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邃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感情他是想抱孙子……可他才十几岁,他们急什么……
“子嗣就是我们巩固江山的工具,你若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那以后怎么接任这国家?”
“父王还很年轻,不用这么着急吧……”
樱桃瞪他一眼,起身要走,“那好,你且都叫来,一起杀了罢,我也不管了!”
“母后!母后你不要生气!我都听你的!”
石邃赶紧上前抱了他,锦被从腰上划下来,挺立的阳物霍的暴露在空气中。
樱桃回头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那玩意怎么老是如此精神……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石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恼羞成怒。
“母后今夜来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樱桃强压了笑意,坐进他半跪的双腿间
“老是这样也不好……万一不举了,我孙子也就没的盼了……”
石邃大惊,眼间他竟将双手覆了上去,帮自己撸了起来。
“母后!你!”
樱桃也不抬头,垂着眼帘,双颊绯红,风情不经意流泻。
石邃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樱桃竟……
樱桃见那东西煞是可爱,在他的逗弄下暴起了青筋,前面莹莹点点泄出些透亮的汁液,心神一荡,低头便含住了龟头……
“啊呀——母后……啊……啊哈…………母后……儿臣……儿臣……想要你…………”
他这嘴上的功夫实在厉害,难怪,父皇如此宠他,简直要把石邃折磨疯了。
轻舔慢吐,银牙贝齿搔刮在那敏感的铃口,一手搓揉着两颗肉球,一手顺着股沟探到后庭口上,按压了几下,突然
戳进一根手指去。
“母后你干什么!啊!啊疼!不!不行!你!恩……啊呀……母后……恩……不行……”
石邃哪里尝过这样的事,凭他这高大俊挺的身子,从不曾想过竟被人如此对待,况且,他虽然想要樱桃,但这似乎
跟心中的渴望不怎么相符啊。
樱桃本来也没有想到,石邃这般敏感,他眼中逐渐起了火,下腹竟也骚动起来。
一口将那东西吞进大半截,贴着腮又舔又勾,又在他后庭挤进两根手指。
“啊!母后,我……我不行,疼……我受不了了……你……你抽出来……”
目若流波,罩在一层水雾之中,煞是媚人,石邃泄了出来,折腾了半夜,如今再没力气。
樱桃爬上床去,翻过他的身子,取了些药膏吐在那从未被人采摘过的菊花上。
撩了衣摆解了裤子,原来他也早挺立成这副样子了,在那小穴口磨蹭数下,石邃心里甚不是滋味,可事到如今,他
也十分难受。
“啊!疼,母后,不要,不要,不行,儿臣……不……”
冷汗淋漓,那处被捅的火烧火燎的疼,石邃咬着下唇,吭都吭不出来,若那些臣子知道他们威风凛凛嚣张桀骜的太
子被郑樱桃骑在身上,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你……邃儿……再张开一些,你夹的我好痛……”
樱桃掰着那瓣平坦削挺的臀,暗道,这小子怎么如此紧窒,进了一半,也抽不出来,简直磨死人。
石邃放低了腰,平日想起这事,都是他在上面啊……“母后,我求你,拔出来……啊……不……我……啊”
得了空,樱桃竟慢慢活动起来,一下下顶的石邃埋在被子里竟哭了出来。
再顺畅了点后,樱桃便揽腰抱住他,在那精壮的脊背上又舔又咬,石邃声调怪异的哼了起来,身上没有力气,酥酥
麻麻的,后庭又疼的紧,虽说方才不经意看见樱桃的那东西并不很大,可要挤进那么小的洞里也够他受的。
樱桃攀上石邃的肩膀,支起一条腿,使劲挺起腰来,那阴茎噗滋噗滋的戳进密洞里,交叠着肉体撞击的声音,石邃
脸红脖子粗的咬紧了被子,若是不怕被人听见,他此时只想尖叫出来。
好不容易樱桃总算是痉挛了几下,还射在了他里面。石邃羞愤难当,待他一拔出软下去的分身,也不顾疼痛疲累,
反手将他搂抱进怀中,压在床上狠狠啃上他的嘴唇。
樱桃笑闹着胳肢了他几下,他才平静下来,赤条条躺在一团乱被中,一会儿便嘟着嘴巴睡了过去。
整了整衣冠,系好裤子,随手从屏风上抓下一件衣服给石邃披盖在身上。
临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见那皱着眉头的俊脸上竟隐约有些笑意。
樱桃摇了摇头,宫外还是深沉的夜,还是趁早赶回去的好。
凌晨时分,伺候石虎侍寝的刘贵妃被送回了自己的宫中,等她的,是皇后派来的心腹。
“刘贵妃……这个,是皇后主子特赐的燕窝粥,奴才看您也辛苦了一夜,先吃点东西吧……”
“……他啊……”
刘贵妃淡淡一笑,慢慢舀着那小碗里的东西,他的条件,他要的代价,她一定会遵守承诺的。
待那人将空碗端走,刘贵妃望了望窗外渐明的天色,哀哀的叹了口气。
39
他要安邦定国,百姓平安,他要力拓版图,雄霸天下。
若非辽西鲜卑段氏频频挑唆,边疆百姓苦不堪言,大燕兵马又尚须修养生息,慕容皝万万不会做这个决定。
他派使者数百人,携五十余车金珠玉帛来与石虎商议共伐之事。
后赵大军的强势几乎是不可估量的,若有石虎相助,赶走段氏易如反掌。
可就怕,请佛容易送佛难。
张宾因何而死,石虎心中应当十分清楚,慕容皝每每念起此事,心中都郁郁不解。凡人都有两面,一面亮出见人,
一面自鉴自赏,可石虎却不然。他可以两面都可以拿出来见人,却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
“樱桃,你看我们这仗,是打还是不打?”
珊瑚塌,珍珠帘,掩不住大好春光,粗糙的手掌游移在瘦沈可怜的腰肢上,惹的一声娇吟。
“皇上的政事,臣妾不敢枉加悱恻,更何况……您心里不是早有打算么……”
轻拍嫩臀,徉怒道“好你个郑樱桃,莫不是我肚子里的虫?”
“皇上过奖……”巧笑兮颦,凑近石虎耳廓,顽皮的呼出一缕檀香。
“……只有你我二人,还是唤我石大哥吧……好久没有听你叫过了……”
“你不是每晚都听我叫吗?”
“你……你个小妖精!我今天非要你叫的连守城门的侍卫都能听见!”
“哎呀!恩……石大哥……啊……臣妾错了……恩……恩……快……”
“好个淫荡的皇后啊……要就自己坐上来……”
“恩……你…啊……啊…………”
床上春光无限,两人翻云覆雨,嬉闹放浪,娇喘连连。
帐外值夜的宫女都忍不住偷偷将手探进裙底……
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前。
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
莫教偏,
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醒来已是次日辰时,樱桃揉着纤腰起了床,只披一件内袍。
如意宫的侧殿里就是宿云池,内引温泉,池子里喂了甘松、山奈、香薷、白芨、白芷、防风、蒿本、白僵虫、白附
子、天花粉、零陵香等一干草药,香气肆意,颇有养颜功效。
入了池子,便有几个宫女上前为他按摩。池中置有整块翠玉雕成的小榻,可供人躺下浸浴,又备了银线穿引的玛瑙
流珠枕,缝了千年何首乌在里头,泡在温水中,则药效更显。
池底泛着荧荧的光,拂了雾气,透彻的水中清晰可见一副巨大的金鲤行波图,鱼龙百变,栩栩如生,映的池中庸懒
媚态的男子仿佛一条盘旋于凡间的玉蛟。
“宜芝,最近刘贵妃那里可好啊?”
“回主子,刘贵妃近日都未得传侍,上次送去的药也是齐公公眼见她喝下去的,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什么药?”
宜芝看了樱桃一眼,似乎是这温泉水太热了,她赶紧忙着擦擦鬓角。
“……奴婢该死…是奴婢记错了,主子宅心仁厚,体恤后宫嫔妃,特地送了燕窝给她们,刘贵妃十分感激呢……”
“哦?我看,她感激不感激的不重要,你这小嘴,到是越来越甜了……”
捏了宜芝的丰臀一把,她果然扭捏起来,蹲下身子,眼波流转的朝樱桃胯下凑去。
“啊!主子!主子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该死,冒犯了主子!主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宜芝被樱桃一脚踹出老远,赶紧爬回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樱桃揪了她的头发,醉眼惺忪的笑起来。
“我这里,也是你想碰就碰的么?”
“奴婢知错,是奴婢下贱!”
“不是我难为你,就是这要是皇上看见了,你说,他会怎么样呢?”
“主子开恩,宜芝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你没有说错什么啊……是我不好,不该当着临江的面对你动粗,吓着了孩子,瞧瞧,多可怜……”
临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宜芝见状,心中自然有了底。想必,临江偷偷勾引皇上的事情是被主子知道了,今日不过
是借题发挥。
“主子,临江还小,不懂事,奴婢一会会好好教她的……”
樱桃哼了一声“我看,这如意宫还真少不得你……”
宜芝明明早吓的浑身是汗,还是硬生生扯出一个笑脸,来伺候郑樱桃的,哪个不是心思灵巧,只要别太过头,顺了
他的意,受这点气算什么……
“奴婢能伺候您,是三世修来的造化,主子愿意留下奴婢,奴婢以后定尽心竭力伺候好您……”
“恩……”
起了身,宜芝为他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捧了衣服为他仔细穿好。
临江还是跪着不动,樱桃也不看她。
“宜芝”
“是,主子。”
“方才你那一口气,吹的我还真有些燥,这会涨的难受啊……”
宜芝才刚平静点的心忽然又狂跳起来,手心又沁了汗“主子取笑奴才了…………”
樱桃也不理她,松了松裤裆,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宜芝正揣摩着他的心思,他便朝临江走了过去。
临江诧异的抬起头,莫非……此时若讨好了皇后,他会不会放自己一条生路?
刚要伸手,樱桃却道“张开嘴!”
临江以为他要自己伺候,便将头伸了过去。
不想没有够到那精致的东西,便被樱桃捏了下颌。
“啊哈…………咳……咳……”
尿液直呛的她说不出话,一股脑全灌进她嗓子里去,鼻腔里也尽是那味道,说不出的难受。
宜芝见了,赶紧跑过去,帮着樱桃掰她的嘴,双膝压在临江的小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待樱桃闭了眼睛,轻轻舒出一口气来,宜芝又拿来丝帕轻轻替他拭干马眼上的玉露。
将那东西宝贝似的替他打理好,平了衣裤。
临江终于忍不住哭着磕起头来,抽抽噎噎的求樱桃放过她。
樱桃瞟了一眼,这样的女人,石虎看上她什么了?
“好喝么?”
临江想起就忍不住呕,可又不敢,如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好喝,好喝,奴婢从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琼浆玉液!”
樱桃听完,狂声大笑,搂过宜芝道“你听见没有!临江的意思是,她十分喜欢这东西呢!”
宜芝陪着笑将他扶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就听说,最近颇得皇上青睐的冯美人宫中有个被破相的侍女跳了井,井水中污秽飘浮,捞出来的尸体
鼻口之中恶臭不堪。
自刘贵妃那坐了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石虎传樱桃去御书房。
进了门,才发现,两旁还有不少人。
“皇上……”
“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千岁!”
“儿臣给母后请安!”
桃豹、王华、支雄,甚至连最得石虎信任的姚弋仲大将军都在,太子石邃和杜昭仪的两个儿子河间公石宣、乐安公
石韬也来了。这是什么阵势?
“来,樱桃,今日石广要来!他给朕寻着个奇人!”
“镇西将军?他大老远的要送什么人来?”
樱桃暗道,莫非是什么倾城倾国的藩疆郡主?还是床上工夫了得的美少年?
石虎察他脸色不善,笑道
“他不过是送个和尚来,你想哪里去了……”
姚弋仲轻咳一声,石虎十分给他面子,立刻坐直了身子。
“石广怎么这么慢……”
“皇上……”
“禀皇上!镇西将军到了!”
“快传!”
樱桃看了石邃一眼,他目光如炬的正盯着自己,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
准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樱桃狠狠瞪他,转身倚到石虎怀里。
“皇上啊,一个和尚,你让臣妾见他做什么!”
石虎望了一眼姚弋仲,见他没有抬头,便搂着樱桃的腰乱摸起来。
“这和尚可有来头,他在小秦国人称佛太子,石广将他拿下后,他便自刎了。”
“哪岂不就是个死人!我不要见了……”
“诶?你且听朕说完……他自刎后,本也断了气,可十余日后而面色仍旧如活着的人无异!后来……”
“臣石广求见!”
石虎看了看下面的几个人,除了太子,都掩嘴偷笑着。
“进来!”
石广愣头愣脑的行完一堆大礼,抬头对石虎和樱桃傻酣酣一笑。
樱桃偏了头不想理他,这等莽夫,真是粗鄙不堪,带来的人还是个尸体……
“那个老和尚呢?”
“回皇上!他在门口侯着呢,可是……”
“可是什么?”
“臣不曾说过他是老和尚啊?”
“不老?啊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传进来,朕道要看看这死而复生的奇人……”
死而复生?樱桃心里莫名其妙的凉了半截……
人一进来,连姚弋仲这样的老将也不由呆住了……
“参见皇上,皇后……”
声音宛若山谷清泉,沁人心睥,秀骨珊珊,粉面桃目,神情风雅,如初绽的莲花般纯净。恁的一个美貌少年……
“皇上,佛图澄年方弱冠,臣从未说过他是老和尚……”
石广见众人久久不语,猜想他们定是和自己当初见到这谪仙般的人物一样惊诧。
李子杨,小秦国的太子爷,自立称王,被石广擒获自刎身亡,数日后复生,便称自己乃是一个游僧,名曰佛图澄。
不落发,不颂经,又云,佛在心中……
樱桃只觉胸口闷的发慌,这孩子乍看起来十分淡泊,待人不卑不亢,记忆中不曾见过,却没由来的熟悉。
石虎也十分惊讶,想不到石广所说神机妙算的和尚竟有如此美姿仪,且年纪轻轻举止不俗。
众人有意试探他,果真见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寻一些兵法阵势,他也讲的头头是道,甚至有许多众臣听都没有
听说过的计策。确是一个了得的人。另人顿生好感。
一番论驳过后,只有樱桃和石邃面色不善。
散了场,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