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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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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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寒很赞同的附和道:“何止是头疼,简直就是头疼死了。”
方少华始终不相信这个事实,指着走廊的拐角道:“那边有个小花园,要不过去看看,说不定她在那里呢?”
楚佑寒才不相信柳诗情会无缘无故的跑去那里呢!她一定是回家了,她巴不得躲得愈远愈好。再说,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怎么知道那么隐秘的地方会是一个花园?
在方少华的带领下,楚佑寒还是走近了花园。花园不大,举目便能望尽景致。青幽的松柏树种在路两旁,一人高的女贞坚守在道路的边缘,偶尔凹进的地方都安置了一根长木凳供人休息,许多病人以及陪护病人的亲属散落在花园的各个角落,楚佑寒锐利的目光就落在一个特别不引人瞩目的角落。
那坐在长登上背对着他们的小女子不是柳诗情又是睡?
她这是纯心躲着吗?
医生医院就真的这么可怕?
一向心脏比城墙厚的柳诗情也有如此贪生怕死的时候?
“那个女孩,我好像见过。”方少华忽然就说话了。楚佑寒暗忖道:“医生在医院遇到似曾相识的人可一点不稀奇。”
方少华盯着那女孩的目光迟迟转移不开,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状态。
楚佑寒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蹙眉:原来方少华似曾相识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新婚不久的妻子。
“噢,她是你的病人?”楚佑寒佯装不知情的问。
方少华摇摇头:“每天在我办公室穿来穿去的病人多如牛毡,我的病人离开我的诊室后我便会忘了她们的名字。”
楚佑寒颇觉诧异:“那你怎么会认识她?”
方少华凝视着柳诗情,“她给我的印象可谓刻骨铭心。”
楚佑寒心里犯嘀咕,究竟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她不是你的病人,你如何认识她?”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方少华如实说。丝毫没留意到楚佑寒愈来愈怪异的表情。
“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何谈刻骨铭心?”楚佑寒问。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对方是个精神正常又有正常的推理能力,楚佑寒一定认为他是疯子。
“有人差点因为意外死在你面前,你说会不会刻骨铭心?”方少华若不经心的说。楚佑寒的心湖,如小石头掷入平静的水面,惊起了连环的涟漪。“我看你一定认错人了!”楚佑寒淡淡道。他断然不肯相信,柳诗情曾经有这样的过去。
但是……楚佑寒的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载入了柳诗情患上精神分裂症时的模样。那个时候,她颓靡,精神错乱而拒绝佑寒的接近……那时候,楚佑寒真是诧异又心痛,总觉得这个女孩子是如此的陌生,始终不愿意承认她就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爱着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柳诗情有太多过去,已经不属于他。那些时光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他充满了好奇。“是什么样的意外,让她差点死去?又为什么她还活着?”楚佑寒的声音很轻,仿佛讲一个陌生人的故事而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颤抖不已,饱含着畏惧。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天她被一个男人倒悬在三楼窗口外,最后警方调解不成,她坠落下来。她的背脊骨,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后来在医院救治了大半年,才出的院。你说,这样一个经历非凡的女孩,想叫人忘记都难。”方少华很感慨道。楚佑寒定定的注视着前方那个瘦弱的小身影,他此刻的情绪非常复杂。夹杂着心酸,心痛。诗情经历这些痛楚的时候,她一定很害怕,可是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那个男人,可还记得他的模样?”楚佑寒咬着牙问。
方少华叹了口气,“我倒是没有见过他,只听我的护士长说,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儒雅的男人,光看外貌是断断看不出他的为人这么差劲。”
 儒雅的男人?楚佑寒在脑海里搜索这样具体的男人,然而终究徒劳一场。
“可知这个男人的去处?”楚佑寒问。本来心里已经明白对方不会像他这样关心故事的主角和配角,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方少华摇摇头,“我不知道。坠楼事件发生后,这个女孩被送进我的诊室。我在她伤患初期做了几个手术,后来因为她实在拿不出医疗费而被迫终止治疗。可惜了,她再做两个小手术就能痊愈而不留下后遗症。她今天出现在医院我一点不好奇,想必是她旧伤犯了……”
楚佑寒黯然失色。连呼吸都觉得窒息。
噢,老天,那是柳诗情那种童话公主遭遇的故事吗?柳诗情没有医疗费而被迫终止治疗?她怎么会落魄潦倒至如此?
这家医院,离楚家只有几公里的距离,柳诗情宁愿残缺也不向他们求助,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傻丫头。






、Part  049 隐形的第三者

“佑寒,你好像对这个女孩很关心。”方少华忽然说。
楚佑寒苦笑,“只是觉得她太可怜!”
方少华皱眉,楚佑寒对时事政治,对街头新闻什么时候开始倾注情感了?
“我们走吧。”楚佑寒转身便离去。
方少华紧跟在他后面,穷追不舍的问:“你带来的病人呢?”
“不知道跑哪儿鬼混去了。”楚佑寒不假思索道。
方少华叹口气,“她一定让你抄了不少心。”
 走到医院大门处,楚佑寒与送他出来的方少华握手辞别:“少华,打扰你工作了。”
方少华道:“不客气。”
楚佑寒去地下车场取了车,将车泊在医院门口外,然后拨通了柳诗情的电话。
“喂,我在门口等你,赶紧过来。”不等柳诗情问原因,楚佑寒交代了一句便酷酷的挂了电话。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楚佑寒就看见柳诗情慢吞吞的走过来。
她说她是椎间盘突出,是老毛病了。方少华说她是坠楼的旧伤。楚佑寒更愿意相信前者。
柳诗情上车后,楚佑寒一言未发,踩了油门急驰而去。
柳诗情低垂着头,也是一言不发。刚才,佑寒和方医生站在一起,她透过镜子看到了。他们聊了好久的时间,方医生对着她指指点点。他们的话题,应该是她吧?
过去的点点滴滴,柳诗情早已经将它关进了黑匣子,那是她上辈子是前生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记得干干净净的事情。无论谁打开可黑匣子,柳诗情都不会承认原来储存的东西。
佑寒,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他是嫌弃她了吗?她是如此不堪,怎么配得上佑寒?
柳诗情的心情非常难受。
“佑寒……”
“跑哪儿去了?就那么怕进医院?”柳诗情还没说出口,楚佑寒却抢过话题率先发难。
柳诗情怔住了,佑寒……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她多虑了,刚才他和方医生并没有看见她?
真是大幸!
楚佑寒本以为自己足够有气度接纳柳诗情,包括她那迷雾重叠的过往。然而,当方少华无意间提到那个与柳诗情的过去紧密相关的人后,楚佑寒的心,如五味杂陈,百般不是滋味。
就算爱得深恋的痴,可依然有嫉妒有吃味的强烈感觉。楚佑寒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真是嫉妒得快要发狂;对于柳诗情,楚佑寒是又爱又恨。她可以犯下任何错误,就是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染。
楚佑寒觉得自己愚蠢的爱情在柳诗情眼里不过是蜻蜓点水似的肤浅,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好些天。最后,楚佑寒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暗暗对自己说,既然在过去的几年里不能戒掉柳诗情,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勇气失去她?戒不掉,就接受吧。
可是,楚佑寒这几天沉默寡言,是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心事。向来洞如观火的柳诗情焉能察觉不出。原来,在医院的时候,楚佑寒一定知道了一些有关她难为情的过去。只不过,他在掩饰而已。 
柳诗情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难眠想入非非,她憧憬着爱情的未来,然而,每每看到楚佑寒蹙起的眉头,她就再不敢奢望。
灰姑娘睡一觉起来就幸运的变成众人瞩目的公主,这样的故事只在童话里看得到。
窗外,飘着小雨。柳诗情泪眼嘙娑。死皮赖脸的跟在楚佑寒身边,不是她想要的爱情。虽然,虽然佑寒并没说不要她的话,但是她知道,她一直知道,佑寒对她,不过是自尊需求罢了,他不甘心自己当年被她遗弃,不甘心被她这种寒碜的灰姑娘遗弃罢了,所以,他将她捆在身边,不过是刻意的报复而已。
而她,带着渺茫的希寄,希望佑寒回心转意,又或者被她默默无闻的付出感动……然后,他们再续前缘。
柳诗情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那么擅长编写小说。明明该结束的故事非要写个又臭又长的后传,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柳诗情站了起来,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走到衣柜边,着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来。
楚佑寒回来的时候,看到门角边上堆放的行李,冷冷的问:“怎么,要出行?”他都将她视为老婆了,她竟然敢如此不将他这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走哪儿去也不通知他一声,竟敢先斩后奏。
柳诗情将楚佑寒脱下的外套放置到门口边上的衣帽间,转身间,楚佑寒发觉她双目红肿,似曾哭过。
楚佑寒将柳诗情瘦弱的双肩按住,强硬的搬到自己的面前,气势凌人的问:“你哭过?”
柳诗情挣脱佑寒的桎锢,难得的平静口吻道:“佑寒,你吃晚饭了吗?微波炉里有你最爱吃的章鱼烧……”
楚佑寒忽然吼起来,“你要去哪里?你为谁而哭?”
柳诗情被他伶俐的气势吓得一怔,先前准备的一大萝框话全咽了回去。只是睁大双眼看着发狂的楚佑寒。
“跟我在一起,就那么难以坚持吗?”
柳诗情哽咽的反问:“佑寒,要坚持下去其实并不难……”离开他才是最难做的决定。
楚佑寒似信非信的望着她,“那么证明给我看。”
“你需要吗?”柳诗情不确定的问。
楚佑寒坚定的点点头。
“那么,你不在意我的过去?”柳诗情问。
楚佑寒一愣,他真傻,他以为自己心里清楚嘴巴不说就一定能掩饰过去,殊不知却在柳诗情这里露了马脚。








他疏忽了,柳诗情不再是过去那个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单纯女子,她如今是侵过大染钢阅历丰富的精明女子。他怎么能瞒得住她?
“听着,柳诗情,我可以不计较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但是也请你做好妻子的本分,像今天这种出逃行为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柳诗情愣愣的凝视着楚佑寒,不太确定的问:“你能保证今后不再询问我的过去吗?”
楚佑寒几欲咬牙切齿,“我说过的话,不需要你提醒我。”
似乎雨过天晴。柳诗情暗暗的松了口气。
“那么,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楚佑寒冷不丁一句话,让柳诗情才松弛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是什么?”柳诗情胆战心惊的问。
“许我一个婚礼。”楚佑寒说。
柳诗情又一愣,虽然婚礼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比起其他要求,这个也勉强能接受。
“什么时候?”柳诗情问。
“下周六。”楚佑寒连思考都没有就定了时间,这让柳诗情不禁有些心酸。看起来,婚礼对佑寒来说也不那么重要,婚礼,只是证明他们结婚的一种形式而已。
婚礼,楚佑寒将它交给了母亲全权打理。接下来的几天,柳诗情被卓文慈牢牢的套在身边,婚礼的诸般细节,卓文慈都会很认真的跟柳诗情参祥,然后顺着柳诗情的意愿办理。只不过多数时候,柳诗情根本没有主张,卓文慈便会尽心尽力的将婚礼做到最热闹的程度。
打印邀请函的时候,卓文慈将请朋友的权利留给了儿子。“佑寒,邀请名单我和你父亲写了一部分,都是我们的亲戚好友。你们年轻人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我和你父亲一致认为应该由你们亲自填写,以示对客人的尊重。”
楚佑寒却陷入了沉思,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得,他拿走了一叠邀请函,晚上,他将它们丢到柳诗情面前。“婚礼要请的客人,你那儿有多少名单?”楚佑寒问。
柳诗情望着眼前大红镶金边的帖子,勿自发了呆。
她离开本市很多年,那几年自己常处于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所有的朋友,都失去了联系。如今,能有谁,叫她有颜面再现在她面前?
当然,不是一个没有。像袁天辰,黄陵……只不过,这些朋友佑寒也认识。他应该会请他们吧。
柳诗情有丝难为情的推却道:“还是你全数请了吧,我这边的朋友,你都认识的。”
楚佑寒不着痕迹的问:“你,一个朋友都没有?”
柳诗情在脑海里搜索着一些特殊的名字,然而徒劳无功。
最应该出现在婚礼上的人,他们都在天国。
楚佑寒不死心的问:“那么,由谁带你走婚礼进行前的路程,将你交到我手上?”
柳诗情面露难色,婚礼,她还是很了解其中的步骤的。其中那段由父亲将新娘交给新郎,新郎跪地求婚的桥段最是感人肺腑,而她的婚礼,永不会有这样的桥段。
父亲死前曾拉着她的手说:“诗情,你的婚礼,为父不能亲眼目睹了。”
第二天,病重的父亲却没有死在病塌上,而是死于非命。
柳诗情不想有婚礼,对于她而言,婚礼无非意味着残酷的过去。
面对楚佑寒期盼的眼神,柳诗情有些失落。她总是叫他失望。
“佑寒,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吧!”柳诗情本来想问他可不可以省去这个桥段,话一出口却变了质。她实在不想让佑寒失望。
想过很多人,柳诗情最后只能联想到他——陈芷墨。由他带她走婚礼的里程,应该最为合情合理。他是她哥哥,是她唯一有血脉关系得亲人,更加重要的是,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他的出现,佑寒应该不会有情绪。
趁佑寒去上班的时候,柳诗情给陈芷墨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你丫头又怎么了,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有事无事就来骚扰我的生活吗?”电话那头,陈芷墨爆跳如雷。
“我都还没有说明我打电话的缘故,你就开始骂我,真没人情味。”柳诗情委屈得快哭,连声音都充满哭腔。
“那你快说啊,还婆婆妈妈做什么?”陈芷墨没有好气道。
柳诗情郁闷极了,“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要结婚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陈芷墨问:“新郎是谁?”
“还能是谁,我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柳诗情气呼呼的说。
那边传来陈芷墨懒洋洋得声音:“噢,是楚佑寒噢。恭喜你和他一段孽缘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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