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同人)仙剑三外传问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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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仙剑三外传问情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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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听,不悦地说:“哼,小小年纪,吹牛也面不改色!我若是不钓上一篓鱼给你们瞧瞧,也对不住‘神钓叟’这名号了!”

南宫煌道:“慢!卦象所示并非此时此刻!”

老人道:“那好!你说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你赌一把,若是输了,我向女娃儿赔礼,若是赢了,你就把我今天钓到的所有鱼生吃下去!”

南宫煌道:“晚辈三思而后行啊,为这意气之争……”

老人恼道:“啰啰唆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不如那女娃儿爽快?”

南宫煌笑道:“呵呵,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击掌为约,温慧这时拉着南宫煌走到一边说:“喂,这回到底灵不灵?不会又是骗人的吧?”

南宫煌道:“灵!当然灵,你什么时候见本大仙算错过?”

温慧道:“睁眼说瞎话!明明每次都不对……好吧,再信你一次,反正输了也不用怕,到时就该本姑娘出场了!”说完,温慧就先走开歇歇,等候时辰到来。

南宫煌却心中暗叫:“惨惨惨!这真是‘神气活现嘴上把命断,心慌意乱肚里泪长流’,我煌大仙掐指一算,便要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的,所以向来只算那惊天动地之事,又哪会管钓鱼这种芝麻绿豆大小的事……不行,得想个什么办法,否则脸面不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想了许久,忽然计上心来:“有了,边上那个放鱼饵的竹篓。嘿嘿,这可难不倒本大仙!”于是他趁着“神钓叟”老人专注于钓鱼的时候,就溜到他身后,把一瓶软骨浆倒进了装鱼饵的竹篓里。

过了一阵,温慧走过来,看见南宫煌在望着那竹篓发呆,便说:“你在犯什么病?假如刚才那一卦是骗人的,就趁早说出来——”

南宫煌道:“啥?本大仙每卦皆准,怎么可能出错?你就等着那位老伯对你又点头又打揖吧。”

温慧道:“哪有这么夸张!我和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南宫煌道:“这你就不明白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仅为了这口气,咱们也非赢不可!”

于是,二人走到老人的面前,南宫煌道:“老伯,可以开始了,卦象所示正是当下。”

老人道:“故弄玄虚,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输了可不许耍赖!”说完,便把鱼饵取出,栓在钓钩上,然后开始放杆。

南宫煌和温慧站在旁边看着,可是温慧是个急性子,等了一会儿就有点不耐烦地说:“站在这儿一动不动,快把人闷死了,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煌道:“嘿嘿,少安毋躁,两个时辰后就见分晓,咱们赢定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那钓杆果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温慧便道:“过这么久,还真没鱼上钓呢……哎?老伯,你脸色不太好,要是身体不舒服,就早些回去歇着,今天这赌约——”

老人怒声道:“住口!女娃儿装腔作势,心里早就笑翻天了,以为我不知道!”

温慧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本姑娘见你年纪一大把,忍了再忍。你非但不领情,还恶言相向!哼,有本事就钓上几条鱼给咱们看看!”

又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那老人真的泄气了。南宫煌道:“老伯,瞧这天色越来越暗,时辰也早过了——”

老人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是我输!唉……”

南宫煌道:“晚辈可没骗您吧,就不知这赌注……”

老人道:“神钓叟岂是言而无信之辈!”他便站起来,对温慧说:“女娃儿,刚才是我性子急,不该、不该——”

南宫煌心道:“说得好听,一把年纪了还给个小姑娘赔不是,谅你也拉不下脸来,最后还得本大仙出面帮帮你。”

温慧道:“好了、好了,老伯,别那么当真嘛,我早就不生气了,现在只觉得肚子饿,想吃饭!”然后招呼南宫煌道:“南宫煌,你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走了!”

两人转身就走,温慧一边走一边说:“想不到你算卦也有灵验的时候!怎么样?什么时候替我算算姻缘,看我未来的夫婿是不是英俊潇洒,又武功盖世,就像那个重楼。”

南宫煌道:“野蛮女,你别像个傻大姐一样好不好?刚才我们赢得可说是有惊无险,我差点连自己的脸面也赔进去……”

温慧道:“谁是傻大姐?干嘛无缘无故骂人?”

南宫煌道:“我说啊,本大仙一脸聪明相,从来只算天下大事,要我算个钓鱼的,岂不是大材小用?所以一开始就是唬他的,后来多亏我机灵,在鱼饵上下了软骨浆——”

温慧一听,疑惑道:“软骨浆?让蚯蚓变软吗?可它们本来就是软软的啊。”

南宫煌笑道:“嘿嘿,这你就不懂了,软骨浆有种气味,人闻不出来的,但其它动物却能嗅出来,鱼一闻到,自然就不来吃饵了。”

温慧恍然大悟,立刻道:“你!你使诈?”

南宫煌道:“什么使诈,多难听,这叫急中生智。”

温慧却道:“不行,这不公平,胜之不武,我要去和老伯说清楚!”便转身往回跑。

南宫煌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道:“哎!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一点都不懂变通,不愧是靠拳头说话的……”然后尾随上去。

温慧回去把事情的真相跟那老人说了一遍,并连连道歉:“老伯,对不住!刚刚是我们错了,全怪这臭小子使诈!”

老人万没有想到温慧会如此老实,便道:“这样啊……女娃儿,你不怕我再说些羞辱你们的话?”

温慧道:“不怕,是我们错在先!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老人不由大笑道:“哈哈,输也好,赢也罢,我还能和小孩子计较吗?只怪自己年纪大了,脾气又怪,有时连自己都管不住……”

温慧问:“那你不生气?”

老人笑道:“呵呵,你这娃儿不错,做事情光明磊落,有武人风范!我非但不气了,还要传你一招,就是这挥杆的手法‘乾坤一掷’!此招讲究眼疾手快,若能融入武学,自然威力非凡。”

南宫煌道:“乾坤一掷?很有名吗?我在蜀山这么多年都没听过啊。”

老人道:“哼哼,蜀山虽是天下大派,也不可能将世间武学尽收囊中。想当年,这招也是一位仙人传给我的,一起学的还有个叫肖百龄的人,可惜那家伙是臭赌鬼,学成之后就用此招打遍赌场无敌手了。女娃儿,你若学会了乾坤一掷,可务必要用在正途上!”

温慧点头道:“是,多谢老伯!我绝不会用来做坏事的!”

老人听了,很是高兴,连声称好,就把“乾坤一掷”的秘技传授给了温慧。

第二天,南宫煌又来到新安当里,景天见他又来了,便说:“南宫兄弟,你还没有回蜀山啊?要是不急于回去,不如在新安当稍做歇息,也好和我说说长卿兄的近况。”

南宫煌道:“好啊,反正地脉之事需得循序渐进,并不差这半天光景。景老板想问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天道:“不错、不错,难得你年纪轻轻便能如此应对得体,看来长卿兄将连通地脉的重任交给你,也不无道理啊。”

南宫煌听景天这么夸奖自己,也很高兴:“哈哈!哪里、哪里……是掌门错爱。”

景天道:“既然南宫兄弟深得器重,一定熟知蜀山事务。呵呵,能不能告诉我,长卿兄到底是哪里来的钱修屋盖房,他是不是有什么生财妙法啊?以前一起闯荡江湖也不透露给我,原来是留了一手……”

南宫煌登时支吾道:“这个嘛,其实……哈哈……说来话长……”

景天道:“不急、不急,那就慢慢说。”

两个人正聊得兴致勃勃的时候,那丫鬟又从内堂出来道:“老爷、老爷,夫人说少爷又不肯好好念书习武,溜到城里去胡闹了,凡是家中的下人,都要出门把少爷抓回来,这当厅里的伙计也是一样,先不用做其它事了。”

景天说:“简直白费力气!那孩子哪一次肯乖乖回来的,不把你们整得哭爹喊娘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丫鬟道:“可是夫人说,现在的渝州城里,连三岁小孩也知道‘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如果再放任少爷出去捉弄别人,新安当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景天和南宫煌一听,都觉得很不是滋味。景天回头对南宫煌说:“有此劣子,真是家门不幸!让南宫兄弟见笑了。”

南宫煌道:“景老板不必过谦,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想必令公子也是人中龙凤吧?”

景天道:“唉,如果真是这样倒好,可惜他的性子也不知像谁,内人让他念书习武,他听不进去,我让他学做生意,他又没兴趣——”

丫鬟这时又道:“老爷,夫人还说——”

景天不耐烦地回头说:“她怎么说那么多,也不嫌口干!”

丫鬟道:“夫人特地嘱咐过,您假如不忙着看账本,就……立刻去城里把少爷带回来。”

景天连忙道:“谁、谁说我不忙?当铺里要算的账算到明年也结不了,我这就去账房了!”然后对南宫煌说:“南宫兄弟,抱歉!今日实在不巧,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南宫煌笑道:“嘿嘿,景老板太客气,反正来日方长,在下改天再登门拜访!”

景天道:“恕不远送!”说完,就回身匆匆忙忙地往账房去了。

南宫煌笑了一笑,也离开新安当,继续往城北那里去找寻古董下落。

南宫煌又走到城北的一家民房前,只见一名汉子怒叫道:“天杀的!怎么才进屋一会儿,门口的母鸡都变公鸡了!一定是新安当的小鬼捣乱,仗着他爹娘有钱,简直无法无天啦!要给我抓到,非宰了他不可!”

南宫煌听见,心想:“新安当的小鬼,莫非是指景老板的公子?”随即双眼往四周一探,竟然看见一个少年躲在不远处的墙边,于是便快步走过去。

那少年被南宫煌发现了,慌忙道:“不妙,被你瞧见了!这儿空旷得很,果然不是藏身的好地方,吾去也。”就一溜烟地跑了。

南宫煌道:“那个少年……眉眼间和景老板有几分像,会不会真是他家公子?嘿嘿,景夫人为了找人,都快把渝州城翻个底朝天了,他居然还悠哉游哉地四处玩耍!这种胆色,倒有几分我当年的风范。”

于是,南宫煌追赶上去,追到河边,又发现那少年了。

只听那少年笑道:“哈哈!那个关连城也不过是个傻瓜嘛!日上三竿还在客房里睡得和死猪一样,连我把他酒壶里的酒换成脏水,这么大的动静也没醒来。越想越开心!像那种酒鬼,起床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灌黄汤,用这招对付他正合适!活该!谁让他上回丢了几文钱,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客栈里的伙计,我这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南宫煌走近他,便喊:“喂,你——”

那少年猛然回头一看,吃惊道:“怎么又是你?鬼鬼祟祟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南宫煌道:“哎呦,谁稀罕跟着你!我本来就站这儿的!”

少年道:“这儿?这儿是渝州城乞丐聚集之地啊,难道你……?呵呵,若想讨钱,我可没空理会,爹说过,与其舍钱给乞丐,不如留下买寿材。”说完,就又快步溜去了。

南宫煌怒道:“死小鬼,敢挖苦我是穷要饭的!分明是自己东躲西藏,到处做坏事,下回再给我遇上,本大仙才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南宫煌就回头返城北那里,访寻古董的下落。

来到城北的一座荒废的大宅前,只见围了几个女人在这里说闲话,其中一个穿花衣的女子说:“都日上三竿了,茅道长怎么还不来?可真够慢的!”

另一个穿黄衣的胖妇人说:“道长是位高人,行事自然高深莫测,我们再等等吧!”

那个穿花衣的女子说:“都说这永安当废墟三天两头闹鬼,你们有人亲眼见过那个鬼吗?传言是个美貌的红衣少女呢!据说人穿着红衣服死,死后一定会变成厉鬼害人,这可不好惹啊!”

南宫煌在旁听见,心想:“闹鬼?红衣少女?这可是好玩的事,本大仙岂能错过!”

接着就听见另一个苗族女子说:“你说的不对吧,我听说那鬼长了一副牛脸,头上有角,眼睛里面能射雷电,嘴里还不停喷出毒雾呢!”

花衣女子一听,即时惊叫道:“太可怕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万一道士捉鬼不成,反倒激怒了恶鬼,只怕我们几个都要遭殃啊!”

穿黄衣的胖妇人说:“你怕什么,我请的这位茅道长法力高深,据说连蜀山锁妖塔都是他帮忙建造的呢!他足有一千岁了,外表看来却像是三十开外,只有仙人才能这样青春永驻啊!”

南宫煌心中偷笑:“一听就是瞎吹,我在蜀山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样也有人信啊。”

花衣女子道:“这废墟反正没人住,闹鬼就闹鬼嘛,我们躲远点不就行了?你用不着和它计较啊!”

黄衣胖妇人道:“不行!我家大袁不知从哪听来的谣言,非说永安当里还埋有宝藏,带着铲子要去挖宝,结果宝藏没挖成,回来以后却像被勾了魂似的,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一直说看见了仙女!”

苗族女子道:“啊?这哪里是什么仙女?分明是吸男人精气的女妖怪嘛!”

黄衣胖妇人道:“所以我才花大价钱请来茅道长!只有把鬼除了,我家大袁的病才能好!”

苗族女子道:“可那个什么道长直到现在也没有来,不会是拿了钱就想开溜吧?最近骗子越来越多了……”

黄衣胖妇人道:“不会的,茅道长要做大法式,当然准备得久一点了。你们别乱猜,惹恼了仙人可是会折寿的!”

正说着,那苗族女子忽然指着不远处说:“快瞧!好像是道长来了!”

果然,一名道人快步走来,对三名妇人道:“莫急,莫急!时辰刚刚好——”可是当他看见南宫煌的时候,却惊呼道:“是你!耍把式的!”

南宫煌也认出他来了,这个不就是在唐家堡里面跟他打过赌的那个替人看相骗钱的道士吗?,便说:“你!白痴道士!”

道人说:“你才是白痴!几位莫要听他胡言乱语,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唐家堡招摇撞骗的小混混,怎样?在那里混不下去就跑到渝州来了?”

南宫煌道:“我还当是什么逍遥大仙呢!原来真有人牛皮吹得比天大,嘿嘿,你有一千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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