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之,你吼孩子做什么?”小蔓慌地把囡囡护在了怀里,冷笑一声:“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事情结束之后我立刻就走,我们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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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蔓慌地把囡囡护在了怀里,冷笑一声:“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事情结束之后我立刻就走,我们再无瓜葛!”
秦慕之却只是看她一眼,并不接她的话茬,反而伸手把囡囡拉了过来,他拽着囡囡的手臂向外走,边走边说:“秦昭宁,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既然不听爸爸的话,那么就不要再和爸爸在一起,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肋
囡囡吓的哇哇大哭,坠着身子不肯走:“爸爸我很乖……我没有乱讲话……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秦慕之平常应酬多,囡囡待在邓华身边的时间就相对的多一些,但邓华对囡囡虽则疼爱,但却管束的很严格,相反秦慕之才是有求必应温柔似水,因此囡囡更喜欢黏着秦慕之一些。
“真的没有乱讲话?”秦慕之停下脚步,转过身望住女儿:“那阿姨为什么会生气?”
囡囡绷紧了小嘴不吭声,小蔓却是再也看不下去,她站起来走到囡囡身边,掰开秦慕之的手把囡囡拉到身边,又瞪他一眼:“有你这样当爸爸的吗?一会儿功夫就把孩子弄的直哭,这么乖的姑娘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小蔓说着抱了囡囡,给她擦泪;“乖,不哭,我们不理他。”
囡囡摇头:“囡囡不会不理爸爸。”小蔓心中柔柔一片,一抬头,却正对上站在一边秦慕之的眼神,他背对着落地玻璃门,俊逸而又立体的五官湮没在昏暗的光线中,这样看过去,只让人觉得他的神情温柔一片,似那无风的午后,湛蓝无波的海面。镬
她不想靠近,不想卷入,可是身体像被海藻缠上,挣脱无力。
小蔓缓缓的收回目光:“囡囡这样护着你,你还凶他……”
“我会很疼她,很疼很疼她……”连带着你的那一份爱,一起给予她。
他没有说出来,只是紧紧抱住了女儿,“你相信我。”
小蔓一愣,旋即站起来无所谓的一笑:“这是你的女儿,你疼爱她是自然的事情,我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
秦慕之也不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那笑中,却带了一抹欲说还休的亏欠。
一起吃了午饭,囡囡闹瞌睡,小蔓就赶了他离开,佣人抱着囡囡出去的时候,她正站在玻璃门边,雪后的阳光是惨白的,正落在她漆黑的头发上,她习惯性的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额发,转过身关门时轻轻说:“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哥哥的事情,拜托你……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帮我,请你一定要查清楚真相,还他一个公道,就看在……”
小蔓的眼眶一片灼痛,她握着扶手的手指冰凉颤抖,声音哆嗦嘶哑:“看在当年,他曾经那么信任你,亲近你的份上,不要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放心。”秦慕之低低开口,他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然后缓缓滑下圈在她的腰上,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下颌压在她的肩窝,“好好照顾自己,你哥哥的事情我会查清楚,身体重要。”
小蔓点点头,伸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这之前你不要再来了,孩子虽然小,可是心里不糊涂。”
秦慕之就看着她走进去,一抹料峭的背影缓缓上楼,直到看不到。
他又在廊下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在雪地上,只觉脚步有说不出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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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佳跳下车,手指上套着车钥匙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绛紫色的大衣,闷骚的颜色,偏生让这人穿的漂亮至极,几步外的宅子里呼啦啦走出来一堆人,沈从佳定睛一瞧,立刻换上乖巧灿烂的笑意,扬声喊道:“奶奶!从佳想死您啦!”
沈老夫人看到宝贝孙子,喜的脸上皱纹都舒展开来,也不让人扶,疾步如风的卷过去,一把抓住沈从佳的双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细看:“混小子,一走就是半年,你不知道奶奶想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沈从佳亲昵的搂住满头白发的老人,嘴似抹了蜜:“奶奶,孙儿这不是一听说你身子不舒服就立刻丢下工作回来了嘛……哎是谁说我奶奶生病了的?这明明红光满面气色好的不得了,看起来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一样……”
沈老夫人笑的前仰后合去打他的嘴,指着众人连连摇头,嘴里却是喜滋滋嗔他:“净会胡说,那不成了老妖怪了?”
沈从佳就搂住老太太的肩膀,亲昵的轻轻趴在老太太肩上,一起向房子里走,嘴巴里却还不停:“什么老妖怪?明明是那吃了蟠桃的九天玄女……”
老太太明知是唬她的话,却还是眉眼含笑,拍了拍他的手笑的合不拢嘴:“好了好了,贫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这回回来可是不走了吧?”
“自然不走了,从佳都几个月没见奶奶了,一定是要多陪陪奶奶的!”
老太太一听这话,就高兴的病好了大半,连连招呼着佣人厨师开始准备午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饭后老太太午睡,沈太太才找着机会跟儿子说话,沈从佳自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哄的母亲开怀,这才被放了出来。
沈家四小姐沈从染正窝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爱拍玩愤怒的小鸟不亦乐乎,听到沈从佳下楼的声音,一抬头看他一眼,笑着讽他:“哥,几天不见,你这拍马屁的水准又看涨啊。”
沈从佳长眉一挑,探头看了她手里的玩意儿一眼,撇嘴:“幼稚。”
沈从染瞪他:“就你不幼稚!人家玩游戏虽然小白,可总好过某些人见天换女人玩!”
“嘘——”沈从佳立时去捂妹妹的嘴:“你作死呢说这样的话,让两个太太听见又要哭了!”
“你也怕!”沈从染拍开他的手,咯咯的笑:“我说哥,你这次回来,在眼皮子底下,可是得收敛点吧?哎哎哎,你怎么又要出去?”
沈从佳就得意的笑,“小丫头你就老实待着吧,哥今儿要去云顶长见识!”
沈从染腾地跳下沙发:“我告诉婶婶去……”
“那特意着人从巴黎带回来的最新款首饰甭想要了……”
沈从佳大摇大摆的出门扔下一句话,沈从染气的跺跺脚,噘起嘴巴又倒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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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请自重。”珠小姐笑的热络却又带着几分客套的疏远,不露痕迹推开他要往胸前探的手,缓缓开口:“我不接客的。”
沈从佳摸摸下巴,漂亮的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穿着黑色抹胸短裙胸前波涛汹涌的珠小姐,啧啧摇头叹息:“暴殄天物啊。”
珠小姐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礼貌的微笑:“沈少这边请。”
她拿出一张食指长短的银卡,在门边暗锁上一刷,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微微颔首:“沈少,若有不满意,请随时吩咐。”
沈从佳嗯了一声,就迈步进去。
确切的说,沈从佳在走进去看到房间里的布置第一眼的时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穿越了吧?还是穿越到了秦淮河畔的青楼了!
偌大的房间完全打通,做间隔的都是隐约透明画着春宫图的屏风,拔步床层层叠叠垂的是粉色纱帐,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几抹窈窕的身影,喜鹊登枝雕花窗下的黄花梨木的矮榻上是一位侧躺的年轻少女,肌肤似玉,只着鹅黄色肚兜,长发散下来覆在身上,就是最后的遮盖……
近门处的鼓凳上,是一穿着月白中衣手持一卷书轴的少女端坐,一截皓腕露出,环佩叮当。
再瞧过去,石雕裸。女为柱的宫灯旁,是垂首俏生生而站的二八少女,按照古人的风俗尚未留头,齐眉刘海,双环垂髫髻,圆润小脸还带着婴儿肥,恰似一对双生小丫鬟。
沈从佳依旧往内走,美人榻,书桌旁,甚至盥洗室,处处都是香艳风景,更难得可贵的是,艳而不俗,竟是真有了几分的附庸风雅。
饶是他一向看惯了风花雪月,也不由连连叹息,这云顶果真是名不虚传。
ps:泪……为毛从佳这样子,偶还是爱的死去活来啊……期待他独宠我们小蔓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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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一向看惯了风花雪月,也不由连连叹息,这云顶果真是名不虚传。
大少爷骄横的往榻上一坐,立时莺声燕语一片围绕过来,沈从佳惬意眯眼,两个小丫鬟模样的姑娘就俏生生施了一礼,声若滚珠落玉盘:“公子,请让奴婢先伺候您沐浴更衣。”肋
沈从佳一双眼睛只瞧过去,就知这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还是雏,但是却明显被人好生调教过,那一双眼睛都是娇滴滴的含着水,身子柔软若无骨,行动间都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撩拨。
他薄唇一抿,扬出笑来,修长的手指托起正对面的一个姑娘下颌,触手光洁,未施脂粉,绝不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可比,小姑娘一抬头悄悄看沈从佳一眼,脸颊上却有了淡淡红晕,心中却是升起希冀,若是开苞夜是这位主儿,那也算赚大了吧……
前儿还听说,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命不好,遇到个变。态的外国佬,磕了药折腾了一晚上,下午出来时,嘴巴都脱臼了,一身都是伤,惨不忍睹,现在还躺着呢,幸而珠姐心肠算好,没让她今天继续上班……
“没经过男人吧?”沈从佳浪荡的一笑,黑瞳中光芒戏谑,外人都道沈先生爱妻如命,可只是沈从佳自己清楚,他自记事起,看到的最多的就是母亲的眼泪,听到最多的就是,他父亲又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镬
谁能想得到?那个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知名学者,背地里却是个那样的衣冠禽兽。
小姑娘乖乖点头,脸色却已经羞红滴血,沈从佳收回手站起来:“行了,今儿就你伺候,让她们都出去吧……
小姑娘一听大喜,而她旁边的那个女孩儿却是悄悄看了她一眼,目光暗沉了下来。
她开始还庆幸这是个好活儿,却不料这公子哥儿竟然来这样一出,如果她出去,那么自然就要接别的客人,若是个正常点的,忍一忍也就罢了,但若是遇到前儿那样的……
“怎么?还愣着干什么?出去!”沈从佳的声音立时一冷,那姑娘不敢再想,立刻和屋子里余下的几个齐齐退了出去。
被留下来的小姑娘见他面色不虞,就试探着小心翼翼上前:“公子,让奴婢侍奉……”
“别整的和演电视一样,该怎么叫怎么叫。”沈从佳一挥手,面上阴霾却已经完全扫去,换上了痞痞的笑,“走,陪爷洗澡去……让小爷看看你的本事!”
小姑娘立刻跟了过去,不消片刻,朦胧的屏风后,偌大的浴池边,打扮的像个小丫鬟一样的女孩儿,就被沈从佳剥的光溜溜的,果真是年纪小,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又因着这珠小姐调教的好,眉眼含情,双腮带羞,颤巍巍的缩在水里,只拿一双乌黑的眼仁偷偷瞧着他,楚楚可怜的紧:“沈少待会儿……轻一点……”
沈从佳伸手把她捞过来,湿淋淋搁在岸边长榻上,细白的身子被热水晕染的娇红一片,小鸽子一般的胸俏生生的两颗小红豆娇娇羞羞,女孩儿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一睁眼却看到脱光了衣服的沈从佳正踩着台阶上岸来,口中不由得低低呀了一声别过脸去……
沈从佳瞧她害羞,却只是漠漠一笑,倾下身子覆过去,唇似要落下去,却又转开往下落在她胸口,他还没有亲吻过哪个女人……
不对……那一天晚上,他明明亲了一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小蔓?
沈从佳恍神怔住,脑海中浮出模糊的容颜,他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却只记得一双漆黑的眼眸,冷漠却又干干净净。
“沈少?”女孩儿感觉到他的停顿,不由得低低唤了一声,眸子里却已经情。欲缭绕,沈从佳心内讥诮的一笑,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片子,还没破了身子就这般的急……
又想起那天晚上,要她脱个衣服,就像是要她的命一样!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就是欲擒故纵玩手段!
看她能攀得上秦慕之,就知道肯定是后者!
沈从佳有些恼火的低头擒住那娇弱粉色的小珠儿,牙齿细碎的咬上去,女孩儿吃痛的呻。吟,细生生两条腿却已经翘起来夹住了他劲瘦的腰……
沈从佳脸上神色越发的漠然,唇边的笑却是更加讽刺,这女孩儿颇有几分的本事,小手专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摸,不一会儿就要他浑身冒火,而再看身下的人,已是一身细细香汗,娇喘着迷了心智一般,他也不再垂怜,未有前戏,身子一沉就这般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女孩儿痛的惨呼出声,双腿却还是紧紧夹着不放,两只柔软手臂缠上沈从佳,眼底含泪的哀呼:“沈少轻一点……”
“轻点?轻点可没趣儿……”沈从佳笑的媚色横生,身下动作又快又狠,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那女孩儿又吃痛的惨呼,细嫩的两条小腿高高翘着死命的扑腾了几下想要挣开,却被沈从佳两手狠狠按住,她动弹不得,脸也白了起来,“沈少……”
“好生的叫,小爷就爱听这声儿……”沈从佳双手握住她娇软酥。胸,劲腰有力前后冲刺起来,女孩儿痛的起初还在连声的呻。吟求饶,到后面就几乎昏沉沉的发不出声音来,沈从佳畅快淋漓的泄了火,又将女孩儿翻过来要了一次,这才罢休。
他也不管那昏厥在榻上的女孩儿,只是自顾自的泡在热水里休憩了一会儿,然后就胡乱擦了擦身子拿了浴袍出去。
穿好衣服离开,辅一开门,那珠小姐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照旧是标准的笑:“沈少这就走?可曾尽兴?”
沈从佳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像调戏,笑的浪荡,又用目光侵犯她胸口:“要是珠小姐肯陪……”
“哦,原来沈少不喜欢小姑娘喜欢老的啊,改天一定悉心安排,让沈少更加满意。”
沈从佳有些意兴阑珊,敷衍了几声就往电梯走去。
珠小姐一路微笑礼貌的目送他进了电梯,这才翻了个白眼一比中指:“你大爷的连老娘的豆腐都想吃,找死啊!”
沈从佳从隐蔽通道出了云顶大厦,拿了车子离开,夜色如水,将这城市的一切完全覆没,身体是满足的,心却又空落落的起来,开了会儿车,他又拿了手机出来拨号:“……什么?陪女朋友?你他妈去死吧你还女朋友,炮友还差不多……”
“……什么?这次是真心的?哈哈哈哈……你都第八十次这样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