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一些的部落称为旗,一般人口十万人以上,首领成为旗主。
五万人的部落成为族,首领称为族主,更小的部落就是自己称小部族了,首领一般称为族长。
不过,蒙托人的部族实力变化很快,毕竟蒙托人内部也经常发生战争。
十一月下旬后,围困曲东县府的蒙托人开始日夜不停的攻城。
大量的投石车投射的巨木、乱石犹如雨点一般落在城墙上,一时间守卫东曲县府的守军伤亡惨重。
经过十来里日夜不停的攻击,到了十二月初,曲东成已经摇摇欲坠,更多的投石车和箭塔已经密集的靠近了城墙。
此时曲东县府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看样子被蒙托人攻克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蒙托人也伤亡惨重,但是蒙托人这几个小部族还是把十几个斜坡梯也架到了城墙边。
王丰知道曲东县府离被攻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果然,仅仅过了半天的时间,有几百蒙托士兵就登上了县府的城墙。
就在蒙托人登上城墙之上时,双方立即发生了激烈的争夺战。
到了晚上,城墙上基本上已经被蒙托军队控制。
县府的守军已经无法反击了,他们已经开始向内城方向撤退。
在边境上的城池非常特殊,无论是县府,还是州府,都建有内外两道城墙。
这样一来,就把城池分成了内城和外城,这样做主要就是便于防守。
内城其实很小,只有方圆不住一里地,只是在外城失守后,守军才会退守内城。
其实退守内城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内城更容易被攻克。
到了晚上。
曲东县府的四道城门已经被打开,大批蒙托人的军队进入城内。
不过这些家伙没有对内城立即发起进攻,他们开始对县府城内进行了大规模的抢劫。
因为县府内存储着大量的粮食、军需,所以这些部族每人手中都抢劫到的东西倒是不少。
曲东县府内本来有十几万人,因为战争来之前,大部分人都已经撤退到山区去了,剩下来的人大部分被征集到军队中去了,所以平民伤亡不是很大。
当然,还是有些平民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留了下来,这些人一看见城墙被攻破,立即跟着军队躲进了内城中。
正是因为大批居民外逃,所以边境省份得很多城池才得以保存,虽然年年都被被攻,但是都能够很快重建,最重要原因就是大部分人民都能够通过这种的方式躲避战争。
虽然蒙托人对帝国的战争频繁,但是占领的时间却非常的短暂,一般他们只是抢劫,抢劫完了他们就离开了。
因此,战争的破坏是短暂的。
东部边境十个省份掌控着大规模的贸易,所以一般到了春节,夏季和秋季都可以大量赚钱,所以一般的城池都可以快速重建。
虽然城守军退守内城,但是并不安全,蒙托人会随时攻城。
县府内的守军正轨军只有四千多人,不过韩坤却有一万多私军,加上城内大家族的私军,加上城内临时征召的青壮年,因此韩坤的总军力有大约有三四万,所以他才能够和这十几万蒙托人拼了近两个月。
此时,剩余的军队和一些留下来的贫民都躲进了内城,准备做最后一搏。
第二天,蒙托人也没有攻打内城,而是在曲东县府继续抢劫,不过因为抢劫混乱,大家又是各为其主,这几个部族居然自己打起来了。
这场混战居然打了一天一夜,最后每一个部族伤亡了千人以上,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最后几个部族才坐下来协调,然后进行了分配。
当蒙托人把外城内的东西抢完后,他们就开始组织开始对内城的进攻。
内城的城墙并不高,也没有护城河,另外此时守城军已经损失了大部分床弩等重型武器,自然很难抵御这场进攻。
两天后,内城被攻陷,大部分军队被杀,只有少数士兵得以逃脱。
大部分留下来的平民成了俘虏,不过蒙托人和天运帝国一样,杀了大部分男子,只剩下一些年轻的女子,然后押解他们离开了曲东县府。
然后一把大火把曲东县府烧成一片灰烬。
等到了十二月底,天气也开始冷了起来,蒙托人的军队开始撤离了。
王丰趁着夜色,乘坐天鹰勘察了曲东县府周围的几个地方。
这些地方和曲东县府差不多。
四处黑烟滚滚,贫民四处逃窜,大部分县府都被攻克了。
不过今年还是要比去年好一些,虽然蒙托人攻克了娄山关和东曲州府,但是因为另一路大军没有能够攻下铜山关,所以这些家伙没有能够攻下鹿源城这种物质中心,这让城曲省减少了不小的损失。
因为周围都已经没有了成建制的军队,所以王丰也只好在大秦山临时据点继续驻扎,等待新的曲东县府的军官到来。
每一次战争一结束,城曲省就会派人下来调查,军队的损失情况,评战功,报损失,惩治临阵脱逃者等。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冬季的第一场雪下了下来,此刻,蒙托人几乎全部撤退到了草原上了。
一些逃亡的平民开始陆续返回自己的城镇,不久以后,一座座简易的建筑又重新建造起来。
很多居民又开始了冬季的忙碌,因为来年的春夏两季是一个赚钱的大好时机,因此边境上的居民又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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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新任军官
因为王丰的直接上司韩坤已经战死,现在蒙托人也退了回去,所以王丰立即带领军队退到了洞山镇。洞山镇因为位于王丰守卫的这一条山道上,因此光顾这里的蒙托人不是很多。
虽然也有蒙托人抢劫这里,但是损伤不是很重,被烧毁的房屋不是很多,附近的居民早就跑到了附近的洞山和青云山上去躲避了。
当蒙托人撤退了,他们又跑了回来,开始重建,继续生活。
所以,当王丰带领军队回来的时候,发现洞山镇已经很热闹了。
在和洞山镇的居民交谈中,王丰才了解到。
原来这个上校卫韩坤可是土生土长的军官,此人在曲东县打拼多年,有着相当丰富的作战经验。
此人开始只是一个士兵,慢慢的被提拔成队卫,然后一步步从队卫,升到下营卫,上营卫,下校卫,一直升到上校卫,没有想到在曲东县府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年,企图把曲东县府经营得固若金汤,但是还是被蒙托人攻克了。
事事难料啊,这一次想不到他自己战死了,跟随他的大部分官军、私军都全部战死,这就是边境的战争,非常危险,也极其残酷。
王丰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又动了些歪脑筋,自己这支军队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战死,就是逃到深山密林中去了。
等到了一月中旬,省府派到地方的战功评估团来到的了曲东县府,把王丰的战功一算,然后就离开了。
王丰对这样的战功一点也不看重,说白了,王丰来到边境一直都是被逼无赖的,等耗足了五年,王丰就准备带着自己的家族士兵退役了。
虽然算了战功,但是评估团却让王丰就在这里待命。
到了二月初,新任的曲东县府长官才到来。
边境上的州县不设置县首、县丞、县卫,都是有守备军官直接兼任,这就是把一县的经济、军事大权全部交给你,让你利用一切资源守卫城池。
王丰听说新军官来了,于是就从洞山镇去了县府,准备去和新任军官打个招呼,然后就回鹿源去了,毕竟王丰的军队是后勤军的编制。
来到曲东县府,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不过很多居民正在大规模的重建家园,他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既没有抱怨,也没有眼泪,一切显得那样平静。
来到县府,就有士兵挡住了王丰的去路。
王丰立即把自己的军符递了过去。
那个士兵一看王丰是一个队卫,立即把王丰让了进去。
进了院子,来到大厅。
在大厅上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一看就是新任的守备军官。
王丰远远的瞄了一眼,这家伙翘着二郎腿,看样子非常的高傲,一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这家伙居然年纪轻轻的都就已经升到上校卫了,看来此人背景不小。
不过,王丰一看这家伙就是家族子弟,以前也没有打过仗,看样子是临时从哪个鬼地方调派来的。
然而,王丰并不关心这些,毕竟王丰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这家伙就是一坨屎,也不用管他。
王丰立即上前,大声道:“队卫王丰前来报到”。
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顿了顿,看了看王丰,低声道:“王丰,你就是那个从后勤军临时替补过来的队卫吗”。
王丰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还是笑道:“报告长官,队卫王丰本是押运粮草的后勤军,押运到此处时,被当时的县府守备军临时征调,负责支援清风山据点,但是我带领军队赶到大秦山时据点被攻破,负责组织大秦山第二道防线,现完成任务,特来交割”。
二十几岁的青年一听,微微一笑,道:“果然是你”。
王丰没有说话。
沉默半响,二十几岁的青年摆了摆手,大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丰如获大赦,立即大声道:“是”。
然后退出了,大厅。
王丰想,等这里的事情交割清楚,就可以回鹿源,反正现在已经是熬过了两年了,再熬三年自己就可以带着在军队光荣退役了。
那时候就算是有正是的身份了,平川省府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到时候自己这个匪帮出生的人也算是帝国退役军官了,就是不被安排当一个县卫什么的,也不会再有人找自己和家族的麻烦。
大厅内。
新任曲东县府的守备军军官上校卫吴天文正悠闲的喝着茶,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这个家伙是吴家的人,加上父母家世不错,所以年纪轻轻就从军事学院毕业,可谓前途大好,本来家族的人是让他去省府当一个悠闲的军官混几年,但是这家伙确实满脑子一腔热血,私下的报名到了这个曲东县府。
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没有办法,不过却给这家伙招募了近三万私军,而且把家族中几个谋士都派到了这里。
此时,吴天文真正喝茶,突然一个六十多岁的灰衣老者走了进来。
吴天文立即起身行礼,道:“张叔你辛苦了”。
虽然这个张凯是吴家的下人,但是在吴家地位也非常的高,历来受到尊重,虽然吴天成狂妄自大,但是在这样的人面前还是谦虚谨慎的。
张凯低声道:“公子你真是折杀奴才了”。
吴天文恭敬道:“张叔可是天文的启蒙老师,而且在吴家地位尊崇,我向你行礼也是应该的,对了城内的情况怎么样”。
张凯摇了摇头道:“不容乐观,城内的大部分房屋被烧,幸好当时大部分居民都已经转移出去了,他们现在才返回来,目前他们正在大规模重建家园,因为他们一般把贵重的东西都藏在城外,或者是挖深洞埋藏起来,所以他们倒是生活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恢复起来应该很快,到了明年春夏两季,有很多商队会出草原做生意,我们可以大量收税,从而用来加强防御”。
吴天文点了点头,道:“幸好有张叔跟着我来,否则这些事情我一点也不会,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张凯摇了摇头道:“公子真是任性,凭借你们吴家的关系,你犯不着到这里来,老爷、太太和城曲府的吴姓大家族都非常的熟悉,只要说一说,你就可以留在城曲省府内,那里安全得多”。
吴道:“我在军事学院中已经扎扎实实的学了五年,我想凭着我的智慧和我们招募的这些强悍的私军,抵抗蒙托人的进攻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凯摇了摇头,说:“公子,战争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的”。
吴天文显然对自己信心满满的,没有把张凯的话放在心上。
张凯又低声道:“刚才来的那个人可是叫王丰”。
吴天文低头想了想,说:“好像是叫王丰,一个低级的队卫而已,张叔问他干什么”。
张凯低声道:“一定要向办法留住此人,此人非同小可”。
吴天文诧异道:“此人才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我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张凯看了看吴天文,觉得这个家伙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然后叹息道:“周围几个县府都被蒙托军队攻破,基本没有任何成建制的军队,唯独此人领导的军队,不但杀敌无数,而且伤亡微小,另外我打听过了,他不但杀敌很多,而且稳稳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另外他的军队也非同小可,此军训练有素,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壮汉,把他留下来,我们就可以让他独挡一面,让他继续守卫清风山据点,这样我们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
虽然吴天文并不怎么看好王丰,但是张凯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凭周围几个县都被蒙托人的军队全部剿灭了,王丰的军队却稳稳的扎在哪儿,任凭你怎么打,也悍然不动,看来的确是有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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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转变
吴天文听了张凯的话,转过身,进入书房,拿起纸笔,立即修书上报,他决定把王丰留在了曲东县府,正式由后勤军转变为城卫军。
洞山镇军营中。
王丰正在命令部队收拾行装,看样子是准备启程了,现在正在等待上面的命令。
张峰、朱成、吴雪都在忙碌,王丰估计命令很快就会下达了。
三月初,初春到来,万物复苏,冰雪尚未溶化,冰河也未解冻。
一阵阵寒流还在袭击这里,不少人依然不敢出门,因为天气还比较冷。
王丰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
不过此刻还没有得到县府的命令。
王丰也不急,反正运送军需要到七月份,过早回去还容易被人抓壮丁,说不定会让那个家家伙有逮去剿匪了。
因此,王丰也不去吹催,反正驻扎在洞山镇很是舒适。
三月上旬。
东曲州府下达的命令终于下来。
吴天文的呈报得到了答复,城曲州答应了吴天文的要求,把王丰的后勤军转为当地的守备军。
当天,吴天文就派人给王丰传达了命令,告诉王丰,他和他的军队已经由后勤军转变为守备军了。
并且,因为丰领导军队抗击有功,正式由队卫,升为下营卫,官军的兵力也由五百人升至一千人,私军不限,受曲东县府守备军官上校卫吴天文的辖制。
当然,吴天文派来的人也恭喜王丰一番,在他以为,从一个后勤军转化为守备军,王丰肯定感激涕零,何况还在如此“英明”的吴天文的领导之下。
王丰一听,立即大感倒霉,这个吴天文一看就是一个二世祖,不但不学无术们,而且还好大喜功,跟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