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娄山湖中的两个据点,他们都是机动的出击,每一个据点配备有四十门晶石大炮,两万兵力,还有众多的船只。
这两支水军是王丰的拳头军队,别看人数不多,但是却装备精良,进可攻,退可守,娄山关防守的成败,水军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所有据点中,最重要的就是娄山据点了。
娄山据点是娄山关的屏障,位于半岛之上,扼守娄山关的西北侧,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当年吴道就在这里建立据点。
王丰正是看中这个位置,于是在这里布置了十五万军力,还有三十门晶石大炮。
娄山关据点和娄山关城内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而且中间的距离不远,两边的晶石大炮同时开炮,娄山关西北侧的大部分空地都处于射程范围之内,这样就可以阻止蒙托人在半岛上集结和攻击。
至于娄山关城内王丰倒是非常放心。
城内还有军力十九万,配备有八十门晶石大炮,即使没有外部据点的支援,敌人也很难攻得上来。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王丰都没有怎么管军事部署的问题,反正张峰、朱成、吴雪跟着王丰打了多年的仗,也算是老指挥了,肯定不会有什么纰漏。
现在王丰手底下真可谓是人才济济,还有李浩、秦风、赵同、韩云等人,他们个个都可以独挡一面,所以王丰更加不用操心了。
唯一让王丰去做的,就是挖足够的能量石,保证这两百门晶石大炮足够的火力。
现在王丰已经储备了五万多块能量石,王丰准备再弄上一两万块,到时候就不怕了。
(今天四章,明天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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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暗潮汹涌 (二)
就在王丰在空中俯瞰娄山关军事部署的时候,东曲州府内却是气愤非常的紧张。
此时,吴章正坐在府首内,神情非常的紧张。
吴章虽然是吴家的人,但是和吴堂却没有多少交情,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东曲州府乱起来,如果那样就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战争。
在吴章的心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整个东曲城的稳定,否则东曲城的防御肯定会非常麻烦。
吴章看了看几个下属,焦急的询问道:“吴堂那么有什么动静吗”。
自从听到了吴宝被暗杀后,吴章就心神不宁,派人日夜不停的关注着吴堂那边的动静,如果吴堂和薛五真的在东曲城内火并起来,自己将会非常麻烦。
身边一个六十几岁的灰衣老者抚了抚衣服,站起身来,低声道:“暂时还没有,今天上午,吴堂把一批死士调进了城里,我们已经根据你的命令封闭了城门,不让吴堂把私军调进来,否则肯定混乱不堪了”。
吴章低声道:“我已经把这里的事情向大将军吴跃汇报了,现在我们一定要严密关注吴堂、薛五的动静,他们两个都是东曲州府最厉害的角色,如果动起来,东曲州府肯定元气大伤”。
六十多岁的灰衣老者低声道:“是,将军”。
说完,灰衣老者转身下去了。
深夜,吴堂府邸内。
巨大的棺椁正放在大堂之上,吴堂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多年的悲伤一下子涌上心来。
三个儿子的相继去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孙子吴宝,现在居然被人暗害了,因此吴堂仿佛一下就到了世界末日。
然而,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仇恨,这种仇恨让他早已听不进任何的言语。
此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黑衣男子走进大堂,他径直的走到吴堂的身边低声道:“老爷,东曲州府中吴家的各族人都到来了”。
吴堂没有说话,只是铁青着脸,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大堂。
大厅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东曲州吴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一个个脸上尽是悲愤之色。
吴堂走到大厅首席,坐了下来。
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
大厅中,吴堂坐在首位依然沉默不语。
下面坐的都是吴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大家都不说话,仿佛在等待吴堂的最后决定。
过了一会。
一个矮瘦的老者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堂老是我们吴氏家族在东曲的掌舵人,如今他家连遭变故,这不但是针对堂老,而且是针对整个东曲洲的吴氏族人,我们这一次决不能袖手旁观”。
吴堂依然沉默不语。
既然有人发了言,其他人也激动起来,吩咐大骂薛五不是东西。
一个五十几岁的胖子抖动着身体,站起身来,大声骂道:“对,这薛五也欺人太甚了,他以为东曲是他们薛家的啊,他以为城曲省是他们薛家的啊,我们吴氏家族自先祖在这里安家立族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如果我们不在此时还以颜色,我们吴氏族人以后还怎么在东曲生存下去啊”。
其他众人都是群情激奋,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
吴堂眼睛扫了一下大厅,低声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大声道:“薛五这家伙欺人太甚,上一次派人盗走金库、灭杀农场中的金库,这一次居然连宝儿都不放过,我吴堂与他势不两立,各位都是东曲州府中吴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宝儿的叔伯兄弟,如今宝儿被害,现在吴堂邀请大家来就是商议一下对策”。
矮瘦的老者大声道:“这有什么好商议的,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谋害了吴宝贤侄,我们大家各自组织人马,一定要把薛五那个狗头给砍下来”。
五十多岁的胖子,立即站起身来大声道:“堂叔这句话说得在理,我们吴家从天运帝国开始就执掌城曲省,而且东曲、同江、城曲三府也一直都是我们控制着,现在薛家想要在东曲府翻天了,我们这些吴姓族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啊”。
“对,我们应该马上把薛家的人赶出东曲府”,“对,一个也不留下”。
……
众人纷纷大骂薛五卑鄙。
过了片刻。
一个七十几岁的白胡子老者站起身来,低声道:“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大将军吴跃吧,吴跃现在是城曲省的大将军,又是吴氏家族的当家人,我不信他就不管这件事情”。
五十几十的胖子立即大骂道:“吴跃这家伙还把我们当成是吴家的人吗?上一次堂老家的金库被盗、农场的牲畜别毒杀,他吭过气吗?现在他早就站到薛家那边去了”。
一个黑瘦的老者也低声骂道:“就是,自从他的儿子娶了薛家的闺女后,他的立场就有问题,动不动就用什么狗屁顾全大局来压我们,如果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我看肯定会不了了之,这是我们东曲州府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连这一点事情都做不了主了”。
其他人顿时激动起来,大家都站起身来,大骂起来。
其实,他们都对吴跃心存不满,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是吴跃强行压下去了。
吴堂恨恨道:“他们猎杀了宝儿,断了我吴堂的香火,我吴堂誓言和他们血拼到底,在坐的都是东曲府吴家的掌舵人,大家也都有妻儿老小,现在想退出的人,我吴堂也不说什么,如果想退出的,现在说还来得及,另外,我吴堂也绝不勉强他,但是一旦开了战,大家都必须和敌人血拼到底,如果哪一个坐了缩头乌龟,我吴堂肯定不会放过他”。
五十几岁的胖子大骂道:“堂老说这话就是看不起我们了,我吴奎在这里保证,只要是堂老家的事情就是我吴奎的事情,无论别人怎么样,我吴奎一定要和薛五血拼到底,我就不信他们薛家还能够在东曲翻了天了”。
七十几岁的白胡子老者还有些担心,低声道:“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吴章,吴章这小子怎么说也是我们吴家的人,现在有是东曲州府的洲首,有他点头,我们肯定好办事的多”。
五十几岁的胖子大骂道:“这个吴章是吴跃的爱将,他怎么能够跟我们一条心啊,这个家伙完全是和吴跃穿一条裤子的,告诉了他就等于告诉了吴跃,到时候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
吴堂道:“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吴章,看看他的表现再说,这个吴章虽然是吴家的人,但是他也是东曲州府的洲首,他肯定害怕东曲州府出乱子,所以他肯定不会赞同我们对薛家动武”。
其他众人听了这话,也纷纷点头。
于是,吴家的人就在密室中仔细商议怎样对薛五进行反击。
与此同时,薛家密室中也在进行紧张的谈论。
东曲州府中有头有脸的薛家人都来到了薛五的家中,进行商议。
自从吴宝出事后,薛五就非常的紧张。
他并不知道吴宝是死在自己家的死士特有的暗箭之下,只是因为两家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的紧张,现在吴堂唯一的孙子死了,他也害怕吴堂狗急跳墙。
薛五看了看众人,低声道:“大家看看怎么办,现在吴堂的孙子死了,这个吴堂一向蛮不讲理,他怕是要把这笔糊涂账算到我们头上”。
坐在下首一个黑衣汉子冷冷笑了一声,然后低声询问道:“吴宝这个兔崽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低声骂道:“谁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死的啊,这家伙仗着吴家的势力在东曲州府内为虎作伥,欺男霸女,坏事干了不少,想杀他的人多得很”。
黑衣汉子点了点头,低声骂道:“归文兄说得是,这家伙一直都是四处招摇撞骗,谁知道又惹着谁啦”。
(今天四章,明天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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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暗潮汹涌 (三)
薛五低声道:“不过看吴堂的架势,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薛家了,他找不到仇人,肯定会以为是我们杀了吴宝,吴宝可是他的命根子,他这一次说不定会发疯”。
黑衣汉子冷哼道:“我们薛家难道就怕他吴堂不成吗”。
另一个瘦瘦的老者低声道:“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这个吴堂发起疯来可是不得了,说不定他会调集私军来围攻我们,东曲州毕竟是他们吴姓人掌权的地方”。
矮胖汉子冷笑道:“桂叔你也太危言耸听了,他们吴姓人掌权又怎么样,难道他们就想弄得吴薛两家大战吗,就算他们吴家势力大,我们薛家也不是吃素的”。
薛五沉默半响,低声道:“桂叔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吴堂现在可是一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瘦瘦的老者听见薛五这么说,于是接着说:“五爷考虑得是,我们现在应该密切关注吴堂的动向,尤其是他在城外的私军,吴堂是东曲州吴姓人的掌舵人,以前他的儿子可是当过东曲府的州首,实力雄厚,根基很深,另外他的私军可是不少,如果被他调进城来,我们肯定住挡不住”。
矮胖汉子看了看几人,冷哼道:“难道光是吴堂有私军吗,我们薛家私军也不少,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是说不定啊,另外,他吴家敢动用私军吗?帝国可是有严格的规定,如果动用私军进入城池内私斗,那可是要受到严惩的”。
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低声道:“薛二哥此言差已,俗话说得好,成王败寇,如果吴堂真的把我们一锅端了,那时候即使鹿源州薛家总部的人想讨回公道,也晚矣,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其他人也点头称是。
身边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严肃道:“威刚贤侄说的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现在吴堂唯一的孙子死了,这吴堂一系的人算是断了香火,如果吴堂铤而走险,那就危险了,我们不得不防啊’。
瘦瘦的老者点了点头,很是担心,他们看了看众人,然后低声道:“这东曲州毕竟是吴家人的地盘,吴家人占据上风,我们薛姓人无论是实力还是人数都不占优势,单单一个吴堂不足为惧,他手底下才多少人啊,但是吴家人在东曲州府有三百多万人口,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支持吴堂的,这些吴姓人占东曲州五分之三的人口总量,而我们薛姓人口才几十万人,到时候真的全面冲突起来,恐怕我们不是对手,因此,我们不得不有所准备才是啊”。
黑衣汉子冷哼道:“我就不信吴堂敢全面挑起吴薛两姓人的全面冲突,如果真的闹大了,恐怕就不只是东曲州的事情了”。
瘦瘦的老者冷哼道:“吴堂现在儿子死了,孙子死了,他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他怕什么,说不定他真是想让更多的人为他的孙子陪葬啊”。
在密室中的几人听了,顿时冒气一阵冷汗,如果吴堂真是悍然不畏,那整个城内薛姓人就危险了。
此时,坐在密室中的薛家高层都沉默了,他们各自在盘算着自己的那些小算盘。
过了片刻。
薛五也沉默不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咳嗽了两声,然后站起身来,大声道:“哎,薛家的事情真是越来越难管了,我平时就警告你们,让你们不要去惹吴堂这个疯子,你们偏偏要去惹他,现在知道麻烦了吧,我看,我们还是慎重一些好,要不然薛家可能要遭大灾了,我看还是派个人去和吴堂沟通一下,看看形势再说,能够化解,就化解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吴堂知道发话的老者叫薛成贵,是薛家元老级的人物,虽然现在虽然不掌权了,但是辈分非常高,在薛家非常有威望。
其他人听到薛成贵埋怨,也不敢说话,毕竟这个老家伙辈分太高,当然大家也心里不服气。
薛五自然不能拨了他的面子,低声陪笑道:“老贵叔你老教训得是,但是我给你说一句实话吧,我们真的没有去惹那个吴堂,不过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要把我们薛家扯进来,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
黑衣汉子冷笑道:“就是,我们薛家虽然不如他们吴家有实力,但是毕竟也是城曲省的第二大家族,不能任由他们欺负啊”。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薛五接着道:“其实我们一直都想和吴堂他们和解,毕竟大家都在这个东曲城中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犯不着弄得你死我活的,但是这个吴堂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事事都和我们过不去,就拿上一次他们吴家失窃的事情来说吧,他一直就怀疑是我们薛家搞的鬼,几次要和我拼命,幸好后来双方的高层人事出来调教,最后才不了了之,这一次吴宝的死,跟我们屁关系没有,但是我估计,他们肯定要为难我们”。
矮胖的汉子大声道:“就是,也不知道这个吴堂去惹了什么人,现在被别人暗算了,他找不到撒气的对象就像拿我们薛家出气,门的没有,我们薛家又不是软柿子,任由他们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