模样,迟迟不肯闭上眼。
真害怕这么一睡,这个梦也就碎了。
。
隔天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恩……吖……’
白小柔懒懒的翻了一个身,伸了伸小懒腰。她微微的翘起两个嘴角来,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这才慵懒的准备坐起来……
谁知,她才动了动身子,腰间的一股力道让她再次躺了下去。白小柔不禁的皱了皱秀眉,更显得她俏皮可爱。
扭头看去,床上的男人正安静的睡着,阳光照在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薄唇紧抿着,好不诱人。
白小柔的一双美眸带着笑,娇巧的瑶鼻,玉腮微红:该死的,这个男人长那么帅干嘛?
再次钻进他的怀里,白小柔只觉脑子发晕,身子发酥,竟像醉了一般。
抬眸,对准他的唇,白小柔忍不住凑了上去,含住,闻着他呼出的好闻气味,心跳得更快了。
这般动静下,霍炎彦缓缓睁开了眼睛,将这个小丫头对他做的动作尽收眼底,眼神里满是宠溺:呵,看来老子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伸出手臂挽着她的肩膀,霍炎彦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很快占据了主动权,他疯狂亲吻着她的唇,那里让他欲罢不能,轻抚她的背,抚摸她黑如瀑布的及腰长发,他的心微微荡漾着。
“唔……”这个混蛋怎么……
一瞬间,白小柔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来了,热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刚刚是谁在偷亲我呢?”霍炎彦淡淡一笑,嘴唇靠近了她的耳朵,咬了咬她的耳垂。同时,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袍,轻拢慢捻。
“唔!变态,不要乱动咸猪手……”
“你刚刚偷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变态?”
“……”
感觉到他手掌心的温度,白小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热量,害羞,还有一种被掏耳屎的感觉……
良久,霍炎彦才松开她,眼中熠熠闪烁的宠溺,给人增添了一分温暖,“宝贝,昨天晚上你……”
按理说白小柔昨晚经历了血咒,他很想问,她是不是去了轩辕皇宫,见了轩辕夜瑾。然后,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这才是重点!
“昨天晚上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啊!”白小柔看着他,“昨晚我身上的血咒没有发作,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
霍炎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白小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老公,你老实告诉我,如果我跟纳兰雪柔换血,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后遗症。”
毕竟纳兰雪柔体内的血液是靠血虫的力量维持着活性,但是白小柔知道,纳兰雪柔血液的活性微乎其微,贸然换血,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都有。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宝宝,身体本来就虚。
霍炎彦闻言眼眸微深,紧紧抓着她的手,“小柔,你不要想得太复杂,不管怎样,我会陪着你的。”
而且他相信,既然天师告诉了他这个解血咒的办法,并不会没有道理。
不过,小柔身体中的血液不能全部跟纳兰雪柔的交换,她们的血液最多也只能交换五分之二,超过了这个度,小柔她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他得想办法降低这场手术的风险。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好好的。”白小柔拉住了他的大掌,覆在她的腹部:宝宝,爸爸妈妈都希望你们好好的。
。
云城医院一病房内。
郝犇犇强扯出一丝笑来,手里拿着粥碗和勺子,“雨菲,来,再喝点粥。”
“谢谢郝学长。”霍雨菲对着他笑了笑,喝下他喂的粥,只觉得胃里暖暖的,心里更是暖洋洋的。
真想不到她跟郝学长还有这一天,他坐在她身边,温柔地看着她,还有他那副宠溺的表情,“嗨哟!”
“怎么了雨菲?”郝莎莎皱了皱眉头,“难道是粥太烫,烫到你了?”
“不,不是……”霍雨菲害羞的笑了笑,“就是觉得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实了,就好像在梦里似的。”
呵呵呵……
郝犇犇心里冷笑着,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郝学长,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霍雨菲咬了咬牙。
☆、第244章高潮!
“郝学长,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霍雨菲咬了咬牙。
“你说?”郝犇犇放下了手中的碗。
“你是不是,很不乐意跟我在一起。”霍雨菲看得出来,郝犇犇不是很想娶她的样子,更何况……
“怎么会呢!”
霍正勋都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监禁他了,他有退路吗?
“可是上次那些照片,你一定很爱那个人吧!”
“呵呵呵……”郝犇犇笑了笑。
照片上的人是他的亲妹妹,他能不爱吗?
见郝犇犇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霍雨菲皱了皱眉头,还是咬了咬牙,“郝学长,对不起!”
“别啊雨菲,你别这样!”郝犇犇看着她,“要不是那天我喝了酒,事情就不会这样。”
霍雨菲闻言都快哭了,一个劲地吸着鼻子,“郝……郝学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
“雨菲,你别哭啊!”郝犇犇一阵手忙脚乱的,倒不是担心霍雨菲,万一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被霍正勋看到了,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时,‘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吓得郝犇犇一个哆嗦:艹,要不要这样?
心里愤怒的骂着,郝犇犇下意识的埋下头去,手心都在发抖。
“谁啊?”霍雨菲边哭边吸着鼻子。
“雨菲,是我。”门外传来一阵女音。
郝犇犇,“……”
呼,吓死他了,幸亏不是霍正勋。
趁着这个间隙,郝犇犇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窗口,一条条回复酒肉朋友的信息,欲哭无泪:被霍正勋囚禁了这么久,他都好久没浪了,心塞到爆。
霍雨菲忙止住了眼泪,握着郝犇犇的手,“进来吧!”
天杀的,她怎么突然来了,煞风景,太煞风景了,她好不容易和郝犇犇有独处的时间。
‘吱吖——’
随着门被打开,穿着淡蓝色裙子的女人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雨菲,我听说你生病了,你没事吧,我来看看你。”
“我、没事!”霍雨菲淡淡的开口,看着周子雅光滑的额头,“你的头……?”
“我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周子雅笑了笑,看到正埋头玩着手机男人时,好奇道:“你这边那位是?”
“哦,他是我未婚夫——郝犇犇。”霍雨菲笑着笑着脸都红了,忙握紧郝犇犇的手,“喂,郝学长——”
“啊?”郝犇犇这才回过神儿来。
“我闺蜜来了,你跟他打个招呼呗!”霍雨菲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噢噢噢!”郝犇犇这才放下手机,抬起头来,“你好,我叫——”
见到那人的那瞬间,郝犇犇只觉得整颗心脏都不好了。
周子雅也彻底呆掉了,足足反应了十秒钟,拧紧的眉心越来越深。
“你们,认识吗?”见郝犇犇和周子雅对望着久久不说话,霍雨菲都有些生气了:这两个人,不会有一腿吧?
不不不,不应该啊!她跟周子雅这么多年的闺蜜了,从来没看见她跟那个男的走的特别近。所以,她跟郝学长绝对不可能认识!
“不认识——”
“不……不认识——”
异口同声的两个人迅速移开目光,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我未婚夫也是我们学校的,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霍雨菲解释道。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你未婚夫?”周子雅尴尬的笑了笑,“雨菲,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没事,最近天气转凉了,有点小感冒。”霍雨菲笑了笑。
总不能告诉周子雅她小产了吧,这要是传出去,难听死了。
郝犇犇手心里都是冷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子雅,他索性又玩起手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周子雅将买来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那个,雨菲,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我懂的。”霍雨菲点了点头,“你是要去打工吧?”
“是……是啊!”周子雅点了点头。
霍雨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
本来她还想问问周子雅肚子里孩子的情况的,奈何郝学长在场,不便在他身边聊这么私密的事情。
“我,来不及了,要先走了。”周子雅看了一眼腕表,“雨菲,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行。”霍雨菲点了点头。
一直心不在焉玩手机的郝犇犇,心思却全在周子雅身上,听说她要走,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沉:他记得陆子颢说过,周子雅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拳头紧攥着,郝犇犇黑沉着一张脸:该死的,这个死女人是有多嫌弃他,才会不要他的孩子?
。
两周后,云城市法院内外正高度警介着,法庭内的辩论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陶之书口沫横飞,“法官大人,小女陶翠翠,于8月18号深夜,在岳江楼被霍炎彦侵犯,8月19号被霍炎彦驾车抛在菁华大学校门口……”
等到他陈词完毕,霍炎彦才玩味嗤讽,“陶校长,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吗?”
“当……当然有了。我女儿就是人证。”陶之书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陶翠翠。
“法官大人,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夜的人……就是霍……霍炎彦……”
因为激动,陶翠翠的声音都在发抖。
观众席下的白小柔一错不眨的看着法庭上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头。
“法官大人,我觉得陶翠翠口说无凭,更何况,她是被告人,她的话根本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法官点了点头,“霍大少说的有理。”
霍炎彦笑了笑,“我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
“哦?”法官看着霍炎彦。
霍炎彦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律师,两个人对了下眼神。
律师翻出了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来,“法官大人,这是在警局做的精斑比对结果,陶翠翠体内精斑的DNA,并不是霍炎彦的。”
“你胡说!”陶之书狠狠瞪着律师,“这东西完全可以造假。”
“云城公安局比对的样本,也能造假。”律师笑了笑,“经比对,那些精斑里有三个人的DNA,他们也到了现场。”
“什么?”陶翠翠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陶之书的脸色显然不能再黑了。
就在这时,岳江楼的两个服务生和一中年男子被带上了法庭,他们三个浑身打着哆嗦。
陶之书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是你们吗?”
还没等到他们回答,他就抢先一步开口,“故意强暴罪最低判刑3年,你们知道吗?”
“……法……法官大人……”中年男人开口时手心都在敞着汗,“我这么尊法守法的一个人,绝对不会犯强奸罪的。”
“对啊,法官大人,那是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两个年轻男人这才有底气开口。
今天警察压他们来法院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早就串好词了。
霍炎彦摸了摸下巴,对着他们,“呵,尊法守法,那你们知道做伪证情节严重的将会判处三年到七年的有期徒刑吗?”
“什么?”
三个男人这下都不淡定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