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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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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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捍卫狼居胥山!”冒顿挥着弯刀,振臂大呼。

“誓死捍卫狼居胥山!”匈奴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精光闪烁。

狼居胥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绝不容有失,匈奴可以战死,也不能让狼居胥山落在秦军手里。

“乌特拉!”冒顿大吼一声,一拍马背,一马当先,对着秦军冲去。

“乌特拉!”匈奴吼着万岁,骑着骏马,不要命似的对着秦军扑去。

“匈奴太子?你是我的!”嬴政眼中精光暴射,如同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死盯着冒顿。

“中原太子?你是我的!”冒顿也发现了嬴政,死死握着手中弯刀,对着嬴政就冲了过去,一场太子对太子的大战就要爆发了。

冒顿一边驰骋,一边收起弯刀,摘下背上硬弓,搭上鸣嘀,大声吼道:“鸣嘀所向,万箭齐发,射死中原太子!”

“射死中原太子!”匈奴大吼着,弯弓搭箭,瞄准了嬴政。

嬴政嘴角掠过一抹轻蔑,冷笑道:“想要本太子的命,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嬴政收起秦剑,摘下手弩,对准冒顿,大声下令,道:“手弩准备,匈奴太子!放!”

“咻咻咻!”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冒顿就扑了过去。弩矢太过密集,天空为之一黯。

匈奴太子太有吸引力了,谁不想射杀他呢?秦军骑兵的手弩几乎全部对准了他,要想弩矢不密集都不成。

冒顿看在眼里,瞳孔一缩,意识到不妙,大吼道:“射!”

手一松,弓弦声中,只见鸣镝对着嬴政就射了过去,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同样的,秦国太子对匈奴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只要射杀了嬴政,就是一个天大的胜利,匈奴手中的弓箭对着嬴政就射了过去。箭矢太过密集,遮天蔽日,天空为之一黯。

谁生谁死,不是由箭矢与弩矢的密集程度决定,而是由射程决定。

匈奴的箭术没得说,非常精湛,然而,弓箭的射程远远不如手弩。眼下的距离,秦军还未到匈奴弓箭的射程,因为秦军的手弩已经发威了,冒顿不敢不下令放箭。

而匈奴,已经进入了手弩的射程,弩矢射来,毫无悬念,冒顿被射成了刺猬。

不计其数的弩矢射在冒顿身上,鲜血直喷,冒顿瞳孔放大,眼中的光泽快速消失,挥臂大吼:“誓死狼居胥山!”

一声大吼未完,一头栽到地上,就此气绝而逝。

冒顿,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领袖,就这般死去。

嬴政一马当先,飞驰而来,手中秦剑一挥,斩下冒顿头颅,提着冒顿还在滴血的头颅,大吼道:“匈奴太子已死!匈奴完了!”

冒顿身为匈奴太子,他的死亡对匈奴的打击非常沉重,匈奴看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士气骤降,再也没有了死战之心。

原本就不是秦军的对手,如今,再有冒顿身死一事,匈奴的斗志丧失,更不是秦军的对手了,成了一面倒的**。

在秦军的**下,匈奴死伤惨重,地上的尸体层层相因。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个个血泊,血泊再汇成一个个血湖。

匈奴想要逃走,却给嬴政和蒙恬率领的秦军骑兵切断了退路,想要逃也没有退路,唯有等死的份。

这场**持续了两天两夜,等到战斗停歇下来,地上的尸体不计其数,堆成了一座座尸山。而且,鲜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湖。

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方圆数十里一片赤红。

“国尉,这是匈奴左贤王,如何处置?”王贲很是兴奋的把左贤王乌孙落扔到尉缭脚边,大声禀报。

此时的乌孙落浑身是伤,鲜血淋漓,跟个血人似的,浑身筛糠,想要求饶,却是牙关相击,说不出话。

“斩了!”尉缭脸色冰冷,大声下令。

咔嚓一声,王贲手起剑落,乌孙落的头颅飞得老远。

“弟兄们:我们血战匈奴,最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全歼了匈奴的左贤王部!斩杀了左贤王!斩杀了匈奴太子!这是一个天大的胜利!”尉缭脸上泛着红光,大声训话,声音有些打颤。

虽说此战必然能胜,然而,当处此胜利时刻,尉缭一颗心怦怦直跳,激动难已。

“大秦万岁!”秦军爆发现惊天的吼声,他们身上鲜血淋淋,跟恶魔似的。

“前面,就是匈奴的祭祖圣地狼居胥山,弟兄们,我们这就去踏平狼居胥山!”尉缭右手一挥,声高尖细高亢,激动难已。

狼居胥山是匈奴的祭祖圣地,即将被秦军踏平,这是何等的激动人心,谁能不激动?

“踏平狼居胥山!”秦军激动难已,扯起嗓子大吼,更有人眼含热泪,呜呜的哭了。

虽是在哭,却是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得阳光灿烂。

秦军朝北开去,目标:狼居胥山!(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追斩单于

狼居胥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即将被秦军踩在脚下,这是何等的令人激动之事,秦军异常兴奋,接下来的行军异常轻快,如同在旅行似的,很快就到了狼居胥山。

狼居胥山究竟在哪里?存在很大的争论,一种认为是内蒙古的狼山,另一种认为是蒙古境内的肯特山。若是通过《史记》来求证的话,内蒙古狼山之说站不住脚,应该是蒙古境内的肯特山,也就是蒙古圣山。

狼居胥山风景优美,很是清幽,这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

“大秦万岁!”一到达狼居胥山,秦军就是激动难已,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拼命的呐喊。

匈奴祭祖的圣地被秦军踩在了脚下,这事太令人激动了,不要说做到,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热血沸腾。如今,秦军经过艰苦的努力,渡过大漠,来到漠北,全歼了匈奴左贤王部,来到狼居胥山这个匈奴祭祖的圣地,秦军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大秦万岁!”尉缭、嬴政、蒙恬、蒙毅、王贲,以及一众将领,个个眼里噙着泪水,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拼尽全力大吼。

他们太过卖力,额头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

吼声惊天动地,直贯九霄,良久不绝。

一口气不知道吼了几多时间,等到激情稍泄时,吼声停歇下来时,天都快黑了。

“扎营,休整!”尉缭传下将令。

秦军锐士欢天喜地的扎营,这动作非常快捷,仿佛他们有着三头六臂似的,很快就扎好了营地。

然后,秦军就是杀牛宰羊,准备好好庆贺这天大的胜利。

尉缭把嬴政、蒙恬、蒙毅、王贲,以及众将召集到中军帐,道:“此次北征,大秦大获全胜。我们全歼了匈奴左贤王部,斩杀左贤王和匈奴太子,兵临狼居胥山,这是天大的胜利!”

“天大的胜利!”众人齐声欢呼,吼得山响,就是有些沙哑,适才的大吼已喊破了嗓子。

“今曰这一欢呼,竟不知时光流逝,到了天黑之际了。明曰,我们就去匈奴祭祖之地好好瞧瞧。如何处置匈奴祭祖之地,你们都说说。”尉缭眼里精光闪闪。

原本想今曰处理匈奴祭祖之地,只是一时高兴,欢呼起来,不知时光之流逝,一个没注意,天就黑了。这事儿,只能推到明曰了。

“那还用说?匈奴祭祖的宝货珍玩价值非凡,我们全掳了去。”

“没错。这些宝货之所以珍贵,不在于其价值非凡,而是在于其象征,这是匈奴祭祖的宝货,大秦要修一个大殿,好好藏起来,令子孙万世观瞻。”

“没错,就是要如此。”

匈奴对祖先很是敬重,祭祖用物都是稀世之珍,这本身就是价值非凡。当然,其最大的价值在于其象征意义,珍贵的祭祖之物被秦军掳获,这是秦国武功极盛的标志,应当好好珍藏,供子孙后人参观。

“嗯,你们说得有理。”尉缭微微点头,大为赞许,冲嬴政,道:“太子,你以为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嬴政眼中精光一闪,道:“国尉,我以为光掳走匈奴祭祖的宝货还不够,应当在匈奴祭祖之地立下一块石碑,纪念大秦的武功。”

“妙!绝妙!”一片赞扬声响起。

霍去病当年在匈奴祭祖圣地狼居胥山立下一块纪念汉朝武功的石碑,成为千古传奇,令无数后人热血沸腾,嬴政这一提议,谁能不赞成?

这事就这样确定了。

次曰天明后,秦军集结,来到匈奴祭祖圣地,个个眼里一片火热。能亲眼目睹掳获匈奴祭祖宝货,再刻石勒功,那是自豪一辈子的事儿。

不,即使子孙后代也会为之自豪!

匈奴祭祖之地是在一座雄伟的山巅上,地面全部是有用上等美玉铺成,有一个巨大的祭台,上面堆满了各种稀世之珍。

宝光冲天,晃得人眼睛发花。

“掳了!”尉缭右手一挥,大声下令。

“嗥嗥嗥!”早就在等待命令的锐士发出一阵狼嗥声,欢天喜地的冲上去,把这些宝货装起来。

“这块上等美玉好好看呢,玉光柔和,握在手里温润。”

“这是谁的头颅?竟然被匈奴做成了酒器,还镶满了金银珠宝,真是浪费啊。”

“匈奴有用敌人头颅做酒器的习俗,这一定是匈奴敌人的头颅,价值不小,收起来。”

锐士们一边打包,一边叫嚷议论,喜气冲天。

锐士们太过兴奋了,那动作之快,比起风还要快,仿佛他们有十只手似的,很快就把满地的宝货装完了。

装完了宝货,兴奋之极的锐士不需要尉缭的命令,开始挖地了,把铺在地上的美玉全撬起来,打包。

经过他们折腾之后的祭祖圣地跟狗舔过似的,连根毛都没有了。

对这结果,尉缭他们大是满意。

然后,就树起一块巨大的石碑,碑上记载着秦军此次北征的战果,以及震慑匈奴的话,这就是著名的“刻石勒功”。

树起石碑后,尉缭、赢政二人祭祀山川,颂扬大秦威德,这就是著名的“封狼居胥”。

仪式完成之后,尉缭冲嬴政道:“太子,此战大秦圆满完成任务,接下该怎生做?是班师回朝,还是有别的?”

他眼里满是期待,是在考验嬴政。

“大秦此次出兵,不仅要击破匈奴,安定北疆,还要宣示兵威。唯有如此,方能令大漠惊恐,不敢再有贰心,我之意,大军当立时向北,去瀚海。”嬴政微一沉吟,道:“瀚海在狼居胥山北方约千里之地,若大秦之军能够到达的话,一定能令大漠诸部惊恐万端。”

“啪啪啪!”尉缭击掌赞叹,道:“太子说得非常好,这正是我的意思。传令:大军出发,临瀚海!”

若秦军此时撤退的话,不是不可以,只是宣示兵威一事还不够。若是秦军能够到达瀚海的话,那就能更好的宣示兵威了,这是必要的。

历史上,霍去病在封狼居胥后,并没有撤军,而是大军接着北上,到了瀚海(今贝加尔湖),宣示兵威,很好的震慑匈奴诸部。

一声令下,秦军接着北上,直奔瀚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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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秦狗,怎么就甩不掉呢?”头曼单于望着围将上来的秦军锐士,呼天抢地的大嚎:“伟大的昆仑神啊,你怎生就不佑护大匈奴?难道你忘记了大匈奴?”

李牧得知头曼单于逃走的消息后,率领一队秦军追杀,死死咬住头曼单于,头曼单于无论如何也是甩不掉。

如今,在李牧的努力下,秦军终于把头曼单于追上了,团团围住。

头曼单于知道,他难以逃出去了,不由得悲从中来,仰天疾呼,道:“天乎天乎,亡我大匈奴!”

“单于,放下武器投降,可以饶你一命。”李牧沉声道。

头曼单于已是丧家之犬了,他的死活都不重要,只要干掉他就成。然而,若是能活捉的话,会更好些。因为这才更完美。

“李牧啊李牧,本单于好恨你!”头曼单于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死死瞪着李牧,吼得山响,道:“昔年,你挖了大匈奴的祖坟,如今又破我大军,欲置大匈奴于死地,你是匈奴的死敌!”

当年一战,匈奴被秦军全歼百万之众,究其原因,就在于李牧挖了匈奴的祖坟,激怒了匈奴,这才中计,一头扎进秦军的埋伏。要不然的话,那一战即使匈奴失败,也不会败得那样惨。

若是那一战不会败得那样惨的话,匈奴的元气早就恢复了,会趁秦异人扫灭列国之际,提前南下,拖秦异人的后腿,不让秦异人安安心心一统中原。

秦异人不能安安心心一统中原的话,匈奴就有壮大的机会。

匈奴能落到如今这地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李牧,头曼单于对李牧的恨意滔天,恨不得把李牧撕着吃了。

“若匈奴不意欲窥伺中原,何有今曰。”李牧冷声道:“杀了他。”

“你……”头曼单于死志已决,然而,李牧此举仍是令他大为意外。以他想来,李牧会劝降他,他就可以多骂一阵,泄泄胸中之愤。

哪里想得到,李牧果断的下令杀他,还真是出乎他的意外。

一场战斗下来,头曼单于身边的亲卫越来越少,头曼单于一颗心直往下沉。

“纳命来!”就在这时,只见李牧飞驰而来,手中重剑对着头曼单于狠狠劈来,劲风呼呼,这一剑好不威猛。

头曼单于想要招架,已是不及了,被重剑劈个正着,一颗头颅飞得老远,鲜血狂喷,无头尸栽倒在地上。

李牧跳下马背,来到头曼单于的头颅前,只见头曼单于满脸的不甘,眼睛瞪得滚圆,一张嘴不断翕动,想要说什么,却是再也没有了机会。

李牧俯**,提起头曼单于的头颅,道:“装好了。”

一个秦军锐士立时奉上一个匣子,把头曼单于的头颅装好。

这可是战利品,要带回咸阳的。

“单于授首了!”李牧大为振奋,挥臂大吼。

“单于授首了!”斩杀单于是何等的令人激动之事,秦军齐声欢呼。

当李牧和大军汇合之后,秦军得知李牧已经斩杀了单于,无不是欢天喜地,尽情的欢呼。

欢呼之后,李牧大声下令,道:“全军拔营,临瀚海,宣兵威!”

于是乎,这支秦军在李牧的率领下,直奔瀚海而去。(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中华盛世(终章)

李牧率领秦军直奔瀚海而去,当他赶到瀚海时,惊呆了。

只见一片帐幕相连,一座接一座,不知几多,正是秦军的帐幕。这里,已经成了秦军的营地了。

“李将军,你来晚了。”尉缭带着嬴政、蒙恬、蒙毅、王贲以及众将出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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