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柜子里。
那里早已经堆满了各种礼盒,只可惜,却都不是凌青哲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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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的花园主要是为了一棵百年老树隔出来的,那树长的奇形怪状的样子堪称沪临县一景,安辰神色淡然的走进了花园,确定附近都没有仆人走动,这才冷下了眼神,而此时,他收在背后的袖子里的右手已经扣住了几只飞镖。
“怎么,不躲了?”
伴随着戏谑的低笑声,一个戴着斗笠的灰色的人影从古树上落了下来,颇为悠闲的倚靠在了树身上。
“我还以为你在伤好之前,都打算赖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呢。”
男人的话音刚落,四道手持利剑的黑影诡异的出现在了安辰的周围,无声的将他包围在了里面。
“还嫌死的人不够多吗?”
安辰的声音是无怒无悲的淡漠,看着那人摘掉斗了笠露出的被纱布包住的脸,安辰的目光微不可察的暗了暗。
“舅舅。”
“你现在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我还能做主给你个全尸。”
男人看似诱惑实则毫无感情的左眸盯在安辰的脸上,脸上泛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让随他而来的四个冷面杀手都有些变了脸色。
“我的小辰儿是不是想看焰火了,舅舅放给你看好不好?”
“穹,你敢!”
安辰亦是一惊,他本是料定他们不敢对凌青哲出手,所以才会留下来养伤的,但穹从不说他做不到的事情,那么他现在凭借的是什么!
“我是不敢,可是克桑敢啊。”
穹的手下意识的隔着纱布轻抚自己的左脸,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异了。
“为了得到你,萨族的贵族不惜暗杀迦麟的贵族,多有趣的戏码啊,一定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你们不是同盟吗?”
安辰明白了穹的意思,有了克桑那些外族人顶罪,那么他确实就敢向凌青哲动手了。
“那样的蠢货,他也配!”
穹说到这里,慢慢的站直了身体,运起了全部功力戒备的向着安辰走去,而另外四个杀手也越发的谨慎起来,以防安辰突然出手。
“我也不想多惹事端,所以是动手,还是老实的跟我走,你自己选吧。”
穹走到安辰的身前站住了脚步,见安辰慢慢的举起右手任飞镖从自己手里滑落,穹的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只见他的手状似轻柔的在安辰的右手和右腿上拂过,安辰就身形不稳的跌在了穹的怀里,右手和右腿就像废掉了一样无力的垂了下来。
“唔……”
安辰咬着下唇止住了自己的闷哼声,心里已经转过了很多主意,他知道穹还是不想惹出什么大事情的,所以只要自己现在跟他离开这里,那么他就不会对凌青哲出手……
安辰当然不是要束手就擒,他是想先解决眼前的危机,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他们想要从他身上得到那些东西,就不敢逼他太甚,而只要是不死不残,安辰就把握再逃出来一次!
“真狼狈啊,我的辰少爷。”
穹捏着安辰的下巴强迫他正面看着自己,见安辰冒着虚汗咬牙忍痛的样子,穹毫不怜惜的将他扔到了一个下属的怀里,然后戴上斗笠飞身消失在了树梢。
余下的四名杀手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安辰,留下一人收拾现场的痕迹,另外三人就押着安辰紧随穹离开了。
而安辰默默的看着凌府的方向,不舍的光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随即就恢复成了没有遇到凌青哲之前的那种冷寂,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还有再回来的机会吗?而凌青哲,又是否会对自己有些挂念呢?
“……”
始终眯着眼一脸笑模样的老者在花园外面晃了晃,眨眼的功夫人却又不见了,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他从府外慢悠悠的走了回来,惹得看门的仆人一阵奇怪,明明没见管家大人出去啊……
“安辰。”
凌青哲收拾好了情绪这才离开的书房,想起安辰说要练功,他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去找,却听凌媛说安辰没有回房间,于是凌青哲在问了下人之后,又去了花园里找。
“安辰,小鹌鹑,跑哪去了?”
连树上都没见到他的小鹌鹑,凌青哲脸上的笑容慢慢有些挂不住了,他原本想逗安辰玩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心想难道他生自己的气了不成?
想起安辰刚刚亲吻自己时的样子,凌青哲打消了心里的这个念头,安辰又不是普通的稚嫩少年,他不是会使这种小性子的人。
“少爷,安辰少爷已经离开了。”
杨伯寻到花园来找凌青哲,见他的背影因自己的话而僵了一僵,杨伯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是被那些在找他的人带走的,安辰少爷现在还没有什么危险。”
“为什么不救下他?”
凌青哲转回身冷静的看着杨伯,他知道杨伯放任他们把安辰走,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安辰少爷的来历不简单,少爷您真的决定要卷入那样的是非争斗之中吗?”
杨伯对凌青哲这样冷静自持的样子很满意,他家少爷真的是越来越成熟了,长大了啊……
“您不是刚费尽心力的跳出来,现在又要为了安辰少爷陷进去吗?”
“我又怎么可能真正跳的出呢?不过是陷的深浅不同而已吧……”
凌青哲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然后换上了颇为认真的神情看着杨伯,那种含着自信的微笑格外的迷人。
“如果是安辰自己离开的,那么我不会去骚扰他,但要是别人硬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那是不可能的。”
“安辰少爷现在在福源酒楼,但是抓走他的,是咱们迦麟的人……”
看着这样有朝气的少爷,杨伯是老怀安慰啊,他也觉得安辰这个孩子,确实比韩朝公子更适合陪在少爷的身边,他……更有勇气。
“福源酒楼……”
凌青哲听杨伯说完,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吩咐下人备马传令,以捉拿叛逆的名义,调集官兵包围福源酒楼。而他自己,则先一步和杨伯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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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楼主,真的就这么将少主……叛徒交给那些萨族人吗?”
看到安辰被狂笑着的克桑抗走了,穹手下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追问了一句。
如果真的受到那样的屈辱,以少主的性格,只怕会拼个玉碎瓦全的吧,一旦少主有个万一,他们这些奉命捉拿他的人,只怕都会给少主陪葬的……是一定会陪葬的!
“哼,要是那么容易死,还会是辰吗?”
背对着下属们的穹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就让克桑那个蠢货知道一下什么是自作孽吧,用安辰的手除掉他的话,萨族就不会怪罪到自己这边来了,这可是克桑自己找死的。
“副楼主英明!”
下属们有聪明的已经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口恭维起了穹,而其他不明白的也都随着低下了头,没人敢再多一句嘴了。
“你们先撤出沪临县,切忌不可被人发现,你们几个跟我留下来,一有什么动静,立刻带安辰离开。”
穹无视属下们的恭维,冷冷的吩咐了他们几句,就独自坐在了桌边开始小酌起来。
穹的左手习惯性的隔着纱布轻抚着自己的左脸,入手的凹凸不平的触感很是吓人,但穹的嘴角,却慢慢的上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霸王素不厚道滴,大家也出来冒个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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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
安辰被穹捏卸了右肩和右腿,即使是轻微的活动都是痛彻心扉,更何况是被克桑那么粗鲁的扛着走动,可安辰依旧紧咬着牙关,即使已经汗湿了衣衫,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脸上也是一片冰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安辰越是硬撑,克桑就表现的越兴奋,他走进房间把安辰往矮榻上一扔,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坛仰头便灌,溢出的酒汁顺着他脸上的大胡子往下淌,很快就湿了整个前襟,同时,浓烈的酒气弥漫在了空气中。
安辰用左手支撑着勉强的坐起身,待那阵让人昏眩的疼痛平复下去,才将视线转移到一边撕开衣服一边□着向自己走来的克桑身上,熊一般的黝黑身躯布满浓重的体毛,怒涨的狰狞之物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了安辰的眼前,但安辰还是不为所动的冷眼以对,像是伺机反扑的孤狼一般的死盯着克桑的眼睛。
“果然够劲!”
克桑觉得自己光是用看的就快要爆发了,被□冲昏头脑的他已经顾不得防备什么了,喘着粗气扑到榻边就往安辰身上压,双手扯住安辰的衣襟大力往两边一撕,就将安辰的衣衫撕开了大半,露出了他白嫩纤细的上半身。
安辰的身上除了右肩因为关节的错位而肿胀了起来之外,其余的部分都白皙细致的不见一点瑕疵,这无疑更加的刺激到了克桑,他近乎疯狂的俯身去啃咬安辰白净的脖子,理智几乎完全失去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面无表情的安辰已经把左手伸到他的了背后,然后五指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右肋之中!
“啊!”
剧烈的疼痛让克桑下意识的仰起头痛呼出声,就在这一瞬间,安辰的左手扯着一道银芒绕过了克桑的脖子,然后他猛的向左侧一拉,克桑的喊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咽喉已经被一根银色的细丝线紧紧勒住了。
安辰松掉了手中的扣环,然后左手在腰间一按,也断开了金属线在腰带上的扣环,接着抬起左脚狠狠的踢在了克桑的命根子上,将已经憋紫了脸胡乱抓着自己脖子的克桑踢下了地,直接绝了他的生息。
确认克桑已经死了,安辰勉力的坐起身,拿起衣服的碎布狠命的擦拭着自己身上被克桑碰过的地方,然后把沾染了克桑□的外衫衣摆也统统扯掉,这才缩坐在了榻上喘息起来,脸上露出了强忍痛苦的神色。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又合,一个素青色的身影闪入了进来,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安辰难得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也忘记了给自己揉推复骨的动作,只是痴痴的看着来人。
凌青哲和杨伯探入了福源酒楼,在暗处抓了人审问,凭着杨伯的手段,对方连逞英雄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招了克桑的去处,于是凌青哲让杨伯去扣住努伦,而他则是立刻前去营救安辰,但是他刚一潜到克桑的房间附近,就耳尖的听到了里面的那声短促的痛呼声,于是凌青哲趁着守门的两个仆从迟疑着往门的方向看时,用气劲点晕了他们,然后窜入了房中。
尽管知道安辰没那么容易吃亏,但凌青哲的心还是一直悬着放不下的,所以他在看到安辰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完好无损的坐在榻上的时候,凌青哲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但他的笑容还等浮现在脸上,就在看到地上克桑的死状后僵住了嘴角。
先不说克桑被金属线勒的血肉模糊的脖子和涨紫的恐怖大脸,单是他那爆烂的器官就让凌青哲觉得心里一颤,当然他不是觉得安辰手狠或是可怜这个恶徒,只是任何男人看到变成这样的部分,都会心里发毛的吧。
凌青哲把视线从克桑身上移到了安辰身上,细看之下才注意到被安辰用左手衣袖挡住的有些不正常的右肩和手臂,凌青哲赶忙走到了榻边扶住了他的肩,紧张的想看看他伤在哪里了。
“……疼。”
一直死挺着不出声的安辰忽然软着声音轻声呻吟了一声,汗湿的苍白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委屈的神色,然后随着凌青哲拉开他左手查看他右肩的动作,安辰顺势的将脸偎在了凌青哲的胸口,将自己被擦拭的通红的脖子和肿起的右肩暴露在了凌青哲的目光下。
“怎么会这样?”
凌青哲这回可是真心疼了,一手环着安辰的腰把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想抚摸他的肩膀又怕弄疼了他,最后只好怜惜的摸了摸安辰的脸,然后用自己的袖子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
凌青哲不是没看过受刑受虐的人,但从来没有这么心疼无措过,现在安辰虚弱的在他怀里寻求温暖的样子,真让凌青哲恨不得去把外面那些人统统关进地牢里大刑伺候一百遍。
凌青哲已经决定了,这些伤害了他的小鹌鹑的人,他一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没事。”
安辰看着凌青哲这么着急自己样子,微微眯着的眼睛中染上了一丝笑意,然后他侧过脸咬住了凌青哲的衣袖,左手飞快的在自己的右肩和腿上揉推几下,就见他的身体在僵了一阵之后,便完全放松的瘫在了凌青哲的怀里,而他的右手和右腿已经复位,只是没有力气再动了。
“安辰!”
凌青哲眼见安辰当着自己的面又受了一次苦,微有些懊恼的抚着安辰的脸,低头亲吻他已经失了血色的粉致唇瓣,而感觉到安辰毫不抗拒的接受了自己的抚慰,凌青哲又下意识的把他搂的更紧了。
“嗯……”
发肿的肩部被凌青哲的手臂碰到,安辰疼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然后见凌青哲正怜惜的看着自己的伤肩,安辰的眼眸一闪,然后左手轻轻的抚上自己右侧脖子上的红痕,将凌青哲的目光吸引到了这里。
“被他碰到了,恶心的难受……”
“碰这儿了?”
凌青哲看着安辰形状优美的颈部,在安辰撒娇般凝视自己的目光中,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细细的亲吻着一路滑到锁骨处,然后张开嘴轻轻的咬着那处细致的硬弧。
“嗯……”
被布料蹭的发红的肌肤格外敏感,凌青哲的吻咬带来的麻痒感让安辰的身体更往他怀里缩了缩,凌青哲却吻上了瘾,追着安辰起伏的胸膛继续向下舔去。
“他……碰这了吗?”
看到安辰右胸上豆粒般的小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