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
(Ⅴ)
~~~~~~~~我是专属於京乐春水的分隔线~~~~~~~~~
「唔……放了我!不能……不……」极力压抑的嗓音,不断轻颤的身躯,很努力的拒绝当下在自己身上进行的事。「求……你!求你……啊!伊尔的……不可以……」浮竹摆著头,企图躲开不断落下的火热触感,无力感的打击让他几乎要掉下泪来。
将毫不安份的人儿固定在身下,京乐狠狠一口咬上柔嫩的肩部,留下微渗血珠的明显齿印,臂弯里的一双浅棕色美眸泛著水雾,透出倔强反抗的控诉,以及深刻羞愧。终於又回到会说话的样子了。京乐低头舔去白肌上殷红的珠液,阴影下的面容有著谁也看不到的满意神情。
「在我怀里想著别人可不是明智之举。」拉下束起黑发的羽绒丝线,将单手便轻易抓握住的纤细双腕困住,另一端系绑於黑色床架上,京乐居高临下的俯看经过一轮深吻挑逗後衣衫凌乱,脸颊泛红,双眸湿润,红唇微启的诱人绝色,邪气的勾起嘴角。
浮竹恨恨的瞪著背光的模糊轮廓,眼眶里积聚的水气让眼前一片迷蒙。「你!之前羞辱的我还不够吗?……为什麽……还要逼我……用这种事去背叛……」想起一直挂记的那个人,克制不住的哽咽起来。不管这个男人再如何恶劣冷血,伊尔喜欢他的事实也不会改变……不想……即使被强迫也不愿对不起他……伊尔……他的信任……
宽厚手掌抚上细致的身体,在腰际轻轻滑动,引来另一阵止不住的轻颤。「伊尔那个小妖精……情人可不只我呐,天真的竹儿……」京乐轻笑著唤了个罕见的腻称,见浮竹重咬著下唇不让呻吟溢出的自残行为,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颚将舌窜入口中猛烈翻覆。未全然熟识情欲的人儿经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游戏,全身的力量像被抽光似的软化下来,瘫进床里任由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布。
「乖多了……」贴近敏感点的京乐轻赞著,奖励般的改啄吻为舔咬,直至听见再也压抑不住的媚惑呻吟後,轻轻的分开修长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竹儿和伊尔不一样……」还好,没让那些人真要了你……这种滋味……糟蹋了……「占有你的人只有我……」细柔的抚吻著浮竹微湿的眼角。
「不要……那样叫我……」浮竹难以承受的呜咽随著呻吟溢出。不要这麽温柔的对待我……不要让我恨不了你……京乐…春水……心里的酸涩强烈侵蚀著全身。我……想恨你呀!
不说话没反应并不代表完全失去知觉。彻底遗忘的那段日子里,浮竹无时无刻都躲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看著外界。而就像上瘾般似的,当这个男人醉酒时,沮丧时,挫折时,总会对著怀里的自己低声倾诉,那副承受痛苦,异常脆弱的样子,在浮竹封闭起来的心深处,也像烙印般的埋了往後的情……
他从来就不是个适合黑暗的人,任何非良善的事物心态思想,无论如何也闯不进他纯粹的生命里,或许就是这样的他才够资格被称为天使般的存在。
可悲的是这样的浮竹,在开始了解这个名叫京乐春水的恶魔之後,连曾经下了决定要憎恨的心情都在天性的使然下,一点一滴的缓慢消逝……连思想的决定权都不受控制……又是一种怎样形容的痛苦……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平时不轻易失守的泪总是只在这个男人面前滑落,止都止不住的特别感让浮竹的心更加慌乱,「我不要……」他拼命摇著头推拒难以撼动的人,「求求你京乐……」头一次哀求般的唤了他的姓。
微愣,京乐捧住他满带泪痕的脸。「叫我的名……春水。今晚过後……你,浮竹十四郎……」吻他。「便是专属於我──京乐春水的人……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也不淮离开……从此刻开始,一切……都只属於我。」稳住他纤细的身子,猛然将自己推进温暖紧窒的深处。
浮竹整个人僵住,撕裂的痛楚让他连叫喊都无法办到,只能瞪大双眼任由承受不住的泪断线般涌出滑落,眼前的一切完全变得模糊不堪,连呼吸都像瞬间停止住了,无尽的痛苦不断漫延……
京乐透过淡薄的白烟,静静凝视俯卧於大床上未著寸缕的人。优美的身形线条,皙白细致的肌肤,云雪柔软的长发,全然白色的纯洁形象被满满的夜黑色寝具包覆,更显得对比分明。
瓷玉般的人儿轻轻动了动,被烟味干扰发出两声细咳,移成侧躺的姿势,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扯动脚踝处系挂的银制饰品,发出细微的清铃声。依稀显露的大腿内侧浮著浅紫红瘀痕,交杂淡淡红丝的乳白稠液,顺沿线条缓动,下落至深色床单,透著交欢後的情色。
这副身子比之伊尔与自己更为契合。乾净且单纯的青涩,经由深入索取已逐渐熟悉他的碰触并产生反应,从未有过的甜美让一向视情欲为游戏并掌控自如的京乐春水有了眷恋感,竟破天荒的许了他亲口承诺的特别……专属於京乐春水的人……
探手扳过形状完美的下颚,人儿绝美的脸庞漾满疲惫神情和些许憔悴,尚未清理过身子的不适让两道秀眉微微合拢,整个人显得很不安稳。将柔软的身子由腰背处托住直直抱起,未醒的人儿侧过脸枕著京乐的肩,雪色长发散落。京乐一手将人托起抱高,另一手则拨开浑圆的臀瓣,湿润感随及沾染深入其中的手指,滑腻的液体流过京乐的手,部份顺著浮竹白嫩的肌肤流淌而下。
浮竹反射性的挣扎一下,不属於自身的异物感排出体外後,未曾舒展过的眉头渐渐放松,逸出一声细小的轻吟,终沉入较为舒适的睡眠里。
京乐就这麽抱著人伫立原地久久未动,半岄贡赮埋进枕在肩上的人儿发间,臂弯里的身子散发一股清淡的燕子草香气。又维持著相同姿势站了好一会儿,才抱著浮竹进了相连的浴间,亲手替他洗去一身的黏腻。出来时毫不意外的发现大床已重新换过乾净的床单,搂著怀里睡得深沉的人一同躺下。
胸前臂弯里微微起伏的生命感透过平静的肌肤相触递进京乐的感官。初次侵入这副柔曫溢冂藺就微微感到好像有些什麽不一样了,随著接下来忘情掠夺身下的这份美丽,体内本该深埋消失的感觉竟慢慢随著哭泣轻吟的柔嫩嗓音被勾引著冒出头来。
已经过了太长一段麻痹身心的日子,久违了的热度让京乐像中邪似的只想紧紧抓握在手里。
这个人,身下正被自己猛烈入侵的这个人,似乎能将以往失去太多太久的所有全部带回给自己,只要锁紧他,或许就能找到自己真正想得到的东西……
将裹住人儿的浴巾扯开,收紧环在腰上的手让他背贴近自己,明显感受到身上传递而来的微温,京乐带著连自己都没发现到的复杂情绪,将整张脸埋进浮竹肩颈处,嗅著那股纯净气息,渐渐放松心情沉沉睡去。
TBC……
(Ⅵ)
~~~~~~~~我是药剂副作用产生的分隔线~~~~~~~~~
白昼的象徵穿过窗户透进房内,直射在平卧於深色大床的绝色少年身上,阳光映照下的洁净气质,让被纯黑寝具包覆的人儿有如圣光下的天使一般。偏近午时的温度是会让人感到难耐的灼热,熟睡的人却仍然无动於衷的躺著,连翻身避开的动作都没有,似乎感受不到任何不适。
周身泛著淡淡邪肆的年轻男子,精赤著上身由外头进来,凌乱的黑发随意束在颈後,显现出懒散的气息。望见床上笼罩在阳光里的人,微微皱起深具性格的眉,先将遮光的窗帘密实的拉好,才在床沿坐下,伸手探了探少年白净饱满的额,又拉起置於被外的手,在皓腕上温柔的抚按著。
「嗯……」细细的轻吟,长长的眼睫微颤著,少年终缓缓睁开眼睛,很柔很慢的眨了几下,眼里的焦距一时还抓不清楚,漂亮的双眸迷蒙的样子很梦幻,很诱人。「唔……」再闭了一会儿睁开,移动视线看清了床边的人,微微僵了一下转开。
床沿的人当然见到刻意闪躲的神情,想也不想便俯身而下,直接就要封住那张抿起的唇。反射性躲开的人移动了下,腰际及下身传来的酸软刺痛让他随及轻呼著又倒回柔软被褥中,无力感攀升,不甘和苦涩逼得他直想掉泪,索性咬著唇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见床上人儿明显的躲避,京乐一把将遮盖的棉被扯开,显露出一副光裸美丽的身子,满布著深浅不一的紫红印记。探手抚上腰臀之际的线条,充满情色的游移著。「这麽明显的标记留在身上,还想避开我?」轻淡的笑了起来,黑眸微微眯起,冷峻气息弥漫。
半月前从封闭状态被强制唤醒的当晚,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便宣示了对他的所有权并占了曾被他当做道具使用的身子,尔後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在他面前绽放最诱人的姿态。唯一让他感到不解的,便是这人一直对待他的方式都是强势的温柔,却从来没对他下过重手或以暴力逼他就范。
「我没有……」浮竹不由自主的轻颤著,感到心脏有些紧缩,头也隐隐作痛起来。他已经可以很平静的面对与这个男人无时无刻的亲密情事。就算在大庭广众下,他都有办法要走他。可他还是没办法适应他偶尔散发出来的冷峻,那会让他更深刻的体验到自己被操控在他手中的无奈。
将微微颤抖的绝色人儿搂进怀里,京乐落了个轻柔的吻在他发上,「别想逃开我,你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什麽我都会给你,除了自由。」再让他拥有这个人长一点时间,或许有一天,他有可能连已经冰封的心都能交出去……
──既然无法拉著双手将他带入地狱,那麽,是否可以透过他的眼眸窥见天堂?
初冬的丹麦气温下降的很快。在这样的气候影响下,浮竹的睡眠时间开始变得比之前延长了一些,看起来似乎因体质变差而有了精神不济的情况,京乐却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数月前实验药剂施打进体内所导致的副作用。
事实上,浮竹的自我封闭被京乐以科学仪器强制打破後,便逐渐开始不明原因的睡眠延长。而成为京乐的人开始应付京乐的欲望後,让浮竹睡眠延长的情况比刚清醒时来得更加明显。从几分钟,几十分,再到现在不睡满10…12小时便醒不过来。
身为施药者的京乐早知新药会产生不明副作用,而之前他并不在乎实验体会不会发生什麽意外,但现在的京乐则开始感到不安。原因无他,就是原身为实验体的浮竹已在京乐冷漠的心里占有了一席之位,说是床伴也好,情人也好,其他什麽都好,反正浮竹十四郎这个人,就是进驻了“暗帝”──京乐春水的灵魂深处。
以京乐自身的医疗知识,已知再继续放任浮竹的情况只会愈来愈严重,最终就是陷入最深沉的睡眠里,好运的话还有可能偶尔醒来,若不幸一点则可能永远就这麽睡下去。京乐不愿终究会是这种结果,所以他选在浮竹熟睡时,亲自带著他前往同样就读医科的友人住所,希望能从他那里找到抑制甚或治愈的方法。
不发一语的看完整份的检查报告,浦原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随意靠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对那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僻气息早已熟悉到免疫。「你这冷血的家伙,蓝染说了我还不信呢,」冷哼了声,语气里带点小小斥责。「真没想到你竟随便抓个人来试这东西,现在好了,搞出问题才拖我下水?」
冷淡瞥了甩著报告的友人,漫不经心的摆摆手,「我做事你们清楚,药我说了要试就绝对会试,这技术以後谁都用得著,不找个会说话会思考有记忆的真人,能试出成果来吗?」京乐满脑子都是方才被护著送出去的人。「废话少说,要怎麽才能缓和副作用的发生。」
「你这麽说是挑明了我们都是帮凶?」挑挑眉,浦原将资料抛上桌,「唉~」整个人跌进桌後的高背椅里,有些泄气。「没法儿反驳你呐……谁叫这东西是我们三个一起搞出来的……」以手背捂住脸,语气整个闷了下来。「我只能说目前没办法。控制生理机能的意识神经正逐步受到麻痹,完全醒不过来时就表示整个神经系统都丧失运作功能,多久会恢复还难说……」
京乐伸了伸长腿,换了个姿势。「能算出来到完全麻痹还剩多久时间?有没有办法拖延?」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情况控制在手里,在限期内找出其他的应对方法……浦原一向是三人里对医疗科技最有办法的,眼下似乎只能靠他了……
放下遮著脸的手,浦原仰头用鼻孔看向京乐,「办。不。到。」很乾脆的将答案丢回给他。「除非让他住进实验室,到完全麻痹前都对著仪器,不过这样只是让他由实验体成为观察对象而己。」这家伙什麽时候居然学会关心别人了?「这方法是能造福以後的人,现在他的牺牲则是必然的。」
室内沉默的气氛一上子漫延开来,夹带著浓烈肃杀的气息,京乐罕见的反常样让浦原讪笑著瘫进椅背里。难得呢,总算有点人性的感觉了。有趣的打量著不远处全身泛著黑火的友人。「反正再冷血的都做过了,还有什麽好顾忌?」再多加点油添点醋,怎怕看不到难得一见的神态?
跟这脑子老想些奇奇怪怪事情的家伙再缠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真正的解决方法。冷然盯著浦原一脸要笑不笑的扭曲表情,京乐面无表情的起身朝门口走去。浦原见他没出现预期中的反应,啧了一声,明显一副打错算盘的可惜样。随及又像想到了什麽回复一脸严肃,叫住了正要跨出室内的京乐。
「哎哎!还有件事儿提醒你一下。」
京乐头也没回的停住脚步,静待他说下去,身後传来翻弄纸张的声音。浦原将方才丢在桌上的资料再连连翻了几页,才重新抬起头来,一字一句,清晰缓慢的道出最紧要的重点。
「别让他太过劳累,你的纵欲对他只有坏处,如果不想他一睡不起──绝。对。节。制。」
TBC……
(Ⅶ)
~~~~~~~~我是失踪後再次出现的分隔线~~~~~~~~~
内心深处像被敲击了一下,浮竹毫无预警的自沈睡中睁开双眼,转动眼珠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房车坐椅上,车内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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