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接过票,忽然好奇地问:“好奇怪,你明明可以寄给澜芝,何不顺便把我的寄来?”
杜宇晟笑笑说:“那个小机灵鬼,我都寄去,保证一张也不会给你剩下。”
“澜芝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简单把票放进书包里,就听见杜宇晟极不客气地说,“她是什么样子我可清楚的很,你都不知道,上次她怪我开演奏会没告诉她,故意报复,非要死皮赖脸地跟我学钢琴,我教她基础,她说太浅,我教她曲谱,她又说太深。”
“可是,你也很过分,她那么看好你,信任你,结果你是钢琴家却不告诉她?”
“你是她嫂子,自然得替她说话。”
“我明明是实事求是。告诉你,澜芝可单纯的很,你可不能骗她。”
杜宇晟极是无辜,他耸耸肩膀,无奈地说:“我骗她什么了?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就跟我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恶人呢?”
简单不置可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你忙吧,我先走了。”
杜宇晟叫住她:“拿了票就想走?我这票可都是VIP的座位,998一张呢,你怎么也得请我吃顿饭吧。”
简单没想到这些票居然这么贵,十张票就要近一万块钱,她当即觉得不好意思,于是笑说:“好吧,好吧,请你去吃火锅。”
简单请他吃火锅,其实就是为了避开那些娱乐小报的记者们,量他们再神通广大也绝不可能在那种混乱的地方认出她来。更何况,在他们的印象里,像她这样的豪门阔太是不会去吃那些路边摊的。
到了火锅店,杜宇晟就是个外行,倒是简单懂的多,不用看菜单也能一样一样地叫出名字来。
这家火锅店的生产还不错,服务员忙进忙出的,幸好师傅有不少,很快就有人来替他们支起了火锅。
杜宇晟到底是艺术家,就算穿的再平凡无奇,也总会有一种很优雅的气质,坐在火锅摊上就显得和大背景格格不入。特别是他的吃相很优雅,捞起一块蘸了佐料就放进嘴里细嚼慢咽,根本不像简单系头发卷袖子那样投入。
正好吃到一半,简单忽然想起来难得的机会,应该把澜芝叫出来,于是她趁杜宇晟不注意,悄悄给澜芝发了一条短信:澜芝,我在请杜老师吃火锅,江港街56号,你要不要来?
过了一会儿,收到澜芝的回信:马上到。
简单有点沾沾自喜,相信杜宇晟很久都不会明白,今天她是如何推波助澜的,或许有一天他知道了,还要感谢她呢。
杜宇晟吃饭的时候,总会找一些有趣的话题来说,一会是他学钢琴时的趣事,一会儿就是遇到的几个学生,有什么样的天赋。她表面上配合,却心不在焉地一直在盼着澜芝快点出现。
“嫂子!”前面不远处飘来一个声音,简单立即站起来,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澜芝,你总算来了,要想学琴,就得好好贿赂老师,知道吗?”
“嫂子……”
“快点,快点,老板,再上一套碗筷。”
简单只顾着张罗,对澜芝的表情视而示见。结果澜芝不动,一直在拽她的胳膊,她才总算看清澜芝在一直往侧面瞟。
她觉得讶异,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薛澜肖正站在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漠然地盯着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杜宇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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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9 本章字数: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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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她爱他,可她知道,她只是姐姐的替身。
她受够了,她不想像飞蛾一样,爱的不要生命,爱的没有自我。她想要摆脱束缚,破茧成蝶,他却将她禁锢,死也不肯放手
(小雨超不会写简介,弄些片段上来供大家参阅,相信大家看了之后,会明白,这一次的写作手法不同以往,对小雨来说是个挑战,而对于读者来说,也算是一种新清的风格。)
情节一:
那个女人皱了皱眉:“小姐,你是不是可以礼貌一点?”
岳憬初愤怒地瞪起了眼眸:“谁是小姐?真是太可笑了,一个露肩露背、深夜不归的女人竟然管一个身穿维尼熊睡衣的人叫小姐?”
情节二:
“你把话说清楚,是你怕拖累我,还是怕我拖累你?”江浩然也放下了筷子,怒不可遏地看着她,“岳憬初,我们之间早就不清白,即使是你我对此三缄其口,事实还是摆在眼前。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的男朋友问你是不是处女,你要怎么回答?”
岳憬初一怔,随口反问道:“那你的女朋友问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怎么说?”
“上过床的女人,以前上过床,以后还会上……就这么简单。”情节三:
岳憬初为难地接过酒杯:“其实,我不喜欢喝红葡萄酒,总是一股浓浓的果酸味,好像变了质的葡萄……”
江浩然沉下了脸,握着酒杯的手指有些微颤,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摔杯的冲动,咬牙切齿地瞪她:“岳憬初,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放进盘子里切碎了。”情节四:
云吞被碰翻了,汤汤水水流了一桌子,威尼熊的睡衣被浸湿了一大片。她颤着身子,想要挣扎,却被他压的死死的。
“岳憬初,别以为我惯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着你去?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别人的情妇都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的容忍度有限,我也没什么耐心,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好好学习学习,最起码在我面前,你的一举一动要对得起‘情妇’这两个字。”
第四十三章 愠怒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10 本章字数:3054
薛澜肖抿着嘴唇,目光复杂,一张脸跟刀刻似的,棱角分明,而此时此刻简单的心里也是此起彼伏。她还记得秦天死的时候,薛澜肖有多伤心,他还翻出曾经的照片,跟她讲他和秦天一起的那段青葱岁月。
她知道薛澜肖很重感情,秦天死后的两个月,他就跟丢了魂似的,做什么事都不起劲儿,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突然振奋了,还说:秦天没有做到的事,他会替他完成。就冲着他对秦天的这份情谊,她都对他怀有一丝敬重。
但是,由于他平时对她太差,所以,心底里的那点敬重慢慢地被磨光,以致于她现在突然想起来,再加上他莫测不定的眸光,就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想:他应该是惊讶,甚至是感怀的吧?
简单愣了几秒,赶紧走过去替他们做介绍:“这位是杜宇晟,我的钢琴老师,现在也是澜芝的钢琴老师了。”
然后又看向杜宇晟说:“杜老师,这位就是我的丈夫。”
显然,杜宇晟也被薛澜肖的反应惊呆了,毕竟他是男人,有些只有男人才能看的明白的东西他都能从薛澜肖的表情中略有体会。他有些不明所己,只是伸出手,善意地同他打招呼:“薛先生,你好。”
薛澜肖慢慢地走过去,却并不肯同他握手,而上撩开西装外套的衣摆坐在凳子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一点也不怕怠慢别人。简单越发看不明白薛澜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心里开始纠结,目光微微一错,突然看到同样表情纠结的澜芝,忽然就明白了:原来薛澜肖是在挑妹夫。
别看薛澜肖对澜芝平时过多苛责,但其实是比较疼她的,上次澜芝弄了杜小芬一身饮料,他却以为是她在背后挑唆,警告她不许打澜芝的主意。虽然受了委屈,但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妹妹,他是放在心里疼的。
这样一想,她倒是觉得好笑,再去看杜宇晟,之前的歉意感荡然无存,反倒开始同情起他来。要知道,薛澜肖这个人刁钻的很,碰到这样的大舅子,算他倒霉了。
“杜老师,是吧?”
听的出来,薛澜肖语气不善,杜宇晟愣了愣:“薛先生不用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
他微微弯了弯嘴角:“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以后,小单和澜芝就不和您学钢琴了。”
什么?
简单和澜芝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纷纷瞪大了眼睛看向薛澜肖。
“澜肖!”
“哥!”
“闭嘴!”
薛澜肖没有回头,他们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从声音里能够听出他极为恼怒却极力克制的情绪来。
简单没有插嘴,心里却忿忿不已: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薛家的日子就跟牢宠一般,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事情可做,找到一位认真教她而不是敷衍骗钱老师,他凭什么因为自己对别人有意见就直接否定她们学琴的爱好?
“薛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杜宇晟依旧是笑,一身儒雅。
薛澜肖站起来,说:“这是家事,不便透露,杜老师就多包涵吧。”
说完,他就回过头,冷着一张脸走到简单身边,抓着她的胳膊大步流星的往马路对面走。
简单挣扎了几下,无奈他抓的紧紧的,情急之下,她只得给澜芝施眼色,叫她好好跟杜宇晟解释解释。
澜芝自然知道要好好解释,不等她眼色比划完,她就已经跑到杜宇晟跟前去。她总算是放下心来,于是跟着薛澜肖的步子往车里去。
她不明白薛澜肖到底在生什么气,他拉开车门的时候,几乎是把她推进去的,最后关车门的时候力气大的惊人,整个车身都跟着颤了几颤。
回家这一路上,薛澜肖一直没有说话,简单悄悄望着他的侧脸和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就觉得一阵莫名的冷。
他不说话,她就不吭声,怕哪一句话说错,他又要牵怒于她。
车子开到别墅的时候,他先下了车,之后就绕过来,拉开车门,生拖硬拽地把她拉下车,直接往别墅里去。
“薛澜肖,你别这样,都到家了,你就算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绷着一张脸,我又哪里惹你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往别墅里拖。
“少爷,少夫人,夫人出去打牌了,小姐也出去了。”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照例向薛澜肖报告每一个人的行踪,却在看到薛澜肖不善的表情之后,突然禁声,继而识趣地退回房间去。
薛澜肖继续拖着她上楼。简单意识到大事不妙,于是就用力往下坠,耍赖似的不跟他去。
薛澜肖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让我扛着你?”
简单脸色一变:“你别这样行不行?”
他依旧是笑,眼里却是寒光凛凛,看的她呼吸一滞,整颗心狂跳起来。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他眼里的光忽然湮灭,就见蹲下身子,迅速伸手一捞,大手忽然就托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按。简单大窘失色,本能地往上一弹,他再顺势往怀里一勾,一举,结果她整个人就像个麻袋似的,被他轻而易举地扛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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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成全你怎么样?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10 本章字数:2117
“薛澜肖,你放开,我自己会走。”
她头朝下,头发凌乱地散落下来,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平衡,所有的血液全部集中倒流,她在他的肩膀上晃来晃去,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七窍似乎要窜出血来。她两条腿不停的挣扎,有好几次差点摔下去,幸好薛澜肖抓的够紧,她害怕的时候又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所以才没有掉下来。
薛澜肖发火的时候从来不避忌管家和佣人,但最多也就是发发火就算了,现在他把她扛起来,简直像是在演杂技,她算是丢人丢彻底了。
到了房间门口,薛澜肖直接踢开门,把她往床上狠狠一掼,然后就去锁门。
这张床很软,当时买的时候花了大概三万块钱,结果她一到上面就被弹了几弹,像是坐上了水垫子。头晕目眩地稳了一会儿,她挣扎着坐起来,就看见薛澜肖已经脱了外套,解了领带,坐在不远的地方冷颜冷色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凌厉,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仿佛是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地电袭而来,狠狠扎进肉里去。如果说以前他这副样子会让她觉得恐惧、会气的她跳脚,现在的表情却足以让她害怕的全身发抖。
他一直看着她,动也不动,手里拿着一枚打火机不停地把玩,皱眉咬牙的样子让她心惊胆颤不己。
她本能地向后缩着,直到缩到床角没有退路的时候才肯停下。结婚三年,她从来没有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她知道贸然顶撞他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趁他不动的时候,她就赶紧自我检讨:“我错了,你要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