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君哇哇叫道:“小子!过来!二爷有事问你——有你这样问路的吗?我二爷早就死了,你算老几啊?”
“嘿,小鸡崽子,越说越来劲是吧!”
“哇,你还骂我!”
“停!”
程宗扬拍了拍脑门,告诫自己冷静,然后一指武二,对秋少君道:“这是武二郎,和我一道在南荒出生入死的兄弟。人呢,算不上什么好人,脾气更臭。”
没等武二发飙,程宗扬又补了一句,“花苗苏荔族长的未婚夫。”
一听到这话,武二郎顿时没脾气,整个人都美得冒泡,他一边咧着大嘴傻笑,一边拍拍程宗扬的肩,一副大家知根知底、交情十足的表情。
“这是秋少君。武二,你不是佩服师帅吗?这是王真人最小的师弟。”
“我说呢,年纪不大,修为不差。”
武二大咧咧道:“不打不相识,往后跟着二爷混吧。”
秋少君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他盯着武二郎。“你为什么会九阳神功?”
武二郎立刻翻脸:“二爷会九阳神功,招谁惹谁了?”
程宗扬干咳一声,拉住气冲冲的秋少君。“这事说来话长……回头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不成!你得给我说个清楚!”
“小鸡崽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哇!你又骂我!你以为我很怕你吗?”
“都闭嘴!宋军打过来了!武二,你到城上去!秋小子,你还不去保护月姑娘!”
两人恶狠狠互瞪一眼,这才罢手。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程宗扬只觉脑袋有两个大。这两个活宝,真够伤脑筋的。
鼓声越来越近,鲁子印忽然双目一开,抄起手边的长矛朝地上刺去。矛身穿过泥土,猛然一沉,似乎刺到空处。鲁子印随即掀开大缸,从坑中跃出,一边发出低啸。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军士立刻扑灭灯火,拿起准备好的锄铲朝下挖去。整座堡垒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挖掘声不断响起。
几名星月湖军士一起动手,不多时往下挖了三、四尺深。堡垒灯火全无,反而是地下的空隙隐约透出火把的光芒。下面挖掘的宋军士卒也听到头顶异动,知道被敌寇发现;这里离土山入口已远,士兵们都没有带武器,只能一边拼命填土,一边匆忙撤退。
泥土一阵涌动,忽然伸进一个巨大的铁筒口,接着轰然一声,众人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耳膜几乎被巨大轰鸣声震碎。
星月湖等人拔出那门用来吓人的火炮,鲁子印提着短刀当先钻进地道。堡垒下方的地道刚挖掘出来,极为狭窄,十几名宋军一个没跑,全被震晕。鲁子印毫不手软地一路杀过去,将地道里的宋军清理得干干净净。
堡垒下方已经被掏空三分之一,形成一个月牙状的空洞,用几根刚打上的木桩支撑。再给宋军一会儿时间,挖到足够的深度,一旦纵火焚烧,失去支撑的堡垒立刻会整个倾覆。
但现在宋军连日的辛苦都便宜堡垒的守军,几个水泥制成的蒺藜状障碍物被运送下来。交叉堵住地道入口,将堡垒下方地隔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接着鲁子印等人一起动手,也不用费什么事,直接将搅拌好的水泥灌进去,用不了多久便灌满整个地。
“这等于宋军出人出力替咱们挖好堡垒的地基,”
臧修嘿嘿笑道:“咱们只要把水泥灌进去就把堡垒加固一遍。嘿嘿,大伙儿都盼着宋军在每个堡垒下方挖地,省得咱们再费力加固。”
“这主意太损了,谁想的?”
萧遥逸眉飞色舞。“打死你都想不出来——月姑娘!”
程宗扬一脸不可思议……那个大脑一根筋的傻妞还有这主意?
萧遥逸佩服地说道:“月姑娘聪明天授,一看到水泥就意识到这是军国利器,这段日子对水泥下了不少力气。当初月姑娘就断言,要对付水泥坚城,除非用铁制的撞车,但江州土地松软,铁制的撞车难以移动。强攻之外只有攻一途,早在过年前,月姑娘针对宋军可能采取的攻制订各种计划,眼下终于用上了。”
军国利器?只有月丫头这种战争狂才会只看到水泥的军事用途吧。
“这主意是不错,就是太费水泥了。”
江州的水泥窑沿江而设,大都布在城外,战事一起就停止运作。用灌浆方式对付攻可谓巧妙,唯一的弱点在于水泥的耗费量会大得惊人。
说话间,宋军方阵越来越近,忽然城上一声暴喝:“来啊!孙子们!敢动二爷的钱!让你们尝尝二爷的刀!”
夜色间,武二郎这声大吼仿佛地面都为之震颤,阵后几匹战马嘶鸣一声,就像听到虎啸一样踣倒在地。
萧遥逸笑得合不拢嘴。“好汉!好汉!武二爷真够猛的!”
武二郎哼了一声,下巴几乎扬到天上去。
就在这时,土山上的宋军忽然一阵慌乱,一群浑身泥土的士卒从地下钻出,仿佛被敌人追杀一样四散奔逃。正在前进的宋军方阵停下脚步,片刻后迅速撤退。
武二郎正准备大杀一场,看到这一幕,鼻子差点气歪了。“啥意思?不打了?二爷辛辛苦苦跑来,他们竟然敢不打了?孙子!有种别跑!”
程宗扬赶紧拦住他,武二郎也就是做做样子,被他一拉顺势停住,又叫骂几声,找足面子,这才拍拍走人。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厮脾气臭了点,心眼儿一点也不缺。秋少君和他一比就成了个缺心眼的傻小子。
萧遥逸笑道:“够气魄!有武二爷援手,着实是个得力的臂助。”
“在南荒,他和艺哥帮了我不少忙。”
程宗扬回到守城的正题上,“水泥这么用能供得上吗?现在还剩多少?”
萧遥逸在程宗扬耳边道:“这几个月坐吃山空,已经没剩多少,还好宋军不知道。嘿嘿,这水泥果然好用,现在谣言满天飞,保证宋军摸不着底细……”
“什么谣言?”
“当然是水泥的谣言。你的望江楼还没建成,外面知道的人不多;江州战事之后,水泥肯定一战成名。这是咱们的摇钱树,你总不想让人知道这东西谁都能烧出来吧?”
这种低投入、高产出的产品,技术上没有什么复杂之处,想靠垄断技术赚钱,最要紧的是保密,程宗扬把它交给星月湖也是考虑到星月湖大营不仅有充足的人力,更有严格的军纪。否则只靠祁远一个人,累死也做不出多少。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编的?”
萧遥逸一脸得意地说道:“水泥水泥,当然是水底的泥沙……”
“不是吧?”
“江州水泥名满天下,其物盖出自江州之滨,大江之内。每至晦朔,江州之民入江中取沙土,入于窑中,以烈火焙热七日,其法秘不知闻,传言每石得灰数斤,即为水泥。大江流经数千里,出水泥者,仅两里有余。江州之能富甲天下,皆源于此。”——《江州琐记》江州一战使水泥的名声不胫而走,多年以后甚至有人声称,江州之战的真相其实是盘江程氏为了推销水泥所做的一次大规模广告。随着江州水泥风靡一时,关于水泥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就是《江州琐记》的说法。受此启发,许多人对自己身边的河流进行试验,但没有一例能烧制出水泥。
甚至还有人借着行船为掩护,费尽力气从江州附近的水底取来泥沙,多方烧炼也未得到产品。
这些都是后话。但江州之战,宋军折戟沉沙,水泥在守城战中的出色作用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因素。
否则即使程宗扬在后世被商人津津乐道的“临安粮战”中取胜,没有坚城抵御宋军的兵锋,江州早已易主。
第四章香拂梦谜
雁儿跪在榻上,两手抱着主人的腰,用生涩动作吞吐主人的。她红唇圆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浓郁的雄性气息使她的粉颊胀红,眉眼间满是旖旎的春情。
程宗扬一手扶在她脑后,享受少女娇柔细致的唇舌,目光渐渐变得沉静。
宋军攻失利后,随即退走,武二郎在客栈窝了几天早就不耐烦,他倒是一点不见外,打听水香楼的位置,自己晃过去寻乐子了。
程宗扬把这些事都抛在脑后。人生百年,欢乐几何?何况春宵苦短,玉人难得。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了。
“啵”的一声,从雁儿的小嘴中脱出,程宗扬赞许道:“做得不错。”
雁儿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唾液,轻声道:“多谢公子。”
程宗扬心旌摇曳。当主人的感觉真是好啊,难怪岳鸟人乐不思蜀……
程宗扬张手摸住她的面孔,“累不累?”
雁儿红着脸道:“奴婢的嘴巴都酸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抱起雁儿的身子放在榻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过了今晚,你想嫁人当正妻就没机会了。”
雁儿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边毅然决然地摇摇头。
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程宗扬一手挽住雁儿的腰肢,将她纤腰微微抬起,然后拉开她的衣带。
雁儿刚沐浴过,上身穿着一件翠绿锦衣,是一条石榴色的绫罗裙。衣服一件一件剥开,里面是一条红绸肚兜。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才发现肚兜也可以很性感。那件薄薄的肚兜贴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鲜红丝绸裁成心形,上面掩住双乳,下面一角垂在腹下,胴体柔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肚兜上绣着一只栖息的雪雁,隔着丝绸能看到少女微微凸起,宛如两颗小巧的珍珠。
雁儿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换来的美婢,虽然及不上小紫和乐明珠的绝色,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灯光下,少女白腻肌肤与鲜红而明亮的丝绸交相辉映,泛起玫瑰般的嫣红,犹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兰。
雁儿的肌肤雪白而粉嫩,带着洗浴后的清香。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手托起她的双腿。
雁儿身段柔美,光洁双腿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纤足柔滑细润。程宗扬爱不释手的把玩片刻,然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扯起她的肚兜下摆。
两条白美的大腿尽头,少女仿佛娇嫩的花苞微微绽开一条细缝。程宗扬轻轻剥开少女羞处,露出里面迷人的色泽。
他在雁儿耳朵说了几句,少女玉颊红起来,含羞伸出双手捧住主人的,然后微微抬起身,将火热顶在自己的上。
程宗扬俯在雁儿白滑胴体上,然后腰身向下一挺,用力贯入。雁儿咬住红唇、眉头颦紧,睫毛微微闪动着,痛楚地沁出一丝泪花。
处子的分外狭紧,程宗扬一边呵哄,一边慢慢抽动,尽量减轻雁儿的疼痛。
雁儿玉腿绷紧,柔腻被主人粗硬的一点一点贯入,忽然她身子一颤,那层韧膜已经被撕裂。剧烈的痛楚掠过全身,雁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哀鸣。
长短不如短痛,程宗扬不再怜香惜玉,重重一捣,干入深处,在雁儿痛楚的战栗中,宣告对少女禁地的占有。
处子元红新破,程宗扬没有用太多的技巧手段。他轻舔雁儿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雁儿的身子真美,像樱桃一样,好柔嫩的感觉……”
雁儿吃痛地说道:“主人好大……奴婢受不住了……哎呀!”
“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往后就好了。”
雁儿点点头,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程宗扬欲念大发,愈发胀硬。
少女白美的玉体被主人压在身下。雁儿低声哀叫着,娇嫩的被粗大棒身完全塞满,处子的元红不断从花瓣间渗出,点点滴滴溅在臀下的白布上。程宗扬轻抽缓送,耐心地一点一点开发少女鲜嫩的。
最初的痛楚过后,雁儿的渐渐适应的。虽然进出时仍带来一波一波的疼痛,但主人柔和的动作使她体内逐渐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拥着雁儿粉嫩的玉体,程宗扬几乎有种犯罪感。虽然六朝的一般女子在十五岁就该嫁人,但想到这年纪还是念国中的小妹妹,程宗扬不由得感叹:这丫头实在太小、太嫩,自己生怕用点力就把她如艺术品般精致的玉体压碎。
不过雁儿的果然美妙,紧狭而富有弹性,随着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痛楚间,仍不时传来颤抖和战栗……
这一切都说明雁儿的有很棒的潜力,假以时日定是一个不逊色于丽娘的尤物。
云收雨散,已经是黎明时分。雁儿的肚兜已经被揉成一团,那幅白布上星星点点,沾满元红。她将揉乱的长发挽起,面孔上带着破体的羞怯与痛意,更多的则是开心。
程宗扬把雁儿拥在怀里,“还痛吗?”
雁儿摇了摇头,忽然低下头在程宗扬手上啄了一口。程宗扬笑着摸了摸她的下巴,“流了这么多血,还不痛?”
“奴婢在金谷园的时候,见过那些公子给园里的姐妹,”
雁儿轻声道:“他们都好用力……那些姐妹越疼,他们越开心,哪里像公子这样爱护人家。”
看到雁儿眼中的水雾,程宗扬坏笑着拉开话题:“往后不会了,下一次你的小要当心了。”
雁儿轻声道:“只要公子开心,奴婢再痛也乐意的。”
程宗扬搂着雁儿,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把少女摸得娇喘息息,身子像融化的蜜糖一样软下来。
良久,程宗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宋军在调动人马,明天可能要攻城。我让吴大刀在码头备船,形势不好,你就和兰姑她们去宁州。”
雁儿怯生生道:“雁儿想跟着公子。”
“傻丫头,你跟着我,我还得分心照顾你。”
雁儿眼眶微红,小声道:“奴婢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
程宗扬安慰道:“我只是给你们安排一条后路。”
“可是梦娘还会绘图,人家只会做针线……”
程宗扬坏笑道:“不是还有这里吗?”
雁儿害羞地垂下头,过了会儿小声道:“奴婢那里好小,怕主人的大插起来不舒服……”
“傻丫头,小一点插起来才舒服。”
安抚了雁儿,程宗扬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死丫头一夜都没来扰自己,太不符合死丫头的风格。
打开房门,程宗扬意外地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却是兰姑。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捧着一套银首饰,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这是干嘛?”
兰姑笑道:“给公子道喜。公子新收了雁儿,按规矩要给新人备上一副银头面。料想公子未必记得,奴家就忝劳了。”
这规矩别说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未必记得。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留兰姑和雁儿说话,自己去找小紫。
推开门,一股靡气息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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