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清穿之旅- 第1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屑灿械阕员案械脑倒剩撬行值芙忝弥凶钅谙虻囊桓觯鞘峭娴搅诵送飞希蝗唬娜废褙范G所说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胤禩今年虚龄才六岁,刚上书房,看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想学,最近几个月刚迷上下围棋,棋艺当然不咋的,而胤禛的棋艺可是自小在佟妃的调教下练出来的,有时候跟康师傅下都不见得落下风,跟班第下有时候甚至能把班第杀得落花流水,所以,就胤禩这刚入门的水平去挑战胤禛,能不哭鼻子嘛!
我拿了个核桃薄脆给胤禛,呵呵一笑,道:“胤禩还小,你就让着他点儿,改明儿等他大一点儿了,棋艺长进了就好啦!”
“哼……输了就输了嘛!”胤禛咬了一口核桃薄脆,很不屑地道,“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输了也不哭鼻子啊,真不像个男子汉!”
“是啊是啊,咱们胤禛最勇敢,是未来的巴图鲁!”我掩嘴笑道,甩了一顶高帽子给他。
“嘿嘿嘿,还是皇姐你最了解我啦!”胤禛说完,把手上剩下的半个核桃薄脆扔进嘴里,迅速吞下肚去,随后抹了抹嘴边和手上的碎屑,从怀中掏出玉笛,一脸谄媚地道,“您一面吃着粥,一面听我吹那首《紫云回》,待会儿给品评品评,行不?”
我点点头微笑道:“嗯,好啊,你吹吧,我听着。”
“好嘞!”胤禛眉开眼笑地横起了笛子,那样子就仿佛是怀璧的卞和终于找到了赏宝人一般。“那我真开始咯!”
“嗯,开始吧。”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微眯了眼睛,开始吹奏。我舀着粥,一面喝着一面听。开始的那一段节奏比较平稳,吹得还不错,还真有点李白诗中所写的“玉笛凌秋韵远汀”的意境,后半截□部分听着就不大对劲了,只能用“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来形容,听得我直想喊“卡”,可看到胤禛的那副自我陶醉状,又不忍心打断他,只好保持微笑状,耐着性子听完。
“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容易一曲吹毕,胤禛将脑袋凑近我,等着我的夸赞。
“呃……不错,不错!”我放下调羹,鼓了鼓掌道,“开始那一段的确有乱石穿云之感……”
“哦,听出来了,”胤禛的脸垮了一半,“你的意思是后面那段吹得不好。”
“呃……不是,不是啦!”打击到脆弱的“少男之心”了,我赶忙调整了下措辞,“后面的那一段也不错,不过还有提升空间,再练一阵儿,姐相信只要你一吹笛子,宫里所有的美女都能听得如痴如醉!”
“真的么?你不是安慰我?”胤禛斜着眼望着我,一脸的怀疑。
“真的真的,不是安慰你,你在笛子上的天分是极高的!”我忙不迭地往胤禛头上套高帽。
“这倒是,‘术业有专攻说’的可没错!”自信的笑容又回到了胤禛的脸上,他放下玉笛,抓了一块枣泥酥饼,咬了一口,带点儿幸灾乐祸地道,“三姐的琵琶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可是她学起笛子来就笨的很,拿都拿得不像样子!”
“嗯?端静怎么想起学笛子了?”这消息挺让我诧异的,私底下,我都叫端静“琵琶精”,就是因为她醉心于琵琶,那一曲《十面埋伏》真个弹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胤禛放下酥饼,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才道,“上回在小十三的满月宴上,她听了一个和声署的乐工奏了一曲《紫云回》后,就像着了魔似的,非要缠着我带她一起去学笛子,我实在被她缠的没办法了,就带她去了,可每回学的时候,她总是魂游太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现在连个简单的曲子都吹不完整。唉!”胤禛说着连连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哦?”听完胤禛的叙述,凭着我敏锐的第六感,我觉得,这里头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于是追问道,“那个乐工长什么样?”
“嗨,就是一南边儿来的小白脸,”胤禛显出点“瞧不上眼”的神情,道,“手无缚鸡之力,倒是精通音律和各种乐器。”
“是嘛?等什么时候有空儿,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瞧瞧吧!”
“行!”胤禛倒是爽快,“不过,你得跟三姐一样,装成太监。”
“成!”我一口答应,能一睹让端静着魔的乐工的尊容,装就装吧。
正当我跟胤禛聊得高兴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音量奇高的“皇上吉祥”,听那音色是“芝麻苏”的,胤禛一听,当即变了脸色,皱眉道:“皇阿玛不是来过了嘛,怎么又来了?”
我知道他这是怕康师傅知道他装“落枕”逃避跟胤礽比箭的事儿,于是笑着轻声道:“好啦,你赶快歪好脖子,拿上食盒回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胤禛小声说罢,拿过食盒,站起身来,歪好脖子等着康师傅驾临。
“嗯?四阿哥在里面?”康师傅的询问声传了进来,显然是刚才“芝麻苏”的报警声突兀了一些,引起了康师傅的注意。
“回皇上,”“芝麻苏”扯着尖细的嗓子回话,“四阿哥奉皇贵妃之命,给大公主送粥和点心来了。”
“芝麻苏”的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打开了,康师傅虎着脸就迈步进了房内,胤禛赶紧歪着脖子给康师傅请安。
“你脖子怎么了?”康师傅看到胤禛的“歪脖”,脸上又现出了关切的神色。
“没怎么,”胤禛说着,还用右手按了按脖子,脸上做痛苦状道,“就是……就是昨儿晚上睡落枕了。”
趁着康师傅还没发话要亲自检验胤禛的“伤情”,我赶忙接口道:“胤禛,你看你都这样了,还专程送吃的来,快回去歇着吧,替我谢谢佟额娘!”
“那皇阿玛,皇姐,胤禛先告退了!”机灵的胤禛就坡下驴,赶紧施了一礼,不等康师傅开口,就歪着脖子,在芝麻苏的“搀扶”下迅速开溜。
为了分散康师傅的注意力,我立马过去挽着康师傅的胳膊向他推荐道:“皇阿玛,佟额娘煲的阿胶糯米粥可好吃了,还有一碗,您也快来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做了点小修改,呵呵^_^




、179送归大觉寺

为了合乎“礼数”;永绶正式的灵堂建在恭王府,以接受各界人士的祭奠和吊唁,因此,出殡的起点是在恭王府。“出殡”的排场宏大得超乎想象,就我所看到的景象是:白色的纸钱撒的是铺天盖地;纷纷扬扬的;比前阵子下的鹅毛大雪更为壮观;共有六十四人抬棺;当然抬的是“骨灰”、寿衣和一些随葬品;一长队和尚诵经;一长队青衣请灵;一长队的人抬着纸扎的豪宅别墅、金童玉女、各色招魂幡、刀斩斧钺等;更有那跟在棺材后头的一身缟素的送葬队伍,白茫茫的一长溜绝对望不到尾——我由班第和小穗搀着;跟在常宁和福全身后,跟满都护、海善,王府的女眷们,走在这庞大的队伍最前面的两排,拿着块全素手帕时不时地“抹泪”。这阵势,估计全京城都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恭亲王的嫡子殁了。
浩浩荡荡的白色大部队出了城,慢慢地朝阳台山的方向挪移。本来这队伍应该往朝阳门外的三里屯挪移才对,因为常宁为他自个儿选的百年后的“福地”就在那里,按规矩,“永绶”也应该被葬在那里才对,但是,按照事先的计划,班第跟他们说永绶“生前”曾说过“最爱阳台山大觉寺的风景”,按照遗愿建议将他“葬在”大觉寺附近,其实,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以后咱借口给永绶“祭灵”的机会向圆真禅师打听永绶的消息。班第偷偷将永绶“假死真出家”的情形透露给常宁后,常宁更是一千一百个同意这个安排。
原本快马加鞭到大觉寺至少也得半个时辰,这大部队一路吹吹打打外加嚎哭过去,清晨出发的愣是到了中午才到达,落葬,祭奠,读祭文,诵经等一系列程序好不容易结束,打发了一大半闲杂人等离去后,我掏出康师傅刚给的那块荷兰国进贡的怀表一看——已经是下午四点一刻了,怪不得刚才肚子一阵“叽里咕噜”,早上进的那点儿东西早就消化没了。
就在这时候,圆真禅师领了几个僧众过来,邀请我们去禅院喝茶歇息片刻,于是,我和班第就跟着福全和常宁去了方丈室。歇息了片刻用了些茶点后,福全开口道:“方丈大师,多谢你的茶点,时辰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
打从进了大觉寺,我就惦记着永绶的事,一早就想去找圆真禅师打听了,可惜,先前人多仪式多,这会儿人少了吧,可有福全在这儿我也不能开口,我一边吃着茶点一边想辙,没想到福全竟然提议要走!这哪儿行?这一回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来呢!我一着急,脱口道:“不行!”
福全立马朝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意识到方才的突兀,正不知如何圆场呢,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个主意划过了脑海,忙用哀求的语气道:“二伯,我想再去陪会儿永绶,然后再走,成吗?”
“唉!”福全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咱们一起去,再祭奠一回,然后再走。”
这福全可真是的,他要是跟着去,我还能探听永绶的近况?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为了安全起见,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连常宁,也仅限于让他知道永绶“出家未死”,其他的细节都一概不知。之所以如此谨慎小心,就是怕这事儿万一传到了康师傅的耳朵里,虽然他的情报网到底有多强大我还不知道,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是真理!
“这个不孝子值得我们一回又一回地祭么?”常宁忽而霍然起身,神情淡然地道,“二哥,走吧,再说我还在禁足期,晚回去了,皇上那儿你也不好交代。”
“五弟……”福全拍了拍常宁的肩膀,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要不这样,”我提出了个方案,“我看五叔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二伯您陪五叔先回去吧,我跟我哥说会儿话就回去!”
福全看了看常宁的脸色,思忖了片刻,终于点头道:“也行,不过,你可千万别太晚,别让你皇阿玛担心,知道吗?”
“二伯,您放心,宫门落锁前保证会回去的!”我信誓旦旦地道。
福全又很不放心地叮嘱道:“班第,禧儿就交给你了,戌正之前,一定要将她送回宫里,记住了?”
班第很老实地答道:“二伯您放心,班第记住了。”
福全和常宁离去,机会终于来临,圆真禅师仿佛也洞悉了我心中所想,我将小穗也打发出去,方丈室的门再次关上后,他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我强按住本就是半是欣喜半伤感的情绪接过了信,但一看到信封上“禧儿亲启”这四个熟悉的字体,还是忍不住心内的酸楚落下泪来。
“禧儿,”班第搂着我的肩轻声安慰道,“有消息是好事,别哭,快打开看看。”
我抹了抹泪,拆开信封,取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除了开头的呼语“禧儿妹妹”以外,先写了一行:“吾在此处甚好,平和无欲,勿念。 性音字”,而后,又追加了一行:“另:请代问恭王和福晋安。”还以为他果真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了,终究还是惦记着爹娘的,若他知道马氏现在昏迷不醒,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会不会策马飞奔回京城?然而,许多事是不容反悔的,一旦决定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大公主切莫伤悲,”圆真禅师小声地道,“性音目下在杭州理安寺修禅,一切安好,贫僧的师兄超格禅师特派了两名弟子服侍性音左右。”
没想到,圆真还想的挺周到,我担心的正是这个。永绶在王府的时候,就连穿鞋子都是别人代劳的,他何曾自己动过手?这回听说有人专门服侍他,我就放心了不少,于是点头道:“那就好,有劳大师费心了。”
“大公主不必客气,这本属贫僧分内之事。”圆真禅师答得甚是客气。
“大师,”班第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几张银票来,递给圆真,“这其中的二百两是大公主捐给贵寺的,其余的五百两请代转给性音。”
圆真也不推辞,接过银票喊了一句佛号后,朝我一鞠躬道:“贫僧谢大公主赏赐!”
“大师不必多礼!”我微笑着,稍稍提高了音量道,“我对佛法禅理很有兴趣,今后有不懂的地方,恐怕还要不时来讨教大师。”
“那是敝寺的荣幸!”圆真道,“敝寺随时恭候大公主莅临。”
已经得到了想得到信息,我和班第就离开了大觉寺,到永绶的衣冠冢前装模作样祭奠了一番后便也下了山,随后直奔恭王府。人同此心,我都着如此惦记永绶了,常宁心内应该比我更惦记,将这封信拿给他看,多多少少能宽慰下他的心。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常宁看到那封信后也是禁不住双泪直流,紧紧地将那封信抓在手里,捧在心口上好久好久才点了火将它焚毁。
因为在恭王府耽搁了一阵,急匆匆赶到东华门的时候,宫门已然落锁,不过,恰好今儿当值的领侍卫内大臣是明珠,更巧的是他正带了几个人过来巡视,一见是我和班第,便亲自一路领着我们进去了。
按惯例,我和班第得先去乾清宫给康师傅请安报备,才能各归各家。也许是因为这次晚归的理由听上去比较充分也合乎人情——我跟班第事先串好了,说是因为去看望五婶而忘了时间才晚的,康师傅也没多留我们,很快就放我们走了。
班第将我送到晨曦阁门口,却见佟妃的贴身侍女春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有些心神不宁,一看见我们俩,立马上前施礼道:“大公主,大额驸,你们可回来了!”然后朝我们身后使劲地看了几眼,好像在找什么人。
“怎么了春梅,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这个……”春梅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压低了声音,有些为难地道,“这事儿只能在没旁人的时候跟您和大额驸说。”
看春梅的神情,好像这事儿还挺严重,我跟班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跟春梅道:“好,那我们进屋再说。”
领着春梅和班第进了小书房,关上了房门,我笑着对春梅道:“好了,现在就我们三个了,你总可以说到底是什么事了吧?”
“大公主,大额驸,四阿哥不见了!”春梅一张口就是个爆炸性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跟班第异口同声地问,都不敢相信。
“四阿哥不见了!”春梅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不见的呢?” 我楞了一会儿才道,“今儿早上我走的时候还碰见他上书房了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