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妃乳汁果然充盈,不多时便挤出两碗。小太监巴结地双手捧来,古冥隐亲手递给程宗扬一碗,然后碗沿一碰,说道:“飞鸟上忍,请!”
程宗扬捧着碗,看着碗里白花花的乳汁,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是小香瓜的乳汁,自己早凑过去喝个够。但想到这是从一个陌生女人身体里挤出来的,免不了有些心结。
况且这个妃子可能是药物迷了本性,谁知道她乳汁内有没有药物残留。
程宗扬硬起头皮没喝下去,干脆把乳汁递到田贵妃面前,说道:“妳滴!米西米西!”
计好眨了眨眼,然后翻译道:“上忍让妳喝。”
田贵妃明白过来,乖乖捧起自己的乳汁,亲口喝了下去。
计好小声对古冥隐解释道:“他们忍者饮食清淡得很,平常连肉都不吃。说是免得身上有味道。”
古冥隐恍然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强了。”
程宗扬暗道这死孩子知道的倒不少。他暗自庆幸,自己戴着面具,又言语不通,说不定真能瞒天过海。
殿上歌舞渐入佳境,丝竹声不绝于耳。程宗扬留心查看,除了古冥隐和几个小太监,殿内就是妃嫔宫女,连其他太监也一个不见。
这会儿殿门都已经关闭,不知道小狐狸在外面是什么情形,但程宗扬可以肯定,打死那小狐狸他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人奉若上宾,在殿内享受着连帝王也未必能及的待遇。
挤过乳的田贵妃被宫女搀扶着退到一旁,她仍旧裸着上身,乳尖奶汁流淌,接着就被另一个小太监接过去,一边摩弄她的双乳,一边解去她下身的衣裙。
相龙和朱灵宝接连引着殿上的贵妇过来拜见,眼前华贵的美妇鱼贯而入,桃腮粉面,雪貌花貌,看得程宗扬眼花缭乱。
第一次见到晋帝,自己还以为他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听萧遥逸说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大大吃了一惊。这时看到殿上的妃嫔,程宗扬才知道萧遥逸说的不假。
那些妃嫔最大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个个人比花娇,又各具美态,有的端庄,有的妖娆,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其中最美的一个是孟贵妃。
那些小太监都机灵得很,只要程宗扬略有注目,立刻让拜见的妃子解衣露体,让他尽情观赏。而那些妃子也毫无羞色,当着众人的面便在殿上宽衣解带,让他饱览春色。
那个孟贵妃腰身微粗,程宗扬多留意了两眼,两个小太监便嘻笑着解开她的宫装,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果然,美貌的妃子小腹隆起,已经有了数月身孕。
相龙抚着孟贵妃的肚子笑道:“孟娘娘生得美,神仙也喜欢。刚生过一胎便又怀上了。”孟贵妃掩口笑道:“奴婢的姿色怎么能和张贵妃相比。”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张少煌的亲姊是晋帝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国色天香,艳冠六宫,为何还没有引见?
计好咽了口唾沫,没有把这句话翻译过来。相龙也没有提及张贵妃,笑嘻嘻摸着妃子雪白的腹球道:“里面都是谁的种呢?”
孟贵妃袒腹笑道:“上一胎是相龙公公的神种,这一胎奴婢也不知道了。”朱灵宝道:“是我的吧?”
另一个小太监抢道:“是我的!”
程宗扬暗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死太监,还能生崽不成?他朝殿下望去,这会儿还剩下最后一个身分贵重的美妇没有过来拜见,她发髻上的金凤尤其茎丽,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张贵妃。
忽然背上一寒,感应到老太监阴沉的目光。程宗扬连忙收回目光,若不是有面具遮掩,自己脸上微妙的表情早就被他识破。
老太监低声道:“计好,让他取了面具,大家好说话。”计好看了程宗扬一眼,为难地小声道:“回供奉,他们忍者有规矩,从来都不露出真面目。”
古冥隐哼了一声。“这位上忍倒沉得住气。去,试探他几句,我怎么觉得他和传说中不太一样啊?东瀛人说话该是这样的吗?”
程宗扬心头微凛,知道这老家伙已经动了疑心,但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哪里出了错,心中忐忑。计好叽哩咕噜说了一番,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程宗扬干脆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是这小太监发音不准,惹得自己生气。
老太监不悦地瞪了计好一眼。计好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费力地比划道:“你滴,看到了吗?”
程宗扬左思右想,想不出端倪,索性豁了出去,露出一副色玻Р'的表情,翘起拇指道:“花姑娘!大大滴好!卡哇伊!哟西哟西!”
几句乱七八糟的日文出口,程宗扬自己都觉得别扭,哪知道老太监眼露兴奋之色,还频频点头,连声说着不错不错,便知道自己这条路没走错,心里连声大骂这票太监是什么素质!
打铁趁热,既然摸对路就是对症下药。程宗扬用拇指比向自己:“哇搭希哇,太君的斯。”伸指指向老太监,“支那!支那!东亚病夫的斯!”这些话如果在本来的世界说可能已经被人围起来打,还会被逼吃整块区额,但老太监听了居然如释重负,对几个小太监点头:“没错,我之前听说东瀛人讲话,都是这个调调。”
程宗扬心中再次骂起敌人的素质,还有不良小说影视的毒害。真实世界哪有这样说话的日本人?偏偏在三流小说里还一抓一大把,这些太监也不知道受了谁的误导,难道……这个世界的本身有问题吧?
想归想,程宗扬表面上完全顺应如流,一口一个“花姑娘”、“支那”、“太君”说得不亦乐乎,眼神更猛往另一边的裸女飘。
计好好不容易才和他沟通上,谄笑道:“幽长老说,东瀛人都好色得很。这个飞鸟大爷更是色中强人。一身的好忍术都用在这上面。”
说着学着程宗扬的样子翘拇指:“手段大大的有!”。
古冥隐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晚可要见识见识了。”说着摆了摆手,“让上忍……
不,太君不必拘束,只管作乐。“程宗扬满口太君,说得都快掉下泪来,索性撇着舌头,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哪个滴,堵尤塞他?”
古冥隐回头看了一眼,朝计好问道:“堵什么?”
“上忍问,那个人是谁?”
古冥隐明白过来,尖声笑道:“那个是大晋的陛下。”
程宗扬黔驴技穷,胡乱说了几句。这下可难住当翻译的小太监计好,他眨巴眼,硬着头皮道:“上忍问,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古冥隐目光一闪,冷笑着低声道:“也是幽长老问的吧?这句不必译了。告诉上忍,本座依据教主的吩咐,给晋帝服了祕制的傀儡汤。所用分量、服药时辰分毫不差。
谁知晋帝服后便阳亢精奋,三昼夜间交欢不下百次,最后精流不止、奄奄气绝,本座倾尽全力才护住他一丝气息。“计好劈里啪啦说了一番,程宗扬早听得清楚,心里大是奇怪,干脆道:“傀——儡——汤?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这句听明白了,不等计好翻译便苦笑道:“上忍该知道的。”
他压低声音,“是教主亲手颁赐的药方。每一剂药物本座都仔细量过,绝无差错。”他叹了口气。“上忍既然知道我教情形,这样说,明白了吧?”
明白个屁啊。好不容易等那个死孩子嗑嗑巴巴囉嗦完,程宗扬撇着舌头道:“方子滴你滴有滴?那尼教主大人伊马哈……”然后是一大串乱凑的发音。
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战战兢兢道:“上忍说,供奉的方子,为什么不拿给教主大人?”
古冥隐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万万不可!”
他声音又尖又厉,把计好吓得哆嗦。老太监意识到自己失态,稳住神情,正容道:“上忍入教未久,不知道教主的性情。教主不仅武功卓越,法术超群,而且精通药理,身兼巫毒二宗之长,是我圣教不世出的天才!我等为圣教奔走各处,教主往往亲自赐药,每一剂神效无比!”
他抚膝摇头晃脑地赞叹道:“神效无比!”程宗扬不知道自己碰到老太监哪点痛处,让他反应这么激烈,再问又怕露出马脚,只好一边听,一边煞有其事地用力点头,嘴里连声道:“搜嘎!搜嘎!”
老太监挤出一丝笑容,和颜悦色地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田氏和孟氏一个新近产子,一个怀着身孕,上忍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中意的。去,传周氏过来。”
相龙和朱灵宝笑嘻嘻走进人群,周围的宫女纷纷散开,露出人群间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戴着一顶凤冠,髻上凤钗两翼张开,凤口衔着一副光彩夺目的珠串,成串明珠从额头一直垂到鼻尖,遍体珠光宝气,将她圆润的下巴映得又白又腻,鲜艳的红唇犹如丹涂。
两名小太监扶住她的手臂,笑道:“太后娘娘,该妳上殿了。”那美妇珠串轻摇,宛如娇柔的花枝般被人扶到殿上。她双臂张开,纤美手指白滑如玉,在两人扶携下微微翘起。腕上戴着一对碧玉镯子,衣裙都是最昂贵的绫罗,一针一线都精致无比,仿彿从画中走出般艳丽。
她屈膝跪下,娇声道:“奴婢周氏,拜见上忍。”
声音又软又绵,似乎在哪里听过。
“哟西!”
程宗扬点了点头,尽力不露出惊艳的表情。
相龙讨好道:“上忍大爷,这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年纪虽然大了些,身子还水嫩着呢。”
等计好翻译完,程宗扬装出无知的样子,问道:“太后什么滴干活?”
计好正要开口,古冥隐竖起手掌拦住他,阴恻恻说道:“这贱人是晋帝的生母,今年四十一岁,小字妙芸。”
程宗扬回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晋帝,再看看眼前风韵华美的太后二心里暗自摇头。生出这么个儿子来,也真够可怜的。
古冥隐阴声笑道:“上忍不信这贱人能生出这么大的废物儿子吗?”
不等他吩咐,相龙便抢道:“太后娘娘,这位上忍是神使的贵客,他不信是妳生了陛下,可怎么办呢?”
太后柔声道:“愿听公公吩咐。”相龙一脸嘻笑地逗弄道:“太后把下面亮出来上让上忍大爷当场验看,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朱灵宝便道:“小的替太后娘娘宽衣。”
说着两名小太监把太后扶起来,一个托着她的手臂,一个蹲下来从后面抱住太后的腰肢,把她衣带解开。
几名小太监都围过来,有的抱腰有的抬腿,嘻嘻哈哈地给她脱履除袜。殿内歌舞不绝,妃嫔宫女们在一旁含笑睇视,有几个还露出羡慕的眼神。计好当翻译,不好上去插手,只能在旁边咽着唾沫。只有古冥隐若无其事,对太后的情形视若无睹。
太后袜脱钗斜,她被那些小太监凌空抬起,珠履掉在地上,露出两只白嫩的纤足,接着被抽去衣带,解下长裙。几名小太监一起伸手嘻笑着扯下她贴身的小衣。衣饰华美的太后被众人剥得一丝不挂,裸露出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已经见识过这些死太监的荒淫,但看到几名小太监抱起太后雪白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将她隐密的下体绽露出来,仍然忍不住一阵悸动。
太后下体又白又腻,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绽放的美穴红白分明,在那些小太监的拨弄下,柔腻蜜穴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红嫩蜜肉在灯光下娇艳欲滴,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忍住心头的悸动,视线从蜜穴栘到股间,然后越过光润的阴阜,朝太后面上看去,入目的情形使他顿时脱口叫了一声。
“啊——呀,哟西哟西哟西!”
老太监细声道:;这贱人还入上忍的法眼吧?“程宗扬只觉面具下溼漉漉都是冷汗。眼前的太后凤钗溜到一旁,珠串歪斜,露出的玉靥端庄艳丽,弯眉樱口,看上去极为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太后自己不仅见过,还曾经上过!
第十章、毒计
“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病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半年陆续都用完了。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对美妓婆媳的话语从心头滚过。难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两妓的下落,谁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显赫的身分。
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后赫然便是当日的芸娘!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竖起拇指道:“卡哇伊——玛丝塔!”
然后又是叽哩咕噜一串。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着实难为他了,连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何况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卷着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锈狗?”
计好抹着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怎么把供奉当主人?”
老太监干巴巴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晋帝,便召来宫中后妃,颁赐圣药。我们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圣药神妙?原以为这些贱人一服之下便气绝身死,谁知圣药灵异通神,原本的毒药竟生奇效。”计好在旁一句句翻译,程宗扬竖起耳朵,仔纽听那老太监的话语。
古冥隐大赞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后道:“宫内一向信奉灵修道,后妃宫人无不对授藤、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骛,本座小施手段,便使这些妃嫔虔信不疑,尤其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后更是如痴如迷。”
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今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疑心!”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老家伙多半还有其他手段,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口口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无比,不过失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随机性好像有点太强了……
相龙巴结地指着殿内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贱人因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体,在殿上狂舞数日才气绝而死。剩下的见供奉如此神通,都视供奉如神,没有半点违拗。”另一个小太监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唔……”
话没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古冥隐静默片刻,缓缓道:“这些贱人久居深宫,受万民奉养,出去舍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环。不瞒上忍。这贱人在外面还遇到一桩奇事——让她自己说吧。”
相龙捏了捏太后雪白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细说来。”周太后被摸得娇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两位公子……”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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