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很帅,可并不是最帅的。他很性感,但是也不是最性感的。只是在他黄佩华的心中,这个身体属於齐鸣,就变得无可替代了。
齐鸣轻声地呻吟起来。黄佩华的口舌和双手成功地撩起了他的性欲。齐鸣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敏感的部位。有了欲望,自然会兴奋,他的双手和口舌,是为了取悦女人而生的,此时毫无用处。好在跟黄佩华在一起倒没有什麽心理障碍,而华华,著实有耐心,也著实,不是一般地放得开。
微微抬起头,看黄佩华很热切地舔著自己鸡巴,虽然看不太清晰,却也足够震撼。最新奇最刺激的,还是那家夥把囊袋含在口中玩弄的时候,有些紧张,却更加兴奋。
黄佩华抬起头。有一辆车飞快地驶过,一闪而过的车灯,让黄佩华看到齐鸣的脸。那个表情很是有趣,有些沈迷,有些茫然,又有些担忧,还夹杂著那麽一点疼惜……好像很多年前看著自己时的那种疼惜,好像齐鸣觉得他黄佩华受了委屈似的。
黄佩华突然笑了笑,低声说:“鸣哥,我很喜欢你这里,孔武有力。在我的嘴巴里,我舌头这麽舔啊舔的,它都会跳动,会胀大……鸣哥,你喜欢我这麽弄吗?”
齐鸣脸红了。从来都是他对人说这麽猥亵调情的话,现在居然轮到华华对他说。老脸皮再厚,也他妈的红了。嗯了一声,齐鸣揉了揉眼睛。
黄佩华从旁边摸出个瓶子,开盖儿,轻声说:“有点儿凉,鸣哥你忍一下……”挤出些液体在手上,搓了搓,一把抓住齐鸣的欲望套弄起来。
果然有点儿凉,但是那玩意儿似乎减少了手和柱体之间的摩擦,这样弄起来之後,动作再一快,更加爽。
黄佩华凝神注视著齐鸣的表情。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是声音却分外清晰。齐鸣的喘息越来越响,两条腿也在不安地动著,似乎要帮著排解欲望似的。
黄佩华又倒了些润滑剂。他手中的沈甸甸的性器热气腾腾,润滑剂的清凉很快便被蒸腾掉了,而那个粗大的东西,就好像垂死挣扎的鱼在他的手里扑腾著,龟头处不停地分泌著液体,和润滑剂一起,把他的下体弄得越发滑溜。
再次挤出润滑剂,黄佩华左手不停地套弄著,嘴里轻轻地喊著“鸣哥”,右手抚弄著囊袋,把玩著,也抚摸著旁边的肌肤,慢慢地难以察觉地往下,顺著沟,摸到了那个隐秘的洞穴。
手指在洞穴周围揉搓著。
齐鸣略微动了动身体,并没有不适的样子,反而把腿张得更开。
於是黄佩华悄然地伸出中指,插了进去。
用了足够多的润滑剂,中指插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阻障。立刻,黄佩华的手指就被滚热紧窒的肠道给裹住了,甚至还能感觉到肠壁挤压著他的手指。
黄佩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齐鸣的屁股绷紧,然後又放松开来。
齐鸣的喘息越发粗重,甚至还嗯嗯了起来。
黄佩华腾出左手,再次挤了不少的润滑剂,然後更激烈地套弄著齐鸣的欲望,右手却是极为缓慢的抽插。
都没有说话,可是狭小的车内,两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还有叽叽呱呱手与性器摩擦的声音,响得惊心动魄。
黄佩华手指顶到深处,不动,轻柔地搔弄著内壁,摩挲著那个传奇的地方,同时全神贯注地感受著齐鸣的动静,他的呼吸,他的呻吟,以及身体肌肉的颤动。
好的开始。齐鸣似乎并没有抗拒。他甚至还移动了一下屁股,然後身体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他低低地唤道:“华华……那儿感觉好怪……”
黄佩华抽出手指,然後一下子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好紧,可是也没有紧到让齐鸣觉得难受的地步。慢慢地按摩著那个地方,齐鸣的身体抖得愈加厉害,屁股也开始夹紧。
黄佩华手指抽插起来,每次都顶到那儿,如愿以偿地看到齐鸣差点跳了起来,啊啊了两声,然後那家夥骂道:“华华,你好……啊啊,这儿……我靠,妈的怪死了!”
黄佩华飞快地掏出自己的玩意儿,带上了套儿,双手撑住齐鸣的双腿,将齐鸣往上抬起,下面顶住那个洞口,慢慢地往里面挤进去。
“我靠……”齐鸣骂道:“妈的有点疼……你们搞路……真他妈的……靠……”虽然骂骂咧咧的,齐鸣并没有反抗,反而双手扒住了自己的屁股,让那个玩意儿慢慢地冲了进来。
黄佩华几乎要射了。那儿的滋味好到让人难以置信,更重要的是,齐鸣在配合,更更重要的是,齐鸣觉得爽。
黄佩华眨巴著眼睛,眼泪掉了下来。他把齐鸣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抚摸著齐鸣的鸡巴──那儿还是硬的──另一只手在齐鸣的後穴揉搓著,帮助自己进去。
直到全根没入。
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样子的连接,是黄佩华梦寐以求的,是齐鸣死都想不到的。可是毕竟已经连接了,并且感觉还不错。
同时开始呼吸,齐鸣笑骂了一声:“我靠,华华,这麽干你鸣哥,是不是超爽啊?”
“嗯。”黄佩华扭动了一下腰肢,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齐鸣的内壁纠缠著,爽得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入,侧过头吻了一下齐鸣的小腿,黄佩华说:“鸣哥,你难受不?痛不痛?”
齐鸣哼了一声:“那总是有点痛的……”
“鸣哥!”黄佩华急呼一声:“你别用力……夹太紧,我都要射了……”
“我靠!”齐鸣稍微放松了一下,体内的那个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一些:“我靠,那时候你还是个小鸡仔,现在这麽插进来,玩意儿不小啊……你慢点抽出去……嗯……进来也慢一点……我有点想吐……好像把我的肠子都给顶穿了……你妈的那手也慢一点,我靠,这麽前後夹击的……怪死了……嗯……”
黄佩华慢慢地动了起来,手配合著腰肢的动作。
那种声音,听上去真淫乱。润滑剂弄得足够多,齐鸣的那里滑滑的,虽然很紧,却并不阻滞。很烫,欲望被齐鸣的身体包裹著按摩著的感觉,太舒服了……
齐鸣的下身整个被扛起来。黄佩华的进进出出,让他的後面觉得又麻又痛。黄佩华粗重的喘息,下面传来的那种叽叽呱呱的声音,让齐鸣有了一种莫名地疏离感,就好像自己魂魄儿飘了出来,在半空中看著自己从小带大的华华在猛力地干著自己……
忍不住屁股一用力,夹得黄佩华哈了一声,然後情不自禁的,黄佩华奋力地冲击起来。於是各种淫靡的声音之外,又多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一辆车嗖地从旁边驶过,半眯著眼睛的齐鸣看到了黄佩华的那张脸,那个沈溺於欲望的表情,那种爽毙了死了都值得的表情。那家夥微张著嘴,几不可闻的呻吟在满车的叽叽呱呱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或可闻,听起来撩人得要命。
“华华……”齐鸣忽然笑了,“我说……啊啊……”
却是那一点被撞倒,齐鸣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著黄佩华的撞击。
车子摇晃起来,车内温度在持续升高,撞击越来越激烈,两个人循著欲望之山越爬越高,直到到了顶峰,再蓦然摔了下来。
齐鸣射了,喷得到处都是。
黄佩华也射了,被齐鸣给夹得每一颗子弹都爆发出来。
车子突然也不动了。车内,除了喘息,别的声音突然消失。
过了好久,黄佩华才终於从齐鸣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跪在後座上,拿纸巾清理残余的痕迹,然後帮齐鸣穿上裤子,套好衣服,把齐鸣搂在了怀里,轻声问道:“鸣哥,难受不?”
齐鸣等气喘匀了才推开黄佩华,抓住他的耳朵揪了揪,调笑道:“跟你鸣哥说老实话,你打我屁股的主意,打了多久了?”
“很久了。”黄佩华不假思索地说。
“我靠,你他妈的肯定纠结得不得了吧?跟你说,鸣哥的,就是你的,我的鸡巴,我的屁股,你要哪样,痛痛快快说就是……至於嘛……怎麽你……还哭了?”
“啊,不是……”黄佩华擦了擦脸,又赶紧掏出纸巾来再次擦手。下次要弄湿纸巾才行。
“还说不是,这脸上还有泪痕呢。”齐鸣捏著黄佩华的下巴仔细地看。
“真不是哭,是太爽了。”黄佩华讪笑了一声:“鸣哥,以後我还这样,行不?”
齐鸣点头:“行,当然行。虽然怪怪的,不过也爽到了,就是……我说,要做回去做,干嘛在这车上,地方太小不舒服。”
“啊,也许因为,这车子是鸣哥帮我买的吧……我们俩个的车子……我们俩个的地盘……你实在不喜欢就算了。”
“也没有不喜欢啦……不过鸣哥是一把老骨头……喂……过来,亲个小嘴儿……”
黄佩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凑了过去。
31。
车震 (31)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当齐鸣以为黄佩华好歹会收敛一点的时候,那家夥又在晚上练习开车的时候把车子驶到了月湖旁边停下。
齐鸣觉得很无力,又不愿意让黄佩华扫兴,便指挥他再次起步,开到另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到了後座,齐鸣突然来了脾气,一把抓住黄佩华的衣领使劲地摇晃,低声呵斥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干,咱回家去干。老在车子上干,算什麽事儿啊!还总停在那个地方,万一有人报警,说来历不明人士在那边贩卖毒品,然後被捉住,让人家警察同志看到了眼睛长针眼,多不好啊!”
黄佩华被齐鸣晃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那家夥撒了手,黄佩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无限委屈地说:“我也没有想这样啊……谁让你……”
“我怎麽著?”齐鸣脸垮了下来。
“谁让你总是跟那个姓阮的女人打情骂俏?”
“我靠,我冤枉啊,我六月飞雪地冤枉啊,我哪里跟她打情骂俏了?!而且她都没有对我抛媚眼了,说话很正常啊!”
“哪里正常了?”黄佩华神情沮丧地低著头嘟噜著:“哪里正常了?问你爸妈退休了没?身体好不?问你工作愉快不,老板有没有为难你。问你儿子乖不乖,考试打多少分?”
齐鸣哭笑不得:“这个是很正常的说话吧?”
“不正常。”黄佩华白了齐鸣一眼:“比之前更加不正常。这女人分明在打主意,想要更多的东西。比方说不仅仅是考试过关,还有,说不定要把你的爸妈变成他的爸妈,把你的儿子变成他的儿子,把你的工作……呃……”
齐鸣又开始抓著黄佩华的衣领子摇啊晃啊:“你个脑袋瓜子,整天想些什麽呢?那女人长得那麽漂亮,也读过大学的,而且现在多半是小三或者被包养的。老子跟他的男人比,就算人帅鸡巴长,那口袋里腰包可瘪多了!跟我过正经日子,切,有那个可能吗?再说了,我爸妈,最多变成你爸妈……我靠,不是早就是你爸妈了吗?你喊齐爸爸林妈妈都喊了多少年了?我儿子,他妈的不就是你儿子吗?我靠!”
黄佩华歪著嘴巴笑了,伸手摸了摸齐鸣的大腿:“鸣哥,你对那女人真没有想法?”
齐鸣愣了一下,很诚实地说:“当然有想法啊……不过我正跟你作伴呗,那啥,而且反正这事儿我也不急,跟你一起,我靠,再要带儿子,我哪里有那麽多精力啊……再说了,你干我那麽一次,得让我不舒服两三天,我有贼心还没有那个贼力气呢。”
这话再实诚不过了,虽然让黄佩华多少有点不太舒服,可是这个结果,已经算是前辈子烧了高香,黄佩华也不敢奢望太多,步子迈得太大。这番拈酸吃醋的,已经有点过了。
黄佩华没有跟直男交往过,同志圈子,也没有怎麽混过,虽然在上海他认识不少同志和双,可是他一直都置身圈外,只是个淡淡的旁观者和倾听者,可就是这样,他也知道直男掰弯不仅是个艰难的历程,而且很可能是一个悲剧的结尾。齐鸣这样,已经是很出乎意料的好结局了。
认真地指导著黄佩华开车,齐鸣也在回味著那个性事。很爽。其实黄佩华干他那次,齐鸣觉得很爽。爽之外呢,怪异,这个,是好的怪异而不是坏的怪异。这事儿齐鸣虽然是初次,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他那些个不良的朋友,开玩笑啊胡说八道啊什麽的,让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尤其是跟黄佩华关系越来越亲近之後,这种事情,脑子里想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推倒插入什麽的,偶尔也拂过他的脑海。只是直到真的做了之後,还是有那麽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居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呼呼,居然真的被推倒插入了……呼呼,居然自己也很有快感了……呼呼,居然,看不看到黄佩华都会想到那幅场景了……
还有後面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白天他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导学员开车的时候,还是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黄佩华的那话儿还插在他身体里一样,好像那个地方突然长出了一根尾巴一样──不是屁股上长尾巴,而是那个後穴里长尾巴。似乎那种感觉总是残余著,让他不适,但是,诡异的是,让他身体发热,下腹发紧,鸡巴发痒。
黄佩华开车没有了那种战战兢兢的味道,多了份自信和自在,偶尔还会侧过头看齐鸣。他不紧张,倒把齐鸣吓坏了。新手开车危险,并不在於驾驶技术不好,而在於遇到突发情况或者不利於车行驶的状况时容易失控。这驾照还没有拿到呢,华华就开始注意力不集中了。
“我说,你看著前面好不好……别老看我。待会儿回到家,我脱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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