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异人却是一大早骑着自己心爱的小毛驴,晃悠晃悠的来到了马家庄,与至交马员外一番交谈之后,马员外当即大笑道:“喜事,喜事,我那闺女居于阁中六十八载,苦于当初挑三拣四的,至今还依旧处于闺阁中,如今既然是宋员外你上门提亲,那此事定无差池,此事便这般定了,待选个良辰吉日,便将我那闺女嫁出去”
如此说罢后,这马员外才恍然,似乎自己还没问问这未来女婿的姓甚名谁呢,尴尬笑笑后,才道:“却不知宋员外打算将小女说与何人啊?”
宋异人听罢,笑道:“非是他人,乃是我早年结拜的贤弟,如今修道归来,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为人敦厚老实,马员外大可放心”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随后与送一人生商定了良辰吉日后,宋异人便兀自回了宋家庄。
很快,马氏便得知了消息,顿时,欣喜若狂,心中狂呼道:“原来那道长真的没有骗我,感谢上天,民女一定好好珍惜这段姻缘”
不提马氏如何欣喜若狂,且说宋异人归于宋家庄后,将此事说与姜子牙后,姜子牙顿时目瞪口呆,久久不曾言语。
宋异人还以为姜子牙是被巨大的惊喜给惊呆了呢,随即便笑笑道:“贤弟,此乃大喜啊,哈哈,为兄这就替你准备一番,待吉日一到,你便准备好当你的新郎官吧”
宋异人说罢,便兀自离去了,留下姜子牙一人傻傻愣愣的,兀自发呆着。
“这可如何是好?我此来朝歌一来是拜访仁兄,二来乃是为了寻机救出明君贤主,可不想就此娶妻生子啊,且南极师兄早有明言,待封神一事完结时,自有我上昆仑山之时。”姜子牙心中苦恼不已,可是也不能如此直接的回绝了这门亲事,毕竟他没有足够的理由,至于救明君贤主之事却是万万不能与宋异人提起的,唯恐他泄漏了机密,如此那就危险了。
“唉也罢,既然仁兄都如此安排了,我也就接受吧,也许这样更能掩人耳目,日后之事,徐徐图之吧,实在不行,一切为了将明君贤主救出朝歌再说,寻个机会,得去朝歌打探一番才是”
如此想罢后,姜子牙也就不再踟躇,安心的接受了此事。
数日后,那欢天喜地的马氏终于盼来了良辰吉日,与姜子牙在众人的祝福下,结成了连理,成就了一段姻缘。
望着被姜子牙接走的渐行渐远的马氏,马员外脸上挂着真心的笑容,心中不由感概道:“这闺女,终于嫁出去了”
马家庄中这日也是特别喜乐,除了欢庆马氏大婚外,更多的是庆幸这马氏终于离开马家庄了,日后众人都可以舒心了。
正是:“离却昆仑到帝都,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七十有二做新郎”
“嘻嘻,臭道士,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这马氏真的这么邪乎?”苏妲己整个娇小玲珑的娇躯都缩在申公豹宽大的怀里,兀自颤动的双肩娇笑着,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笑声。
申公豹轻轻的抚摸着苏妲己散发着3清香的秀发,道:“当然,的确邪乎的很,就让姜子牙去承受吧”
苏妲己闻言,娇嗔的白了一眼申公豹,随即又疑惑道:“臭道士,既然这姜子牙是日后大敌,为什么你不直接将其斩杀呢?”
申公豹摇摇头,道:“非是如此,而是这姜子牙作为量劫的应劫之人却是受天道护持,封神量劫没有结束,却是暂时是杀不死的。”
“哦”苏妲己轻轻应了一声,顿了片刻,又悄声问道:“那羑里里那人呢?”
申公豹沉吟片刻,摸摸胡须道:“羑里那人姜子牙定会前去搭救的,虽然现在不能将其斩杀,但是到时候嘛,嘿嘿嘿嘿”
第七十九章精忠报国(二更求票)
新婚燕尔,这绝对不是可以用来形容姜子牙与马氏这对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后的一大早,姜子牙便早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便出了宋家庄,寻的一小山头,独自一人静坐着,回忆着昨晚的恐怖场景。
作为一独处了七十二载的老者,医生之中几乎没有与女子交往的经验,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宜几乎一片空白,且多年来静心修道,整颗心完全奉献在道之一途上,本能的对于男女之事非常排斥,因为只有保持着童男或者童女之身,方才可以更好的吸收天地元气,不让阴阳**的阴晦之气浑浊原本清澈的体内阴阳二气,除非是双方阴阳双修,将那**之气炼化,如此方才不会遗留下后患,还可以促进双方的修为增长,但是显然马氏只是一介凡人哪里懂得双修之道,至于姜子牙对于男女之事都不甚了解,那双修之道他亦是不知,昆仑山上,以元始天尊那孤傲的性格,哪里会传授众弟子双修功法,于是,悲剧产生了。
入了洞房之后,对于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姜子牙很快就吹灯准备睡觉了,虽然他觉得身旁多了女子让他很不习惯,但是在一番心里暗示之后,姜子牙还是很快就适应了,随之便准备呼呼大睡了,毕竟一天各种婚礼事宜下来,以他这副年迈的身躯,也经不住疲惫不堪。
这马氏早在出阁之前,按照当时的习惯,早有人对其传授了专门的房事之术,这无非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与姜子牙处理好房事生活。
于是马氏见姜子牙熄灯之后,以为姜子牙便是准备与他共度那*宵一刻了,心中还羞赧不已,不知道等下该如何面对姜子牙,哪知姜子牙躺倒之后,并没有砰她任何地方,躺在她身旁没有多长时间便呼呼大睡了,鼾声响彻寂静的洞房,听在马氏耳中却是如此的讽刺,如此的凄凉。
当时还有一个风俗,那便是一对新人洞房花烛之后,翌日若是没有见到落红,那对于新婚之女而言,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其中之意不言而喻,作为一未出阁的女子,洞房花烛之后却不见落红,岂不是就说明了那女子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在当时而言,女子名声是极为重要,三从四德的思想虽然还未有人提出,但是其中的一些思想却是已经开始遵守了。
可是现在姜子牙却是呼呼大睡,根本不碰马氏,这让马氏悲愤欲绝,想到明日早期之后,被他人知晓此事后,那自己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更会连累娘家之人的名声。
越想马氏越觉得委屈,耳边又传来姜子牙一阵又一阵的鼾声,刺激着马氏的心灵,最后,马氏那火爆的脾气终于被姜子牙一阵又一阵的鼾声给彻底激发了,随后马氏便大吼一声,将姜子牙从美梦中惊醒,虽然不待姜子牙明白发生何事时,就将其一身衣服全部脱光,之后,便扑了上去,迷茫之中的姜子牙在之后便度过了一段一生中最惨不忍睹的悲惨时光。
将袖口卷起,露出手臂上一段乌青的痕迹,姜子牙眉头紧蹙,唉声叹气片刻后,方才缓缓运起法力将其消除,之后又将身上其他地方的乌青全部消除后,方才盘膝坐下,开始缓缓打坐炼气,一打坐之后,姜子牙明显感到自己对于天地灵气的吸收效率大大降低了,之前在整个如同海洋一般的天地灵气中,他还可以吸收一瓢左右,现在,却是只可以吸收那么一滴左右,这般前后的差别,让姜子牙这般七十又二的老人也禁不住想痛哭流涕。
“如此一来,仙道,更是遥遥无期啊”姜子牙站立山头,仰天悲呼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子牙才愁眉不展的慢慢踱步而回,正好见到从外边查账回来的宋异人,只见宋异人调笑道:“贤弟,洞房花烛夜如何,美不可言吧?哈哈”
姜子牙闻言,苦笑不已,对着宋异人拱拱手道:“多谢仁兄为我寻的这一房贤妻,的确是美不可言,各种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宋异人听罢,又是哈哈大笑,却是没有听出姜子牙话语之中的酸楚之意,之后便搂着姜子牙一齐去吃早饭了。
起来之后的马氏照照铜镜,似乎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顿时欢喜的笑了笑,随后便收拾打扮一番后,便出了房门,去拜见了宋异人,见到宋异人正在与姜子牙一同吃早饭,马氏不由的对着姜子牙温柔一笑,可是这一笑不打紧,却是让姜子牙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似乎又回到了昨晚那个恐怖的夜晚,而马氏那温柔的笑脸在姜子牙眼中也瞬间化身为恶魔的笑脸。
姜子牙嘴角僵硬的抽抽,随即便立即埋头,哼哧哼哧的喝起白米粥来,不消多长时间便将一大碗白米粥喝完了,随后便朝着宋异人道:“仁兄慢用,我吃完了,先出去转转”
看也不敢看马氏一眼,瞬间就出去了,马氏见此,对着宋异人笑了笑:“这家伙还害羞”
宋异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不止,马氏亦是笑的很开心,唯独那出去的姜子牙此时心中郁闷非常,开始忖思着是否该立即前去打探一番那明君贤主的消息。
缓缓的抚摸了花白的胡须,姜子牙却是苦恼该如何去打探呢,这宋家庄虽然距离朝歌不远,也只有三十余里路途罢了,借助遁术,姜子牙几乎片刻便可以到达,但是总的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吧,否则如此莫名其妙的去往朝歌,恐怕会引起他人怀疑,到时打草惊蛇,可就不妙了。
“该如何行事呢?”姜子牙老眉紧锁,心中却是没有计策。
如此苦思冥想数日,姜子牙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虽然他胸中富有各种兵法韬略与治国之道,但是此时却是苦于没有一个机会离开宋家庄,毕竟方才成亲不久,宋异人却是不允许他外出,说是让他好生陪着,用宋异人的话说,便是:“弟妹如此一黄花大闺女嫁于贤弟,乃是贤弟修来的福分,需要好生陪着一段时日才是”
姜子牙听罢,也只能嗟叹不已,每每想到夜晚来临之时,姜子牙便有一种莫大的恐惧感,而马氏那温柔如水的笑容则更是让就姜子牙畏之如虎。
时间如梭,岁月飞逝,如此三月一晃而过,在姜子牙终日陪着娇妻“甜甜蜜蜜”的生活时,朝歌城中,申公豹除了陪陪苏妲己外,其余时间也都用在静修上,如今越是预感到真正的战事即将开始后,申公豹越是感觉到时间的紧迫,因为一旦战事开始,想要再有这般悠闲的修炼却是痴心妄想了。
这日,申公豹从修炼的房间中走出,唤来六耳,问道:“六耳,那姜子牙可有什么举动?”
“师尊,这姜子牙自成亲之后,便一直待在宋家庄中,没有出来过”六耳躬声道。
申公豹听罢,微微沉吟些许时间,便道:“继续观察不可怠慢,还有,羑里那人也需要给为师观察好”
“老师放心,徒儿时刻都放出一丝心神在羑里,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池的”
“如此甚好,你且下去吧”
待六耳退出后,申公豹缓缓摸了摸胡须,沉吟片刻,方才望府邸之外走去。
太师府中,闻仲精神健硕的坐立于申公豹身旁,笑道:“国师,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老夫这里坐坐?”
申公豹闻言呵呵一笑,道:“许久未曾来走动,今日方才来看望一番,顺便与太师商论些许事情。”
听到申公豹有事情相商,问汇总顿时面容一肃,道:“却不知国师有何事需要找老夫相商啊?”
“呵呵,此来所为的乃是两件事,一者是贫道意欲建一凌烟阁,二来是贫道意欲建一灵台”申公豹淡淡道。
闻仲听后,迷惑道:“国师,何为凌烟阁啊?”
“凌烟阁并非是什么神奇建筑,可是却是意义重大之物,贫道观之大商上下,皆有那三清圣人、女娲娘娘的祠堂庙宇用以供奉其人,香火不断,虽然这些圣人确实需要供奉,但是贫道却是觉得还有一些人需要万民供奉瞻仰,为后人所谨记”
闻仲眉头一挑,问道:“何人?”
“一群最可爱的人”申公豹淡淡道。
闻仲听罢,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国师,还请你不要再打哑谜了,弄得;老夫心中甚是痒痒,还是别让老夫猜秘了,国师,你就直接说吧”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大商之中最可爱的人非是太师你,也不是贫道自身,亦不是皇叔比干,而是那些个卫国戍边的将军士卒,他们,才是大商最可爱的人”
顿了片刻,申公豹才肃然道:“活着的有功之臣,我们可以高官厚禄,用以嘉奖,但是那些不幸死去的有功之臣,或者那些无名的默默士卒,他们死后却是无人问津,而其家人也就只能得到些许微薄的补助,是以贫道觉得是否应当为他们所有人建立一座祠堂,用以供奉所有死去的大商英魂,如此,如今大商的所有将领士卒才会在与敌作战时,迸发出无穷的战意与(激)情,无惧无畏,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战死了,也会有人牢记他们”
“好”闻仲听罢,顿时大喝一声,随即便满脸惊喜与激动的站立起来,左右走动这,最终不停的念叨着:“好注意,好主意啊,老夫怎么没有想到”
片刻后,闻仲才紧紧的抓住申公豹的手道:“国师,此举大善啊绝对是所有将领士卒心中最大的愿望啊”
申公豹点点头,道:“人之一生,所为者无非功名利禄,淡薄名利者少之又少,此为确实是有利于激发众士卒的(激)情与热血”
顿了片刻,申公豹又从怀中取出几张纸,递与闻仲,道:“太师,你觉得贫道这故事如何?”
“故事?”闻仲略微呢喃一声,随即便接过纸张,将上面的故事细细品读一番后,之后又是拍手喝道:“好英雄,此人闻仲佩服”
申公豹笑笑,道:“太师觉得此故事中的人物能否为他人所钦佩呢?”
“当然,英雄者,人人敬之仰之”
“如此甚好,激发了广大人民的爱国情节,如此,类似于东鲁之事也就不会再发生了”
闻仲闻言,点点头,道:“东鲁之事的确是一大病患,需要寻机解决才是”随即又道:“老夫意欲将此故事印刷下去,传阅万民,令命说书之人大街小巷的讲解,务必让人人知晓此故事”
“善”申公豹稽首道,“贫道觉得可以将此故事著成一小册子,为万民传阅,名字便叫《精忠报国》吧”
“好名字,好一个精忠报国,哈哈,国师,老夫不得不佩服你之智慧,哈哈1”闻仲畅笑道,作为一个敬忠职守,为国为民多年的老太师,但凡是利国利民之事,闻仲都会全力支持。
有了闻仲的全力支持,半月后,一幢方圆百丈的巨大阁楼矗立而起,名为凌烟阁,巨大的匾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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