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相公给你准备了个东西,你以后便不要穿那束胸了,太过暴殄天物。”南宫墨箫取来了一包衣裳,想来是月前让裁缝特地给西门晴量身定做的。
“这……这如何能穿……”西门晴看到那个代替束胸的东西,整个人简直是被点着了,羞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一个肚兜嘛!哪有……哪有男人家会穿这种女子才穿的肚兜!
“娘子你就穿上试试嘛,相公嘱咐着老裁缝就着你的尺寸做的,一定能把你这双奶子给遮着。更何况,你外衣穿的宽松些,谁看得出来?漂亮的奶子就得穿着肚兜啊,别人家娘子都是这么穿的。”南宫墨箫这完全是恶趣味了,他只要一想到华丽的衣衫下边,这人穿着女子的肚兜,包裹着一双香软的娇乳,浑身都能激动起来,血脉都要逆流了。这简直比裸着什么都不穿都要诱人。
“不行的……”推搡间,南宫墨箫已经帮他给穿上了精致的肚兜。这肚兜并非用寻常的红色绸缎所制,而是用名贵的蓝色,颜色鲜亮,衬得西门晴肌肤白皙赛雪。两个乳房正正好好被裹进了肚兜里,两颗小奶头还能依稀地见到踪影,让南宫墨箫看他的眼神都快着火了。
西门晴穿着肚兜,被妹夫这么看着,都不想见人了。所幸南宫墨箫也知道自己心上人面皮薄,拿来了亵裤和外衫给他套上。
这是南宫墨箫很喜欢的一件衣裳,他精心地为西门晴穿上,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子打好绳结,这才满意地让西门晴起身。
西门晴不看都知道这衣裳极美,可能比自己妹妹们穿的那些还好精致。光滑的绸缎贴在肌肤上显得质地又轻又好,连每一粒结扣都是玉石做的,虽然小,但必然价格不菲。
他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心下还有些别扭,可妹夫说好看,只有这样的衣裳才衬得上自己的娘子,这话一说,他心中又涌上一丝甜意,也就接受了妹夫的美意,穿上了平生最华贵的衣裳。
两人的日子过的越发蜜里调油,南宫墨箫现下不但关心西门晴的吃穿用度,简直是希望自己能喂着他吃饭,帮着他更衣,只要一有空闲,便守着他身边,更不提两人以相公娘子相称,夜夜欢好之事。西门晴一开始叫相公还有些不习惯,在床上被逗着逼着叫多了,自然也越发顺口起来。
“相公……盈儿那边,你总不去,真的不要紧吗?”西门晴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见妹夫每晚都跟自己同塌而眠,即使不做那种舒服又羞人的事情也要搂着他睡,就算欣喜,隐隐地总有些忧虑。
“傻娘子,你莫非是希望我去陪别的女子睡觉吗?相公就爱跟你睡,即使是我们没有好上,我也很少碰你妹妹的,你可不要吃醋怀疑墨萧对你不忠了。”南宫墨箫甜言蜜语随口就来,这么一说,西门晴也不好再多问了,不然像是妒妇似的刺探别房一样就太难看了。
他们这厢恩恩爱爱,被冷落的西门盈又如何会没有感觉?自己成亲也不过数月,丈夫每日都说要清心练功,这攻恐怕都练到西门晴那狐狸精床上去了。如果南宫墨箫当真娶了个妾,对她宠爱有加,自己还未必会那么妒恨,可是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厌恶的人,现在还抢走了自己丈夫的关注,西门盈夜夜咬碎了银牙,一个毒计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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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阴谋诡计
南宫家,除了现在有西门晴为上下看病调理身体之外,一直请的是城里的一个叫王焕志的大夫。那王大夫论起医术来,其实也只能算一般,但当年南宫老爷刚发现哮症那会,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试了许多的药,用处总是有一些的。再加上此人能言善道,把南宫家的当家主母也哄得极好,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非常礼遇。
可这王大夫,近几个月却鲜少被南宫家召唤出诊。他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要说南宫老爷的病不是一朝一夕了,隔三差五发作一次便需要吃药施针,即便是吃了药,作用也就是几日的事情,如若遇上季节变化,那定是非发作不可的。
细细一数,南宫家快要两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莫非这南宫老爷沉疴之身也朽木逢春不治而愈了?不可能啊……哮喘本来就是疑难杂症,别说他这个医术贫贫的大夫,即便是医术了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至多便是控制这病发的频率和强烈程度。
“神医神医,有您的信。”他正为这事发愁呢,药童便拿着一封信函进屋来找他。
“叫唤什么?是怕本神医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么?”王焕志敲了小药童一记额头,便取过信函来,一看竟是自己正在愁着的南宫家来信,让他明日下午山脚下的凉亭见,有要事相商,落款是南宫夫人。
王焕志又得到南宫家传唤,心中那块大石算是放下了一些。南宫家除了是他大主顾外,还是他对外吹嘘的资本,大家都知道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家都尊称他一声神医,都对他敬佩有加。这个大金主不好好地伺候好,凭他那普普通通的医术,将来怕是不好混啊。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平日找他的都是南宫家的管家,这次怎么是南宫夫人?到底是老夫人还是少夫人?又为何要约在山脚凉亭那种隐秘之处相见?
王焕志背着药箱在指定时间赴了约,凉亭里已经有个曼妙的女子等待着他了。一看那身影他便知道绝对不是南宫老夫人,而是数月前南宫少爷的新婚夫人,西门家的四小姐西门盈。
“老夫来迟了,还望少夫人不要见怪。”王焕志谄笑作揖,不时还偷瞄她上几眼。要说这西门家的千金,不愧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美人,不但人美艳,连这气质都能让人前赴后继,趋之若鹜。可惜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肖想的。
“王神医莫要客气。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请神医你帮我一个忙。”西门盈冷冷地开门见山,这大夫号称仁心仁术,一双贼眼却透露着不规矩,如果不是用的着他,可能就给他一剑了。
“为南宫家尽心尽力都是老夫的本分,哪有帮忙一说,少夫人尽管吩咐便是。”
“我知道王神医这些年来劳苦功高,为家公的哮症康复出了不少力,也算是我们南宫家信得过的自己人了。”她一顶高帽子甩出,让王焕志喜不自胜,口里谦虚着,心里乐开花,想着自己这神医地位想必是牢不可破的了。
“我也不瞒你,近日家公被一小人迷惑,用了些邪门歪道的伎俩,看似身子好了许多,但那人我是非常清楚的,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我南宫家也必然不安好心。关键是,他占着南宫家大夫的位置,那就没王神医你什么事了。”西门盈这么抹黑着自己亲大哥,也没有什么愧疚之意,最后一句话把王焕志拉上了同一条船,为了他自己也得配合她的计划。
“是什么无良宵小竟然妄图谋害南宫老爷,真是胆大包天了!”王焕志有料想到南宫老爷近来可能是有别的大夫照看着,却不想那人竟真能替代了自己,听西门盈所言,那人此刻可能正深得南宫家的信任。他当然生气,如果真如少夫人所说 ,那自己下半生的营生所影响的不止是一星半点。
“所以我迫不得已才来拜托神医。现在我公公对他言听计从,神医可有什么法子,让我公公再恢复到之前的情况,这样便能证明那人是个庸医,我也好再请神医去妙手回春,你说是不是?不然的话,等我公公真的被那宵小害死了,南宫家又有谁还会信任神医你呢?”她话里一进一退,许了甜头又隐隐威胁,王焕志也不是什么真的仁心仁术,他本来就为了可能失去南宫家这一大金主而忧愁不已,现在做些手脚,又不至于闹出大的乱子,还能显出自己医术高明,真是再好不过的买卖了。
两人这算是达成了默契,只等个恰当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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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临别情动
伺候西门晴的小厮阿忠最近发现这西门公子是越长越水灵,他本身便是个风流佳公子,只是刚来南宫家的时候,还常常愁眉不展,畏畏缩缩的,现在却是爱笑了,人也精神了,眉目之间尽是流光溢彩的温和俊秀之气,让他不知不觉便偷偷痴看他一整天都移不开眼睛,恨不得能呆他身边伺候一整日,连想着心上人丫鬟小红的时间都没了。
话说回来,西门晴这些日子不可谓过的不顺心。由于他为南宫老爷治病有功,整个南宫家上至南宫老爷,下至阿忠这样的下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尊敬有佳,更不论他长相极好,连庄里的阿猫阿狗见他都心生好感,摇尾讨好,只盼着看他笑一下,被他抚摸一下脑袋。
除了这些外在的事情,南宫墨箫对他的关怀备至也是无法忽略的理由。想起南宫墨箫,西门晴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他的这个妹夫,现在俨然以他的相公自称,将他看的极紧,除了练功做正经事之外,似乎是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离开他。
他心里虽还惦记着自己是个男人,和自己的妹夫如此这般总是有些不好,可只要妹夫一靠近自己,他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发软,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一般,只要是南宫墨箫的挑逗,就能迅速动情,自己是一丝一毫都控制不了。
除了这没用的身子,西门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妹夫日夜的甜言蜜语中也随着身子一起软化了下来。会为了妹夫如此渴求他的身子而暗自甜蜜,也会因为妹夫有事外出而思念得一阵一阵揪心,连每次去后山仙人崖采药,看到当初两人翻云覆雨的小山洞都会脸红心跳不已,甚至连身子都阵阵发颤,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日的疯狂而有了反应。
这些羞人至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和妹夫说的,可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自己每晚在妹夫身下发情浪荡的摸样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心已经沦陷的事实。
两人现在每天黏糊在一块,这一黏糊,便免不了你侬我侬,吻颈交欢,兴致起来的时候,更是不伦白昼黑夜,荒唐的紧。
眼下,南宫墨箫边将他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大狗似的舔着他光滑的脖颈,允出一道道的吻痕,还轻咬他的敏感喉结,像是在他身上打下印记宣布他的所有权似的。
“嗯……别亲了……不舒服……”妹夫的胡渣搔到细嫩的肌肤上,西门晴被亲得痒痒的,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挣扎,这一挣扎便把外边的衣裳给挣掉一半,整个香肩半裸的俏摸样看得南宫墨箫又欲火焚身了。
“好宝贝,相公明日要出远门了,你今天还不让我亲个够,莫非是想让我接下来的十几日都想死你不成?”他一边说一边顺着露出的香肩允吻,轻啃细咬,不多时便移到了肚兜处。那肚兜还是自己亲自托人做给他的,鲜亮的蓝色,精致的手工衬得西门晴肌肤赛雪,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南宫墨箫心里喜欢的不行,尤其想到那肚兜里两颗虽不大,却饱满挺立的小乳房,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叼着含着,就算是死在这乳香四溢的销魂处也值得。
肚兜的好处还有方便行欢,后边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拉,两颗微微轻颤的淑乳便羞羞涩涩地跳了出来,南宫墨箫都没有出言提醒,张嘴便含了一个饱满的奶头入嘴,既吸又舔,好不快意。
“唔……啊……别嘬那么大力啊……轻些……”这些日子的日夜交媾,早让西门晴习惯于身子的任何一处被妹夫肆意玩弄,尤其是他的乳房,近些日子来感觉变化特别明显,倒不是胀大多少了,而是越发敏感,随便被吸个几下浑身便像是过电似的,而且妹夫吸的越大力他越有感觉。这种淫荡的认知让西门晴都不愿意相信,只能欢好的时候故意让南宫墨箫嘬轻点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失态。
“轻些哪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南宫墨箫又哪里会理他,他吸得极其专注,用两只手合着把一只乳房挤得高高的,高高挺立的乳头饱满小巧,可爱的不得了。南宫墨箫像是决心要从里边吸出些奶水似的,挤着乳房,舔着乳头,啃着乳晕,直把整个奶子吸得啧啧作响,让西门晴羞得用手捂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副光景。
“啊……”南宫墨箫一口重吸,西门晴感觉自己要糟糕了,他的身子在近些次的欢爱中越来越敏感,有时候都不用妹夫碰触他的下身,底下那根不要脸的东西便硬得不行,连花穴都止不住地湿意盈盈,甚至还未待妹夫插入,身下的被褥都湿得没法睡人了。
他以前都不会相信自己这身子如此骚浪不堪,不经挑逗,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承认都不行。
南宫墨箫也了解自己这大舅哥是怎么样的一身浪肉,听他淫叫便知道一定是下面又发河了。他腾出摸着另外一只奶子的手往下一探,果不其然连床单都快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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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翻云覆雨
“宝贝儿,你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想不想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手下的触感又滑又腻,黏黏糊糊湿湿嗒嗒的,那止都止不住的水瞬间就把他惯于握剑的大手给沾满了。
“唔……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被妹夫猥亵着下体还被这么问,这让他如何回答?只能咬着手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好显得不那么的淫浪不堪。可那地方又涨又酸,被大手盖着舒服的不得了,想到覆在那条缝隙上的中指只要轻轻往内一勾便能让他爽到,腰就不由自主地款摆起来朝着手指迎去。
“不是故意的就浪成这样了,如果故意的岂不是榨干你相公我了。”南宫墨箫嘴里羞辱着他,两根手指如他所愿地勾进了销魂之所。这一进去,大股大股的浪水随着他的勾进勾出都涌了出来,比先前还要不堪,若是不慎,手指随时都会滑出来。
西门晴那雌穴里又肥厚又滑嫩,伸一个指头进去不嫌松,肏那根大屌进去也不嫌紧,像是有弹力似的随便怎么折腾都能让自己享受最好的招待和伺候。
“唔唔唔……啊……别……啊……”妹夫对自己的死穴了如指掌,粗糙的手指一伸到尽头便往上勾起,直按压摩擦花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突一跳的,下身涨的要爆炸一般,整个身子都蜷缩抽搐了起来。西门晴呜呜哼叫,咬着指节处想抗拒这种熟悉的快感,可他也知道自己那么没用,随随便便被妹夫的手指勾弄上两下便能喷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