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雪by:月佩环(美攻平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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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雪by:月佩环(美攻平凡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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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吹寒躺在自己左手的臂弯里,他用另一手套弄着吹寒的炽热坚挺之处。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他的手有些颤抖,也知道自己毫无技巧可言。 
         
        发现吹寒脸上的潮红更盛,他犹豫一下,低下头,眼睛一闭,含住那灼热的巨大。感到玉茎在自己的口中变得越来越坚硬,甚至已经顶到了喉咙口,方棠溪发现进入得太深,想退出时,一道温热射入口中。 

         
        吹寒竟然已经射了。 
         
        方棠溪吃了一惊,连忙退了出来,忽然“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地,竟然挨了一掌。 
         
        脸颊疼痛,汁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留下,方棠溪呆呆地看着渐渐苏醒过来的吹寒正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苍天……窦娥也没这么冤吧…… 
         
        蓝吹寒原先看到他俯身在自己的身下,长发垂落,正好遮挡了视线,以为他竟然对自己非礼,还没完全从昏迷中清醒便给了他一掌,现在发现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脸上红红的五指印,不由得有些后悔,虽然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冰冷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方棠溪脸上一热,将口中剩余的蜜液吐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不要紧,吹寒的很甜噢……” 
         
        蓝吹寒原先为他含着自己最私密肮脏的东西时那种俊眸盈泪的表情失神,立刻被他这句话弄得心情极差,迅速地起身整理衣裳,冷冷地道:“静溪山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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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进了静溪山了。”方棠溪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看了一眼已经发白的天色。天际霞光炫彩,有种说不出的耀眼。 
         
        蓝吹寒说道:“想必往下走下去,人烟会更稀少吧?我们也不会买到马了。” 
         
        “可是没有马坐,腿会很酸耶!”尽管骑马会让自己的屁股痛得要死,但是方棠溪仍然立刻拒绝他的提议。雷凤章会盗他们的马,可见必然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现在既然不可能夺回马了,最好也要另外去弄两匹好马。 

         
        “还有多久才到?” 
         
        “大概骑马还有半天的路程。” 
         
        “只有半天?你用轻功会死吗?”蓝吹寒鄙夷地看着方棠溪,早就知道这小子不情愿,果然要到的时候就开始拖拖拉拉了。现在这种地方,离最近的城市也要几十里路,去哪里找马给他? 

         
        “会死。”方棠溪慎重点头。 
         
        “再给我说一次!”蓝吹寒举起拳头便要打他,拳头还没落下,方棠溪就抱头惨叫起来,“哎呀,我不敢了!” 
         
        蓝吹寒白了他一眼:“不敢就快走!” 
         
        如果吹寒出身公门,一定是一个优秀的捕快,不,一定已经是七省总捕头……方棠溪暗自腹诽着,不甘不愿地收拾东西跟在蓝吹寒身后出了门。 
         
        才走出门,蓝吹寒并不带着他往山上走去,反而回到大路上,便像在寻找什么,方棠溪自然也不着急,光天化日之下,想必雷凤章也不敢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听到马铃声,蓝吹寒便迎上前去,果然看到一支商旅正从此地经过,蓝吹寒竟然一反常态,上前攀谈起来。一问才知道,这支商旅只是路经此地,并不往山上去的。 

         
        令方棠溪吃惊的是,蓝吹寒竟然是为了买马。 
         
        尽管没有人有意愿卖马,但看到蓝吹寒温柔谦恭的表象,仍然被他欺骗,愿意让给他一匹,再多却是不肯了。 
         
        买到了马,蓝吹寒便冷冷地瞪着他:“你不是说要骑马么?坐吧!” 
         
        “吹寒,我们一起坐吧?”两人同骑,耳鬓厮磨……方棠溪眼前登时出现一幅令他鼻血长流的景象。 
         
        “不必了,我走路就可以。”蓝吹寒十分冷淡,显然明白方棠溪的意图。 
         
        “那你坐吧。” 
         
        “那你要马做什么?”蓝吹寒冷冷看着他。 
         
        看来在吹寒心里,他真的是吃不得半点苦头的纨!子弟了。方棠溪没办法,只好上了马。蓝吹寒牵着马,在前面慢慢走着。 
         
        方棠溪贪恋般不舍地看着吹寒的背影,心里却知道,路的尽头,就是他们永远相隔的开始。吹寒昨夜宁可受伤也不肯抱他,现在要见到薛不二了,更不可能还与他发生任何纠葛。 

         
        两人相互之间不说一句话,静静地,盘山小道上,只听到达达的马蹄声响。方棠溪享受着彼此间难得的静寂,蓝吹寒忽然停下脚步,没再前行。 
         
        “怎么了?” 
         
        “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蓝吹寒沈吟一阵,慢慢转过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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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棠溪吸了一口气,犹豫道:“是不是……硫磺的味道?” 
         
        蓝吹寒还没来得及点头,方棠溪便俯下身去,一手抓住蓝吹寒手臂,低声道:“上马!” 
         
        蓝吹寒一惊,借着方棠溪一拉之力一跃而起,堪堪坐在方棠溪身前,被方棠溪抱住了腰身。蓝吹寒唇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形,喝道:“坐稳了!”先方棠溪一步拉住了缰绳,一夹马腹,随即向前疾驰而去。 

         
        只听身后一声巨响,极大的气流从身后涌来,方棠溪感到背部一阵仿佛火烧般的痛楚,似有重物打在背上,方棠溪忍不住浑身一震,回过头望去,火焰已经烧到了身后的大树。 

         
        原来刚才炸响的竟然是一枚霹雳堂的火弹,这显然是硬生生地放火烧山,逼他们出去。 
         
        方棠溪低声道:“往西南断崖处,有一座铁索桥!” 
         
        蓝吹寒立时带转了马,向方棠溪所指的方向纵马奔驰,迎面的冷风吹来,刺痛了方棠溪的背部,显然刚才背部有了轻微灼伤。 
         
        他痛到有些晕眩,却不敢靠在吹寒身上,不知过了多久,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方棠溪定了定神,微笑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蓝吹寒不回答,脸色阴沈。方棠溪转头朝断崖看去,原来铁索桥早已被人砍断,上面的铁板早已被抽掉,只剩下对岸的三两根长链。 
         
        “吹寒,我们纵马跳过去?” 
         
        蓝吹寒摇了摇头:“不行,悬崖实在太宽了,跳不过去。”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清朗的笑声传来,一位白衣男子缓缓自林间走出,气定神闲间带着三分冷酷笑意,竟然真的就是雷凤章。 
         
        马到悬崖,也不愿再前进一步。看到吹寒下了马,方棠溪也跃了下来,向雷凤章抱拳笑道:“凤章公子,好久不见,不知别来无恙?” 
         
        雷凤章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们不是昨天早上才见过么?” 
         
        原来雷凤章认出了他。 
         
        方棠溪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算是吧。不知凤章公子将我们逼到绝境,所为何事?” 
         
        “在下所欲者,唯有兰芷公子吹寒一人而已,与方兄无干,方兄若是愿意离开,在下自当恭送。” 
         
        “如果我不想走呢?” 
         
        雷凤章挑了挑眉,微微笑了一笑,击了击掌。登时树林中出现无数弓箭手,手中都持着硬弓,弓上赫然是绑了霹雳堂的火药的长箭。 
         
        方棠溪挠了挠头:“凤章公子,你该不会也要这么对付吹寒吧?吹寒不是你喜欢的人么?” 
         
        “他既然不识抬举,我也不必客气。” 
         
        “你这么对待吹寒,吹寒会更讨厌你的啦!”方棠溪虽然背部被气流烫伤,但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他对雷凤章还是充满了同情,准备慷慨地介绍起自己的经验教训。 

         
        雷凤章冷冷一笑:“在下所作所为,似乎轮不到阁下多嘴。” 
         
        “那个……这个……其实……”被雷凤章戳穿自己的倒霉事实,方棠溪嗫嚅了一阵,转过头看向吹寒,却发现吹寒正用那种熟悉而令他畏惧的目光盯着他,硬着头皮道,“你这么逼他,该不会是想把他抓起来吧?其实吹寒不喜欢被人强迫的……”他只喜欢强迫别人……方棠溪欲哭无泪地想,脸已烧得通红,后面这句,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想说了。 

         
        “此事与你无干,方棠溪,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抱歉。”方棠溪无奈地摊了摊手。 
         
        蓝吹寒轻声笑了一下:“看不出你还不怕死。告诉你,你就是为我死了,我也不会感动。”这个呆瓜,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不成?蓝吹寒心里气得冒烟,却又不能明说,只好拼命说难听的话刺激方棠溪,把他赶走。 

         
        方棠溪垂下头笑了一下,用手拨了拨额前的散发,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微笑的眼:“果然是……吹寒会说的话呢!不过能跟吹寒死在一起,也是极为幸福的事。凤章公子,多年之后,你一定会嫉妒我。” 

         
        方棠溪拉住蓝吹寒的手,转身朝悬崖边冲去,竟要一齐跳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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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凤章吃了一惊,只见两人仿佛飞鹰般从绝壁上掠下,双双在山壁上一点,竟是斜斜向着悬崖那边飞去。原来两人跳崖是假,目的却是为了越过悬崖。 
         
        雷凤章冷笑一声,手中已扣住一把铁蒺藜,弹指向蓝吹寒射去。蓝吹寒在半空中无法借力,只能挥袖拂落铁蒺藜,仍然有一枚躲闪不过,射进身体里。 
         
        蓝吹寒闷哼一声,人如断雁般无力斜落。 
         
        方棠溪吃了一惊,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抄,已经将悬崖那边断掉的铁索桥的铁链抄在手中。 
         
        由于两人的身体重量,手一时抓不住铁链,两人顺着铁链滑下了一尺多才停止下坠,而此时已磨破了方棠溪的手掌,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吹寒,你不要紧吧?”如果中了要害处,想必吹寒性命不保。他虽然抓住了吹寒的手,但吹寒浑身无力,显然是失去了意识,昏迷不醒。他问了一句,无人回答,不由得万分紧张。 

         
        两座山峰相隔足有十几丈远,悬崖下终年云雾弥漫,完全看不到崖底,可见悬崖之深。此时方棠溪已经看不到雷凤章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晰听到雷凤章一字一句地道:“你们分成两队人马,一队设法搭建索桥过去,另一队人马绕到悬崖下,看他们往哪里去。” 

         
        “雷凤章,你……你如果害死他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方棠溪没听到蓝吹寒任何声息,心神俱裂,连声音里都带着哭音。 
         
        雷凤章一惊,他原先就只是爱着蓝吹寒的美貌而已,在两人跳崖的那一刻,他也发现自己对这种自己永远无法付出的感情有种说不出的嫉妒,而后来两人的别有用心激得他大怒,也因此对蓝吹寒用了淬毒暗器。 

         
        听到蓝吹寒中了暗器,雷凤章心里一空,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愿意跟他同生共死么?既然他已经死了,你还活着做甚?”他转身朝属下厉声大喝:“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放箭,把他们给我烧死!” 

         
        听到要放箭,方棠溪也终于明白,雷凤章与自己完全不同,他如果得不到吹寒,情愿毁弃。而自己却一直可笑地相信,雷凤章不会伤害吹寒。 
         
        如果自己松手放开吹寒,自然能顺着铁链飞快跃上山崖,可是……他一个人在崖底,必定十分寂寞……不不,吹寒是不会死的……不管怎样,总要保护吹寒…… 
         
        方棠溪笑了一笑,松开了抓住铁链的手,两人向着崖底直直坠落。 
         
        只听无数的惊雷在头顶炸响,霹雳堂的火箭有不少射在他们原先停留的山壁上,碎石纷纷落下。 
         
        方棠溪紧紧将吹寒抱在怀中,感到风从耳边刮过,两人坠落的速度飞快。照这样下去,两人一定摔到崖底,变成肉泥。 
         
        方棠溪一手紧紧地将吹寒按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试图抓住悬崖旁边伸出的树枝,无奈树枝不是过细,根本承受不住两人的冲力,就是离得太远,无法抓住。好不容易抓住一根儿臂粗的树枝,便觉得手臂瞬间被崩紧,剧痛得几乎脱臼,而树枝也在同时“卡”的一声,折断了一半。 

         
        他费力地托起吹寒的身体,将已经昏迷的吹寒托到树上,自己解开了衣带,慢慢试图移动吹寒,将吹寒绑到自己的背上。做完这一切后,他双手攀住岩石,顺着慢慢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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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抓住树枝果然已经让手臂脱力,几乎抓不住石壁中狭小的缝隙,在离地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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