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豌豆-樱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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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豌豆-樱桃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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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隗这会来叨扰,还望将军庶罪……” 
“刘隗你这是哪里话,未免见外了,何事但说无妨……” 
刘隗一笑, 
“将军神勇,我这里还有个小童儿,不听话,是想带来让他见识见识……” 
呼延谟会心,一挑眉,心道,这刘隗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变着法的让他开心。 
实际朝中几乎人人皆知,镇东将军性色好淫乐,尤喜男童,逢远征,必带上几个特别的‘侍卫’跟随其左右。 
只是自从刘隗来了以后,这事越发变的磊落了。 
也不做作,呼延谟招了下手,刘隗了然,随即吩咐“带进来!” 
血渍模糊沾满精液的下体,青青紫紫烙着斑痕的肌肤,手脚上拷着锁链,整个人鬓发散乱的虚脱在呼延谟精壮的身 
下。竹吟咬着唇,看见轻扬渐渐睁开眼睛,赶紧低下头去。 
“你不是想看吗?今天就让你看个仔细……” 
刘隗走过去,拧起竹吟的下巴,那一眼,看的刘隗不禁打了个寒颤。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桂月庭中的那个夜晚。 
“恨么?” 
床上凌乱不堪的人就那么死死的盯着竹吟,没有挣扎,没有伤心,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有满眼绝望。 
呼延谟看到竹吟的脸,只觉得下腹一紧,刚从轻扬身子里抽出的肉具立刻又硬了。 
他不耐烦的闭上眼睛,将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慢慢的套弄着,另一只手从轻扬身下抄过,在他的乳头上又捏又掐。 
轻扬咬紧了下唇,还是有些低低的呜咽声渐渐从嘶哑的喉咙里呻吟出来。他扭过头,不再看竹吟,后背痉挛的抽搐 
着,两片肩胛骨一紧一窒的收缩起伏,直看的刘隗也觉口干舌燥。 
“将……将军………………” 
呼延谟哼了一声,古铜色的肌肤微微染上一些红润,细细密密的布上了一层碎汗。他朝刘隗抬了抬下巴。 
刘隗咽了一口唾沫,朝轻扬走过去。 
呼延谟一把扯掉裤子,揽起轻扬无力的腰,让他以极屈辱的姿势最大限度的挺起臀部,使还未合拢的后庭完全暴露 
在人前,被操的肠肉有些外翻的穴口上还滴黏着血和白浊。连带被呼延谟抻开的双腿,发出铁拷和锁链碰击的声音 
。 
刘隗急切的跪上床,爬到轻扬面前,掏出肉具,在他的耳鬓间磨蹭起来。 
只闻身后扑通一声,竹吟跪下了。 
呼延谟轻佻的嗤笑,也不理会他,一个挺身插进了轻扬的密穴里。 
“哈啊……” 
短而嘶哑的一声呻吟,轻扬又咬住了嘴唇。刘隗逐渐褪出包皮的阴茎甩在他脸颊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竹吟的拳头纂的关节泛青,一下一下的给呼延谟磕起头来。 
“爷,我求您,您操我吧…求您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竹吟什么都无所谓,只求不要再折磨轻扬。他只当轻扬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刘隗笑的狰狞,如何,当初不可一世,如今还不是要做婊子? 
呼延谟随便插了几下,便把肉具拔了出来,竹吟爬过去,低头一口含住。 
“恩… 你…………………真他妈骚…………” 
说完箍住竹吟的头朝两腿间一把摁了下去。 
轻扬从背后抓住呼延谟的肩膀,双眼瞪的老大,干裂破皮的嘴唇里唏唏呵呵的喊出几个不成调的声音,指甲掐进呼 
延谟肉里,啪的一巴掌,整个人被扇下了床。 
刘隗走过去,踹了他几下,揪起轻扬的头发,捏着嘴就要把肉具往里送。 
衣摆被竹吟紧紧抻住。 
竹吟把呼延谟的东西吐了出来,起身褪了衣裤,面朝刘隗趴在地上,双腿对着呼延谟大敞而开。 
“真他妈有你的……不愧是万人骑的贱货,只要是男人,就能干翻你,天生就是让人拿来操的玩意!” 
轻扬整个人瘫在地上,眼中暴起了血丝,刚被呼延谟重重扇了一巴掌,这会看见竹吟要去替他,气的一口血全吐在 
刘隗下身。 
“妈的,没种的东西!”一脚踩在轻扬的脖子上。 
刘隗捡起地上的腰带,从轻扬口间勒了过去,看了一眼脸红脖子粗的侍卫“把他带到边上去……” 
呼延谟箍着竹吟雪白的细腰,鼻子凑上后穴蹭了几下,“你个小骚货,本将军今天非捅烂你!” 
刘隗把渗着淫液的龟头举到竹吟面前,拍了几下他的脸。 
“给我舔……” 
将舌头凑到刘隗的马眼处,竹吟轻轻勾了两下,又用口含下半个龟头,吸吮吞吐,贝齿还时而微微的搔刮在那一圈 
嫩肉上。 
“恩……………………恩哼………………真不知道当初你爹娘是怎么把你操出来的……啊哈…………恩…………” 
“啊………………” 
竹吟闭上眼睛,后面呼延谟将褐色的大肉具对着他的菊穴里硬顶了进去,又干又疼,抽了几下,便越动越粗。 
“恩啊……这骚货真他妈紧,夹的我……恩……再张开点…………” 
呼延谟用力拍了几下竹吟的臀瓣,双膝将他的大腿分的更开,半跪着狠命撞进去。布满茧的粗糙大手使劲在竹吟腰 
上一拧,趁他下腰的瞬间一口气插进深处。 
口中被刘隗的肉棒一下下的楮捣着,根本叫不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将竹吟干的连气也喘不出,两膝在地上磨的破了皮,呼延谟只要用力挺,竹吟便只能向前探去,与 
此同时刘隗的肉棒就更深的戳进他的喉咙。 
直到呼延谟痉挛了几下,要射了,忽然抽出来,起身一把推开刘隗,泊泊的全喷在竹吟的脸上。 
刘隗还未高潮,迫不及待的爬到呼延谟刚抽出的后庭,将肉具毫不费劲的戳进去,继续抽插。 
连续射了两次,刘隗才抱着竹吟的腰倒在地上。精液全射在竹吟肚子里,肉具还不肯拔出来。 
呼延谟瞪了一眼地上的两人,披起衣服来到轻扬面前,一脚踏在他的下体上,撵了几下,却连呻吟声都没有听见。 
又朝着轻扬的胸口猛踢几脚“怎么看我们上不舒服,你也想骑一回吗?” 
竹吟从刘隗身下挣了出来,光着身子狼狈的爬到呼延谟脚边,“求你,放了他……” 
“放?放他出去让别人操?那也要等我玩够了…………” 
“不要,爷,我求你,你让谁操我都行,你想怎么我都可以,我求你别再折磨他了……” 
说完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呼延谟揪起竹吟的头发,一把摔了出去。 
“……也好,不过你要让他射了,我今天就放了他……” 
竹吟心里只觉得象压上了百斤重的石头,扬哥,小吟没有用…… 
别看。你就当不认识我这个贱货,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若你不恨我,以后就忘了我吧…… 
当竹吟的手碰到轻扬双腿间的时候,他看见,轻扬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 
“来人!将他们给我拖到帐外去!” 
竹吟一惊,他和轻扬都是一丝不挂,呼延谟想干什么! 
“我是说让他射了就好,但没这么简单……” 
呼延谟命人将篝火点旺,便和穿戴整齐的刘隗一同出了帐。 
轻扬身上依旧拴着大大小小的链子,竹吟跪在他身边。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士兵,那些眼神中不尽是鄙夷和兴奋, 
更多的是平日里压抑多时的兽欲。 
“我要你,在这里上了他……而且,要让他射出来。” 
竹吟瞪着呼延谟,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你不上,也可以,这里有人愿意代替你,而且,肯定不只是一个。” 
“吟……” 
轻扬拉扯着竹吟的手臂,竹吟将耳朵凑了下去,听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 
“你若做了,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竹吟脸色煞白,片刻,身边已经站出了几个快要失去理智的士兵。 
他握住自己的下身,趴在轻扬身上搓起来。 
直到渐渐有些硬了,才分开轻扬的双腿,慢慢送了进去。 
轻扬闭上眼睛,清泪滑落,他已然没有力气反抗,在众人面前,竹吟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着,熟悉的小手握着自己的 
阴茎,一下下的套弄,随之滴在他腹间的冰冷,不知是汗,还是泪。 
那平时稍加刺激就会勃然挺立的阳具这时任凭竹吟怎么拂弄都没有丝毫起色,换来的是四周刺耳的淫笑。 
竹吟将疲软的阳具含进口里,半晌,才帮轻扬吸了出来。随后抽出自己早已萎缩在后穴中的阴茎。 
四周一阵喧哗,有些士兵已经解了裤子自己撸篡着。 
抬头望去,是呼延谟和刘隗笑的扭曲的脸。 
“想不到,你这小骚货还真有一套,来人,扶他们到小帐里休息,今天就算了……” 
侍卫刚到竹吟身侧,他已然架着轻扬站起来了,起初摇晃了几下,后来却被轻扬一挣,跌跌撞撞的推开了。 
望着轻扬被人半抱半拖的背影,竹吟知道,他永远失去轻扬了…… 
待轻扬进了帐,呼延谟看看周围蠢蠢欲动的将士们,大笑起来 
“明天的仗,若我们胜了,刚才抬进去的那个,就用来犒赏三军!” 
竹吟发疯似的朝呼延谟跑过去,被侍卫压在地上。 
“畜生!!!畜生!!!” 
叫骂声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欢呼振奋中,刘隗讥讽的冲竹吟一笑,一举两得,不管怎么样,呼延谟和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17 
是夜,洛阳的西郊陷入了一片杀喊刀影之中,血光连天,兵荒马乱,铁蹄踏碎尸,金戈削万骨。 
俨然是幅人间炼狱的写照。 
几天前,这只队伍刚刚攻占了蝇池,一路势如破竹,杀的好不快活。 
谁料到正在得意的颠峰,被刘曜派遣去孟津的刘岳派人却来请援,他一万精兵被围困在金墉城外,不仅主帅受了重 
伤,连粮草也支持不到三日。 
于是呼延谟只好连夜帅兵赶来,却正中敌人下怀,被石虎埋伏在此的两万骑兵杀个措手不及。直到伤重被俘,才知 
道他是救人不成反赔了自己…… 
灯火摇弋的营帐中,一个高大挺拔身着胡服的男子掐腰而立,俊冷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笑意 
,轻咳了两声,假意严肃起来。 
对面跪着抹肤脆骨柔的瘦小身影。见他久久不语,偷抬了下眼,目光相触,他又黯然低下头去。 
“樱桃有话好说,何必行如此大礼。” 
上前欲扶他起身,他却拦开了,态度不卑不亢 
“石大哥,今日我只求手刃仇人。” 
字字铿锵有力,一如当初遇到他时,满眼都是血海深仇,看不到丁点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 
些许怜爱,些许赞赏。 
“这有何难,我答应便是,你且快快起来。” 
必恭必敬的三个响头。 
“谢石大哥成全,无以为报,日后樱桃愿终身侍奉你,刀山火海,再所不辞。” 
石虎一愣,随即朗声大笑,“好,好,你说话定要算数啊!” 
两日后,骑兵营。 
一手执长鞭,身着鲜红戎装的弱冠少年,带着七八个将士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拖到操练场的正中央。 
那人被拔去了手脚上的指甲,摔在地上,只能用肘着地,未着寸缕的下身血肉模糊,显然施了宫刑,前胸后背也都 
落满了鞭痕。为防止他咬舌自尽,还特意给他套了一个用马嚼改装的皮箍。 
见者莫不遍体生寒,想这用刑之人好生歹毒。 
“把马牵过来!” 
片刻,一小将士牵来一匹雄壮的高头大马。只是马有些不老实,一路上踢踢踏踏的,低嘶长鸣,掀起一溜尘土。 
几个将士将捆好姿势的人抬到马的身下,按着他,在掌心钉下两根透骨长针,又做了一些小动作,喂药的马受到刺 
激,在那几人的引导下,竟将勃起性器直插到那人的后庭里去。 
连声惨绝人寰的嘶喊,那硕大的东西在他下体处不顾一切的抽刺起来。 
血流不止。 
那人疯也是的将乱发甩开,昂头大吼,口水沿着勒在嘴上的皮箍流了一脸,却不见一滴眼泪。 
众人唏嘘,这才发现,那人原来竟是洛阳城外一战被俘虏的震东大将军呼延谟。 
他如今落的如此地步! 
大概和场中这位唇红齿白的美少年脱不得干系。 
那少年笑的猖狂,笑着笑着竟笑出了泪来。 
不知道的人,只觉得他心狠手辣,用心歹毒。 
也只有在背后远远看着他的石虎,虽然不闻不问,却心中为他感到惆怅。世上有些东西,一旦被舍弃了,就永远不 
可能再找回来。一说是爱,一说是良心。 
最后那呼延谟被马活活踢死,少年站在场中又是笑又是哭,长鞭挥起几丈烟尘,抽去的是世事两茫茫,抽不去的是 
人间未了情…… 
直到人烟散尽,他一人跪倒在偌大的场中,仰天悲吼,凄厉尖锐,穿云挫峰。 
当日呼延谟将他锁在铁笼之中,夜夜押淫,还以轻扬的性命迫他着舞衣彩带为众人取乐。 
后来他千方百计偷到一把匕首,夜里撬了锁,要去寻轻扬一起逃出去。 
但谁知见到的却竟是那样一幅景象。 
轻扬身上泛着渗人的红斑。下体污秽不堪,肛门处遍生着浓疮肉芽,溃烂不堪,还被人插了一根两指粗的树枝。身 
边全是排泄的肮脏东西。已经脱了人形。 
还有些气息,只是见了他,却笑了。 
大红的舞衣,看起来就象我的新娘一样。吟儿你好美。 
一阵哽咽,竹吟抱起他。 
再没有人欺负你了,扬哥,我们走,我们回家。 
轻扬摸着他的脸,幽幽叹了口气,已是回不去了……我对不起爹,但从来没后悔过和你在一起。那些时日,来生也 
会记得。 
竹吟恍惚,扬哥说过,要吟儿穿上樱桃一般红艳的嫁衣,做他堂堂正正的结发妻子,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就那么坦然不记得了吗。 
轻扬摸索着探进水袖,微微一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会忘,你早已是我郑轻扬一生一世的妻。 
如此,你可明白? 
走吧,带这承诺,天上人间,轻扬竹吟,不离不弃。 
但愿长醉不醒,庄生晓梦,一枕黄梁。 
白刃入心,红衣烙红花。 
明白,扬哥,吟儿送你一路好走…… 
抬手展开掌心,交与他的,原来竟是当年冬青崖中的一粒樱桃核。 
月华风冷,泪不沾襟血渐干…… 
忆如夕日,樱桃树下, 
流莺舞蝶两相欺,不取花芳正结时。 
他日未开今日谢,嘉辰长短是参差。 
最近比较忙,这章发泄一下紧张情绪。。。。。 
亲们表恨偶,偶素亲妈。。。送儿子照片。。来。。。 
http://my。clubhi。/bbs/661572/messages/29121。html 
18 
放下兵书,捏了捏眉心。 
轻步踱到帐门口,掀了帘子,四下望去,给了守夜的士兵一个消声的指示。 
月色下,平时绷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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